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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意外突發。
陸嘉輝在知道陸章的打算后,雖然沒像陸志恒郭令儀那樣破口大罵,但他做了一件更夸張的事情!
大概是確認陸章對自己沒有半分親情可言,想到未來悲慘的生活,陸嘉輝居然偷偷轉賣了東西,想要撈一大筆錢后直接跑路到國外去瀟灑!
如果他賣點自己的手表跑車之類的就算了。
可他賣的居然是陸宅里的古董!
重點是,他正在賣東西的時候,作為團伙被調查古董走私的警察當場抓捕。
心急之下陸嘉輝嚷嚷著自己是陸家大少爺,自己爸爸是陸彥。
他吵得太兇,被路過的記者聽到。
恰好最近香江鬧得最厲害的新聞,就是陸家的換子大戲。
……之后的發展可想而知。
陸嘉輝的舉動直接刊登到報紙上,各家媒體爭相轉載,報紙賣到脫銷。
香江的街頭巷尾都在討論陸嘉輝的舉動,無一不覺得他腦子有問題。
并且陸嘉輝因為是偷盜了陸宅的古董,涉及到犯罪的范疇。
警局直接將他拘捕,預計要判刑。
陸章作為事主得知這件事后,沒有交保釋金把他帶出來,更沒有花錢請律師。
他反而站在受害者的立場,希望警方嚴懲陸嘉輝,要他為這件事付出代價。
“……意思是他會坐牢?”
棠如月驚呼出聲!
陸章沉默了好幾秒:
“你會覺得我心狠嗎?”
老實說,看到陸嘉輝做出這種事,他還松了口氣。
畢竟是弟弟陸彥的孩子,直接下手好像有點太過。
可給錢把他養起來吧,又不太甘心。
偏偏這個時候,陸嘉輝自己作死。
陸章的第一反應是解決了一大麻煩,陸嘉輝活該。
可是其他人呢?會不會覺得他太殘忍了點。
“他活該!”
棠如月握著拳頭,特別認真地說!
陸章頓時笑了。
棠如月古怪地看他一眼:
“笑什么?你以前也這樣。”
陸章微愣:
“我以前也這樣?怎么說?”
棠如月眼底閃過懷念:
“以前有人欺負了溪溪,不管對方是誰,你都會出手報復回來。”
她列舉了幾個例子,陸章聽得津津有味不說,還有心思對自己從前的手段進行一番評價。
“……還是太稚嫩了,如果不是運氣好,估計已經被發現了,后患無窮。換作是現在,我可以有更好的辦法。”
陸章煞有介事地說道。
棠如月瞥了他一眼:
“很驕傲嗎?”
陸章摸摸鼻子:
“倒不是這個意思。”
他只是找回了幾分熟悉感,覺得那就是他的做事風格。
就算記憶沒了,他骨子里的手段和習慣還是沒有變。
“沒有呢?”
陸章想聽棠如月多講講以前的事情。
棠如月卻驟然沉默下來。
陸章直覺有些不對勁:
“你不高興?”
“我有話想問你。”
棠如月幾乎是同時開口。
兩人對視一眼。
過了會兒。
棠如月總算問起:
“聽說你這些年沒有結婚?那你身邊出現過其他什么人嗎?”
直到此刻,陸章才算是恍然大悟。
其實他一來到大陸,就很想距離棠如月近點。
之前以為自己是陸彥的時候,他就本能地想要靠近她。
現在做回了謝章也是陸章,那他就更應該順從自己的心意了。
然而,等他稍稍靠近一些,棠如月就會表現得非常抗拒。
沒辦法,陸章只能保持和她的距離。
他先前弄不明白為什么。
只以為時過境遷,棠如月對他或許沒感情了。
這樣想著的時候,他的腦袋翻江倒海地痛著。
不過現在他明白了。
棠如月仍然在乎著他。
因為在乎,所以更介意這些問題。
陸章不受控制地嘴角上揚:
“沒有!從來沒有!”
棠如月不太相信:
“真的嗎?你這樣的身份……一個人都沒有?”
她說著,緊皺眉毛,盯著陸章,
“你可不要騙我!我會讓人去打聽的!”
陸章姿態非常放松,眼里隱隱有笑:
“你找任何人去打聽都是一樣!這些年我沒有和任何一個女性有過關系!不管是什么形式上的!最親近的……大概是在宴會上,出于禮貌和女性跳了一支舞。不過那位年齡有點大,當時就已經七十多歲了……”
陸章覺得還不夠,還要把自己這些年和異性有過的親密接觸說出來。
哦,當然。
他說的親密接觸頂多就是握手之類的。
棠如月聽得頭昏腦漲:
“夠、夠了!”
她覺得不可思議。
但內心卻有幾分慶幸。
她直覺陸章沒有欺騙自己。
雖然這聽起來很是不可思議,但他的確沒有欺騙自己。
陸章一臉的遺憾:
“這就夠了嗎?我還可以說出更多,我的記憶力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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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他想到什么,有些沾沾自喜地自語道,
“原來溪溪聰明是像了我!”
棠如月非常憤怒:
“女兒明明是像我!”
陸章懊惱地連連點頭:
“對對對,我是我失口了,她很像你,跟你一模一樣!”
肯定也有小小一部分像他,光這點就讓他很滿足了。
棠如月有些驕傲地哼了聲。
陸章笑得不停。
棠如月抿了下唇,回歸正題:
“那這些年就沒有人給你介紹過嗎?你們那邊不是還有什么聯姻的規矩嗎?”
她偷偷找人打聽了一下香江的事情,知道這些所謂的豪門可是不簡單呢!
還有的保留著封建習俗,娶了好幾個老婆,跟封建時代似的都叫姨太!
棠如月當時聽到這兩個字的時候,拳頭都握緊了。
她再是脾氣好,要是遇到陸章當面問她“要不要去香江做我的姨太”之類的話,她估計也會一拳頭打得陸章鼻血開花!
陸章還不知道棠如月暗自的盤算,他很隨意地說起:
“陸志恒郭令儀倒是想過,但他們不算多誠心,每次安排相親都會告誡對方,讓她們不準生孩子,說是害怕搶走了陸嘉輝陸嘉宜的東西。我本來就覺得相親很煩,因為他們插手,這下覺得更加抵觸了。所以相親只有過三四次,之后就一直忙于工作,再沒有這方面的打算……直到遇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