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白鈞幾人驚得倒吸一口冷氣。
“不是只有政府才有治療輻射變異的藥嗎?難不成你們跟政府有交易?”白波心里怎么想的嘴上就怎么說。
白鈞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了。
他神色來回變換,恨不得將擔憂兩個字寫在臉上。
方宇辰呵呵直笑,“據我所知政府只有控制輻射變異的藥,并沒有治療輻射變異的方法,可我們有辦法拿到治療輻射變異的藥,只不過這個藥有一定的危險性,適用之人服藥后藥到病除,不適用的人吃了只會加速輻射變異,可能三五天就死了。
也是這個原因,我們并沒有主動拿這種藥跟大家交換,懂?”
變異牛初乳只有政府理事會成員才知道,這東西在城里都沒有傳開,城外這些人更不可能知道,他們如今的消息還停留在許倩對外散布的那些變異牛乳傳言。
白鈞原本都開始懷疑除邪組織跟政府有關系,這會兒聽方宇辰這么說,瞬間掐斷那點懷疑,激動地和白波對視一眼。
“方先生,你說的話我們記下了,豬崽或者母豬我們確實拿不出來,請您給我們一些時間,我們會盡可能將東西弄到手,也請您替我們準備一些藥物,治療輻射變異的藥暫且不用。”
方宇辰滿意地點了點頭,目送他們離開。
白鈞一行人回到大本營就開始想辦法,豬這東西只有維和組織有養殖,就是不知道他們養在哪里,養了多少只,偷估計是偷不到了,只能想辦法和他們暗中交易了。
聽說維和組織的二當家這段時間被冷落,或許可以從她下手。
這么一想,白鈞立馬讓人去聯系許倩,正好白波跟維和組織的谷豐收關系不錯,他知道谷豐收經常給許倩做事,立馬帶著東西找上門。
這會兒谷豐收也在琢磨著怎么讓維和組織更亂一些,見白波過來,趕忙請他進屋。
“你怎么來了?現在大家不都在商討著怎么對付除邪組織?”谷豐收奇怪地看著白波,他一個維和組織無足輕重的小弟,參與不到這種大事,但白波不一樣,再怎么說他也是白月組織頭領的弟弟,說是二當家都不為過。
白波訕笑兩聲,一屁股坐了下來,“商量了,這不是沒商量出所以然來嘛!正好找你說說話,你那邊怎么樣了?”
谷豐收搖了搖頭,想到羅楷的喪心病狂以及白月組織的情況,忍不住提醒道:“我覺得你們得趕緊給自己想好后路,萬一真打起來了,你們肯定得被推到前面當炮灰。”
白月組織跟其他組織不同,里面還有不少弱者,他之所以愿意跟白波交好也是因為白家兄弟是霞山鎮難得有情有義的好人。
白波面色白了幾分,驚恐地追問:“消息可靠嗎?我們剛剛知道除邪組織要在霞山鎮落腳,他們拿藥跟大家交換食物,不過人家不要過期食物,只要新鮮的蔬菜糧食牲口,這不,我們去晚了,人家現在收夠了蔬菜,點名要牲口,還說他們老大喜歡吃豬肉。
我尋思著也就維和組織養豬,能不能跟二當家做個買賣?”
谷豐收一臉為難,“別的事情我還能幫一幫,但你要跟我們二當家做買賣......說真的,那個女人心思深沉,比大當家還不好相處,找她交易還不如找三當家。
他現在一門心思就想著掰倒二當家,男人嘛!吹一吹,捧一捧,激一激,這點小事不算什么!不過除邪組織真能拿出那么多藥?”
白波重重頷首,把白鈞的猜測說了出來。
得知鐘黎軒有制藥的本事,谷豐收沒再說什么。
第二天一早,白鈞聽說高天龍他們都跟除邪組織交易了,這幾個組織比白月組織有實力,即便沒養豬也養了一些小東西,可能是蟲子也可能是田鼠野兔之類的,只有他們口袋比臉都干凈,啥好東西都沒有。
想到這里,白鈞兄弟倆越發迫切地想要弄到豬崽。
趁著幾個組織頭領開會,白波偷偷去見了陶圭,三兩句就哄得陶圭飄飄然,正好陶陶出現,白波一副驚為天人的模樣,將陶陶夸成了仙女。
就連傲嬌眼高于頂的陶陶都止不住地笑了,滿意地打量著白波,“你是我哥哥的朋友?”
白波討好地笑道:“我哪有這個資格當三當家的朋友,我大哥是白月組織的白鈞,我就是在他庇護下混日子的閑人一個,這不是想著在我大哥面前表現表現,想找三當家幫個忙。”
“幫忙?什么忙?”陶陶奇怪地看向陶圭,不明白一個混日子的人能有什么正經事。
陶圭垂下眼眸,不緊不慢地說道:“飛龍組織和猛虎組織都養了動物,他們也想養牲口,要我幫忙弄幾只豬崽。”
陶陶恍然大悟,漫不經心地坐了下來,“我還以為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既然人家要買,我們賣不就行了。”
陶圭沉著臉吐了一口濁氣,“你說的倒輕巧,那些牲口都歸大當家管,大當家不管也是二當家接手,我根本就觸碰不到。”
白波震驚地捂著嘴,“我還以為三當家能做主的,原來三當家管不了啊!既然這樣就當我沒說,回頭我去找二當家求求情。”
陶陶一聽白波要去討好許倩,頓時不高興了,美目一瞪,冷哼道:“我們有說辦不了嗎?多大點事!”
說著許倩同身邊的心腹吩咐道:“去一趟養殖場,就說我想吃烤乳豬,讓他們送幾只鮮活的豬崽過來給我挑選。”
心腹轉身離開。
白波一臉震驚,表情更是夸張到極致,“陶小姐不僅人美,做事還這么爽快,佩服!佩服!您有什么想要的東西可以跟我說,我一定想辦法給您弄來。”
“你這墻頭草還怪可愛的!”陶陶冷嘲熱諷地睨著眼,玩味地看著白波。
白波臉皮厚得跟城墻有得一拼,不僅不見一絲窘迫,反而上趕著承認自己是墻頭草。
他這樣陶陶反而覺得沒意思,厭煩地撇了撇嘴,“先欠著吧,等哪天我真需要你了再聯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