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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會議結束之后,杜琳來到教練身旁跟她說了昨天在大院活動室遇到一個叫陸喬歌的姑娘,身手敏捷,反應極快。
陸喬歌可能一些動作不標準,但只要加以糾正,就她現在的水平,應該打不過陸喬歌。
旁邊政工處的盧主任皺了皺眉頭:“你說的是真的?”
杜琳使勁的點頭:“當然是真的,我和她打過一場,我知道她的手感速度和反應能力什么樣,說句實話,我雖然練了五年,但反應上我沒她快。”
教練一聽這話就來了興趣。
但一聽說陸喬歌已經十九歲了,就覺得很失望。
杜琳想了想,又說:“她是秦恒之的對象,也不知道秦家會不會同意,反正我發現這么一個才,我覺得不跟教練您說一下會內心不安的,反正怎么處理是你們的事,那我就不管了。”
聽到是大院秦家……
一旁坐著的盧主任眼睛閃了閃。
她是一個梳著齊耳短發戴著眼鏡的中年女人。
看起來很是干練。
她喊住了要跑走的杜琳:“我們沒說不去,如果真的和你說的一樣,還是要爭取的一下的嘛,當然了,年齡有些大,可如果基礎好,加大力度訓練一下也是有可能取得不錯的成績的,杜琳,你得跟著我們去,要不然我們也不好冒然登門。”
盧主任收起桌子上的筆記本,一區大院秦家呀,她當然知道,還知道秦家住在二層小洋樓里。
不管成不成,有幸去秦家拜訪,對自己也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要知道這樣的機會幾乎是零的。
教練聽到盧主任這番話,到底是愛才心切,于是就跟杜琳說:“琳琳,那晚上你帶我們去秦家拜訪一下吧。”
杜琳欣然應允。
而陸喬歌的查詢的過程很順利。
她沒有查詢二姑的過往如何,陸喬歌查詢的是當年二姑所在的部門里的人員名單。
雖然有很多人,可是陸喬歌卻一個個的看過去,在心里進行著篩選。
秦恒之坐在一旁,和五分區的徐伯伯慢悠悠的說話。
陸喬歌其實沒這樣的查詢資格,想查的話,也需要層層審批。
就算是秦老爺子出面,都未必能看到當年的卷宗。
在這方面,我們的管理是非常嚴格的。
但因為這里牽扯到了甄曦。
陸喬歌與甄曦還有由秘書的談話內容自然不可能保密。
周主任過后還是匯報給了相關的領導。
然后相關的領導連夜接到了秦恒之的電話。
這件事就不能袖手旁觀了。
既然那人與陸喬歌的姑姑很相像就要查個清楚,即便不是陸喬歌的姑姑,也一定是我們這邊的人。
所以有關領導就給開了綠燈。
暫時先讓陸喬歌和秦恒之查一下卷宗,必要的時候,這邊會成立調查小組。
所以才允許秦恒之帶著陸喬歌來這里查當年的檔案。
陸喬歌看到一半的時候,忽然之間愣住了。
上面的登記表上寫著一個名字——曹靜。
陸喬歌眸光一凜,看后面的身份履歷以及其他信息,毫無疑問,就是住在秦家后院的曹家。
這個曹靜也是曹蘭珠的二姑。
陸喬歌竟不知道二姑的戰友里邊還有一個叫曹靜的。
但其實即便是一個連隊也不可能個個都認識。
再往下看,曹靜和二姑陸蕓竟然是一個衛生所的。
陸喬歌覺得這世上所有的巧合都不是無緣無故。
用了半個小時,陸喬歌將所有的資料都查完了。
可惜當年和二姑一個連隊的沒有江城人。
其他人的名字都很陌生,現在做什么也不知道。
有一部分已經犧牲了,也單獨的做了標記。
陸喬歌將所有的名字都記在了心里,之后,將這份卷宗放在辦公桌上,直接和秦恒之說:“我都沒想到曹蘭珠的二姑竟然和我二姑是戰友,不但是戰友還是一個衛生所的。”
秦恒之的眼底劃過一抹冷厲。
這些不說是絕密的資料,但也是很機密的。
如果不是上面特批,他們沒有資格查到。
查詢的結果是,曹靜和陸蕓竟然曾經是戰友?
徐主任斟酌了一番,說:“竟然是這樣的嗎?那也很巧了,你們回去之后可以和曹靜具體的了解一下。她雖然早早的退役了,但當年的事兒應該也會有印象。”
五分區在城外。
距離這里不遠就是很有名的香山。
陸喬歌視力好,遠遠看到之后就和秦恒之說:“我們去那邊轉轉吧,我正好要和你說點事。”
兩個人到了山腳下,將車停好之后,秦恒之拉著陸喬歌的手慢悠悠的往山上走。
十月的香山,層林盡染,漫山遍野的黃櫨楓樹如火如荼,在秋陽下燃燒出最濃烈的色彩。
這時候國人旅游的概念幾乎是沒有的。哪怕今天天氣不錯,來這里特意看紅葉的也很少。
山路上安安靜靜的,只有踩在樹葉上發出的沙沙的聲音。
他們沿著蜿蜒的石階向上攀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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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上一處視野開闊的觀景臺,放眼望去,萬山紅遍,層林盡染,浩蕩的秋意撲面而來。
秦恒之去看陸喬歌的神色,和往日笑嘻嘻的樣子不同,好似多了心事。
秦恒之低聲問道:“你想和我說什么?”
陸喬想了想,認真的說道:“我先給你編個故事吧。”
“從前有兩個女孩,她們在一個連隊的衛生所里。兩個人也許是好朋友,然后一起去參加了一場戰爭,其實她們都很勇敢。
只不過戰爭是慘烈的是殘酷的是鮮血淋漓的,可同時也意味著會有戰功,有了戰功就可以給自己換取一個璀璨的未來。
其中一個果然立功了,另一個就很是嫉妒想將這份功勞據為己有,于是她將手伸向了自己的戰友。
在島上作戰,或者是在一條小船上,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對方很容易得手。
所以立了戰功的人被推下了小船落進了大海里。
這個人假裝戰友犧牲了,然后將這功勞按在自己頭上。”
陸喬歌一邊想一邊真的是在編,畢竟沒有任何證據能證明她說的話是真的。
可是她畢竟不是普通人,對吧?
哪個普通人能穿越還會有異界空間?
哪個普通人能和小動物們毫無障礙的溝通?
所以她覺得自己是一邊瞎編一邊在自動的完善。
秦恒之很是認真的聽著。
他向來知道陸喬歌心思玲瓏總是能想到別人想不到的地方。
他也知道陸喬歌展開的這一場聯想,就是因為卷宗里有一個名字是他和她都熟悉的。
那個人就是曹靜。
就在離開大院前,他們還看到曹靜訓斥曹蘭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