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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0章 高調還是低調?


更新時間:2025年08月19日  作者:關中老人  分類: 都市 | 熱血 | 逆襲 | 都市 | 勵志 | 扮豬吃虎 | 關中老人 | 屠狗之輩 

沒有喝酒,只是純粹的陪錢老爺子吃了頓飯,吃完飯喝了會茶趙山河和季敏就離開了。

趙山河直接送季敏回去,在回去的路上也聊了些公司的事情。

季敏如今也是西部實業集團的大股東,于情于理這些事情都得告訴她,有些事情別人不說,但自己不能不做,趙山河對此有分寸。

季敏聽完以后就說道:“山河,以后公司的事情你就不用給我說的這么詳細了,你只需要告訴姐姐我需要做什么就行了。”

趙山河哭笑不得道:“姐,這怎么行,你也是公司的董事兼股東么。”

季敏則是非常曖昧的說道:“姐姐就一個人,姐姐的就是你的,只要你越來越好就行,姐姐主打一個陪伴。”

這話確實曖昧,前面的謝知言和喵喵都覺得不對勁,何況他們先前就猜測過。

這倒讓趙山河有些尷尬,不知道該怎么接這個話。

其實他現在也逐漸發現他跟季敏的關系好像越來越不對勁了,更何況他們先前還發生過那么多次的香艷場面。

短暫的沉默后,最后還是季敏主動打破沉默說道:“對了,別忘了明天的事情,齊總中午會來茶樓,你們也該見見面了。”

趙山河立刻說道:“姐,你放心,這么大的事情我還能忘了?”

后面兩人就沒再說話,直到趙山河把季敏送到小區門口,季敏獨自下車步行回家。

趙山河坐在車內看著季敏孤獨的背影,這時候她更是下意識裹緊了外套,趙山河只覺得有些心疼。

隔天趙山河去周大爺家里的時候,就主動說了昨天去錢老那里的事情,也說了錢老已經知道他在西安的事情。

周大爺對此似乎并不意外道:“知道了就知道了,也有很多人知道我在西安。”

正如錢老沒想打擾周大爺,周大爺也沒想去見那老家伙一樣。

到了他們這個年齡,見與不見似乎都沒有什么特別的意義,有些事情保持默契就行了。

這時候趙山河就說道:“周爺爺,錢老那邊告訴我一個消息,說是杜文斌的叔叔杜鵬飛被調查了,就在我出事的時候,他想問問是不是您做的”

緊接著趙山河就說道:“他叔叔是國金局副局長。”

國金局就是改組后的國家金融管理局。

周大爺聽到這個消息以后臉色微變顯然也有些震驚,他直言不諱的說道:“這不是我做的。”

他雖然認識很多大佬,可是這件事如果不仔細謀劃,沒有那么容易做成,畢竟到了這個級別的背景都根深蒂固。

趙山河試探性的詢問問道:“那是不是周姨做的?”

周大爺也毫不猶豫的就否認道:“周云錦還沒有這個能力,當然如果提前布局也不是做不到,只是沒有那么快而已。”

這就讓趙山河疑惑不已了,那到底是誰做的,難道真的只是巧合,那他的運氣也太好了吧。

周大爺先前給趙山河說過沒有那么多的巧合,何況是這樣的突發事件,他也覺得這件事有些蹊蹺,準備回頭問問常金柱這邊。

趙山河只得帶著疑惑去公司了,這邊趙山河剛到公司就看見朱可心在等他了,這姑奶奶上班還是比較緊急的,居然比他來的還早。

朱可心見到趙山河以后就質問道:“趙山河,你現在當了董事長是不是飄了,我上周給你說什么了?”

這邊安若曦已經悄悄離開了,全集團上下估計也就只有朱可心這位千金大小姐敢指著趙山河的鼻子罵街了。

趙山河拉著她坐在沙發上說道:“你說你大清早喊什么呢,你說的事我當然記得,這不是還沒忙完么?”

