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得韻天大鼓所行音律被趙尋安二指消隱四位仙人也是驚,緊忙鼓足氣力再次落拳:
“長驅三千里,碑立凌天峰!”
“天子明堂紫煙閣,十二功轉定江山!”
一次二語,四位仙人同時噴出一口血水,凡事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如他們這般擂動第四鼓實乃拼著命行招。
趙尋安上手便是時乘六龍以御天,四人為了消隱所化刀劍長河擂鼓二聲才抵,本當以第三聲與趙尋安重創,誰成想卻被他二指相抵,只得豁命行招。
鼓聲剛起趙尋安便察覺不妥,瞬間展開仙域撐開五行護盾混沌盾,就聽嘭嘭嘭三聲響,五面五行護盾與三面混沌盾幾乎瞬間崩裂,恐怖威能直落趙尋安身體。
“太極陰陽五行八卦圖!”
便在雙臂被音波震裂剎那趙尋安把本命法寶太極陰陽五行八卦圖喚出,便聽刺耳嗡鳴響起,卻終究擋了下來。
“好家伙,這是甚寶貝?!”
看著露骨的雙臂,趙尋安兩眼放光的問,顯見對韻天大鼓起了興致。
見己等合力與趙尋安傷害也是了了,四位面色蒼白的仙人一聲怒吼盡是行運攻伐大術,眼見風雷冰雨轟然落,立時收起韻天大鼓轉身便跑。
“傷了我便想跑,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兒!”
趙尋安哼聲,撐開法盾展開混沌戰體,化作閃電幾乎瞬間超越,一記下山虎直沖領頭的秦姓仙人落去。
“壁!”
眼見鋒芒來勢兇狠,秦姓仙人立時運轉所有剩余仙元行招抵擋,卻被暗蘊三分浩然正氣的天晷輕松破開。
“噗”
刀鋒于肩頭入之地丹田所在,秦姓仙人瞬間昏了過去,匕字道本仙隕籠罩百丈,趙尋安攻伐之力疊加六倍,其中又藏克制仙元的浩然正氣,豈是一尋常仙人能夠抵擋。
一腳把丹田被己封禁的秦姓仙人踹落云端,猶帶血漬的天晷再起:
“九鈞,不見江山!”
狂風起天地白,刺耳呼嘯直落識海,鋒芒似如狂潮涌過,本就因著擂鼓力竭的三位仙家三息不到便被斬得遍體鱗傷,一如秦姓仙人般墜落云端。
“噫吁嚱,我如今的戰力,怕是已經能夠輕松壓制尋常超脫二重天的仙人了。”
直落大地,趙尋安以繩索把四人五花大綁,繼續樂呵呵的往別處行,用時兩日不到,便把之前少微星與己動手的十四位仙家盡數捉起。
只是不知為甚繁花仙子不在,因果卻被遮蔽的
隨之尋大城把傷痕累累的一眾仙家盡數掛在城頭,布水鏡傳音法陣諸多,便只一個意思,讓洛家主事過來城頭,好生言語一下靈液丹方之事!
風景宜人的小星乃是統御仙府諸多眷屬所在,少有他方勢力敢在此惹事,眼見十余血淋淋仙人被掛城頭痛苦哀嚎,消息很快傳遍,不及刻鐘便有大批仙人趕來。
“狂徒何在,趕快把我統御仙府諸位執事放了,饒你不死!”
一身穿金色道袍仙人上前欲待解救,卻發現十余執事皆被法陣禁錮,十數人忙活半天也開解不得,立時放聲大吼,其余仙家也是大聲附和。
“傳音法陣說的明白,讓洛家主事過來再說其它,既然因著私欲沖我下手,便要有因果報應被我擒殺的覺悟。”
被眾人呼喊吵得腦闊痛的趙尋安從地下浮起,用手掏著耳朵慢條斯理的說,見他這當事人現身,一眾統御仙府仙家一擁而上,欲待把他擒下。
只是趙尋安早便有所準備,七十二面隕鐵牌子和七十二面桃牌構成的正反幽冥界被他一指引動,用不到自己動手,諸般幻象便引得一眾仙人互相廝殺。
趙尋安看著笑,見有性命攸關之事才得出手,畢竟來到大城之后也是與統御仙府有過了解,知曉其中不凡。
自己說來與其并無直接沖突,皆是因著梨花仙子緣由,能不結梁子便盡量不結。
統御仙府乃是星空大道有數的大勢力之一,認真說百花仙子所控山水圣地也是屬于其中一部,傳承來自當年天庭,如今高層大部都是天庭仙班仙人后裔。
聽聞便星空大道主道那邊都有他們分支,真正仙家大德也是不少,畢竟要一路走下去,能不招惹還是不招惹為好。
見統御仙府眾仙家已然盡數被自己人放倒,趙尋安便止住正反幽冥界,笑呵呵的說:
“可是冷靜了,能不能好生言語一番?”
一眾仙家依舊還在發懵,將將廝殺里見了諸多恐怖怪異,心中屬實有些惶恐。
盞茶之后金袍仙人心神才得穩定,深吸一口氣沉聲說:
“趙道友好手段,以小仙境界卻能把我等耍的團團轉,定是天縱妖孽之流,不過行事過于跋扈兇殘,便不怕有傷天和惹來報應?”
聽聞金袍仙人言語趙尋安輕搖頭,把事情緣由朗聲說,周遭圍觀仙家也是聽得清楚,到得最后趙尋安認真問:
“我無傷虎意虎有傷人心,洛家這般強買強賣統御仙府卻助紂為虐,可有公平公正可言,可還當得起衛道者的稱謂?”
金袍仙人聞言沉默許久才徐徐開口說:
“自祖神開天地始,天地間便從未有過真正的公平公正,洛家少主梨花仙子乃我統御仙府一位大人物的道侶,兩家自然親近。”
“便強買強賣又如何,終究與你仙石做抵,俗話說德位相衡,你這般勢單力薄之人手握重寶,覺得可能德位相衡?”
“惹下這般多麻煩,說來便是德位不配,仙途悠長,何至于給自己樹立這般多對頭?”
“......你說的皆是謬論,可怎地咂摸滋味,卻還有些道理?”
趙尋安挑著眉頭問,金袍仙人輕哼:
“無論仙凡,世上道理認真說來便是弱肉強食,物競天擇之事,可不就是最真的道理?”
聽聞金袍仙人言語趙尋安禁不住拍掌,心中也是感慨,若非文道眾位先賢圣人傳下章法,天地間何來公平公正的道理?
“說實在,若非靈液丹方過于特殊,便告訴他們也是無妨,只可惜牽扯太大,我也只能硬抗到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