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自寒這天是大半夜才回來的。
付雨柔睡到半夜，迷迷糊糊察覺身邊多了個人，翻了個身迷糊的問：“怎么這么晚才回來，都幾點了。”
沒聽到身邊人的回答，就又睡了過去。
等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了第二天該起床上班的時間了。
付雨柔一睜開眼睛，就看見凌自寒睡在旁邊。
她在心里問系統：“昨晚凌自寒幾點回來的。”
系統回道：“宿主，四點。”
嘖，她現在6點多點就得起來，這么說凌自寒才剛睡。
付雨柔也不去打擾他，輕手輕腳的起來，不過就這點動靜，凌自寒還是醒了。
凌自寒一醒，眼神先閃過警惕之色，隨后看到周圍的環境，表情重新緩和下來。
“怎么，以為自己在外表呢？”付雨柔看見后，就問了一句。
凌自寒一臉疲憊的點頭：“睡迷糊了，你要去上班？”
剛剛他的確以為在野外，所以才聽到一點動靜就醒了。
付雨柔應了一聲，隨后道：“你好好睡，我先走了。”
“我送你吧。”凌自寒坐起身。
付雨柔：“別，就幾步路，一會兒就到了，你還是快點睡吧，等我下班回來，你教我騎自行車。”
昨天凌自寒不在，她吃完飯，就當消食，自己學著騎了一會兒，感覺還行。
再學學就敢騎車出門了，小汽車都學會了，沒道理學不會自行車的。
凌自寒就也沒堅持，重新躺下了：“我下午接你下班。”
付雨柔聞言挑眉，知道凌自寒大概是今天沒事了。
她起來洗漱，換上衣服，春姐照舊將早餐準備好了，付雨柔就叮囑了一句：“春姐，昨晚凌先生回來的晚，你不用收拾屋子里了。”
春姐就答應了一聲。
然后付雨柔吃完就去上班了。
在門口的時候，正巧遇到了卓秘書，付雨柔淡淡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就先進去了。
等坐在崗位上的時候，卓秘書后腳進來，看見付雨柔就問：“付秘書，你是不是對我有什么意見？”
“卓秘書，你怎么會這么問？”
付雨柔就是真有意見，那也不可能會承認。
卓秘書說：“如果沒意見，剛剛在門口你怎么不給我打招呼。”
付雨柔對卓秘書挺無語的，雖然才共事了兩天，但她也算有點了解了。
這人壞心思目前沒看出來，不過沒上進心，沒眼力勁，不通人情世故，從后面這幾點來看，其實還挺好的。
總比遇到表面笑嘻嘻，背后捅刀子的人強。
就是付雨柔時常無語。
有些話放心里就得了，還問出來。
“卓秘書，我剛剛跟你點頭了，那不就是打招呼嗎？”付雨柔一臉詫異的說：“至于我沒停下來跟你說話，那是因為我還有好多工作沒做，我沒時間。”
“原來是這樣。”卓秘書，就還很熱情的說：“你有什么工作，我來幫你做點吧。”
付雨柔搖頭：“謝謝卓秘書，不是我不想讓你幫我，只是這工作我做一點你做一點，回頭就亂了，我理不清楚會更麻煩，所以只能我自己做了。”
卓秘書一想也是，還點頭贊同：“你說的也有道理，就是我沒什么工作，整天坐在這里怪無聊的。”
“那卓秘書怎么選了生活秘書這個工作？”付雨柔好奇問，也想探探底。
心里也有些懊惱，回去應該問問凌自寒，讓幫忙調查一下的。
知己知彼嘛，她又不是沒打聽人的人脈條件。
卓秘書說：“都是上面分配的工作，分配了哪里就是哪里？”
回答的還挺滴水不漏的。
按照性格，不應該啊！
到底是有心思還是沒心思啊？
付雨柔還沒從中得到答案，唐泉臣就來了，付雨柔也管不上那么多，拿上工作去匯報。
唐泉臣是個實干派，辦事效率很高，有了方向后，昨天開會就討論這些事，今天定下來，就準備提交了報告，等上面批準。
同時著手打廣告的事，唐泉臣又問付雨柔。
“付秘書，去香江打廣告這個事，我沒經驗，你是年輕人，又去香江交流學習過，對那邊的情況比較了解，你有沒有什么建議？”
這話付雨柔聽聽就完了，有能耐的人就算對一件事沒經驗，也會去各方面了解，不可能真的一點都不懂。
付雨柔想了想說：“香江小報娛樂報紙很多，這種大事的比較少，而且要是我們主動要求打廣告，還要支付廣告費，這筆資金恐怕支出比較困難。”
唐泉臣點了點頭，表示贊同，對付雨柔說：“我們國家現在不富裕，需要花最少的錢辦最大的事，付秘書如果有想法盡管說出來。”
付雨柔就知道這樣。
沒錢，很多事都辦不成，這就是國家眼前的困境。
她道：“我有兩個想法，第一個是反諷，香江那邊現在對我們內地的態度不是很友好，如果是抹黑我們的消息，就算我們不付廣告費，他們也會寫，但真正有眼光的人會看到我們這里位置的優越性。”
唐泉臣一聽就搖頭：“我們需要的是正面形象，抹黑國家形象可不行，你第二個想法是什么？”
付雨柔就順勢道：“那就是先跟香江比較有實力的投資商談成合作，或者請這位香江商人配合我們，以這個人為例去打廣告，還可以制造緊迫感。”
“怎么制造緊迫感？”唐泉臣問。
付雨柔就說：“比如我們最優惠的條件，在鵬城劃分出一片小區域，只給前三位來鵬城投資的商人，然后第二批優惠條件比第一批的優惠條件少，只招十位，以此類推，如此既能給那些想讓我們妥協的香江商人一些緊迫感，又能將主動權掌握在我們自己手里，而且鵬城也不小，不能這些香江投資商，想投資哪里就投資哪里，我們也要提前劃分區域和一些規定的投資項目，不同的區域制定不同的政策。”
唐泉臣眼前一亮：“付秘書，你的想法總是能讓我眼前一亮，也容易找到做事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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