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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道辦依然忙忙碌碌。
陸喬歌今天沒去食品廠,現在的方便面沒有上市,還是試生產階段,但是已經運去北都一部分。
按照時間,今天就能收到反饋。
目前的孟青山和周莉屬于食品廠的管理人員。
主管食品廠一切事宜。
杜爽和喬苓去了辦公室,負責廠子的計劃報告文書檔案數據統計等工作。
財務沒完全獨立,現在街道辦的事兒財務室都很配合,胡澤也逐漸熟悉了財務工作。
但是,財務一個人肯定是不行的。
陸喬歌和孟青山商量過后,就讓周啟明跟著胡澤,類似于出納。
陸喬歌現在是兩邊跑。
該調解員做的工作照樣完成沒有懈怠。
現在陸喬歌很受矚目,所以每走一步,都要謹慎。
老胡和黃娟將陸喬歌叫去了辦公室。
老胡問陸喬歌:“魏思欣被處理的事你知道嗎?”
陸喬歌當然知道,這一片的事兒就沒有她不知道的。
調查很快,全部屬實,魏思欣被趕去農場干活去了。
沒準真去養豬了也不一定。
不過,她還是假裝不知道,震驚的瞪大了眼睛,隨后說道:“那么,人家周老師舉報的都是真的?”
老胡點點頭,肯定是真的,要不然能處分她嗎?
黃娟說:“我們找你來,不為了別的,就是現在很多人背后都在議論,說是秦代表指使周老師這么做的,就因為魏思欣得罪了你,其實就算是這樣,那又如何,魏思欣要是干干凈凈,誰也奈何不了她,她自身不正,遲早都要出事。”
但其實,沒人舉報,魏思欣還是蹦跶很多年的。
不看僧面看佛面。
林領導的面子還是要給的。
而且等過個幾年,也許就調回了北都,所以沒人喜歡多管閑事。
說是湊巧沒人相信,但是周老師和秦恒之沒有交集。
陸喬歌問道:“那周老師怎么說?”
老胡說:“周老師和領導說,和任何人都沒關系,就是不能忍了,尤其是將單位的規章制度視若無物,大部分都在認真工作,有的時候還要加班,尤其是放映電影本來兩個人,其中一人生病了,現在就另外一人頂班,已經快要堅持不住了,和魏思欣申請了好幾次,她都置之不理。
可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和她關系好的,每天上班就是點個卯,其他時間都看不到人,這是誰給她的權利,而且,業務能力突出的人都被她以各種借口整走了。
剩下的要么年輕不知事,要么趨炎附勢做她的狗腿子,如今林家內部鬧矛盾,他必須現在行動,要不然等他們氣消了和好了,他再難找到這么好的機會。”
陸喬歌沉吟了一瞬,點頭道:“假如我是周老師,我對魏思欣不滿已久,可是找不到合適的機會,畢竟魏思欣很會做人,最起碼在表面上,她的人緣很是不錯,再加上林領導這個靠山,想要動她,不傷筋動骨的話,動她也沒有意義。
所以周老師就一直忍著等著,昨天魏思欣幾乎沒怎么上班,對于一直關注她行蹤的周老師來說,肯定心中怒火萬丈,等知道魏思欣在我這里沒討到好,就應該有了想法。
晚上林峻峰家的事兒被他知道了,于是,第二天一大早就進行了公開舉報,再加上聯合檢查組,廠領導肯定不能輕拿輕放,這事只要做了,必成!”
老胡和黃娟對視了一眼,都暗自點頭。
黃娟說:“喬歌,我們和你說這個也是讓你心里有個準備,都說爛船還有三千釘,魏思欣來了一年了,也交好了不少人,世上的事兒本就如此,人也一樣,就像咱們516,誰也不敢保證人人都是一個心思,你心里有數,別人說什么都不要介意,目前你肩上的擔子很重,方便面真能換外匯,那肯定要作為重點企業發展的。”
老胡看到陸喬歌沒受什么影響,也放下了心。
現在是重要階段,不能出岔子。
而此時的周老師已經從廠部走出來了。
那個來了一年多,將文化宮搞的亂七八糟的女人終于得到了懲罰。
他站在馬路邊,朝著廠部的方向看。
他的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
貼大紙的前一天晚上,他回到家中,發現他藏起來的舉報材料竟然就放在他的書桌上。
旁邊還放著一張大紙,一支毛筆和一瓶墨水。
當時他嚇得一身冷汗。不知道是誰做的,竟然能神不知鬼不覺,實在是太可怕了。
他沒有看到任何痕跡,可是他知道,對方這是要自己將舉報內容寫在大紙上然后貼在文化宮大門口。
為什么呢?
他心思惶恐,焦躁不安,等晚點了,他就聽到窗外的人們三五成群的聊得正歡。
以前的他是從來不參與的。
可現在的他,馬上跑了出去,然后就知道了他單位的領導魏思欣,那個德不配位的女人鬧出事來了。
所以,他決定按照暗示的來。
不管那人是誰,他是一定要將魏思欣給拉下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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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全是公心,他還有私心。
單位去年新調來一個女同志,負責少兒活動那一塊。
她和他逝去的未婚妻長的幾乎一模一樣。
但是他已經是一個老頭子了,那是個二十歲的小姑娘。
他也知道那不是未婚妻。
他的未婚妻早就死了。
就在他和她準備登記結婚的那天早晨,她被混在人群里的特無抓住隨后引爆了炸藥。
那時候國家剛剛成立,他們滿心歡喜的準備迎接新生活。
還準備辦一個最新式的婚禮。
這一切都被該死的特無給毀掉了。
他看到那個姑娘,沒什么想法,就好像未婚妻以另一種方式活著,他沒和她說過話,雖然一個單位,可他只當她是陌生人。
哪里想到,魏思欣竟然因為來接她下班的林峻峰笑著和那個姑娘說了幾句話,第二天魏思欣在大會上就公開羞辱了那個姑娘,姑娘臉皮薄膽子小,當晚就上吊了。
人是救了下來,可也傷了喉嚨,她再也不能唱歌了。
姑娘的家人咽下了這口氣,畢竟鬧大了,對姑娘的影響是最大的。
眾口鑠金,傳來傳去,最后變了樣子。
林峻峰是男人,他不能如何,可肯定會有人給姑娘潑臟水。
像這樣的事情,你解釋不清的。
于是她的父母申請調去了鋼廠,他只知道那姑娘沒上班,郁郁寡歡,似乎身體不大好。
而魏思欣呢,可能早就忘了她羞辱過的姑娘是誰了!
善惡終有報,蒼天饒過誰!
一向心高氣傲自恃優雅美麗的魏思欣,被送到了農場干活,只怕比殺了她都難受吧!
寶兒們繼續支持啊,另外,怎么說呢,站站竟將對魏思欣的處理都給那個了,啊啊啊,我都懵了,只能這樣改那樣改,小可愛們也可以自己想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