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狗之輩第491章 你要挖誰的墳?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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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1章 你要挖誰的墳?


更新時間:2025年08月24日  作者:關中老人  分類: 都市 | 熱血 | 逆襲 | 都市 | 勵志 | 扮豬吃虎 | 關中老人 | 屠狗之輩 

孫慶和孫海兄弟倆這會正在氣頭上,趙山河的回來再次點燃了他們的怒火,也讓他們找到了發泄的對象

當初如果不是不是武校那位李師傅力保趙山河,他們兄弟倆肯定想會想辦法廢了趙山河,怎么可能讓他安然無恙的離開小鎮。

最終叔叔礙于面子只得妥協,只是把趙山河趕出去小鎮,威脅他三年內不準回來,不然后果自負。

誰曾想到這才一年時間,趙山河特么就回來了,這是根本不把他們孫家當回事,更是再給他們兄弟臉上射屎呢。

是可忍,孰不可忍。

孫慶和孫海憤怒之后,就毫不猶豫帶著僅剩的幾個兄弟準備再次去找趙山河的麻煩,收拾不了王斌那兔崽子,我們還收拾不了你這泥腿子了。

孫家兄弟雖然知道趙山河和王斌以前關系不錯,只是趙山河已經出去一年時間了,他們下意識就忘記了這茬。

再說以他們兄弟倆這智商,但凡有點腦子也不至于天天在縣上鎮里欺男霸女,早就去市里省城混的出人頭地了。

孫慶作為堂哥自然比孫海多點腦子,剛出麻將館準備上車的時候,孫慶就猛然想起一件事。

他直接拉著黃毛喊道:“黃毛,那趙山河一個人回來的還是帶著人回來的?”

孫慶覺得這趙山河除非腦子沒坑,不然也不敢忤逆叔叔的意思提前回來,難道也是跟那個王斌一樣,帶著人殺回來的。

黃毛就把剛才看見的事情告訴孫慶說道:“慶哥,這小子確實帶著人回來的,只不過就帶了一個人,應該是他的朋友。”

孫慶聽到前半句的時候嚇了跳,還以為趙山河也帶了那么多人回來,那他們兄弟倆肯定不會去吃虧,只能打電話給叔叔求援了。

誰知道黃毛后半句卻說,趙山河只帶了一個人回來,這讓孫慶孫海兄弟倆都放心了。

既然只帶了一個人回來,那他們這六七人收拾趙山河兩個人應該不成問題,不過想到趙山河的身手非常厲害,當初他們兄弟倆根本不是對手。

于是孫慶有些不放心,就讓黃毛出去再喊幾個關系好的混混過來幫忙,今天他要好好教訓教訓趙山河這個狗腿子,以報去年把他們打進醫院的大仇。

至于大棚基地的事情先不管了,等把趙山河這邊解決完以后,他們再聯系叔叔搬救兵過來幫忙。

小鎮西邊趙家老宅,趙山河送走了解封鄰居以后,就繼續打掃著家里的衛生。

北方的冬天寒風肆虐,王斌這一個多月不在,家里到處都是落葉和塵土,趙山河既然回來那這家里必須收拾的干干凈凈,這才像個家的樣子。

就在這時候謝知言接到了電話,大棚基地那邊已經結束了。

掛了電話以后謝知言就給趙山河匯報道:“山河,大棚基地那邊已經結束了,孫家兄弟帶了十多個人過去,已經被阿飛他們解決了,只有五六個人跑出去了。”

趙山河放下手中的掃帚說道:“那接下來就是我們這邊了。”

隨后趙山河不再打掃衛生,端了兩把椅子跟謝知言坐在門口喝茶等著孫家兄弟的大駕光臨,這茶葉還是那最廉價的花茶,入口苦澀到了極點。

去年顧思寧來家里的時候,趙山河給顧思寧泡了杯,明顯察覺到顧思寧很不適應,只是那女人卻什么話都沒說。

雖然這一年趙山河好茶喝習慣了,可是這一口苦澀到極致的廉價花茶喝下去,趙山河卻感覺到無比的愜意和熟悉。

謝知言這邊則連續打了好幾個電話安排事情,一直停留在省道邊上的車隊也悄然出動了幾輛,等到孫家兄弟到了以后,他們就會把趙家所在這條巷子給封住。

趙山河一杯茶還沒有喝完的時候,只見一輛面包車風馳電涌的殺到了門口,刺耳的剎車聲讓趙山河嘴角微微上揚。

面包車剛剛停穩,就見孫家兄弟迫不及待的跳下了車,氣勢洶洶的沖向了門口的趙山河和謝知言,后面則跟著五個手里拿著家伙的地痞流氓。

這些地痞流氓剛才在大棚基地那里吃了虧,這會正好收拾趙山河發泄怒氣。

孫海邊沖向趙山河邊大喊道:“趙山河,你特么還敢回來。”

