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素玲立馬反駁,“我看你家兩個孩子好得很,差不了!你呀以后就等著享福就行,不像我們家靈雪,真是操不完的心!”
說到女兒王素玲就心塞,薛家對女兒的培養就是讓她成為一個合格的高門大戶妻子,琴棋書畫禮儀交際等等,這些東西薛靈雪全都學得挺好的,除此之外那些生意手段是真的一竅不通,和張家的婚事告吹后,王素玲都茫然了,不知道以前給女兒制定的人生目標對不對。
即便是錯的他們想要重新教導也來不及了。
林琴大概知道一些,趕忙寬慰道:“兒孫自有兒孫福,我覺得你可以跟孩子好好談談心,現在不同以前,時代飛速發展,女人有自己的事業就是錦上添花,反正孩子年紀不算大,過個兩年再談婚論嫁就行。”
王素玲深以為然。
幾人說著話,等白君君帶著孩子過來,林琴跟她又親親熱熱聊了一會兒。
高磊叫的大廚帶著食材過來,大家全都轉移到外面,男人釣魚,女人就去摘果子,到體育館打球,傍晚吃大餐。
玩得酣暢淋漓。
回去的路上,薛靈雪拉著王素玲的手,嘰嘰喳喳說著今天做的事情,神采飛揚。
王素玲不由得想起林琴說的話,問道:“你接下來有什么打算?是想要考公家單位還是做什么?或者繼續讀書深造?”
薛靈雪搖了搖頭,“媽,這段時間都在處理和張家的事,我都沒仔細想過,回頭我問問欣悅,讓他們幫我出出主意。”
王素玲啞然失笑,“欣悅想要去首都,瑞予要去港城,他們兄妹一個南一個北,壓根就不在一起,你得自己想。”
“哦”薛靈雪應了一聲,看向窗外,暗自盤算起來。
一家三口回去后,王素玲和薛父說起了悄悄話,“沒想到陳家竟然跟高家關系這么好,真的是低調過頭了,完全沒有任何消息外傳。”
薛父想起陳文軍兩口子的為人處世,笑了笑,“人家那叫有大智慧,而且拎得清,不然也不能入了高家的眼,今天也是剛好被我們撞見了,不然這事誰能知道?”
王素玲點了點頭,陷入沉思,“孩子她爸,我看陳家孩子對咱靈雪挺好的,會不會有那方面的想法?”
薛父詫異地看了妻子一眼,笑了,“你可別琢磨一些亂七八糟的,我們家和張家的婚事剛剛吹了,現在不適合繼續談婚論嫁。
最好的法子就是冷處理,看看靈雪有沒有其他想法,比如留學深造或者出去旅游,玩個兩年,別的不用想。”
王素玲一臉遺憾,“早知道陳家有這樣的背景,當初我們也不是非選張景軒不可,哎!只能說沒緣分。”
薛父沉吟道:“聽說瑞予那孩子出生的時候難產,落了偏癱的問題,這些年陳家想方設法治療才讓孩子恢復得跟正常人差不多,但仔細看還是能看出一些異樣。
看陳文軍夫妻倆寵孩子的樣子,估計是不會拿孩子聯姻,人家鼓勵自由戀愛,跟咱就不是一個路子,別胡思亂想了。”
被這么一說,王素玲也歇了心思。
第二天一早,林琴剛到電視臺領導就過來了。
趙雪一臉不滿地坐在沙發上,“林琴同志,之前張氏集團副總親自過來跟你賠禮道歉,你都收了人家的禮了,怎么能出爾反爾揪著人家不放?”
林琴抬了抬眼皮,無辜地看著趙雪,“趙副臺長,您這話說的我就不明白了,那天是你帶著張氏集團副總過來,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收了對方的賠禮,也確實沒再追究,怎么?你們還不滿意?”
趙雪急了,“你那叫沒追究?昨天一群人鬧上張氏集團,還有不少張氏集團的項目被卡,張董托人打聽才知道是因為張景軒招惹你女兒。”
林琴好整以暇地看著趙雪,嗤笑道:“趙副臺長,我什么背景你很清楚,你覺得你說的這些事我辦得到嗎?我要是有這么大的能耐,還用得著坐在這里忍氣吞聲?”
“你什么意思?”趙雪沉了臉,“怎么?你對我有什么不滿嗎?”
林琴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看樣子趙副臺長還挺有自知之明的!我就不明白了,我們家和張家的恩怨跟你有什么關系?說真的,我護犢子得很,壓根就沒打算收張家的賠禮,你都沒有問過我的意思就把人帶到我面前,趕鴨子上架。
那天要不是給你面子,我當場就發飆了!到時候鬧開了誰的臉都不好看!這點你很清楚,不是嗎?我給你臉你還真當自己無敵了,可以對我指手畫腳?”
“你!”趙雪氣得胸口劇烈起伏,“好!你等著!”
說著她便氣呼呼地離開了林琴的辦公室。
楊彩鳳很快就收到消息,端著茶杯進來,“聽說你跟趙副臺長吵起來了?沒事跟那個女人較勁干啥?”
林琴把趙雪干的事說了出來。
楊彩鳳湊到她身邊小聲嘀咕道:“趙雪跟張氏集團的張龍有一腿,她會幫張氏集團當說客我能理解,就是不知道她哪來的底氣對你頤指氣使!要知道張臺長都得對你客氣幾分,這事你占理,放心吧,她奈何不了你的。”
“哼!就算她想對付我也得我愿意忍著,老娘在電臺也不是一年兩年,把我逼急了我就把她的老底給掀了,看誰硬得過誰!”林琴眼眸一閃,已經開始琢磨著怎么找回場子了。
好死不死,趙雪還真去找張臺長告狀,說林琴不配合她工作,找了很多有的沒的舊賬。
林琴去了張臺長辦公室,剛開始還一樣樣反駁,最后說話越來越不客氣。
張臺長見兩人吵了起來,頭都大了,“有話好好說,這么鬧太不像話了!趙雪,你說的事情我會好好調查清楚,林琴,你留下來配合調查。”
趙雪跺了跺腳,轉身走了。
張臺長暗自松了口氣,看向林琴,溫聲勸道:“趙副臺長年輕氣盛,你別跟她一般見識。”
林琴聳肩,“我可不敢跟靠男人上位的女人一般見識,只要她不惹我,我可以當她是個屁,她現在這么明晃晃的誣陷我,我可不能忍,臺長,之前看在同事的份上我已經夠意思了,趙雪要是認不清自己的身份多管閑事,我可不會客氣,到時候您可別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