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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小聲同陸雙雙嘀咕兩句,陸雙雙:“啊,你們兩個不知道輕重的,有了,還能開車,還能來回的折騰,我打死你們兩個玩意。”
郭向東:“媽,媽,淡定,淡定,就是饞,不一定有了呢,我這不是盼著呢嗎。”
陸雙雙懷疑的看向閨女那邊:“不會是為了哄烙餅吃吧。”說真的,饞丫頭,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郭向東看著老丈母娘,心里不太高興,我媳婦也不是那樣的人:“倒也不至于如此。”
然后馮璐哭喪著臉進來了:“沒有,來了。”說完回屋了,烙餅都不想吃了。
原來的時候馮璐認為懷孩子多大的事,只要她想,那真是手到擒來。沒有只是他們兩口子不上心而已。
可這個月,人家馮璐挺上心的,覺得該有了,想要了。結果呢,親戚雖然遲了,可該來還是來了,可不是就有落差了嘛,原來這孩子也不是真的就能心想事成。
郭向東趕緊追著媳婦:“沒事,沒事,這次沒有下次就有了,咱們不是說好的不著急嗎?對不對,再說了,我那么忙,真有了,那個什么,你不是說……”
讓馮璐把嘴巴給捂上了,真敢什么都說呀?安慰人有這么安慰的嗎?
外面陸雙雙都沒有顧得上自家閨女的口無遮攔,聽說閨女來好事了,也一陣失落:“沒有呀。”
馮上清倒是淡定多了,只要孩子有心思在這個事上,孩子不是早晚要有的嗎,有什么急的:“他們兩個有心要孩子,那還不是過陣子就有了嗎,你著急什么。”
陸雙雙斜一眼馮上清,你知道什么,剛才姑爺還說沒準馮璐害口了呢:“我是看著他們兩個自己著急了。”
馮上清就笑:“也是,向東大嫂就快生了呢。”身邊的同事,朋友,親人,都陸陸續續的有了孩子,兩孩子眼熱了。
跟著:“開始的時候這兩孩子可不是現在這樣。”跟著就笑了。很有看熱鬧的意思。
陸雙雙差點同馮上清急眼:“你是不是親爹呀,兩孩子著急,你還笑。”
那邊屋里郭向東哄媳婦,外面馮上清哄老妻,這孩子的事情當真是影響著一家人的情緒。
馮璐出來的時候,臉色不好看:“我還是想吃烙餅。”不能因為沒有孩子,就不能滿足她的口腹之欲。
郭向東:“想吃就做,咱們家也不是沒有條件,還非得懷上才能吃咋地?”只要媳婦心情好,怎么都成。
向東媽也開口了:“想吃,我就做,你怎么臉色還那么難看,孩子也不是那么著急,平常心。”
這時候肯定不能給閨女壓力,不就是烙餅嗎?
馮上清言語之間特別輕松:“閨女,咋地了,真為了孩子,那不能呀。”
馮璐嘆口氣,過去馮上清那邊懶洋洋的:“我就是期待太高了?”
陸雙雙:“咋地,過年懷上的孩子不一樣呀,平時怎么不見你這么期待。”
跟著抬頭看向馮璐:“幾個意思。”跟著:“你男人你親爹,不怕他們,你說說。”
馮璐:“都懷了兩天了,我還以為懷上了呢?”那是真的沒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當爹的是大夫,男人自己的,個人衛生問題在家里沒什么不好說的。然后就是沒懷上也不會有人笑話自己。
陸雙雙突然就挺直了腰板,眼神灼灼的看著閨女:“想吃烙餅?”
馮璐:“嗯。”說完還吧嗒吧嗒嘴,真的就挺饞的,恨不得到嘴里才好。
陸雙雙扶著閨女坐直了,上下打量半天:“別鬧,好好屋里躺著,這幾天有沒有什么不一樣,碰到沒有,跑跳沒有。”
跟著看向姑爺,眼神帶著嫌棄了,對著馮璐:“瞎鬧沒有。”這可真是過分了,老丈母娘管寬了,還能管姑爺閨女屋里的事情。馮上清都不自在了。
馮璐沒走心,隨便的敷衍著:“沒注意,平常那樣。”
陸雙雙深呼吸,這也就就是親閨女,換成兒媳婦那都得收拾一通:“先躺著,等著吃吧。”
跟著補充一句:“來好事也得好好躺著。”心里沉甸甸的,怎么想的估計只有陸雙雙自己知道了。
然后就出去給閨女做飯了,馮上清那是醫務室的大夫,有什么不懂的,媳婦怕閨女萬一是懷上了呢?
心里也跟著緊張,也沒有表現出來。這時候馮璐怎么輕松怎么來那是最好的。
只是陪著閨女那邊說話,只有郭向東傻了吧唧的,那邊滿場跑,還有給馮璐弄紅糖水喝呢。體貼的男人每個月都會給媳婦準備這個。
愣是讓馮上清給攔住了:“吃飯了,瞎喝什么。”
現在的醫療條件,真要是懷上了,這么幾天也檢查不出來,所以只能養著。看幾天再說。
自己給閨女號脈了,啥都沒看出來。這時候馮上清有點嫌棄自己學藝不精了,早知道就該找個老師傅好好學藝。
弄得現在自己洋不洋土不土的,中醫不精,西醫也只能看頭疼腦熱。
心說,回頭把自家老頭給接過來也不知道能不能瞧出來什么。馮上清看著馮璐,心里盤算的老多了。
晚上馮璐吃上了小娟烙餅的滋味,特別的滿足:“媽,你什么時候學的這個手藝。吃著一模一樣,焦香焦香的。”
陸雙雙笑呵呵的:“你傻不傻呀,小娟烙餅能有什么手藝,和面,火候,我同姑爺早就看過了,我們同小娟烙餅不一樣的地方無非就是油了。”
郭向東欣然領悟,可不是嘛,就說怎么差了點呢,自己放油優點多。
陸雙雙:“小娟過日子仔細,再怎么大方也不舍得放太多油,姑爺給你烙餅的時候,大方的都要油泡了,就差這點上了。吃吧,下次姑爺就知道了,扣鎖著點就對味了。”
郭向東心說,我烙餅的時候不吝惜油,您何嘗不是呢。這次那是順著馮璐的口味,故意弄了一張油小的,后面還有油大的呢。他們爺幾個吃的同馮璐吃的那就不是一個餅。
馮璐:“對,對,你看這餅素的沒什么油水,我就說怎么這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