朱可心可不會再給趙山河任何理由,不容反駁的說道:“我不管,今晚七點,南湖鮨沢,你要不來,我就把你拉黑。”

趙山河很是犯賤的笑道:“還有這種好事?”

朱可心被氣的一腳就踹向了趙山河說道:“趙山河你是不是想死?”

趙山河無奈的說道:“知道了知道了。”

朱可心走了以后趙山河就開始忙碌起來了,這段時間只要有時間他都在看書,管理類的財務類的這些都要了解,其他的就是看各種相關政策新聞。

這點周大爺給他提醒過,所有掙錢的產業行業都在這些政府報告里面,特別是對趨勢的把握等等更要多讀這些東西。

等到時間差不多的時候,趙山河這才出發前往茶樓去見那位低調到令人發指的齊總。

說實話齊總和姜太行高老頭走的路線完全不同,姜太行屬于那種小人物出身白手起家一點點的打拼,高老頭則屬于家底殷實又背靠陜北能源基地,當年就是以煤礦生意起家的。

齊總走的路線相對來說比較高端,他很少接觸這些打打殺殺的事情,直接以雷霆之勢收編了當時在西安混的還算有頭有臉的大佬的資產。

這幾位大佬最終都平安落地了,而齊總也突然就強勢崛起了。

其次就是在金融行業,齊總的能力是最強的,而且他跟高層的關系也走的更近,這些都是齊總的優勢。

齊總瞧不上姜太行和高老頭這種野路子出身的,很少跟他們有什么來往,當然姜太行和高老頭都覺得齊總他裝逼了,也很少跟齊總接觸。

正因為如此,雙方才會井水不犯河水。

趙山河到茶樓的時候,季敏和齊硯冰已經到了,正在那個最大的包廂里面等著趙山河。

當見到趙山河以后齊硯冰并沒有因為趙山河現在高升為趙董就把他當回事了,還是一如既往的挖苦譏諷道:“呦,原來是咱們趙董啊,這排場就是不一樣啊,姑奶奶我當初為了你的事忙前忙后,也沒見你當董事長了請姑奶奶吃頓飯,連個謝謝的電話都沒有,真是豬油蒙了心了。”

趙山河并沒有齊硯冰的聯系方式,他也聽敏姐說起齊硯冰當初跟著她在靖邊待了幾天,就讓敏姐替他感謝齊硯冰。

最重要的是這姑奶奶最近一段時間不在西安而是去了香港,趙山河就算是想請她吃飯都沒有機會。

這次趙山河沒有斗嘴,誰讓齊硯冰給她幫過忙,于是就說道:“齊大美女,我倒是想請你吃飯,誰讓你不在西安,你現在回來了,什么時候有時間,我舍命陪美女。”

齊硯冰卻不以為然的說道:“晚了,姑奶奶沒那興趣了,想請姑奶奶吃飯的帥哥太多了,你慢慢排號吧。”

這邊的季敏捂嘴輕笑,她已經習慣這對冤家斗嘴了。

趙山河認慫道:“行行行,我先排號,到我的記得通知聲。”

齊硯冰懶得搭理趙山河,直接吩咐道:“姑奶奶我渴了,泡茶。”

趙山河無奈道:“好嘞。”

給兩位大美女泡茶,那可是件賞心悅目的事情,不是誰都有這機會。

趙山河親自泡茶招呼兩位美女,聽著她們閑聊著閨蜜間的事情,齊硯冰邀請季敏過段時間去北京跟幾位朋友聚聚,季敏卻說要陪老爺子去三亞,可能沒有機會。

聊著聊著季敏就問道:“你哥怎么還沒來?”

