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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喜歡雀兒的要命。
卻又不能做違背承諾的小人。
所以連向雀兒表達心意的機會也沒有。
李卿落為他們三人嘆息一聲。
不過由此可見雀兒絕對能自己妥善處理這些事情,李卿落便丟開不再過問此事。
一轉眼,整個南安皇城里已經到處都開滿了海棠。
正如李卿落所猜想的那般,南安又接連開了兩家女子酒樓。
但卻沒有一家能如李卿落的花榭酒樓這般一直保持著穩定的客流。
甚至還有逐漸回流,越來越火紅的跡象。
只因為只有李卿落真正做到了‘女子只為自由’的風范。
那些酒樓,都不過只是掛了個噱頭而已。
有人在后廚看到了男廚子。
還有人在樓上撞見了故意前來偷窺的富家子弟。
更有甚者,有女子發現她們的畫像在坊間被售賣流傳。
一經細查,竟然都是那滿月酒樓里偷傳出來的!
有些權貴人家的姑娘不免就會讓家中的親長過去討個公道。
很快,滿月酒樓的名聲就在南安女娘們心中徹底臭成爛魚爛蝦。
沒用多久,滿月酒樓徹底變更成了男子酒樓。
招數如出一轍,只是這回他們反其道而行,只要男子入內消費。
但很快,這酒樓就徹底關門大吉死的如砧板上的死魚。
因為這天下間只要男子進入而花樣又更多的地方,比比皆是。
誰要它一個干巴巴的,又毫無新意只有吃飯的酒樓?
沒有一個女子出沒的地方,對這些俗世的男人來說,都太過無趣。
而其余新的女子酒樓也都只學了個花榭酒樓的皮毛,雖然沒有死得很徹底,但眼前也沒有誰能再達花榭酒樓的地位。
所謂細節見真章,李卿落用誠心為天下女子打算的女子天地,終究通過了南安所有女子們的驗證。
花榭酒樓漸漸上了正道。
李卿落也逐漸減少了去酒樓的次數。
加上南宮狄離開也有大半個月了,所以李卿落突然閑在家里好像有些無所事事起來。
正巧,鄭嬤嬤買了一批新丫頭從外面回來。
“姑娘,您正巧今日在家,便都過個眼吧?”
“挑幾個到棠棣居灑掃伺候,其余各院還需要好幾個,老奴好一一安排下去。”
李卿落并不會挑哪個婢女好。
只是瞧著合眼緣的,就留了下來。
最終她挑了四個,鄧嬤嬤讓她們依次說了自己名字和年齡后,便都先領了下去教導。
李卿落難的清閑,就親自去廚房里做了一頓豐盛的晚飯。
哪曉得才剛剛入春,一頓飯的功夫就叫她熱得渾身香汗淋漓。
李卿落瞧著時辰還早,便去凈房擦了個澡。
才剛剛換上干凈的肚兜,門就‘哐’地響了一聲。
“姑爺回來了。”
雀兒在外面說道。
李卿落趕緊拿起一旁的外衫準備披上,只是衣帶子還沒系好,門就‘吱呀’一聲地被人推開。
李卿落趕緊轉過身去并將衣襟拉攏。
段容時:……
“在做什么?”
他反手將門緊緊合上,并落下鎖來。
李卿落紅著臉:“太熱了,換身衣裳擦個澡。”
“你今個怎么回來的這么早?”
自上回聊過天后,他們二人便再沒有尋到機會再繼續往下說起那宗政朗日。
他每日都是匆匆回來,又匆匆離開。
若非知道他只是去做正經事,李卿落都想讓殺一去查查他究竟在做什么勾當了。
段容時從后緊緊擁住還未穿戴整齊的李卿落。
又一件件地幫她剝開,再脫下。
“落兒,上回的話,可還想繼續往下聽?”
他說著已抬手轉過李卿落的臉,并低頭親了上去。
李卿落:“好……唔……既如此……”
“你快放開呀……”
“還不到就寢之時呢……阿時,快放開……”
段容時徹底堵住她的嘴。
不容她的拒絕:“我餓了,讓我先吃可好?”
一個時辰后。
李卿落氣喘吁吁的躺在床上,動也不愿動了。
還是段容時將自己穿戴的整整齊齊,然后去喊了鄭嬤嬤過來。
“將晚膳傳進來。”
鄭嬤嬤笑瞇瞇的:“是,姑爺。”
“對了,今兒晚上的晚膳也是姑娘親手給姑爺做的呢。”
“有姑爺您愛喝的百合粥和水晶蒸餃。原本姑娘還說要熱在小廚房里,等半夜姑爺您回來了再盛給您吃,沒成想今兒姑爺竟然早早的便回來了!”
“正正好,您和姑娘便可以一起用個晚膳了。”
段容時朝鄭嬤嬤友善的點了點頭,然后就進屋去哄今日被折騰的有些狠了的愛妻。
李卿落根本不想理他。
如今,他在房事上是越來越放肆了。
開始的克制和隱忍,如今好像都徹底爆發,終于露出了真面目來。
知道她已經越來越適應了此事,他便開始有些沒有節制起來。
只是他如今因為太忙,所以才沒有太多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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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只要一有機會,李卿落根本逃也逃不掉他的多番訴求。
開始要求圓房的是她。
現如今有些后悔圓房了的人也是她自己。
李卿落是有苦說不出啊。
到并非反感此事。
反而開始的時候,她還有心與他每日鉆研一些新鮮的玩意兒。
只是他如今的戰線拉得越來越長,每到最后李卿落的腰都要折了。
便是體力如自己這般康健都難以招架,可見他的孟浪。
“落兒,落兒?”
“想不想聽,我上回說的那件事?”
“我的傷如今是好了,你便徹底不管了?”
“你瞧這是什么?”
“落兒,今日我已替你接了一張帖子。”
“可能要辛苦落兒替為夫在這南安忙活一場了。”
李卿落瞬間睜開眼睛,將玉臂從帳簾里伸了出來。
她系上衣服帶子,這才細細看過段容時遞過來的帖子。
“中郎將岳母壽辰?阿時,你都開始接這南安官員家中的帖子了?”
“你真厲害!”
她眼中流過真心的喜悅和欽慕。
如今自己憑借花榭酒樓也算是在南安暫時穩住了腳步。
而他也憑借自己的本事和謀算,開始逐步走進南安的權勢圈子。
雖然目前距離那中心還很遠,但想必以他的速度,此事絕不會超過兩年。
就在半個月前,大梁肅王戰死沙場的死訊已經傳遍整個大陸三域。
有人為之嗟嘆,有人為之歡舞,也有人分析此事真假。
便是在花榭酒樓都有女子們在議論此事。
“聽說他未過門的王妃也失蹤了,生死下落不明。你們說,她會不會是為了他而殉了情?”
“生死相隨,做鬼也不離不棄?”
一旁路過的李卿落:?
此事她自己怎么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