趙山河不為所動,只是笑瞇瞇的喝著茶,謝知言則悄然起身,緩緩走到了趙山河的側邊。

趙山河如此淡定,仿佛在演空城計,這倒把孫家兄弟給震懾住了,他們不知道趙山河在耍什么花招。

在距離趙山河兩米的時候,孫家兄弟就停下了腳步,趙山河則笑瞇瞇的說道:“這里是我的家,我為什么不敢回來?”

孫慶死死的盯著趙山河說道:“趙山河,你小子在找死啊,我叔叔當初怎么給你說的,三年內不準回來,現在一年你就回來,是不是活膩歪了?”

在說話的同時,孫慶以及孫海等人都悄然打量著趙山河旁邊的謝知言,感覺這小子弱不禁風的樣子,好像也沒什么威脅,根本沒當回事。

趙山河聳聳肩說道:“你們這種雜碎都活的這么悠哉的,我怎么就活膩歪了?”

趙山河如此的囂張,把孫家兄弟氣的臉色非常的難看。

此刻趙家門口的情況,巷子里已經有人看見了,沒多久整條巷子的人都出來了。

趙山河不是說已經跟孫喜民說好了么,這孫家兄弟怎么又來找趙山河的麻煩?

還是說,趙山河騙了他們,并沒有說好?

孫慶拿著砍刀指著趙山河的鼻子說道:“趙山河,你特么找死是不是。”

趙山河不以為然的冷笑道:“誰死還未必吧?”

趙山河越是如此隨意,越是嚇的孫家兄弟不敢亂動,他們不斷的盯著趙家里面,生怕突然從里面沖出來十幾個人,那他們可就不是對手了。

趙山河似乎猜到了他們的意圖,就不屑的說道:“放心,里面沒人,就你們特么這慫樣還混社會,早點死了算了。”

趙山河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孫家兄弟,孫家兄弟就算是脾氣再好也已經火冒三丈了。

孫慶怒目瞪著趙山河說道:“趙山河,這可是你自找的,那咱們今天就新仇舊恨一起算。”

趙山河淡淡的笑道:“我已經等你們多時了。”

孫海被趙山河氣的咬牙切齒的說道:“狗日的,真特么囂張,你小子不是很孝順么,等會把你砍翻了,我們再把你們家墳給挖了,看你能把我們怎么著。”

當聽到孫海這句話后,趙山河的臉色瞬變,他們這真的是在找死。

只見趙山河眼神瞬間變得寒冷刺骨充滿殺氣的說道:“找死。”

孫家兄弟也不再廢話了,孫慶提著砍刀就大喊道:“兄弟們,給我上,砍死這狗日的。”

當孫慶喊完這句話以后,這幫人就提著砍刀鋼棍一擁而上,孫家兄弟更是一馬當先,這次趙山河這邊只有兩個人,另一個還弱不禁風,他們根本不把趙山河放在眼里。

可是當他們沖過來的時候,趙山河卻依舊不為所動的坐在椅子上喝茶,因為對付這幾個雜碎謝知言一個人就夠了。

只見孫家兄弟等人剛剛啟動,一直站在趙山河旁邊的謝知言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沖進了人群,直奔此行的主要目標孫家兄弟。

趙山河的意思很簡單,那就是其他人可以放過,但孫家兄弟絕對不能繞。

當看到這幕以后,巷子里圍觀的鄰居們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這怎么又打起來了?

很顯然趙山河并沒有跟孫喜民談妥,不然孫家兄弟也不會再找趙山河麻煩,這狗日的孫家真是欺人太甚。

就在孫慶率先提著砍刀沖向趙山河的時候,謝知言已經擋在了趙山河的面前。

沒有怒吼,沒有多余的動作,只有快如鬼魅的速度和精準到極致的打擊。

謝知言的動作簡潔到了極點,卻帶著一種教科書般的致命效率。

他左腳為軸,身體如同繃緊的彈簧猛然擰轉,右臂如同鋼鞭般自下而上斜撩而出,小臂外側精準無比地狠狠撞在孫慶持刀手腕上。

孫慶只感覺一股無法抗拒的巨力傳來,整條右臂瞬間失控,砍刀再也握不住,當啷一聲脫手飛出。

謝知言動作毫不停滯,撞開孫慶手腕的右臂順勢回收,手肘如同攻城錘般,借著擰腰轉胯的力道,狠狠向后頂出。

嘭的一聲沉悶的撞擊聲響起,一個舉著鋼管想從側面偷襲謝知言的混混,只覺得胸口像是被重錘砸中,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就被謝知言提膝撞飛,慘叫著倒飛出去,砸倒了后面沖上來的另一個同伙。