齊硯冰就解釋說道:“他今天上午有視頻會議,估計已經在路上了,你就別催了,他可不是故意怠慢你這位情郎的。”

齊硯冰這聲情郎喊的非常清晰,瞬間就讓趙山河和季敏有些不好意思,兩人幾乎都同時愣住了。

趙山河裝聾作啞,季敏耳根微紅卻嗔怒道:“別胡說八道。”

這兩人的反應越是如此,齊硯冰越覺得他們有問題,絕對有問題。

齊硯冰卻有些吃醋,她端著茶杯盯著趙山河看了兩眼,隨后又瞥了眼季敏,總覺得再這樣發展下去,趙山河肯定會拿下敏姐的。

就算是趙山河不主動,敏姐這早已淪落的樣子,遲早都得被趙山河拐騙到手。

于是齊硯冰開始皺眉沉思該怎么破局,想著想著她終于想到了一個歪門邪道,這個辦法雖然便宜了趙山河,可最終還是她是受益人。

總之就是劍走偏鋒,舍得不孩子套不住狼。

就在這個時候,包廂門被服務員推開了,只見一位氣場強大的男人緩緩走了進來,瞬間讓原本輕松隨意的茶室氛圍凝固。

這個男人正是齊硯冰的大哥,齊天工。

齊天工身形偏瘦卻非孱弱,骨架勻稱挺拔,行走間帶著一種內斂的力量感,如同繃緊的弓弦,蘊而不發。

身高約莫一米七五左右,在北方人中不算特別出眾,但那份沉穩如山的氣度,卻讓趙山河都有些相形見絀。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那張棱角分明的臉。

高聳的眉骨下,是一雙深邃如淵的鷹眼,眼窩微陷目光銳利如電,那眼神里沒有刻意的壓迫,卻帶著一種懾人的精光。

鷹眼下面則是更加有辨識度的鷹鉤鼻,鼻梁高挺鼻尖微微下勾,如同精心打磨的刀鋒,為這張嚴肅的面孔增添了幾分冷峻與精明的特質。

鷹眼加鷹鉤鼻,這面向可有些霸氣啊。

相比于趙山河的圓寸頭,齊天工則梳著一絲不茍的英式油頭,每一根發絲都服帖地歸攏向后,露出飽滿光潔的額頭,更顯精神利落。

這發型將他本就輪廓分明的五官襯托得愈發立體,透著一股老派紳士般的嚴謹與考究。

穿著更是肉眼可見的精致有品位,一身剪裁堪稱完美的深色三件套西裝,面料質地細膩,在燈光下流淌著低調的光澤,顯然是出自英國頂級裁縫的定制西裝。

馬甲勾勒出勁瘦的腰線,襯衫雪白挺括,領帶的花紋是幾乎難以察覺的暗紋,處處細節都彰顯著對品質的極致追求和一絲不茍的品味。

袖口處一枚造型獨特工藝繁復的腕表悄然露出,正是相對小眾卻價值不菲,同時深受頂級藏家追捧的FPJ,低調地宣示著主人非凡的身份與格調。

齊天工并沒有著急進來,目光平靜地掃過趙山河季敏,最后落在妹妹齊硯冰身上。

眾人只覺得茶室內的溫度仿佛都因他降低了幾度,齊硯冰本來還笑容燦爛,可是在她哥的注視下,也不自覺的收斂了幾分。

還是季敏率先反應過來,主動打招呼道:“齊總,可算是等到你了,想見你這大忙人,可沒那么容易。”

齊天工這時候脫掉的外面的西裝,遞給后面跟著自己的助理,這才緩緩走進來不茍言笑的打招呼道:“不好意思來晚了,讓各位久等了。”

齊天工雖然已經四十了,可是這形象完全就像是三十出頭,可見保養的多么年輕。

齊硯冰這時候也起身道:“哥,我給你介紹下。”

只是沒等齊硯冰開口,齊天工就走向了趙山河,主動伸手說道:“趙山河趙董,比我想的要更年輕,果然是長江后浪推前浪。”

