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沉緩連打了兩個噴嚏,繼續漫不經心的給時野治療著身上的傷勢。°
時野抬頭看她,“生病了?”
“應該沒有吧,就是鼻子有點發癢,指不定是背后有人在罵我。”
沉緩不在意的說道,“好了,你的傷勢治療的差不多了,換人吧。”
她招呼著玄夜過來,玄夜還有點不太好意思,磨磨蹭蹭的走過來,掀起衣服,露出自己標準的倒三角,也露出了他血肉模糊的傷口。
“你剛才沒有用治療藥劑嗎?”
時野扣扣子的動作停頓了一下,目光幽幽的盯著玄夜的傷口看。
他們外出的時候,都會備一點治療藥劑和針管在空間里的,沒有雌性在身邊的時候,還可以為自己療點傷,至少讓傷口不會惡化下去。
連時野都用了,不想讓沉緩耗費太多治愈力。
誰知,玄夜這個家伙竟然這么奸詐陰險,用苦肉計這一套?
玄夜低垂著腦袋,苦澀道,“我這次出來的時候,忘記帶治愈藥劑了,所以才……”
沉緩看著他身上的傷口,的確是觸目驚心。
尤其是玄夜還一直保護她,盡可能的避免她受傷,那些傷害,都是他為她承擔下來的,不免有點心疼。
“沒關系,我來幫你治療吧,如果不是為了護著我,你的傷勢應該不會這么嚴重的。”
沉緩抬手觸碰了一下他倒三角的傷口,疼痛中帶點麻的感覺,讓玄夜羞赧的別過頭去。
“嗯,麻煩你了。”玄夜輕聲說道。
沉緩就釋放出治愈力為他療傷。
等玄夜傷口愈合的差不多了,沉緩額頭已經布滿細密的汗水,嘴唇都發白了。
“好了。”
沉緩收回治愈力,吐出一口濁氣,勉強喝了一瓶藍色藥劑。
“緩緩,不要勉強自己,你已經很累了,還是好好休息,睡一覺吧,明天就能回到學院了。”
時野給她擦拭了一下汗水,強勢的把她放倒,讓她休息。
今天夜里他們就在灰色污染區,找了一間空置的屋子落腳,明天入夜前就能回到學院了。
深更半夜,外面只能聽見喪尸時不時的低吼聲。
傅星池耳朵動了動,突然睜開眼睛,貓著腰走到窗戶邊上往外眺望。
他們身處小洋房的三樓,看了眼地面,除了路過的幾個喪尸,沒看見其他身影,可傅星池就是感覺怪怪的。
“有人!”
時野不知何時也清醒了過來,他眼神發冷,把睡著的沉緩搖醒了,“緩緩,我們現在要轉移陣地。§看節ta更新快”
沉緩揉了揉眼睛,納悶的問道,“怎么了嘛?有喪尸進來了?”
玄夜已經貼在墻邊上,神情陰冷道,“恐怕沒那么簡單,不像是喪尸的腳步聲。”
時野給她套了一件外套,拉著她的手一塊兒離開房間,“這是獸人的直覺,附近有危險,嗅到了其他的獸人入侵領地的危險訊號。”
傅星池扯扯唇角道,“明月狐一族的耳力還是很不錯的,我能聽見一公里范圍內的異動聲響。”
“會是誰?”
外頭的冷風刮在臉上,沉緩終于清醒了,不免納悶的問道。
“不知道!小心一點比較好,畢竟這里是污染區。”
玄夜走在前面,悄無聲息的解決了兩個喪尸。
咻咻咻——
沒等他們徹底離開這棟樓,上方垂落下面幾條繩索,一行七個身上穿著黑色緊身衣的家伙迅速的滑落到他們面前。
他們面面相覷,緊繃的氛圍沒持續幾分鐘。
對方就出手,想要越過獸夫,抓住沉緩。
“他們的目標是緩緩,玄夜,帶她走!”
時野的反應很快,他擋在沉緩面前,釋放出黑色霧氣將他們籠罩在其中。
玄夜一把拉住沉緩的手臂朝著相反的方向奔去。
黑衣雄獸留下來四個牽絆住了時野和傅星池,還有三個追著沉緩他們離去。
“他們等級不低,都在四星,和我們不相上下。”
玄夜抱著沉緩躲過了黑衣雄獸飛過來的冰刃,一邊召集閃電,想要電死身后這群窮追不舍的家伙。
說話間,玄夜撞上了一層透明的玻璃墻。
明明前面是透明的,一條看不見頭的路,可他們面前就像是有東西阻攔住了他們。
“是結界異能!”
玄夜眼里劃過一縷厲色,他把沉緩護在身后,正面對上那三個家伙。
他抬手,天空電閃雷鳴,轟然劈下。
黑衣雄獸閃躲的很快,他們身上不僅僅有異能,還有高科技武器。
玄夜頭也不回的說道,“沉緩,遇到危險你就跑,跑的越遠越好!”
這群混蛋的目標是沉緩,他們會拖住腳步,讓沉緩遠離危險。
迎面的黑衣雄獸,臉上還帶著面罩,手中拿著一個手銬,一步一步的朝著沉緩走過去。
“你們是誰?想要對我做什么?”
沉緩皺眉,腦海中暴風思考,到底是誰要針對她。
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池郁這個瘋批,還有就是安晴和藍星女王,除了他們,她暫時也想不到還有誰要抓她。
“你還是乖乖的跟我走吧,否則,別怪我用強硬手段了。”
雄獸陰森的開口,一把就要拉住沉緩。
沉緩釋放精神力,趁他沒有戒備心的時候,一下就擊飛了他。
其他的黑衣雄獸趁亂就要來抓人,被玄夜一把拽住了雙腿,死也不肯放手。
“沉緩,你先跑回學院。”
玄夜低吼了一聲。
沉緩雖然擔心他們,卻也知道這個時候,她離開,他們才能不束手束腳的戰斗,也就一咬牙轉身離開。
剛才那個黑衣雄獸追了上來,一拐彎卻看不見沉緩的蹤跡。
正當他打開光腦準備找人的時候,急速的箭矢飛來,他急忙躲避,箭矢擦著他的面罩飛了過去,直接把面罩都擊碎了一個角。
沉緩站在矮房子的屋檐上,沉寂的眼神盯著他,“拿錢辦事嘛?我給你錢,你反水不?”
“果然是擁有精神力的雌性,你比我想象中的要厲害許多,倒是和傳聞中的不太一樣。”
黑衣雄獸步步緊逼,“這可不是錢不錢的事情,只要你肯乖乖的跟我走,就不會受到任何皮肉之苦,否則的話……”
沉緩打斷他,“威脅一個雌性?也是雄獸能做得出來的事情?只可惜,我這人吃軟不吃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