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向東看著馮璐,也憋出來一句:“我怎么顯得這么倒貼呢。”難道只有我是那個被甩的?
你看這就是人家郭向東的本事,馮璐的鬧心,一句話就被郭向東給反轉了。
馮璐沒忍住笑了:“那倒也是,就這點安慰了。”
寧遠在邊上見識到郭向東的本事了,有兩下子?馮璐的心情都是跟著郭向東走的。失笑一聲,勁敵。
郭向東那是真的開心不起來,這個女人眼界差了點。竟然單單甩了他。
馮璐安慰郭向東:“我跟你說,你不吃虧的,在我這里晃一圈,我保準有姑娘過來追你。妥妥的。”
跟著看向寧遠:“你是不是也是想要成家了,才過來轉一圈?我爺肯定是這個意思,肥水不流外人田,我總不能一直成全別人,也該讓自家人落個實惠。”
寧遠也不能說,我就是沖著你來的,不想要別的實惠。
馮璐同郭向東嘀咕:“姐上,絕對不僅僅是有‘點’東西”誰他媽能成全別人成這樣?
郭向東看著馮璐,那也真的不知道如何安慰了,不知道,姑娘身上還有這樣的效果呢?
那邊馮璐就說了:“你們說這些姑娘是眼光好,還是不好,非得等男人到我這里才搶人,當我鑒寶中心嗎,從我這走一手的男人,有品質保障怎么著?”
郭向東先不愿意聽了:“相過親而已,算什么走一手,你可別瞎說,這事我吃虧,我不愿意聽。”
馮璐同寧遠一塊對著郭向東:“有你什么事。”
郭向東心說,走一手,會不會用詞呀?你以后是我媳婦,這事可不是我吃虧嗎?哪來的那么些前任,相過親而已。
郭向東不是寧遠,什么話都放在心里,他在寧遠身上,那是知道吸取教訓的:“你以后是我媳婦。可不是我吃虧嗎。”
馮璐追著郭向東打,什么就你媳婦了。寧遠就在邊上看著兩個人追鬧,苦笑了。所以自己吃虧在嘴笨嗎?
馮璐手里的汽水不知道什么時候變成啤酒的,這兩人如今真的算是知道根底了。
馮璐就突然放開了些,那吐槽,憋了不是一天了:“這都啥破事,這都什么爛人,我同誰說理去。”
寧遠安慰馮璐:“好飯不怕晚,好男人肯定等著你呢。”沒說的是比如我。
馮璐:“別提好男人,好男人都讓女狐貍精叼走了。”說完還拍拍身邊的大槐樹。
郭向東那邊也不勸,就陪著喝酒了。這時候打擊寧遠也沒用。更不想提醒寧遠,你有話得說出來。
你的深情厚誼我看的懂沒用。馮璐那是沒看懂,看的懂也裝不懂。他不信寧遠看不出來。
馮璐仰頭望天:“這世界,對我有森森的惡意。”
寧遠:“總有個人守著你呢。”這話說的,郭向東都側目了,撇撇嘴,守著有什么用,且。
能為沒有男人的馮璐排憂解難嗎馮璐缺的那是默默守候嗎?人家有爸媽呢。
所以人家郭向東說了:“好了,回家吧,我宣布,賜給你一個男人。”
把手往馮璐手里一放:“牽住了,你不撒手,就是你的。”
要是不喝酒,馮璐肯定甩開,可喝酒了,她想要挑戰一下,哪怕一會:“拉了。”
郭向東手一直伸著:“你看看這男人的定力,看看身邊的女狐貍精,是不是能拉走。”
馮璐抿嘴就笑了:“至少這會我還是被安慰到了的。”手就搭到了郭向東手里。
郭向東:“今兒,你已經被我安慰到兩次了。”
馮璐點點頭,那確實是,抬眼看著郭向東:“真的就挺好看的,賜給我的還是踏著七彩祥云來的男人。”
郭向東抿嘴,有點害羞,還是驕傲的說道:“這詞用的好,我喜歡聽。多給你牽一會。”
寧遠默默看著兩個人。換成他邊上喝酒了。默默守候被臭不要臉打敗了。
三人回家的時候,大院里面靜悄悄的,郭向東把馮璐送回家:“沒醉吧,這要是醉了,回頭我再帶你出去,馮叔他們該不放心了。”
馮璐對于他的臭不要臉都習慣了:“你還想要下次。”
郭向東甩甩兩人牽過的手:“這手你還真當牽一次拉到呀?馮大夫,你不能用完拉到。”
馮璐今天心情好,今天晚上至少她身邊的人,沒被別人拉走。暈乎乎的回屋了。
郭向東到底在門口同馮上清說了兩句話才告辭:“馮叔,您放心,馮璐喝的啤酒,我看著呢,不會讓他們兩個醉了。寧遠那邊我也會看顧的。”
馮璐在屋里同陸雙雙對視一眼。馮璐嘀咕:“這人心思還挺深。好象啤酒不是他遞給我的一樣。”
馮上清關門進來,同自家母女兩個吐槽:“小樣還給寧遠上眼藥。”
陸雙雙撲哧就笑了:“有心眼沒啥壞處。”看看邊上的馮上清:“寧遠怎么還喝多了。”
馮璐:“那誰知道,也沒人讓他喝,突然他就喝了。”
陸雙雙:“估計是被向東給打擊的。”在陸雙雙心里,郭向東比寧遠好。
扭頭再次看馮上清,馮上清:“你看我做什么。”
陸雙雙心說,那不是你心儀的姑爺嗎。怕你覺得不好意思。
至于馮璐是不是喝多了,人家老兩口可放心了,老兩口子讓閨女試過,白酒半斤八兩的沒問題,啤酒喝撐了都喝不多。不然哪能放心讓孩子出去。
郭向東那邊心里也琢磨了,這個點了,人家老兩口子還等著閨女呢,估計馮璐不回家,兩口子都不放心睡覺,挺謹慎的。
這樣的家庭環境,馮大夫那鬧心的體質,真難為老兩口子了。
至于說照顧寧遠,人家就把寧遠扔床上了,還來了一句:“別裝了,哪就醉了。不過是心亂而已。”
寧遠翻身不搭理他,悶頭睡覺。醉沒醉的他們心里有數。
郭向東好心情的那邊看著他的手,然后笑了,牽手了。誰管邊上寧遠的心情呀。
所以沒有林子這個朋友,他郭向東對姑娘展開追求,那還不是馬到成功。
他開始那么被動,主要還是關系復雜,不好下手。愣是飄了。
也對,想想外屋失意的寧遠,可不是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