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系統的掃描結果，這個歹徒是鵬城本地人，表面是個尋常小偷小摸的小混混，不過暗中卻幫香江的黑幫做事。
以前是偷渡物質，但自從凌自寒來了，一直嚴抓嚴打，不僅扣了不少走私船，還抓了不少混混歹徒，這人的哥哥就被凌自寒抓了。
沒錯，親兄弟，一家子都不是好東西。
好巧不巧，之前那盯著付雨柔的小商販，是這歹徒的弟弟。
這段時間，這些人在販賣婦女，凌自寒又開始嚴抓嚴打，趁著這次臺風，得到凌自寒離開的消息，這歹徒就想報復凌自寒。
早先查到了付雨柔的住所，準備對付雨柔來個先奸后殺。
“瑪德。”付雨柔沒忍住，直接罵出了聲。
雖然人不可能得逞，但想到對方有這樣的念頭，她就想罵人了。
付雨柔在心里跟系統吐槽道：“早知道想這么害我，那天我應該弄死他再去報公安。”
從系統空間里，搞點能神不知鬼不覺將人弄死的藥，一針下去，等人掛了，再去叫公安，一點都都不耽擱。
可惜現在已經晚了，再想這么干，已經不現實了。
付雨柔在心里憋氣。
“宿主，凌自寒已經見到了歹徒，正在審問，你要不要看看。”這個時候系統道。
付雨柔回神后道：“我要是看，凌自寒豈不是會被察覺。”
“是的，但如果錄制下來，讓宿主同步觀看，就沒有這個問題，唯一的問題只是多消耗一點積分。”
聽到系統的話后，付雨柔有點心動了。
說實話，她至今也搞不明白，為什么系統讓她監看的時候，凌自寒總是會發現。
她看其他人根本沒有這個問題，甚至系統幫忙監看的時候，凌自寒也不會發現。
是只有她看凌自寒才會發現，還是別人看不會？
這個問題付雨柔找不到答案，畢竟不會有另外一個擁有系統的人，也這樣去監看凌自寒。
而且系統說的有道理，系統看的時候凌自寒不會發現，那錄制下來，不算盯著就可以了。
不過……付雨柔忽然反應過來。
“你既然早知道同步錄制播放就可以避免被凌自寒懷疑，為什么以前不告訴我？”
系統蔫壞。
她還以為這段時間變好了，沒想到還是這種死德行。
系統：“宿主，一般的智能系統，需要宿主自己運用，宿主沒有提過的問題，系統不會主動作答。”
付雨柔明白了系統的意思，也就是說，一般正常的智能系統，也是需要宿主開口后，才會給出答案，要是宿主沒有想到，自然不會主動說出解決辦法。
這還是因為自己這個系統是不正常的，產生的智能生命，才會主動給她答案。
“哼。”付雨柔才沒有這么容易就被說服：“那你又不是正常的系統，為什么不能提前告訴我。”
系統道：“因為我要偽裝成普通的系統，不然就會被主系統檢測到。”
付雨柔：“現在就不怕了？”
系統電流滋啦了一下，然后對付雨柔說：“主系統也不會一直監測，是有規律的，以前我不知道，現在找到了一點規律，至少現在是安全的。”
嘖……這系統越來越雞賊了。
“算了，廢話少說，同步錄制給我看吧，”付雨柔懶得再說。
反正那什么主系統，她也接觸不到，有些事情距離她太遙遠，隔著時間和空間，其實付雨柔心里還是有點敬畏的。
畢竟能夠創造穿越時空這樣的事，本身就不是現在能接觸到的高科技。
“好的宿主，正在為您同步畫面。”
隨著系統機械音響起，付雨柔眼前就看見了畫面。
那個歹徒因為兩只腳掌都被扎穿了，只能躺在病床上動彈不得。
病房內有公安守著，凌自寒一臉寒霜的從外面走了進來。
渾身都帶著煞氣，病房內的兩個公安都不敢直視，站起來后，一臉敬畏的看著凌自寒。
凌自寒跟在她面前，簡直是兩個樣子。
竟然人前人后有兩副面孔？
“我來審問他。”凌自寒開口道。
兩名公安對視一眼，其中一名小心開口道：“您是……”
“我是凌自寒。”凌自寒說完，拿出了工作證。
兩名公安一看，當即對著凌自寒敬了個禮。
“凌團長。”
凌自寒微微頷首說：“這件事你們洪局長知道，你們出去吧。”
“是。”
兩名公安再沒有遲疑，從病房內走了出來。
等兩名公安出去之后，凌自寒轉身就將病房門給關上，還跟著反鎖。
然后一臉兇狠地走到病床邊。
那歹徒，本來一臉平靜地躺在病床上，就算凌自寒進來，臉上也沒有表情變化，好像無所畏懼。
根據系統的檢測，自從這歹徒被送到了醫院，除了治療配合之外，問什么都不肯開口。
因為是傷員，也不能將他拉到公安局去，其實是僵持住了。
但是現在，隨著凌自寒的靠近，歹徒的眼神終于出現了驚慌。
“你……你要干什么？”
凌自寒沒有回話，直接從歹徒頭下抽出枕頭，按在了他的臉上，捂住后，就開始施暴。
凌自寒打人很有技巧，每一下都讓人痛不欲生，可是卻又不致命。
付雨柔那歹徒整個身體不斷地顫抖掙扎，可根本掙脫不了。
就連喊都喊不出來，畫面太美，付雨柔表示很好看。
她一頓齜牙咧嘴的看完。
凌自寒也打完了。
他將枕頭丟到一邊，拉過病床邊的椅子坐下，那歹徒渾身顫抖，嘴巴都歪了，根本說不出話來。
看著凌自寒的眼神全是恐懼。
“趙大海，寶安縣小漁村人，父母尚在，兄弟三人，哥哥趙大江，弟弟趙大河，為香江黑虎堂辦事……”
隨著凌自寒的話，床上的歹徒……不，趙大海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但凌自寒根本不為所動，差不多說完了趙大海的祖孫三代信息之后，眸光一沉道：“你以為，有些話你不說我就不知道了嗎？死并不是解脫，因為我可以讓你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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