幾乎在同一瞬間,右側另一個持鋼管的混混見同伴倒下,怪叫著掄圓了鋼管橫掃謝知言腰肋。

謝知言仿佛早有預料,身體一個不可思議的后仰鐵板橋,鋼管帶著風聲貼著他的鼻尖掃過。

在鋼管掃過的剎那,謝知言如同繃緊的彈簧般猛地彈起,右腿如同戰斧般帶著全身的爆發力,一記兇狠無比的高掃腿,狠狠砸在對方毫無防備的臉上。

那混混的腦袋毫無防備的被踢中,只見眼珠瞬間充血凸出,身體如同被抽掉骨頭的麻袋般軟軟癱倒,瞬間失去了意識。

瞬間廢掉最前面的兩個人,謝知言眼神冰冷的鎖定了剛才顧上不的孫慶。

此刻的孫慶有些驚愕,趙山河這個朋友怎么特么的如此厲害,難怪趙山河坐在椅子上連動都沒有動。

孫慶看到謝知言那如同看死人般的眼神,一股寒意瞬間從腳底竄到頭頂,他想后退但身體前沖的慣性還在。

謝知言根本不給他反應的機會,腳步迅捷如豹瞬間貼近,左手如同鐵鉗般猛地扣住孫慶揮拳的手腕,用力向下一折。

孫慶的胳膊就成了夸張的弧度,但這僅僅是開始。

謝知言扣住孫慶手腕的同時,身體猛地一個霸氣的轉身過肩摔,腰腹核心力量爆發,以肩為支點,手臂和腰背協同發力,將體重不輕的孫慶如同一個破麻袋般,硬生生從自己肩頭掄了過去。

轟隆一聲。

孫慶的身體被狠狠地結結實實的砸在了地上,巨大的沖擊力讓他感覺自己全身的骨頭都散了架,五臟六腑都移了位。

一大口鮮血混合著胃液不受控制地從孫慶口中狂噴而出,他像條離水的魚一樣徒勞地張著嘴,眼前金星亂冒,耳朵里嗡嗡作響,劇烈的疼痛和窒息感讓他蜷縮成一團,除了痛苦的抽搐和呻吟,再也做不了任何事。

趙山河不為所動,就這么看著死魚般的孫慶,他既然敢回來,那肯定有底氣。

這幕震驚了所有人。

“哥。”孫海看到大哥孫慶被如此兇殘地砸在地上大喊道哦啊。

這也讓孫海的恐懼和兇性幾乎是同時爆發,他忘記了剛才兩個同伴的下場,怒吼著舉起砍刀,不顧一切地朝著背對著他,似乎正在查看孫慶狀況的謝知言后心猛劈下去。

“我操你媽,老子剁了你!”

謝知言仿佛背后長眼,在砍刀即將接觸的剎那,他猛地一個迅捷的側身滑步,孫海志在必得的一刀帶著風聲,貼著他的后背險之又險地劈空。

巨大的慣性讓孫海身體前沖,中門大開。

謝知言眼神冰冷沒有絲毫猶豫,他猛的擰腰轉胯將全身的力量凝聚在右拳,一記沉重到極致的后手直拳,如同攻城巨錘般帶著破風聲,狠狠地精準無比地轟在了孫海因怒吼而微微張開的臉上。

孫海的慘叫被硬生生砸回了喉嚨里,他的臉在謝知言拳頭接觸的瞬間就變形了,數顆染血的牙齒混合著唾液和碎肉如同天女散花般噴射出來。

鼻梁骨也在巨大的沖擊力下應聲而斷,鮮血如同開了閘的洪水,瞬間糊滿了他整個扭曲變形的下半張臉。

不過謝知言并沒有打算就這么放了孫海,只見他的拳頭如同焊接在孫海臉上,巨大的沖擊力推得孫海踉蹌后退。

謝知言順勢前沖,左手精準無比地抓住了孫海持刀的手腕,五指如同燒紅的鐵鉗瞬間發力!

“呃啊!!!”

