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一卷
林煜冷冷的看著倒在腳下的黑袍壯漢,然后抬手將此人的納戒摘下,這家伙只有元丹一品修為,而且旁邊廢墟之中還有不少人正在朝這邊投來覬覦的目光,因此他并沒有將黑袍壯漢的尸體收進納戒。
區區元丹一品武者而已,不知道林煜冒著暴露的風險去吞噬。
林煜收起黑袍壯漢的納戒之后,目光朝廢墟那邊看去,之前那些打量著他的視線立刻隱匿起來,似乎根本不敢與他對視。
“哼!一群雞鳴狗盜之輩!”
林煜不屑的冷哼,躲藏在這里的武者應該是沒膽子進入金色巨塔中探索,所以才利用金色巨塔的威壓,趁著其他武者神魂和靈力都被壓制的時候來撿便宜,都是些無膽之人罷了,不值得他繼續關注!
想到這里,林煜轉身看向眼前的金色巨塔。
這座金色巨塔巍峨高聳,仿佛要突破天際,而在林煜的正前方,進入這座金色巨塔的大門已經敞開了一道縫隙,金芒從大門的縫隙中透出,在地面上映照出一道狹長的金色光暈。
“看來應該有人已經進去了!”
林煜輕輕點頭,然后邁步朝前方金色巨塔的大門走去。
“咦!居然是萬域戰場!”
這時鼎爺的低呼突然在林煜的識海中響起。
林煜停住腳步,好奇的朝鼎爺問道:“鼎爺,究竟什么是萬域戰場?”
鼎爺呵呵一笑,低聲道:“星海之中,域界千千萬萬,每一個域界之中天才無數,據說有上古大能最喜歡觀看天才之間的廝殺,因此祂開辟了萬域戰場,可以讓諸天萬域的天才進入戰場之中捉對廝殺,滿足這位上古大能的癖好,只要能夠在萬域戰場中獲勝,就能夠得到獎勵,贏得越多,得到的獎勵約越好,贏滿一場,三場,五場,十場之后,都可以退出萬域戰場,不過只要退出,就不能再進去,不知道多少天才隕落其中,我還以為這金色巨塔是什么呢!沒想到居然是萬域戰場,看來這座上古秘境應該也是那位上古能隨手布置的誘餌,誘使各個域界里的天才聚集于此,讓他們進入萬域戰場廝殺!”
林煜輕輕點頭,然后低聲道:“鼎爺,難道在萬域戰場中最多就只能贏十場嗎?”
“怎么可能……!”
鼎爺呵呵一笑,搖頭道:“只要有實力,可以一直贏下去,最后得到的好處估計也會讓人難以置信,這些只是可以退出的節點而已,例如十三場,十五場,二十場,以此類推,都可以選擇退出,但是沒有到退出的節點時,就必須繼續戰斗,否則之前得到的獎勵會被全部收回!”
“我明白了,看來這座萬域戰場我是非進去看看不可了!”
林煜眼中浮現出自信的神色,他對這座萬域戰場充滿了好奇。
“小子,鼎爺我再提醒你一句,萬域戰場中遇到的對手,一個比一個厲害,想要活著從萬域戰場里出來,一定要謹記四個字,見好就收!”
鼎爺神色凝重,這次沒有賣關子,而是認認真真的朝林煜叮囑起來。
林煜點了點頭,朝鼎爺微笑道:“鼎爺您就盡管放心吧!我自有分寸,對了,藥神谷的令牌,在這萬域戰場上能否使用?”
“這個……!”
鼎爺一時間愣住了,過了片刻才對林煜說道:“我還真不知道,要不你進去之后就將藥神谷的令牌拿出來試試?”
林煜無奈的朝鼎爺看了一眼,低聲道:“鼎爺,你這個建議不如不說!”
話音未落,他就邁步走進了金色巨塔的大門里。
踏入這座大門的瞬間,林煜只感覺一道璀璨無比,耀眼無比的金光驟然在他的視線里綻放,緊接著他的視線全都被無窮無盡的金芒所覆蓋。
片刻之后,他只感覺自己突然腳下一輕,然后整個人就突然浮空而起,朝著空中飛去,同時占據了他全部視野的金芒也正在緩緩消散。
等到金芒散盡之后,林煜這才發現自己仿佛站在一座云端之上,而他的腳下則是一個方圓十丈左右的銀色飛梭。
這座銀色飛梭漂浮在云海之上,為他提供了一處落腳的地方。
林煜低頭朝這座銀色飛梭打量過去,然后發覺銀色飛梭上布滿了繁復的紋路。
這些紋路朝著四周蔓延,最后化作一道玄妙無比的陣法。
而他就站在這座陣法的中央。
林煜思索片刻,試著在銀色飛梭四周活動,然后發覺只要在銀色飛梭的范圍之內,他都可以暢行無阻。
但是只要他想踏出這座銀色飛梭,四周就會有強大無比的力量將他從新按回來,讓他根本無法從銀色飛梭上脫離。
林煜長出了一口氣,然后舉目四顧,卻發現云海極遠處仿佛漂浮著一艘艘同樣的銀色飛梭。
雖然不知道這萬域戰場怎么給他選擇對手,不過既來之,則安之,林煜干脆盤膝坐下,開始閉目修煉。
無論萬域戰場給他安排怎樣的對手,實力應該都與他差不多,相信那位上古大能也不想看一邊倒的屠戮,而想看勢均力敵的廝殺!
林煜修煉了片刻之后,突然感覺到異樣,他睜開雙眼,然后發覺身下的飛梭上綻放出一道道銀色光芒。
這些銀色光芒不斷在飛梭的紋路上蔓延,最后徹底將飛梭點亮。
緊接著銀色光芒升騰而起,帶著林煜沖向云端之上的天空。
林煜只感覺眼前一花,緊接著就發現自己出現在一座足足有千丈方圓,不知道用什么材料打造而成,通體黝黑,如同玄鐵般的四四方方的擂臺上。
這座擂臺懸浮在虛空之中,四周盡是朦朧的白霧。
這些白霧如同墻壁般籠罩在玄鐵擂臺四周,讓人根本看不到擂臺之外究竟有什么?
“看來這就是萬域戰場了!”
林煜輕輕點頭,突然間有些期待著對手的出現。
不知道這座萬域戰場會給他安排一個怎樣的對手?
就在這時,一道銀色光柱從天而降,落在了他前方數百丈之外的擂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