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酵母,江淼又快樂了,后面簽到都老實了不少,輕輕松松領會系統的意思,一連五天,簽到的都是藥物。
有特效抗生素、特效解毒丸、特效止血散、特效救心丸、特效消毒液。
五天解鎖的藥物種類都不一樣,江淼恍惚以為系統要她開藥店,不然給她這么多藥做什么?
就在她狐疑的時候,第六天開始,系統給的又是特效清熱感冒藥。
難道是新一輪開始了?
沒等江淼想明白,蘇毅回來了。
他剛進家門就有人找來,他們不敢敲門,只在外面哭求,聲音凄厲,江淼臉色都白了幾分。
蘇毅擔憂地問道:“這段時間還有人來找你麻煩?”
江淼搖搖頭,“沒有了,你一回來他們就這樣了。”
蘇毅面色冷了幾分,“看樣子是被纏上了。”
江淼嘆了口氣,“估計也是走投無路了,你等著,我把藥給你,反正家里還囤了不少,我們也用不了那么多,能救一個是一個。”
蘇毅就這么默默看著江淼搬了兩箱藥物出來。
她說道:“這里面有一箱特效清熱感冒藥,另一箱是東拼西湊出來的,有風寒感冒藥、解毒丸、救心丸,還有消炎藥和抗生素,上面都標記了,怎么用我都寫了上去,你帶走就行。
還是那個道理,藥就這么點,先救急。”
蘇毅深深看了她一眼,下意識揉了揉她的腦袋,“放心交給我處理。”
江淼點點頭。
目送蘇毅出門。
此時他們家外面已經跪了一地的人。
天空陰沉,隱隱有下雨或者下雪的趨勢,寒風刺骨,這些人卻穿得單薄,有人甚至裹著麻袋,要不是迫不得已,他們估計也不會這么做。
蘇毅暗暗嘆息。
把之前那些話術拿出來說了一遍,之后才跟著他們挨家挨戶查看病人的情況,根據病情嚴重程度給藥。
走了一圈,竟然已經到了中午。
他手上兩箱藥已經用光。
但還有個別幾個分不到藥,他只能同那些人的家眷說道:“我再去想想辦法,只是我也不能保證能拿到藥。”
回去后他把情況告訴江淼。
江淼立馬又拿出一些藥給蘇毅。
蘇毅帶著東西先開車去了內城一趟,回來才去給那些人家送藥。
忙完都到了下午。
此時天空開始落下冰冷的雨滴,雨中還夾雜著一些小的冰雹,落在地上不一會兒就化了。
蘇毅把車停好,剛開門進屋就聞到濃濃的牛肉香味,立馬把房門關嚴實,快速跑到后院。
江淼正在做飯,聞聲看去,沖蘇毅笑道:“洗個手,差不多可以吃了。今天給你煮了牛肉面,放了白菜葉子和春菜,還有兩個雞蛋。
那些春菜得趕緊吃了,繼續放下去也不知道能放多久。”
蘇毅盯著鍋里濃香滾燙的湯面,喉頭微動,像個老實的孩子一樣眨著清澈的眼睛詢問,“為什么要放雞蛋,留著孵小雞不好嗎?”
江淼莞爾,“一會兒你自己去養殖區看就知道了,我挑選了幾個有受精卵的蛋讓它們抱窩,沒有受精卵的都攢下來留著慢慢吃。
天冷了母雞不愛下蛋,后面要吃估計得等寒冬過去,你要好好珍惜。”
蘇毅不懂這些,江淼說什么就是什么。
湯面煮好。
盛一碗,先喝一口熱湯,瞬間從胃暖到四肢百骸,再吃一口鮮嫩的白菜,那滋味妙不可言。
蘇毅在享受中,不知不覺吃了一大碗面條,意猶未盡。
江淼又給他裝了一碗。
兩大碗下去,他徹底滿足了,順手接過江淼手中的空碗,幫著把碗筷洗了,轉頭問道:“地里這些菜都不打算賣了嗎?”
江淼緩緩點頭,“冬天沒關系,放得住,或者把菜焯水凍成塊,能放一個寒冬,這樣我們就有足夠的蔬菜吃了。”
蘇毅聽著江淼的規劃,不得不感嘆她是個會過日子的。
兩人回到客廳,聽著屋頂窸窸窣窣的聲音,很快房間溫度驟降。
江淼猜到是下雪了,趕忙去燒水,同蘇毅說道:“一會兒你好好洗個澡,換一身保暖的衣服,身上的臟衣服我幫你洗了,不然下次回來水管凍上,想洗衣服是不可能了。”
蘇毅聽話點頭。
看著江淼忙碌的身影,決定出去再幫她弄一些大水箱回來。
等江淼把自來水處理完燒開,只見蘇毅搬了七八個大水箱往養殖區走,她趕緊過去幫忙。
這么多水箱,接滿水都得一兩天。
到蘇毅離開的時候都沒弄好。
蘇毅一走。
江淼趕忙簽到一箱輻射凈化液。
全都用了也不夠,還得把積攢的老底翻出來。
這些輻射凈化液是她生存的根本,數量一少她就開始心慌,于是后面連著幾天,她除了簽到藥物就是簽到輻射凈化液。
不知不覺,凜冽的寒冬來了。
江淼沒再開過家門,連自家外面積了多厚的雪也不清楚。
好在區域管理人員三天會清一波積雪,不至于讓她家大門被雪埋了。
貓冬的日子不用焦慮食物,也沒有別的事情需要她操心,江淼閑著沒事竟然開始想念蘇毅了。
雖然那家伙話不多,更多的時候都是她說他聽,但有個人陪著好過自己一個人孤孤單單待在家里,不知白天黑夜。
這種環境待久了,容易抑郁。
正當江淼盤算著怎么打發時間,智能表突然響了。
是紀阿婆!
她趕忙接通。
紀阿婆慌張無助的哭聲傳了出來,“淼淼,小藝說她肚子疼,好像要生了,我聯系不上張誠,只能找你幫忙,你能不能幫我問問蘇毅,讓張誠趕緊回來。”
江淼嚇得差點從床上摔下來,“阿婆,你別急,我這就找蘇毅,小藝什么情況?怎么突然就要生了?”
紀小藝什么時候懷孕的?
江淼不斷地回想,發現自己完全沒有印象。
紀阿婆哭得更傷心了,“小藝自己也不懂,平時大家都穿著松松垮垮的衣服看不出來,我是到了夏天快過了才發現的。
問她是不是懷了身孕她也不清楚,什么時候懷上更不知道,那段時間內城傳染病那么厲害,我也沒敢讓張誠帶她出門找醫生,現在是不是要生了我也不懂,怎么辦?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