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其他人看得一愣一愣的。
等白云送走最后一波客人,還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宋望,我怎么覺得剛剛發生的一切跟做夢似的!你掐我一把。”
白云把袖子拉起來讓宋望動手。
宋望直接親了一口,“怎么樣,不是做夢吧!”
白云臉蛋爆紅,羞得不敢抬頭,“你你你......你怎么還親上了!我跟你說正經的呢!”
“我很正經的。”
宋望壞笑一下,一把將白云抱了起來,“媳婦,我們先進屋,有話慢慢說。”
被他這么一鬧,白云還真說不下去了。
一夜旖旎。
第二天一早,白云起來做了飯菜,等宋望吃完飯去上班,她把家里收拾干凈就出門去了白家。
白家的新房子就在小兩口斜對面,隔了兩戶人家而已。
白鈞兄妹三人見到笑靨如花的白云也跟著高興得不行。
白云一進門就打量著房子,道:“跟我們之前住的幾乎一模一樣。”
白波給她倒了杯熱水,面色舒展,“那肯定的,棚戶區的房子都長一個樣,也沒人說三道四的,云兒,你這次一定要好好把握翻身機會,把白芯狠狠踩在腳下,看她還怎么欺負你!”
白云聞言,面色有些不對,“二哥,出什么事了?”
白波氣憤地握緊拳頭,“昨天你結婚我們也不想掃你的興就沒說,你們走后白芯就煽動周圍的人討伐我們,說我們踩著他們上位,還說要我們兄弟倆給所有人負責。
呵!瞧把她給能的!我跟大哥二話不說,聯系傭兵過來幫忙搬家,連個眼神都不給他們。
聽說我們走后,那些人遷怒白芯,把她臭罵了一頓,白芯不死心,去棚戶管理處問我們的住址,紀小姐沒給,還陰陽怪氣把她說了一頓,最后是杜陽趕過來把她拉走。
紀小姐跟我說了,咱們現在跟白芯沒有任何關系,政府那邊不會主動向她提供我們的住址,其他人就更別想打聽到這里,往后我們可以放心過日子。
就算他們找過來也不怕,咱們現在戶籍都遷到二區,以后辦事直接去一區找戴主任,戴主任和霍主任是好朋友,霍主任幫我們打過招呼了,以后跟以前沒什么區別。”
原本還氣憤得不行的白波在提到現在的情況后,情緒都平和了不少。
白云暗暗松了一口氣,“白芯難纏又不講理,確實不能讓她知道我們住所,現在這樣就挺好的,大哥二哥,你們今年打算種多少地?”
去年他們是按照四個成年勞動力要的土地,白芯偷懶,導致他們三個干得苦哈哈,今年的土地是重新分配的,只要還沒播種就能調整。
白鈞和白波對視了一眼,似乎有些遲疑。
白鈞正要開口就聽見敲門聲。
白波過來開門,發現來人是張美蘭,趕緊側身讓她進來。
“云兒,你婆婆來了。”
白波以為張美蘭是來找白云的,一個勁兒地給她使眼色。
張美蘭拽住他,呵呵笑道:“阿望去上班,我過去敲門半天沒人開門,料到云兒過來這邊,還真是!不過我不是來找云兒的,昨天小粥不是說給你們找媳婦嗎?今兒早上阿望去上班,特地問了小藝。
小藝還真找了幾個合適的,就是都是結過婚生過孩子,沒有對象,不知道你們能不能接受,要是不能的話我們可以再看看。”
主要是白鈞兄弟倆都快三十,年紀不上不下,又這么晚進城,城里適齡的未婚女性都有了婚配,再篩查一波歪瓜裂棗,剩下合適的人選都是沒了對象帶娃的,或者因為無法生育沒有對象的,她總不能給人家介紹那些不能生育的。
張美蘭說完,不由得心下一緊,正想著要不就算了,就聽白鈞溫聲說道:“嬸子可以說說那些女子的情況嗎?”
白波緊跟著開口,“嬸子,我們不是那種迂腐的人,這年頭女人不多,我們一把年紀了,再娶那種剛成年的少女也不合適,帶娃的女人也沒什么,只要人品好就行。”
張美蘭如釋重負,整個人都激動了起來,“那人品必須要好,實不相瞞,這兩人也是棚戶四區那邊的,聽說之前也是霞山鎮的,一個叫春竹,一個叫冬梅,不知道你們認不認識?”
“春竹冬梅?那不是維和組織三當家的女人嗎?”白云震驚地捂住嘴巴。
“還真認識啊!”張美蘭感嘆一句,道:“這兩人具體什么情況我也不知道,我是聽說昨天白芯煽風點火說你們壞話,事情鬧得挺大的,大家都罵白芯,就幾個人站出來替你們說了公道話,把那些冷眼旁觀的人狠狠損了一頓,其中就有她們兩個。”
“嬸子你怎么知道的?”白波覺得奇怪。
張美蘭得瑟兩下,“宋望就在棚戶管理處上班,我跟小藝關系也不錯,這不,今兒一大早小藝就去棚戶區走訪調查昨天的事,這不是阿望早上出門晚了點,小藝擔心他結婚第一天起不來,通訊打到我這里了。
說著說著就吐槽起來了,哎喲喂!我是真替你們叫屈,護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兒!還不如順手搭救的路人來得有情有義。
不扯那些了,小藝跟我說這兩個女人有意再嫁,就一個要求,得帶著孩子,人家挑她們,她們也得挑男方,拖到現在還沒找到合適的。”
白鈞眼中閃過一抹沉思。
“嬸子,我實話跟你說,這兩人之前被羅楷抵押給猛虎組織,是我偷偷找霍主任交易才把她們救出來,我只知道她們在跟了陶圭之后給陶圭戴了綠帽子。”
張美蘭目瞪口呆,一張臉臊的慌。
“你們看這事鬧的!我就說不成,親家呀!你們就當我今天沒來過,也沒提過這個事,回頭要是有更合適的我再介紹給你們。”
她現在是坐如針氈,恨不得立馬原地消失。
白鈞哂然,“嬸子,我不是怪你,而是把我們知道的情況告訴你,這其中或許還有隱情也說不定,畢竟維和組織那個環境一個女人沒點倚仗實在很難生存,如果可以的話我們想進一步了解對方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