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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嘛!”林知清將幾個地段好的商鋪地契挑了出來:“堂兄可以猜猜。”
林十安一聽這話,便知道林知清內心已經有了盤算。
“如若是再開鑒心堂的分店,恐怕不太妥當。”林十安搖了搖頭:
“那鑒心學好是好,但需要的人很少。”
“堂兄,難不成在你眼里我就只會鑒心學嗎?”林知清開了個玩笑。
“哦?你還有什么驚喜是我不知道的?”林十安這會兒倒是有些認真起來了。
林知清近段時間帶來的各種驚喜層出不窮,但他仔細想了想,除去鑒心學,他還真不知道林知清所掌握的跟賺錢有關的其他本領。
“那可就多了。”林知清笑了笑。
從前選擇從心理學入手做生意,一是因為這東西不需要太高的成本,二是因為當時她無權無勢,做什么都會被限制。
如今掌控了林家,她的信息更加全面,資金更加充足,能做的選擇當然會更多了。
要說她從前所擅長的,其實也并不多,但她的信息是優于大盛這片土地上的人很多的。
方才想到云南的大白杜鵑,她倒是有了一些新想法。
于是,她開口問起了林十安:
“堂兄,為何林家在云南還有一百多畝地?”
南詔又有另一個稱呼,彩云之南,也就是云南。
“云南?”林十安略微想了一會兒,眉頭很快便舒展了開來:
“我聽大伯說過一些,那是三叔從前置辦的產業,不過都在三嬸名下。”
“三叔出事以后,三嬸才將這些東西交給了大伯,待你成婚之時便會交還與你。”
這倒是林知清沒有聽過的消息了,就連木嬸都沒有同她說過。
但代入當時的情景想一想,林知清其實也能理解的。
如若那些產業不是在自己母親的名下,怎么可能留得到現在,早就被朝廷查封了。
林從禮雖然不避諱同林十安提起這些事情,但不代表他能夠將這些事宣之于口。
林知清不再糾結于這個,她繼續問起了云南的事情:
“按道理來說,有地便能夠發展農莊,林家好歹也有個侯府的名頭,擴建農莊是在律法之內的。”
“從前二爺爺也為著這件事去過云南幾次,不過他實地考察過以后,判斷那地方不適合建農莊。”林十安捏了捏下巴:
“他當時是說,比起農莊那地方更適合建山莊,但山莊所需銀錢是個大數目,而且林家沒有人能夠把握住那個地方。”
“把握?”林知清微微皺眉。
林十安點頭:“沒錯,我曾聽四叔說過,云南是塊寶地,那地方有很多好東西,只不過大部分東西都是我們沒有見過的。”
“當地的農戶也不甚了解,只是說山上的有些東西很危險。”
“每年從那邊運回來的蕈類很是鮮美,但數量寥寥無幾,都被大伯送去了鎮遠侯府以及其他交好的官員那里。”
蕈類,不就是菌子嗎?
這東西居然給了鎮遠侯府?林知清來大盛以后自己都還沒有吃過的。
她撇了撇嘴:“那堂兄你有沒有吃過?”
“曾嘗過,確實鮮美異常,令人回味無窮。”林十安回答道。
即使他是一個對吃食不怎么講究的人,都對從云南那邊送過來的東西很感興趣。
想到這里,他突然反應了過來:“你不會是要做蕈類生意吧?”
“這東西好吃歸好吃,但總共只有那么一點,賺不了多少錢的。”
“不不不。”林知清伸出一根手指擺了擺:“堂兄,這東西很多,只不過大家不知道哪些能吃,哪些不能吃罷了。”
這話林十安倒是相信的。
曾經林從硯與林青壽都與他說過類似的話。
蕈類味道鮮美,但也有能吃與不能吃之分。
若是遇到那種顏色特別鮮艷的蕈類,尤其不能吃,不然的話便會中毒。
某種程度上來說,那大白杜鵑與白花杜鵑,同這蕈類有異曲同工之妙。
只不過……林十安瞇了瞇眼睛:“若是我不知道,你便知道了嗎?”
“知道一些吧。”林知清揚了揚下巴,誰讓她以前便是個吃貨呢。
但這東西季節性太強了,即便林知清想做這生意,也只能在特定的季節做。
這是一個想法,但并不適用于現在的情況。
她想到的是云南另外一種東西——鮮花。
“鮮花?”聽到林知清詢問這個,林十安撓了撓頭,略微有些不解:
“那地方的鮮花雖多,但即便是大戶人家,也插不了這么多花呀!”
“難不成盛京城中的高官夫人們不用胭脂水粉?”林知清反問。
“用是用。”林十安并沒有否認:“但跟山高路遠的云南比起來,還不如在西市的那片大花田中尋找原材料。”
“近,這是其一。”
“新鮮,這是其二,”
林知清一聽這話,便知道林十安,對云南的鮮花的定義僅僅是數量多而已。
“這樣吧,如若哪天有時間,我們可以去云南看一看。”林知清喝了一口茶,然后沒等林十安說話,便舉起了茶杯:
“云南可做茶的花,可不止杜鵑。”
林十安微微皺眉:“這我便沒聽說過了。”
他這樣的反應在林知清的意料當中。
云南確實是一個寶地,但現在還沒有人能夠完全運用這片寶地上的資源。
鮮花和菌子是云南的兩大特色。
恰巧,這兩種東西既可以入藥,也可以成為美食。
比如鮮花餅、花茶、花皂等等。
不僅如此,鮮花還能夠做護膚品、化妝品以及香水。
這在盛京城的夫人小姐們中間,應當是很能吃得開的。
而且,這些都是大盛市面上未曾出現過的東西。
要不是林家在云南有產業,林知清也不會想到這些東西,但既然有資源,就一定要利用起來。
不管是繼續發展藥材鋪,還是推出其他與鮮花有關的東西,也算是一筆進項。
眼看著林知清不說話,林十安便明白了她的意思:“你還真想將重心移到云南?”
“不,當然不是重心。”林知清搖了搖頭。
林十安松了一口氣,剛想說話,便再次聽到了林知清的聲音:
“我只是試試。”
“堂兄,要不然你替我走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