趙山河雖然顏值比齊天工要高,可是氣質和氣場差齊天工還有些距離,齊天工這與生俱來的精英范,直接拉開了兩人的差距。

趙山河現在也知道了齊天工為什么瞧不上姜太行和高老頭,確實不是一個賽道的選手。

從進門開始,齊天工就已經在掌控局勢了。

趙山河也不是吃素的,他面對任何人都能游刃有余,不卑不亢的起身握手道:“齊總,百聞不如一見,齊總比我想的要更優秀。”

齊天工緩緩松開手說道:“我只是年齡比你稍長而已,相比之下你要更優秀,我在你這個年齡的時候,還不過在國企上班。”

齊天工是外來戶,他出身于北京,畢業于人大,這環境跟趙山河差太遠。

趙山河自然不會讓齊天工掌控主動,他伸手示意道:“齊總請坐,咱們邊喝茶邊聊。”

這兩人似乎在暗中較勁,讓旁邊的季敏和齊硯冰都察覺到了氣氛的詭異。

等到齊天工坐下以后,趙山河給齊天工倒了杯茶,這邊的季敏就緩和氣氛道:“齊總,你是大忙人啊,上次見你都是半年前了。”

齊天工端著茶杯輕抿了口放下,整個動作非常的絲滑,隨后才說道:“我是勞累的命,哪有季大美女這么悠閑。”

趙山河不動聲色的繼續打量著齊天工,隨后又盯著齊硯冰看了兩眼,這對兄妹長的倒挺像,顯然是遺傳了父母的優秀基因,也不知道他們父母什么樣。

季敏淺笑道:“誰都知道齊總有野心有抱負,不像我這種普通人只懂得享受生活,用現在年輕人的話就是躺平了。”

齊天工哈哈大笑道:“季大美女要是普通人,那這西安城就沒有普通人了,聽說季大美女這次成了西部實業集團的股東了。”

齊硯冰很清楚自己這位哥哥什么尿性,就幫著季敏說道:“哥,你就別拿敏姐開玩笑了,別忘了今天你是來干什么的。”

齊天工看向季敏說道:“季大美女,不好意思。”

按道理這包廂里面只有趙山河和齊天工算是平起平坐,可是齊天工似乎在刻意冷落趙山河,趙山河倒像是個泡茶的服務員。

趙山河卻一點都不生氣,這些大佬們總是習慣耍點小性子試探別人,他對此已經習以為常了。

齊天工這時候才對著趙山河說道:“趙董,今天約你見面,就是認識認識你這位青年才俊,畢竟西安城就這么大,以后咱們低頭不見抬頭見。”

趙山河客氣的說道:“在齊總面前,我當不上青年才俊,齊總才是我輩楷模。”

齊天工玩味的說道:“趙董還真會說話,可惜我已經老了,趙董可要比我年輕十來歲。”

齊天工挺羨慕趙山河的運氣,這運氣他這輩子都沒遇到過一個,哪個年輕人能在一年內就有如此成就?

一年前還是個初到西安在酒吧打工的小人物,這一年后就已經是西部實業集團董事長了,說出去誰信呢?

可是這就是命,趙山河的命本就該如此。

沒等趙山河繼續說話,齊天工就意味深長的說道:“這次見趙董,除過是認識,其次還想跟趙董談點合作,至于什么合作這次先不說,等咱們下次見面再聊。”

齊天工這故意買了個關子,別說是趙山河好奇,齊硯冰和季敏都有些疑惑。

齊天工跟趙山河合作什么?

