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腦袋有毛病啊?”趙陽沒好氣地說道,“他們倆比賽之前就立下了天道誓言,不能認輸,只能死戰。”
涇川這才想起來還有這回事?
“我不管這個,總之侯明杰不能死。”涇川眼睛死死地盯著趙陽。
“你的意思是讓唐東自殺?”
“我就是這個意思。”涇川忙說道,“這樣,我可以保證接下來離殤劍宗不針對你們了。”
“傻嗶。”趙陽吐出了兩個字。
“你……你……。”涇川剛要說什么,擂臺上侯明杰慘叫一聲,被唐東一拳轟碎了一條手臂。
侯明杰踉蹌地躺在血泊之中,臉上爬滿了驚恐的神色。
“不要。”他怕了。
但是唐東卻沒有放過他的意思,“剛剛你說什么來著?你要讓我知曉自大的代價?”
“我……我錯了,給我一條活路。”侯明杰哀求地看著唐東。
“咱們都立下了天道誓言,我不殺你,我也要死。”唐東搖了搖頭。
侯明杰的眼中流過了悔恨之色。
他后悔了。
他不該如此自大的。
隨著唐東一拳轟碎了侯明杰的腦袋后唐東看向了裁判。
“流螢皇朝唐東勝。”裁判慢聲細語地宣布了比賽結果。
聞言涇川的眼珠子都紅了,“趙陽,你給我等著,我不會放過你們流螢皇朝的。”
趙陽聳了聳肩,絲毫不以為意。
結果三個時辰后涇川的眼神就亮了起來,因為這場比賽還是他們離殤劍宗對流螢皇朝。
“穆苑,咱們離殤劍宗的榮耀就交給你了。”涇川拍了拍穆苑的肩膀。
流螢皇朝這邊出動的是一個女子,看起來柔柔弱弱的,怎么看都覺得不可能是穆苑的對手。
擂臺上穆苑眼神冰冷地看著許純,“咱們也定生死戰。”
“你的意思是立下天道誓言?”許純佯裝害怕地問道。
“沒錯,沒有認輸,只有生死。”穆苑一字一頓地說道。
“還是算了。”
“你怕了?”
“我不是怕了,我覺得要是再打死你,你們離殤劍宗還不得發狂。”許純有些靦腆地說道。
“就憑你?”穆苑的肺都要被氣炸了。
娘的。
你算什么東西?
你也敢小看我?
“萬一呢?”許純小聲說道。
“萬一個屁。”穆苑說著當即立下了天道誓言,立完之后看向了許純吼道,“該你了?”
許純看向了趙陽。
“人家都立了,你不立,也不好不是?”趙陽微微一笑。
許純這才立下了天道誓言。
隨著裁判宣布比賽開始之后穆苑的進攻就如狂風暴雨一般,但是每次要把許純淹沒的時候她卻都擋住了,當然看起來擋住地很艱辛,這讓穆苑覺得下一波攻擊就能拿下許純。
可是漸漸地穆苑發現了不同,那就是自己接連發動了四波強攻,卻都無功而返。
“你……。”
許純看到穆苑停下來之后沒有形象地癱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穆苑,你干嘛呢?還不快點進攻?”
“你沒看到她快不行了嗎?你不知道一鼓作氣的道理嗎?”
“快點啊,停下來干什么?”
離殤劍宗的弟子們一個個朝著穆苑吼了起來。
穆苑有些無語。
娘的,連續進攻,他們以為不消耗么?
此時他也消耗到極限了好嗎?
他若是體內還有能量的話如何會不進攻?
穆苑這邊稍微恢復了一些再次朝著許純出手,而這次許純卻險象環生,但是隨著許純恢復了一些后,開始了反攻。
“穆苑這家伙,錯失良機了。”
“沒錯,剛剛許純都到極限了,可惜穆苑的進攻強度太弱。”
“就差那么一點點。”
離殤劍宗的弟子覺得可惜的同時涇川的臉色卻陰沉地可怕。
因為擂臺上沒有認輸,只有生死。
隨著許純手中的細劍刺穿了穆苑的心臟后穆苑的臉上露出了遺憾之色,“我恨啊,我恨自己不早早地點燃氣血,否則如何能夠讓你逆風翻盤?”
“我早就點燃氣血了,否則我如何能堅持到現在?”許純笑著說道,“我知道不是你的對手,所以我拿出十二分的實力,好在你太自大了。”
許純的話讓穆苑更加懊惱。
但是有什么用呢?
隨著許純抹去了他的靈魂后裁判宣布流螢皇朝的許純勝利。
“趙陽,我們離殤劍宗跟你們流螢皇朝不死不休。”涇川眼神恨恨地看著趙陽咆哮道。
趙陽掏了掏耳朵,“你說什么?”
“你……。”
不遠處唐清清等清風學院的弟子看著這一幕。
“趙陽成功地把仇恨轉移到流螢皇朝身上了。”劍奴嬌緩緩說道。
“他就不怕為流螢皇朝招惹禍患嗎?”李浩然面露不解之色。
唐清清同樣也想知道這件事。
但是如今再談論這個已經沒有意義了。
第一天的比賽快到結束的時候離殤劍宗再次對上了流螢皇朝。
“怎么又對上了?”唐清清有些懵逼地說道。
“不是涇川暗中安排的么?”李浩然下意識地說道。
“你相信?”劍奴嬌一臉不信地說道,“這家伙就是在吹牛嗶,以離殤劍宗的實力,能夠影響比賽的名單?”
“但是一天之內兩大勢力連續碰到三次,要說巧合我是不相信的。”李浩然遲疑著說道。
“有沒有可能是流螢皇朝暗中做的呢?”劍奴嬌的話讓唐清清的眼神亮了起來,不過隨即唐清清又搖了搖頭,“流螢皇朝哪怕實力比離殤劍宗強一些,但是也沒有資格影響比賽的名單。”
“還是看比賽吧。”
擂臺上離殤劍宗的弟子還是不信邪地挑釁流螢皇朝的弟子,雙方在立下天道誓言后再次開始了生死大戰。
這次流螢皇朝贏地更加艱難,幾乎是在重創的情況下,才殺死了離殤劍宗的弟子。
“流螢皇朝差點要輸。”李浩然心有余悸地說道。
“我怎么覺得流螢皇朝在演離殤劍宗呢?”唐清清皺著眉頭小聲說道。
劍奴嬌也有這種感覺,“三場比賽都是艱難地獲勝,這……。”
“噤聲。”唐清清捂住了劍奴嬌的嘴巴。
不管流螢皇朝有沒有這樣的計劃,她們總不能道破不是?
其實涇川也有了這樣的懷疑,但是看到流螢皇朝弟子凄慘的模樣,他就把這個懷疑壓在了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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