安晴瑟縮了一下,她沒想到凌夜澈絲毫不給面子,還想硬著頭皮說幾句。
黑色的異能一下子環繞住她,安晴頓時動彈不得,驚恐的喊道,“三皇子,快來救救我。”
三皇子蹙眉,“這是……”
凌夜澈把眼鏡重新戴好,淡淡的說道,“自然是我的異能,混沌之力!”
尤馳緊繃著臉,眼神略帶驚懼,“混沌之力這個異能,普天之下,只有兩個獸人擁有,其中一個已經過世了,是凌家上一任家主,其次就是凌夜澈了,這力量很強又很詭異,尤其是他的等級還不低。”
凌夜澈挑眉,“尤馳將軍,注意言辭,是失蹤,不是過世,家父如果聽見你說這話,肯定會拔了你的舌頭。”
尤馳抿著嘴唇,訕笑著點頭。
“池指揮官,令妹是腦子有問題嗎?”
凌夜澈指了指自己的腦袋,“她是覺得我很蠢很笨?連她到底有幾分實力都看不透嗎?”
池郁抿著嘴唇,遲疑的說道,“所以,你的意思是說,沉緩才是擁有凈化土地異能的?”
“可是眾所周知,擁有雙系異能已經是了不得的天賦了,總不見得還有三個異能吧?”
達魯院長也很困惑,不是他不信,是他不敢信啊。
不敢相信這種天才中的天才,竟然是在他們卡塔斯貴族學院里的。
那他豈不是暴殄天物了,忽略了這么一個蒙塵的寶貝?
“三個異能很少見嗎?”
凌夜澈很拉仇恨的反問了一句。
別說在場的獸人無語了,就連直播間都是一片省略號。
得了,知道你有三個異能了。
真是凡爾賽!
池郁都忍不住問了,“沉緩,這是真的嗎?”
沉緩沒好氣的說,“要你們管!”
她異能多著呢,以后還有第四個異能,她才不說。
凌夜澈似乎很喜歡她這個脾氣,不怒反笑,“緩緩說的沒錯,不需要你們管,我知道就可以了。”
看見凌夜澈那不值錢的笑容,別說三皇子心里發悶了,君瀾竹和池郁他們都心塞了。
這誰還看不出凌夜澈對沉緩感興趣了?
“緩緩,跟我走吧,我會護著你的!”
凌夜澈的眼神多了幾分認真,“你現在跟我走最合適,否則,帝國是不會善罷甘休的,只有我能護著你。”
沉緩低頭沉思,毫無疑問的,凌夜澈的話說的很現實。
藍星和帝國硬碰硬的話,無疑是給藍星女王超仇恨,她不能這么做。
“我可以聘請你成為我們研究院的特殊管理員,有了研究院這一層身份之后,無人敢動你。”
凌夜澈又壓低了聲音說,“況且,你跟我走的話,就能見到阿達了,緩緩,你就不想看看他現在如何了嘛?”
「我擦,活久見啊,這個從來不輕易出現在大眾面前的研究院院長,竟然為了一個小雌性突然現身了,還公開要為她抗衡帝國?真特么牛啊!」
「看看他那眼神就知道不清白,這個院長絕對是喜歡小雌性。」
「哈哈哈,我們沉緩女神本來就不是一般的小雌性,共生體又如何?按照這個院長所說的,擁有三個異能的話,小雌性就應該是星際的珍寶才對。」
「帝國這么對待沉緩這個珍寶,不如來投靠我們自由聯盟吧?」
「來我們星系啊,跪求小雌性來……」
凌夜澈的到來,掀翻了熱度榜。
更多的獸人看見了這里的狀況。
擁有維爾諾在校學生認證的小雌性公然在一個帖子內發了聲明和一段視頻。
標題是——
‘沉緩是當之無愧的Queen,她是我們的救命恩人。’
那段視頻是之前在紅色污染區救下小雌性他們的簡短片段,是維爾諾小雌性在最危險,瀕死的時候打開光腦,想要錄像留下遺言的,后來獲救后才關掉的。
視頻里沉緩救人毫不猶豫,那英姿勃發的射殺火蛇畫面看的雄獸們都心潮澎湃。
他們三個獲救的,在帖子里聲明,他們會永遠支持沉緩!
在最危急的時刻,沉緩是他們的救贖!
「我去,就小雌性這個實力,我絕對相信她能得到Queen!」
「那會兒也沒被共生吧?說起來,沉緩才是受害者吧,她只是去做任務的,卻被共生體給纏上了,說起來,這共生體是帝國和自由聯盟搞出來的,他們該贖罪才對!」
「這態度就不對,什么抓沉緩,該是請她去,指不定沉緩還愿意呢,不然……憑什么?」
「我支持沉緩……」
「支持……」
彈幕評論兩級反轉,程陽這邊汗流浹背,公關都忙不過來了。
只能湊到尤馳身邊說道,“尤馳將軍,沉緩現在的支持者太多了,大家對你的強行抓捕很不滿意,加上研究院的施壓,你最好還是退讓一步吧,否則,我這里太難做了。”
尤馳掃了兩眼程陽的光腦,他很不甘心,但又無奈。
“好,我答應你!”
尤其是沉緩最終還是答應了凌夜澈的邀請,尤馳頓時心如死灰。
池郁不滿了,“沉緩,你是藍星公民,你跟他走做什么?”
沉緩眼里的黑色逐漸褪去,她淡定的說,“我奪得了Queen,凌夜澈邀請我去研究院工作,怎么了?有什么問題嗎?沒人規定我必須學成后回藍星吧?我又不是女王的親生女兒,犯不著回去惹有的人嫌,生怕被我奪走繼承權了似的。”
池郁瞇起眼睛,手指關節都被捏響了。
他知道沉緩這話,是在含沙射影他父親池文謙。
他之前在白色污染區雖然不清楚池文謙做了什么,可一出了污染區,他信號滿格,自然有人來告訴他期間發生的事情。
池文謙雖然是他生父,可從小他的印象中只有嚴格的父親,一天到晚是見不到人的,整天都在和云家互斗,就連女王也被他斗的不常來。
池郁沒有母親的關愛,更沒有池文謙的一絲關心。
就算他再出色,得到的也是池文謙的打壓和不屑。
池郁揉了揉眉心,無奈的說,“沉緩,我和他是兩個人,他不能代表我,你更不能因為他否決我。”
沉緩盯著他,忽然問道,“你以前沒這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