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敏本想著趙山河靠著自己肩膀睡著能舒服點,誰讓這小子今晚替她擋了不少酒,她這個當姐姐自然要照顧好好弟弟,可誰曾想到趙山河會直接趴在她的酥胸上。
此刻季敏被突如其來的襲擊搞的不知所措,面紅耳赤的季敏只感覺胸口傳來了一種異樣,讓她羞愧難當。
季敏小心關心,這小子好像是真睡著了,應該不是故意的。
她本想試探性的喊趙山河,卻又怕被前面的陳乾發現了異樣,那就真的太尷尬了。
季敏只得想辦法挪動趙山河的頭,讓她最終枕著自己的腿睡著。
可是季敏今天穿著短褲,兩條修長白嫩的美腿瞬間就被趙山河給玷污了。
趙山河的臉跟她的肌膚親密接觸,這小子還變本加厲的抱著自己的美腿,這種親密接觸帶來的異樣,讓季敏愈發的難受。
唉,可是她又有什么辦法,兩者取其輕了,總不能就讓趙山河趴著自己的酥胸睡吧,那也美死這小子了。
此刻,空氣里全都是曖昧的味道。
季敏多少有些后悔剛才的舉動,還不如就讓他繼續靠著車窗睡,現在也不用這么煎熬。
反正已經這樣了,季敏也就懶得再計較了。
季敏不知道自己已經多久沒有跟男人如此親密的接觸了,她也是個正常的女人,只是被趙山河這樣抱著美腿睡覺,就讓她感覺到身體逐漸發燙了。
季敏暗罵了自己一句,這是想男人了啊。
最后只得深呼吸調整情緒,然后瞪著趙山河小聲嘀咕道:“臭小子,就知道占姐姐的便宜。”
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對她垂涎三尺,今晚倒是讓這小子占了便宜。
不過便宜別人,還不如便宜自己弟弟,就當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吧。
趙山河就這么抱著季敏光滑柔嫩的美腿美美的睡一覺,直到陳乾開車把他們送到曲江金地芙蓉世家趙山河都沒有醒來。
陳乾雖然沒有看到趙山河趴在季敏酥胸那幕,卻也看見趙山河后來抱著季敏的美腿睡,這讓陳乾有些哭笑不得。
小師弟還真是會選地方啊,他也猜測小師弟不會是故意的吧?
趙山河現在還沒醒,陳乾就說道:“季小姐,要不你先上去吧,我把山河送回去就行。”
季敏看著還趴在自己腿上的趙山河,思索片刻最終決定道:“讓山河今晚睡我家吧,他這樣子就別折騰了,你明天再來接他。”
陳乾愣了下,小師弟這艷福不淺啊,季大美女主動留小師弟在她家過夜。
難道說小師弟和季大美女并不僅僅只是姐弟關系,還有什么他并不知道的關系?
難怪季大美女跟小師弟走的這么近,還任由小師弟抱著自己的美腿睡,這要是別的男人估計早就被季大美女打死打殘了。
陳乾可不會那么沒眼色,非要堅持送趙山河回家。
于是陳乾就笑著說道:“麻煩季小姐照顧山河了。”
季敏輕笑道:“山河是我弟弟,今晚又替我擋了那么多酒,我照顧他是應該的。”
陳乾邊開車門邊下車道:“那我幫你把山河扶上去。”
等到陳乾打開后座車門,季敏這才使勁把趙山河推開,只感覺兩條腿都已經麻了。
腿上趙山河枕著的紅印格外的明顯,季敏看到這紅印再次臉紅。
陳乾攙扶著趙山河,季敏緊隨其后下車,兩人準備想辦法扶著趙山河上樓。
奈何趙山河今晚確實喝的有些多,可能是前段時間受傷沒怎么喝酒,今晚才會醉成這個樣子。
不過季敏顯然也有些醉了,根本扶不動趙山河,她能照顧好自己已經很不錯了。
陳乾看到這情況就說道:“季小姐,還是讓我背著山河吧。”
季敏有些不放心道:“你能背得動?”
陳乾底氣十足道:“沒問題。”
不管是趙山河還是陳乾,那可都是擁有硬實力的真男人,背個人根本不在話下,再說也就從地下車庫到電梯再到季敏家里這點距離。
于是陳乾就在季敏的幫助下,直接背起了趙山河。
拿著包的季敏則在跟在旁邊扶著趙山河的后背,以防止趙山河掉下去了。
很快他們就乘坐電梯到了季敏家,當季敏打開門讓陳乾進來以后,陳乾只覺得季敏這家真是豪華奢侈啊。
有錢人的生活品質就是好,以后有錢了也得買套這樣的豪宅。
顧不上欣賞季敏這豪宅,陳乾就問道:“季小姐,把山河放哪?”
