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小說
清理完畢后,才進入臥房內,在一張精美的躺椅上坐下,閉上眼睛。
有女侍輕輕給她按摩著額頭。
渥美秋山發出了輕輕的呼嚕聲,女侍給她蓋上一條薄毯,再無聲地退出屋門。
時間靜靜地流逝,正當渥美秋山睡得香甜時,從她身后伸出兩只手,沿著她雪白的脖頸,往前延伸。
兩只手穿過她的衣領,鉆進了渥美秋山的衣服內,在其胸前揉捏起來。
渥美秋山在睡夢中發出一陣輕哼,下一刻,她渾身一抖,睜大眼睛一瞬,剛要發作。
一張紅紅的小嘴,貼在她的耳朵旁,輕輕喊了一聲。
“姐姐。”
渥美秋山頓時渾身松軟下來,嘴里吐出一口氣。
“討厭,怎么進來的?”
她身后的人是渥美秋山的孿生妹妹,叫渥美春水。
“姐姐的這些防御措施,對我沒有半點約束。”
“哎,把手拿出來...”
渥美秋山被她的手揉捏得一陣酥軟難受,嘴里叱道。
渥美春水的模樣跟她姐姐幾乎一樣,只是神情上天差地別。
一個是冷若冰霜,一個則溫柔似水。
一個沉穩如山,另一個則是柔柔弱弱,美目含情。
渥美秋山捉住了妹妹的兩只手,喘息片刻。
“你怎么會來這里?”
“姐,聽說你遇到高手,正煩惱呢吧。”
渥美秋山不屑地:“這點子事還難不倒我,何須煩惱。”
渥美春水一撇嘴:“切,人家已經殺了不少人,快要逼近福寧府城嘍,你怎么辦?”
“他敢進府城,便是死期。”
“那人家若是不進來呢?”
渥美秋山搖搖頭:“他來此做甚?怎么會不進城呢,豈不是白走這一趟。”
“我正要去大正皇城取些東西,就把這兩個家伙交給我處理吧。”
“可是,聽爹說過,你們這些隱士門派,不能進入俗世中,干涉他們的正常爭斗。”
渥美春水一笑:“這樣的爭斗已經不屬于正常范疇,再說了,如果不是隱士門派中出來的人,怎么可能有如此能力?”
“你的意思是,這兩個人也是大宗國內的隱士門派弟子?”
“十有八九吧,看我替姐姐斬殺了他們。”
“你可別小看大宗的隱士門派,里面高人不少。”
“行了,我心里有數,幾個小門派能奈我何。”
渥美秋山白了渥美春水一眼。
“你這是讓父親慣得眼里沒了別人。”
“說啥呢,我的眼里永遠姐姐第一,最美,最颯爽。”
“別給我灌迷魂湯,你若想替姐姐解決這兩個大宗高手,便好好了解一下他們的資料。”
渥美春水連忙擺擺手。
“不需要,老爹說了,這個世上能勝過我的,已經不會面世,還能出來跟人動手的,就不可能是我的對手。”
渥美秋山還想說什么,渥美春水已經消失在屋子里,不知從何處傳來她的聲音。
“你只需讓探馬告訴我,人在何處就行了。”
渥美秋山只能搖頭嘆息。
她這個妹子,傲嬌得像天上的鳳凰,天賦好,模樣漂亮,心思聰明,仿佛天下所有的好東西,都匯聚到了她的身上,如何能讓人壓得住驕傲的心情?
“來人,讓渥美櫻葉和渥美虛索暗中配合,爭取拿下兩個大宗入侵者。”
一個女侍跪地聽命,然后轉身出去傳達命令。
林豐和木頭臉兩人,一路轉到了福寧府城的南面,距離城池約三百多里路。
他們忽然發覺,四周已經沒有了海寇探馬。
就算繼續轉了一天圈子,也沒再看到一個海寇探馬。
林豐琢磨著,應該是對方知道了自己的行動目的,所以,在沒有想出如何對付自己時,便不會有人來盯著自己。
海寇里面也有很多聰明人,從自己的行進方向,大致就能猜出,他林豐的目標,就是福寧府城。
估計下一步,海寇便是在福寧府城等著他,設下天羅地網或者深淵陷阱。
林豐自然知道前途很危險,但是,既然已經走到了這一步,那就不能半途而廢。
他也沒想到,一時沖動,讓他走到了這一步。
心痛愛人的離世,讓一個一向謹慎穩重的人,做出了連自己都無法想象的行為。
林豐的想法很簡單,玉泉觀心法給了他無比的信心,老子敢來宰殺你們的高手,就必須把你打服了才行。
然后再率領鎮西軍,滅了你們海寇群,服不服吧,都要從兩方面干到你跪地俯首。
管你前方是什么陷阱,老子一律視為坦途,一個字,殺,就完了。
林豐從火堆架上撕下一根兔子腿,大口咀嚼著,讓兔肉的香氣充滿了整個口腔。
南部地區的好處,就是到處都會有移動的口糧,只要你有能耐,不管是陸地上的,還是水里的,都能讓你吃飽吃好。
兩個人填飽了肚子,木頭臉就地橫躺,很快便睡過去。
林豐則盤腿坐好,運轉體內真氣,繼續努力修煉。
越是夜深人靜時,對林巧妹的思念也越甚,若平時人沒事時,自己腦子里事多,很久都不會想到她。
可人一旦沒了,滿腦子都是林巧妹的影子。
林豐努力壓抑著自己,將全部精神轉移到真氣運轉上,沿著體內固有的經脈,循環往復,一遍一遍擴充重復。
時至凌晨,天邊微微泛起了一層蒼白。
在林豐的意識中,遠處有一襲淡綠色大氅,在半空中飄蕩著,猶如陸地飛行一般,十分怪異。
這是有人會飛么?
林豐來自后世,自然是個無神論者,不會認為有人會飛行,肯定是借助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工具。
不管如何,來人肯定是個高手。
海寇這個群體里,也是有高人的,并不盡是一些武功高強,或者練了一些詭異功夫的怪人。
林豐深吸一口氣,收了真氣,安靜地等待著那襲綠色大氅的到來。
夜間的火堆,猶如指路的明燈,林豐也是故意為之,省得雙方找來找去的麻煩。
不過是片刻的時間,那襲綠色大氅,便來到了近前,距離火堆二十幾步,落到地上。
那人頭上戴了寬大的兜帽,臉上掛了綠色面巾,將頭臉都遮住,只露出兩只亮閃閃的眸子,盯著一臉和煦笑容的林豐。
“膽子倒是不小,竟敢在這里生火,是覺得我們家沒人能宰了你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