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一卷
今年姜家,姜易航一家人沒有回京城,而是在江南省過年,他現在是江南省某地級市的政府市長。
大年初一,左開宇幾人到薛鳳鳴家里拜年。
剛到薛鳳鳴家,薛見霜已經等在門口迎接左開宇等人。
她見到鄧玉竹,就抓著鄧玉竹的手,帶著鄧玉竹去參觀她的房間。
左開宇再見薛鳳鳴,兩人對視一笑。
“開宇啊,許久未見。”
左開宇點點頭:“薛書記,你是越發精神啊。”
薛鳳鳴哈哈一笑,說:“恍惚不得啊,肩上重擔越來越重了。”
左開宇聽到這話,聽出了一些言外之意。
不過,左開宇還是不太明白。
倒是姜稚月一笑:“開宇,忘記告訴你了,薛書記馬上就要離開元江省,到江南省去工作了。”
左開宇反應過來,說:“到江南省任省委書記?”
薛鳳鳴點頭。
左開宇說:“我記得江南省委書記是夏為民的父親呢。”
薛鳳鳴便說:“前些日子,夏安邦同志已經入局,要到南粵省,兼任南粵省的省委書記。”
“你們南粵省的劉書記,要進京履新。”
左開宇也才點頭,說:“是這樣啊。”
這時候,他想到了一件事。
前段時間,莊如道從元江省到南粵省,他告訴左開宇說,他是從元江省出發,到江南省,然后再由江南省到南粵省。
這一刻,左開宇才明白,莊如道到南粵的路線原來還有這一層意思呢。
難怪,他說要到江南探探路,以后還會常去江南省,原來是薛鳳鳴要到江南省了。
“薛書記,恭喜你。”
“相比元江,江南省更能實現你的政治抱負。”
元江省在全國經濟排名是十名之外,而江南省,那可是前三的經濟大省。
薛鳳鳴擺手道:“話雖如此,可肩上的責任更重啊。”
左開宇知道,薛鳳鳴在元江省進行了一系列的經濟改革,他的改革很成功,這幾年,元江省的GDP已經連續前進,從之前的十五名之外來到了十二名。
這樣的政績,足以讓他到江南省任職。
只是,左開宇很清楚,這將是薛鳳鳴最后一屆執政,因為他年齡到了,在江南省干完這一屆,肯定是要退休的。
不過,只要薛鳳鳴在江南省不出錯,他退休也肯定是最高待遇的退休,是要到全國人大再任一屆副職的,而且副職排名肯定很靠前。
“開宇,這些年來,我一直盯著你呢。”
“你到樂西,又到南粵,你所做的每一件事,我都了然于心。”
“你這樣的干部,太少了,所以,如果有機會,我是希望你能來幫我干點事的。”
薛鳳鳴向左開宇發起了邀請。
他笑道:“江南省也不比南粵省差,是吧。”
左開宇回答說:“薛書記,我也才到南粵不到一年,這樣跑來跑去,其實也是對工作的不負責。”
“如果將來有機會,我還是希望繼續在薛書記麾下沖鋒陷陣。”
薛鳳鳴聽罷,搖頭說:“你小子現在拒絕人也這么委婉嗎?”
“不過,我也知道,我們想要再在一個地區共事是很難的,接下來五年,是我最后執政的五年,所以啊,我只是提一嘴罷了。”
“如今回想你給我當秘書那幾個月,我才發現,你小子只給我當了幾個月的秘書,我一度以為是一兩年呢。”
“都怪稚月這丫頭,非要讓我早點放你出去,放你出去后,我可是后悔了許久呢。”
姜稚月聽到這話,只得說:“薛書記,怎么能怪我呢,當初開宇能成為你的專職秘書,我可也是出了力的,你應該感謝我。”
“沒有我勸說開宇,別說幾個月,恐怕是幾天的時間都沒有呢。”
姜稚月可不背鍋,直接反駁了薛鳳鳴的怪罪。
薛鳳鳴哈哈笑了起來:“你這丫頭,和開宇在一起后,更加的伶牙俐齒了。”
“說起感謝,你更應該感謝我,沒有我在中間撮合,你和開宇能走到今天,是吧。”
姜稚月只得白了薛鳳鳴一眼,說:“薛書記,你真是的,堂堂省委書記,非要跟我爭這個。”
薛鳳鳴卻說:“其他的事情,我可以讓著你,唯獨這件事,老頭子我可要爭一爭。”
“誰讓你擁有了開宇同志下半輩子呢,而老頭子我只能陷入回憶,回憶當初開宇給我當秘書的那幾個月。”
聽到這話,姜稚月哼道:“呀,薛書記,沒想到啊,你和你孫女一樣,這樣醋你也吃啊。”
薛鳳鳴笑得合不攏嘴,回答說:“那是,有其孫必有其爺嘛。”
這可把姜稚月給氣得無話可說,只能把頭扭到一邊,不再和薛鳳鳴對話。
薛鳳鳴卻問:“丫頭,啥時候和開宇生一個娃啊。”
“我家孫女現在都不和她爸媽親了,就親你們兩個家伙。”
姜稚月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左開宇笑道:“薛書記,這事兒我和稚月有計劃,就不勞您操心了。”
薛鳳鳴點頭:“我不操心,你們爺爺肯定會操心的,哈哈。”
在薛家吃過午飯,下午,姜稚月帶著鄧玉竹與薛見霜去轉京城,左開宇則赴約去見紀青云。
按照往年的習慣,大年初一時,紀青云總會召集京城一眾從政子弟在一起聚一聚,促進大家的感情。
但是今年,紀青云沒有再當這個召集人,因為他成為南粵省國資委主任后,事情愈發多了起來。
他是昨天下午從南粵省回到京城,今天晚上,又要乘坐飛機返回金陽市,因此他再也沒有閑時間來召集眾人相聚。
所以,他只約了左開宇,在一個茶樓相見。
見到紀青云時,左開宇看到了他的妹妹紀青音。
紀青音相比起往年,更加的漂亮了,她笑盈盈的看著左開宇,說:“開宇哥,好久不見。”
左開宇也微微點頭,說:“是啊,很久沒見。”
隨后,左開宇見到了紀青云。
紀青云笑著說:“開宇,今年就不再熱鬧了,我也仔細想過,以后也不再當這個召集人了,這聚了這么些年,我不當這個召集人,就無人充當這個角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