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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雙雙那是急了,對著親家母:“咳咳,我這鍋用的久了,一直都這樣。”
想要露多大的臉,就要顯多大的眼,這話再對沒有了。果然草率了,就不該請親家母過來。
馮上清硬著頭皮吹牛:“問題不大,孩子從小就在廚房轉悠,都會,都會。”
馮璐也認為這個爐子她不好掌控火候。這不是她手藝之過,是廚具跟不上。
所以做菜的時候,馮璐就換了灶具,過年過節的時候,這院子里面有個大灶臺。誰家有用,誰家自己帶柴禾就成。
用那個,大鍋炒菜香,馮璐做事利索,灶臺給點著了。洗刷的特別干凈。
向東媽隔著窗子看著兒媳婦洗涮鍋灶,都夸:“真利索,還干凈。”鍋臺從來沒有這么干凈過。
馮璐利索的打了幾個雞蛋,鹽放的剛剛好,調料對路,說真的,就這個手法,那肯定是會做飯的。
向東媽頻頻點頭,兒媳婦做事利索,家務也一把抓。撿到寶了。
陸雙雙也松口氣,我閨女果然是學霸,啥都會。還心疼閨女,自己做的不稱職,不知道什么時候閨女竟然會做飯了。
郭向東都松口氣,我媳婦竟然真的有點手藝在身上。
可惜雞蛋炒糊了,沒辦法,大鍋很大的鍋,炒幾個雞蛋,那玩意太糟踐手藝了。
失敗在灶具跟不上。馮璐也沒想到這么一個結果。說真的,自己都沒有想到這個結果,難以置信竟然砸了。
炒雞蛋真的挺容易的,可大鍋,幾個雞蛋下鍋,鏟子小都夠不到鍋底。
算是慘淡收場吧,誰也沒有想到,那么利索的身影,竟然是這個結果。
陸雙雙心說,高興早了,學霸不等于什么都霸。
郭科長同向東媽,看著親家親家母的神色,不敢開口了,要如何圓場是個問題。早知道,他們就不夸兒媳婦干什么象什么了。應該勸兒媳婦專心搞事業的。
郭向東:“這不是什么大事,主要是鍋灶不合適。”
馮璐點點頭:“確實用著不太順手,不是什么大問題。現在是晚上吃什么。”
郭科長就看著淡定的兒媳婦,特別想要笑,這就挺好,思路清晰,能抓重點。關鍵是遇事不慌穩得住,比會做飯強太多了。對吧。
郭向東,看看一家子人,沒辦法,最后豆腐拌了,這個不用鍋灶。
屋里郭向東爸媽,馮璐爸媽,還有馮璐,就吃個拌豆腐,還有硬米芯的大米飯,雖然大伙都捧場了,可吃的很是沉默。真的糟踐米了。
偏偏這時候,小娟還在大鍋灶那邊得瑟,說是馮璐的灶臺都點著了,不用太可惜了,糟踐柴禾。所以人家小娟趁著余溫,烙餅呢,香的張大媽的孫子都過去看嘴了。
得說,小娟烙餅的手藝,那真是絕,太香了,太打臉了,馮璐屋里都聞到焦香的烙餅味了。
馮璐就知道,她手藝再好,那都是襯托女主的。何況演砸了。
向東媽吃著拌豆腐給兒媳婦找面子:“我這個兒媳婦,本來也不是伺候我兒子吃飯的,我兒媳婦那是事業女性,以后你們吃食堂,再說了,有我呢。咱們不在這個問題上,同那個小娟爭長短。”
陸雙雙看著閨女,勉強說道:“今兒主要是風向不對。”
馮璐自己撲哧就笑了:“失誤,失誤,你們放心,以后我就會做飯了。”她沒有那么想不開。
以后電飯鍋,煤氣灶就出來了,過不了幾年就出來了。她有一雪前恥的時候。
再說了,她的價值那是體現在做飯上的嗎?做的好,她還能天天在家里做飯了?這就不是她爭高下的戰場。
郭向東吃著拌豆腐:“不是有我呢嗎,還能讓你餓到。”心里在盤算這夾生的米飯,怎么處理掉。
跟著:“術業有專攻,我們特長不在這上。咱們不同它杠。”
馮璐就看著大伙安慰:“我說真的,你們不用安慰。”問題沒人信呀。
馮上清:“回頭,我在院子里面砌個小灶頭。那個好用。到時候咱們再試試,爸給你看火。”
郭科長:“費那事做什么,咱們兩家還能讓他們餓著。我兒媳婦什么樣,我心里清楚。不用學這玩意,家里你大嫂昨天晚上還說呢,家里的事情有她呢,什么都不用馮璐沾手。”
馮璐:“真的?”這么好的嗎?
郭向東都點頭了:“那是,也不看看我這樣的小叔子哪找去。大嫂說了,孩子都能幫你帶。”
向東媽看著郭向東,還有臉說呢:“你能耐的,活脫脫把你哥搭進去了。”
然后拌豆腐,那是真的不能讓一家子夠吃。郭向東出去買了豬頭肉,還有花卷回來的。
早知道回來的時候,直接帶回來多好。他應該多堅持一下的。
小娟今天可得瑟了,平時那么會過日子的人,今兒把那大烙餅弄得油汪汪的。看到誰家孩子都給撕一塊,特別舍得。老遠聞著就香。
馮璐吃著豬頭肉都不如聞著餅香,嘟囔一句:“她那么大方,怎么不給咱們送點來。我點的灶火呢。”
陸雙雙同向東媽心說,她沒有那個膽子,過來這么打你的臉。當她們擺設呀。
可郭向東真的看出來了,馮璐那是真的想要嘗嘗。她媳婦不怕打臉。她媳婦更喜歡吃。
兩個人一塊望著外面得瑟的小娟,郭向東覺得,男人嗎,就得什么時候都能滿足媳婦:“等著。”
馮璐還是知道不好意思的:“不好吧。”
郭向東拍著胸膛保證:“看你男人的。”
雖然還不是自己的男人,若是能嘗嘗外面烙餅的話,可以暫時讓你這么說兩句。
這是要做啥呀,怎么就看不懂了呢。
兩對老夫妻就看著郭向東出去,對著小娟:“咳咳嫂子,你這是打我媳婦臉呢?”
向東媽心說,原來出去給媳婦撐腰的:“是個爺們,給我兒媳婦找場子去了。”
陸雙雙:“不應該,馮璐不是這樣的人,怎么還湊打架了呢,這可不好。”
郭科長同馮上清豬頭肉就酒,慢慢喝著。
小娟笑吟吟的:“向東呀,這話不能亂說,我這是怕糟踐柴禾。反正大灶臺都點上了,你說是吧。”
今兒她的手藝那是把馮璐給壓下去了。就是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