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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般長久歲月的家族,若是因著這件事便泯了,真就有些可惜。”
一仙尊搖頭,仙府領頭仙尊聞言卻是嗤笑:
“便是活該,若非貪欲驅使朝人家霸道山河下手,如何能有如此下場?”
“本來還有活路,卻非要以昊天立誓,可不就是自作孽不可活?”
說罷領頭仙尊灑出行舟,駕馭往遠處行去。
梭艦狂飛兩日才抵浦家主星,得到傳信的一眾浦家仙人皆是有些惶恐的在停靠梭艦的平臺等候。
待見的自家老祖被人托著下來,身上氣息更是全無,而六位仙尊只得一位渾身是傷的回返,其余五位已是冰冷尸首,諸多小輩直接哭了出來。
“哭屁的哭,一群上不得臺面的玩意,都是仙人了道心還這般羸弱,仙途可能行遠?”
仙尊心里本就窩著火,見得一眾小輩哭喪立時破口大罵,浦家哭泣的仙家立時收了聲,不過臉面卻比死了還難看。
“行了,莫說孩兒們了,大廈將傾長輩戰死,若是連哭都不哭,可不成了鐵石心腸的死人?”
浦家老祖聲音虛弱的說,卻是吩咐把家族主事的盡數召集到大廳,輕敲桌子說:
“小九,吩咐人與林家、孫家、喬家、尋鹿宗聯系,與他們說,東南西北四方星域盡數送于他們,只求險峻時能來人支援,四家宗主仙尊必須盡來。”
“到時浦家與他們在仙府見證下立契,這份大禮接是不接,由著他們心意。”
聽聞浦家老祖言語眾浦家仙人皆驚,仙尊更是出言:
“祖宗,若把四方星域送出,咱們家底盤便一成都不到,可不就廢了?”
“周遭皆是猛虎蟲狼,以如今咱們的勢力,你覺得能守得住?”
浦家老祖幽幽的說,隨之瞥了眼仙尊,聲音帶著嘶啞的接著說道:
“且你之前與趙尋安的言語已然與浦家引來大災,若無他們四家相助,你覺得咱們浦家,可還能存?”
仙尊聞言一掌拍碎桌子,恨聲說:
“趙尋安敢來試試,便不信能殺得光我浦家千千萬血脈!”
“......好大的本事,以后代子嗣的血肉抵擋人家十一位仙尊大德,鹿佑,今個死的,怎就不是你?”
浦家老祖直勾勾的看著名喚鹿佑的仙尊,心中怒氣卻是越來越大,早怎么沒有發現,這廝竟然如此蠢,若非他那言語,如何會與浦家引來大災?
聽聞自家老祖如此言語,鹿佑仙尊禁不住低下了頭,畢竟不是傻子,也是知曉自己做了傻事。
“浦家是生是滅便看四家,渡過還有未來,若是渡不過,這星空主道,怕是再無浦家。”
浦家老祖聲音幽幽的說,隨后卻是擺手,徑直讓人把他抬入靜室。
有關和霸道山河大戰之事漸漸在主星傳開,浦家仙人盡數惶惶,卻有不少竟然架勢行舟離開遠去。
一眾主事本待捕捉,卻被浦家老祖阻止:
“本家形式險峻,若是覆滅他們便是浦家血脈傳承,阻止他們離去,可不是傻?”
“......可是老祖,外邊也是兇險,他們這般境界出去,能得存活的又能有幾個?”
主事生意低沉的說,浦家老祖嘆氣,聲音幽幽的說:
“再如何也比如今好,若是能渡過劫數便把他們召回來,若是渡不過,那一切皆是妄言。”
過不得幾日四大勢力來人陸續抵達,只是帶隊的不過仙尊,浦家老祖也是明了,趙尋安又未曾來,人家宗主家主不可能在這里靠著。
時間一晃就是月數,這些時日與蒲家人來說真就煎熬,預想中旬度時間便到的趙尋安始終未來,卻是讓他們生了疑惑。
“老祖宗,那趙尋安是不是未曾往心上去,畢竟有仙府仙尊與我浦家說情。”
鹿佑仙尊輕聲問,置身藥桶內里的浦家老祖正在接續斷裂的身體,聞言卻是哼聲:
“你可是忘了霸道山河霸道二字的由來,那廝脾性狠戾睚眥必報,來的晚不過是在醞釀手段。”
“與孩兒們說好,但若發現趙尋安立時傳訊四大家,四方星域可不是讓他們白拿的!”
鹿佑仙尊聞言拱手,略作思量正欲言語,卻聽隆隆大音落,緊接大地便開始不停震顫,未就多久便有仙人闖進驚慌地說:
“老祖、祖宗,霸道山河帶著部下來了,揚手便把主城泯了大半!”
鹿佑仙尊聞言取出日月雙鉤轉身便走,未及多久四大勢力留駐的仙尊便得到消息,往各自家族宗門傳信后緊忙前出增援。
“哎呀呀,這四散奔逃的景色真就不差!”
宋戳子看著防護大陣被毀后四散奔逃的浦家仙人及修士哈哈笑,未及多久卻是貼到趙尋安身邊小意的問:
“莫不真就想要所有浦家人的性命?”
“犯錯的可不是所有蒲家人,整個星斗那般多婦孺老幼,若是全都抹了,罪過可是天大!”
“我可是瘋子惡戾,真若把整個星斗世界里的全都泯了,可不就成十惡不赦了?!”
與宋戳子狠狠瞪,一眾喀拉世界仙家聞言也是松了口氣卻是惹得他氣笑不已的說:
“你們這些家伙腦袋里到底都在想甚,卻是把我看成了什么模樣!”
眾喀拉仙家皆是有些尷尬的笑,宋戳子卻是切聲:
“還怨我們把你看成了甚,斬草除根的言語卻是哪個愣子言語的?”
趙尋安聞言臉面一僵,卻是苦笑著說:
“便是隨意那么一說,便是個修辭,這都不懂?”
宋戳子聞言用力搖頭,異常認真的說:
“可還記得大乾為官時官家常說的一句話?”
趙尋安皺眉本待反問,心頭卻是突然一動,了然的說:
“可是,君無戲言?”
“看來你還未曾忘記。”
宋戳子點頭,用手指戳著趙尋安的心口說:
“我便算了,與喀拉世界的諸位道友來說,你的位置遠高于昊天,便無疆也不能及!”
“君無戲言,你所謂的修辭與他們來說便是天條,何人敢違?”
“怎地也是幾百年的世尊了,尋安啊,也該上上心了!”
趙尋安略作沉默后點頭,卻是用力拍了拍宋戳子的肩膀,認真說:
“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