孫海發出不似人聲的慘嚎,感覺自己的腕骨都要被捏成粉末,砍刀當啷墜地。

謝知言眼中沒有絲毫波動,只有冰冷的執行,他扣著孫海的手腕猛地向反關節方向一擰一折。

“咔嚓嚓。”

這聲骨裂無比清晰,更令人毛骨悚然。

孫海的整個手腕被硬生生擰成了一個恐怖的,完全違反人體結構的麻花狀,白森森的骨茬瞬間刺破皮肉,暴露在寒冷的空氣中,鮮血淋漓

“啊!!!我的手!我的手啊!!!”

孫海痛得渾身痙攣,涕淚血水糊了一臉,聲音凄厲得如同地獄惡鬼。

剩下的兩個混混,早已被這恐怖的場景嚇破了膽,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謝知言已經殺到了他們面前,輕而易舉的就解決了他們。

癱軟在地上痛苦呻吟幾乎昏厥的孫慶,以及蜷縮抽搐意識模糊的孫海,看到所有人只是眨眼間就被趙山河朋友解決了,求生的本能讓他們瞬間壓倒了劇痛和恐懼!

跑,必須跑,留在這里會死的。

這讓他們再次想到了去年的幾乎相同的場景,只是那次是趙山河動手,這次趙山河連動都沒有動。

這更加的恐怖。

所以必須跑,只要跑出去給叔叔打電話,就一定能報仇。

于是強烈的求生欲讓孫慶和孫海強忍著全身散架般的劇痛,艱難的起身想要逃跑,此刻的他們多少有些狼狽不堪。

謝知言看到這幕冷笑道:“想跑?”

下秒謝知言就閃現到了孫慶的面前,沒有多余的動作,穿著硬質軍靴的右腳抬起,對著孫慶右手手背狠狠踩下。

孫慶再次發出凄厲的慘叫,右手手背瞬間血肉模糊,骨頭全部碎裂。

謝知言彎腰如同拎小雞仔般抓住孫慶的衣服,將他整個人提離地面,在孫慶驚恐的掙扎中,直接砸到了趙山河的面前。

孫慶重重的摔在地上,再次噴出一口血,蜷縮在趙山河腳下,只剩下痛苦的呻吟和抽搐。

緊接著謝知言一步跨到還在徒勞的孫海身邊,他看都沒看孫海那凄慘的模樣,直接踢腿猛然踩在了孫海的后背上。

孫海發出一聲短促的慘嚎,被狠狠地按在地上無法動彈。

對于他們,謝知言沒有任何客氣,直接一腳踢狠狠在孫海的腹部,只見孫海在地上滑行了兩米后停在了趙山河的腳下。

至此,孫家兄弟以及帶來的這些人,全部以最凄慘的姿勢躺在了趙家老宅的門前,整個過程也就不過短短的幾分鐘而已。

巷子里所有圍觀看熱鬧的鄰居目瞪口呆,全都如同泥塑木雕愣在那里,連呼吸都忘了。

他們看到了什么?

孫家兄弟帶著五個地痞流氓氣勢洶洶的殺到趙家門口,結果……被趙山河帶來的那個看起來文文靜靜甚至有點瘦弱的朋友,一個人赤手空拳全部解決了。

而且下手之狠辣,場面之血腥,遠超他們的想象,這一切都沖擊著他們的認知。

短暫的死寂后,是壓抑不住的低聲驚呼和議論。

所有人都在猜測趙山河這位朋友的身份,孫家兄弟這次是踢到鐵板上了,難怪趙山河敢回來,看來是有這個底氣啊。

只是孫家最可怕的并不是這無惡不作的孫家兄弟,而是身居幕后在縣城名氣非常大的孫喜民啊。

趙山河去年雖然也把孫慶孫海打到了醫院,可是孫喜民回來以后呢?

如果不是李師傅力保趙山河,趙山河的后果不堪設想,最終還是被趕出了小鎮,三年不準回來。

現在趙山河再次打了孫慶孫海,那孫喜民知道以后能饒了趙山河?

于是所有人不禁再為趙山河擔心了起來。

當謝知言解決完這些雜碎以后,此刻趙山河終于放下了手中的茶杯。

他緩緩站起身,走到癱倒在地如同死狗般抽搐的孫海孫慶兄弟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他們,眼神里沒有一絲溫度。

趙山河聲音帶著刺骨的寒意說道:“你剛才說,要挖誰的墳?”

孫慶和孫海兄弟倆這會聽到趙山河的聲音,就像是聽到了閻王爺在呼喊他們,嚇的瑟瑟發抖根本不敢看趙山河,更不敢再說任何話。

趙山河沒有理會他們,只是笑瞇瞇的說道:“如果你們想活命,那就給你叔叔打電話,告訴他我趙山河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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