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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向東沒忍住笑了,馮璐:“你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
突然就同大孟共情了。你知道找對象艱難是什么酸澀的心情嗎,算了,郭向東那肯定是體會不了的。
郭向東瞧著馮璐盯著大孟的眼神不對:“你看哪呢。”
馮璐:“你懂什么?”
郭向東差點拉著馮璐直接走人,他是無論如何也沒想到,媳婦竟然對大孟這樣的經歷感同身受,還略有同情。
兩人恨不得貼在一塊去說話,還能偶爾碰杯干一個。不知道他們哪來的共同心情。這個就有點不能忍受了。
老孫媳婦同老孫嘀咕:“本來我以為馮大夫會辛苦一些,沒想到郭隊這個長相,更加緊張馮大夫,你看看,馮大夫同大孟能有什么,把郭隊給緊張的。”
老孫聽到這話差點噴酒:“你別亂說。哪來的事。”
不過眼睛掃過去的時候,那是真的看到郭隊,那噴著醋意的眼波了。這年輕人的世界,他們有點融入不了。
大孟這個作死的,還拉著馮璐那邊說呢:“對,對,就是這樣,你說怎么就那么不矜持呢,我就出一趟任務,她就沒這回事了。”
馮璐:“太善變了,太不應該了,讓這些莫名其妙的人一輩子孤單到老吧。”
大孟搖搖手:“有點嚴重了,讓他們看著我幸福就行。”
馮璐使勁點頭,這大孟有想法:“這個好,這個更好。”跟著:“大孟,了不起呀。”
大孟:“一般般,一般般。嫂子,沒想到你能理解我,相見恨晚。嫂子。”
馮璐:“兄弟。”
郭向東冷哼,是不是恨不相逢未嫁時呀。
這頓飯吃的,郭向東特別得心塞,終于明白,為什么自家親媽同大嫂,致力于給寧遠介紹對象了,他現在覺得,大孟的婚姻問題迫在眉睫,必須幫著解決了。省的沒事瞎禍害別人。
這不是,人家郭向東處理情敵的辦法,那是分分鐘上線。
那邊開始對著老孫兩口子還有同事們說了:“大伙都發發力,家里親戚,朋友,同事,看看有沒有合適的,都幫著大孟介紹介紹。別讓他成天哭著鬧著喊媳婦,丟不丟人。”
老孫想要裝作沒看到隊長吃醋都不容易。以往您可沒有這么關注過大孟的婚姻問題。
大孟要是知道,接下來的桃花運都是源自自家隊長吃醋不知道是什么心思呢。
那邊孫嫂子都要笑場了,這么好看的男人,竟然還亂吃醋。
聚餐的重點還是慶祝,他們還能在一起工作,當然了最重要的是,大家都有著落了,還非常不錯。
恭喜郭向東的話多了,酒也多了。郭向東不就醉了嗎。
馮璐有點嫌棄,多大的事呀,值得這么高興嗎:“怎么酒喝多了呢。”
郭向東靠著馮璐,揮開馮璐的手:“你去聊天吧,不用管我。”聽聽,這都是什么話,也不怕丟人。
反正老孫兩口子都不好意思聽了。怕回頭郭向東秋后算賬。
馮璐倒是想要撒手呢,可郭向東晃晃悠悠的:“不管不行呀,你都站不穩了。”
郭向東臉色不太好看,所以不管不行是吧。這女人太不體貼了。
那邊大孟過來,一把拽住郭向東這邊的胳膊,熱情的招呼:“嫂子,我來,我來,隊長人高馬大的,你哪拖的動。”
老孫覺得大孟就是在作死的邊緣來回跳動,隊長的酒量,那是隨便喝多的嗎?腦子呢,干什么吃的?
馮璐確實松口氣,讓她攙扶一個醉漢,有點為難:“大孟辛苦你了。”
郭向東一聲冷哼,才要站穩,大孟就被老孫給拖走了:“你有力氣,你扶著我。”
大孟那邊不甘心的,隊長還醉著呢,他獻殷勤的時候:“你也沒喝多少,我扶什么。別搗亂,你看看,隊長等著我扶呢。”
孫嫂子都不知道怎么拯救大孟了。大孟被兩個人這樣看著,心里還委屈呢。他獻殷勤怎么了嗎?他還年輕,想要往上爬,有什么不對?
人家不光敢做,還敢說,老孫兩口子聽到這話,替他發愁,就這樣獻殷勤,你還想要往上爬。這到底誰發明的大孟,趕緊回爐重造吧。
那邊郭向東沒看到大孟,又醉了。斜斜的靠在馮璐身上,就是沒什么筋骨。
馮璐扶著他,兩人自行車也沒有辦法騎了,馮璐:“這時候才發現,有輛車也挺好的。”
郭向東用鼻子冷哼,想的還挺美:“沒有大孟頂用。”
馮璐撲哧就笑了,扶正郭向東:“你到底醉了沒有?怎么還醋味這么濃。”
郭向東扭頭不搭理馮璐,不過人還是靠著馮璐的:“醉了。”
醉個屁呀,但凡醉了的人,就不能這樣絲滑的談論這種問題,馮璐推開郭向東:“好了,站直了,騎車。”
郭向東不依不饒的:“醉了。走回去。”這不解風情的女人,心思都在大孟身上呢吧。
馮璐:“明天過來騎車,不費事是吧?我騎,真的是服了你了。”
然后自己騎車子,讓郭向東坐在后面:“親愛的,請上車吧,咱們好走起。”
郭向東被這前綴給招呼的,身子都麻了,這次真的醉了。乖乖的坐車上去了。
大孟同老孫夫婦在兩人身后看的心酸。
大孟那邊看著隊長竟然讓嫂子蹬車子:“隊長可真不要臉。怎么能讓女同志騎車子呢。”
老孫都不想看大孟了,混不上媳婦不是沒有原因的:“你呀,學學隊長早點開竅,也不至于媳婦都混不上。”
大孟:“是那些女人不會欣賞,至少我不會讓女人騎車子帶我。”人家還挺驕傲。
老孫心說,你懂個屁呀,沒看到隊長整個人都貼他媳婦后背上了嗎,懂不懂呀?
老孫媳婦:“走吧,沒救了。”真的,對大孟嫌棄的不要不要的。以后能娶上媳婦,全憑運氣了,技術含量不存在。
大孟老委屈了,他怎么了,就被這兩人嫌棄成這樣,平時孫嫂子挺好的呀。
那邊郭向東側臉貼著媳婦,腦門頭上都是清風:“剛才我肯定是有點醉了。都沒有聽清你招呼我什么?”
馮璐:“那就是現在醒了,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