陳乾要是走了,季敏肯定折騰不動趙山河,就是就帶著陳乾來到客房道:“你把他放在這個房間吧。”
陳乾隨后就把趙山河放在了客房的床上,然后他緩緩起身道:“季小姐,那我就先走了。”
季敏并沒有說什么,她也喝了不少酒,對陳乾不太了解,自然不敢讓陳乾多待,這是女人本能的防范之心。
目送著陳乾離開以后,季敏才回到客廳躺在沙發上。
回想起剛才所發生的漣漪,季敏平靜的心再次起伏了起來。
被這臭小子喝多了占了便宜,季敏還沒辦法找誰說理,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起身倒了杯水,緩了會后季敏才去客房看趙山河。
看見趙山河這爛醉的樣子,季敏多少有些心疼,就幫著趙山河脫掉鞋讓他睡好。
“不能喝就別逞能,看你這樣子。”季敏沒好氣的嘀咕道。
不過又覺得趙山河穿著衣服睡肯定不舒服,季敏想著要不要給趙山河脫掉衣服?
只是這孤男寡女同處一室,她給趙山河脫衣服好像有些太曖昧了。
再說把趙山河要是脫光了,這多少有些說不清楚吧?
算了,反正都讓他占過便宜了,也不在乎什么了。
猶豫了會季敏最終還是不決定給趙山河把衣服脫了,再給他把身上擦拭下,不然夏天出了身汗睡著肯定不舒服。
此刻,客房里的燈光昏黃如霧,季敏指尖捏著趙山河POLO衫的下擺,指腹在布料邊緣碾出細密的褶皺。
酒精在血管里蒸騰,氣氛突然就如此的曖昧,讓季敏的耳尖逐漸升溫。
“我什么沒見過,又不是小女孩,有什么可害羞的?”季敏自嘲的咬著嘴唇喃喃自語道。
雙手終于順著衣擺滑入,布料摩擦聲在寂靜中格外清晰,當趙山河的POLO衫被褪至胸口時,季敏的呼吸陡然停滯。
趙山河的胸肌不算夸張,卻帶著常年習武的緊實,左胸下方一道淺褐色的舊疤斜斜劃過,像是被刀鋒親吻過的痕跡。
此刻疤痕隨著呼吸微微收縮,像只蟄伏的小獸,讓她指尖發麻。
當POLO衫完全被脫下后,季敏被趙山河的身體徹底吸引住了,根本挪不開眼神。
趙山河這身體就像是一件藝術品,棱角分明的肌肉線條,全身到處分布著的傷疤讓他更有男人味,足以直接征服季敏的心靈。
不知過了多久,季敏才回過神,再次暗罵了自己一聲,才給趙山河開始脫褲子。
皮帶扣的金屬齒在掌心硌出紅印,季敏屏住呼吸解開卡扣,卡其褲拉鏈滑下的瞬間,她慌忙別過臉去。
余光里,趙山河緊實的腰腹在月光下泛著珍珠般的光澤,內褲邊緣露出的人魚線像被工匠精心雕琢的弧線,而更下方的輪廓讓季敏喉嚨發緊,趕緊側過頭轉移了視線。
季敏只感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燙了,連忙逃離出去拿毛巾,大口的喘著氣平復著心情。
沒多久季敏就拿著毛巾再次回來了,開始給趙山河擦拭身體。
當熱毛巾觸到脖子的剎那,趙山河忽然發出低啞的鼻音。
季敏手忙腳亂地縮回手,卻見他眉心微蹙,喉結滾動著轉向她的方向,腰腹肌肉隨著呼吸繃成漂亮的棱線。
毛巾順著脖子滑向胸口,季敏的指尖不小心掠過左胸的凸起,趙山河的身體突然繃緊。
這把季敏嚇了跳,她慌忙撤回手,毛巾上的水珠滴在趙山河腹肌上,順著八塊分明的肌理蜿蜒而下,消失在內褲邊緣。
季敏還以為趙山河醒來了,看來只是身體自然反應。
季敏只覺得舌根發苦,手指無意識的摩挲著趙山河手腕內側的脈搏,那里跳動著灼熱的溫度,像揣著個小太陽。
季敏覺得這不是給趙山河擦身體,這完全就是折磨自己。
她這輩子都沒有如此煎熬過。
無奈只能硬著頭發繼續擦拭,強迫自己不要胡思亂想,終于算是給趙山河擦完了。
季敏長舒了口氣,試圖用理智壓下胸腔里翻涌的熱意。
就在他準備給趙山河拉好被子離開的時候,趙山河的手突然如鐵鉗般扣住她的手腕。
季敏驚呼一聲,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就被趙山河拉住失去平衡,膝蓋撞在床沿上,直接跌進帶著強烈男人氣息的懷抱里。
季敏的鼻尖蹭過趙山河胸口的舊疤,混著汗水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讓她瞬間想起上次雨夜里,她喝多趙山河扶著她回來,兩人近距離接觸的時候那熟悉的感覺。
“山山河?”季敏的聲音卡在喉間顫抖道。
此刻季敏雙手抵在趙山河的胸口,她能清晰感受到下方擂鼓般的心跳。
這時候趙山河的眼睛迷迷糊糊的半睜著,瞳孔里蒙著層混沌的霧,卻在望向季敏時驟然收縮,像是被月光燙了一下。
季敏看見自己的倒影在趙山河眼底搖晃,唇色被酒精染得比平日更艷,像朵開敗的玫瑰。
四目相望,趙山河醉意朦朧,季敏卻驚慌失措。
就在季敏準備推開趙山河起來的時候,下一秒趙山河突然毫無征兆的吻住了季敏。
當滾燙的嘴唇瞬間壓下來時,季敏只覺得大腦在這刻轟然炸裂,留給自己的只有一片空白。
怎么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