齊天工繼續說道:“以前姜太行在的時候,我是根本瞧不上那個小人,現在換了趙董,我覺得應該會有所變化。”

趙山河也擲地有聲的說道:“姜太行是姜太行,我是我,自然不同。”

齊天工呵呵笑道:“說誰都會說,就看怎么做了。我在這里奉勸趙董一句,時代已經變了,姜太行高老頭那套也過時了,如果趙董還想那么做,那遲早有天也是同樣的下場。”

這話多少有些不禮貌,趙山河的臉色微變。

齊天工則解釋道:“趙董不要生氣,我只是提醒,僅此而已,喝茶喝茶。”

趙山河沒有反駁,重新給齊天工倒上茶。

喝了幾杯茶以后,齊天工就以突然有事離開了,趙山河跟眾人起身出門將齊天工送到樓下,等到了樓下才看見茶樓門口停著輛非常霸氣的超級跑車柯尼塞格,這跑車在西安可并不多見。

只見齊天工直接打開柯尼塞格上車,打過招呼后隨后開著柯尼塞格在引擎的轟鳴聲中揚長而去,后面則跟著兩輛大G。

趙山河有些好笑,這位齊總,果然是與眾不同。

這到底是低調還是高調?

等到齊天工走了以后,季敏就調侃道:“你哥還是那么的有范,比你有范多了。”

齊硯冰跟她性格差不多,生活向來比較精致,就比如這些衣服都是高訂的,首飾什么更是精挑細選的限量款等等。

誰讓這兄妹都有比較有錢,畢竟做金融行業的比較有錢,同樣掙錢也比較容易,只是來得快去得也快而已。

齊硯冰略顯抱歉的說道:“趙山河,我哥就那樣,太裝太端,你以后熟悉了就知道了。”

趙山河自然能理解笑道:“環境不同,性格不同。”

趙山河現在還沒有資本像齊總那么的囂張,等他以后真的有錢了,說不定也會如此,當然最好不要這樣,太不接地氣了。

午飯就在茶樓吃的,本來齊天工一起吃,誰知道他卻有事走了。

吃飯的時候眾人就在聊,齊天工所說的合作是什么意思,趙山河和季敏都猜不到,畢竟他們對齊總這邊的業務了解不清。

齊硯冰說她也不知道,她哥從來沒有給她提過這茬。

既然都不知道,那只能等齊天工到時候揭開謎題了。

吃過午飯以后,趙山河就準備回集團了,只是一個電話卻打亂了趙山河的計劃。

這個電話是李師傅打來的,這段時間趙山河給李師傅打過兩次電話,都是關心李師傅的身體,畢竟陳乾師兄的死對于李師傅來說打擊還是挺大的。

只是不知道李師傅突然給自己打電話什么意思,趙山河接通電話以后就喊道:“李師傅。”

李師傅嗯了聲就問道:“王斌沒有聯系你?”

趙山河有些疑惑不解道:“沒有啊,怎么了?”

王斌是趙山河在老家最好的朋友,兩人也是從小長大的發小,是唯一能跟趙山河玩到一起,又對趙山河非常好的朋友。

趙山河自從離開老家以后,就把家里的所有事情都交付給王斌了,特別是給媽媽燒七七紙這件事,趙山河對王斌非常的感激。

前段時間立冬的時候,王斌還專門給趙山河打電話說他已經給嬸嬸燒過寒衣跟紙了,讓他不要操心。

趙山河把這件事都忘了,誰讓他最近非常忙。

所謂的燒寒衣就是給逝去的親人送冬天的衣服,再送點紙錢讓他們花。

可見王斌多么的上心。

趙山河不知道李師傅這話什么意思,王斌聯系他怎么了,難道是出什么事了。

李師傅若有所思的說道:“他現在就在西安的醫院,我讓他給你打電話,看來他并不想麻煩你。”

當聽到王斌在醫院后,趙山河的臉色瞬間就陰沉下來。

他迫不及待的問道:“出什么事了?”

李師傅沒有隱瞞,就把王斌的遭遇告訴了趙山河。

等到李師傅說完以后,趙山河的臉色無比的恐怖,雙拳緊握眼神里滿是殺氣。

掛了電話以后,趙山河顧不上什么,直接讓帶著謝知言和喵喵趕往唐都醫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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