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一卷
南玉市委專職副書記趙超林接到了林嬌的電話。
讓他晚上趕到金陽市,今晚上,林瑯玕有時間聽他的工作匯報。
趙超林當天中午,就乘車趕到金陽市,在晚上七點半,他到了林瑯玕的家。
林瑯玕還未回家。
不過,林嬌接待了趙超林。
“趙書記,今晚我要給我爸針灸,他難得有空閑時間,大約二十分鐘左右,你有什么想說的,你就向他匯報。”
“至于你的事情能不能成,那就是你的造化,明白嗎?”
趙超林連連點頭,說:“林小姐,太謝謝你了。”
跟著林嬌身后的薛見霜卻說:“謝我,這是我出的主意,林嬌可沒有這個腦子,她只想著讓你和她爸見面,卻不知道如何見面。”
林嬌盯著薛見霜:“行了。”
薛見霜看著林嬌,說:“怎么,你不服氣?”
“我可告訴你,今晚你給你爸針灸,我若是打盹了,出了問題,可不關我的事。”
林嬌忙說:“好,好,我的小祖宗,就你能耐。”
薛見霜嘻嘻一笑:“這還差不多。”
林嬌不由問道:“對了,你腦子怎么盡是這些鬼主意啊,你爺爺到底是個什么官,能教出你這么一個可惡的小孫女來。”
薛見霜眨巴著眼睛,說:“這與我爺爺無關。”
林嬌問:“那誰教的你?”
薛見霜嘟嘴道:“他快來這里了,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林嬌也就愈發的疑惑起來,到底是什么樣的人才能教出這么一個古靈精怪,讓她又愛又恨的小姑娘來。
八點過,林瑯玕回家。
回家后,林瑯玕直奔書房,這是他的習慣,他要在書房閉目養神十幾分鐘,回想當天發生的所有事情。
畢竟,他是省政府省長,一句話足以改變成千上萬人的命運,因此,他要仔細思考當天決策的每一件事。
林嬌帶著薛見霜進入書房。
林瑯玕盯著兩人,說:“有事嗎?”
林嬌便說:“爸,你給我試試針唄。”
林瑯玕一頓,說:“讓我給你試針?你才學幾天啊,能行嗎。”
林瑯玕懷疑的看著林嬌。
林嬌說:“你信我。”
林瑯玕倒也一笑:“有這小妮子在,我倒是放心。”
林瑯玕初見薛見霜的那天晚上,薛見霜就給林瑯玕針灸了二十分鐘,林瑯玕感覺很不錯。
所以,如今林嬌要試針,他瞧著一旁的薛見霜,還是點頭答應下來。
林瑯玕就趴在了他的單人床上,將衣服卷起來,露出背部,讓林嬌試針。
這時候,趙超林走進了書房。
“林省長,你好,我是南玉市的趙超林。”
林瑯玕一頓,怎么又多出來一個人啊。
他想起身,但是林嬌卻說:“爸,我插針了,你別亂動,這位趙書記是特意從南玉市趕來的,這大晚上的,你好意思趕人走嗎?”
“這不,趁著你給我試針的時間,你就聽聽他想說什么嘛。”
林瑯玕才明白過來,他被自己女兒給做局了。
他想發作,卻又沒有發作的理由,他只能側著頭,說:“超林同志,你說吧,找我什么事?”
趙超林此番是有備而來,上次被林瑯玕拒絕談話后,他回到南玉市,與穆江商議了許久,才改變了思路。
他便說:“林省長,是這樣的,我是代表南玉市委市政府而來,邀請林省長到我們南玉市進行視察。”
“我先向林省長匯報一下這幾年南玉市的發展情況吧。”
隨后,趙超林將南玉市這幾年的發展基本情況一一向林瑯玕進行匯報。
匯報中的數據林瑯玕大部分都知道,但是,一些細節上的數據林瑯玕還是第一次聽到。
畢竟,這不是非正式匯報,所以,很多內容都可以講出來。
趙超林說:“林省長,我們南粵東部地區的經濟相比起西部地區差很多。”
“但是,我們南玉市有信心成為東部地區的領頭羊,以東部崛起為使命,成為東部城市的擔當。”
聽到這番話的林瑯玕不由抬起頭來。
林嬌卻說:“爸,你別亂動,針亂了。”
林瑯玕才又埋起頭,沒有說話。
趙超林繼續說:“林省長,南玉市委市政府誠心邀請你到南玉市視察,為南玉市的發展與東部地區的崛起提出寶貴意見,指出明確的方向。”
林瑯玕側頭,開口問:“有視察方向嗎?”
趙超林道:“有的,林省長。”
“南玉市城區擁有全省最大的紡織工業園區,還有制鞋工廠,我們南玉市制造的鞋子,遠銷國內外。”
“除去市區的工廠外,還有在東流縣新投資建設的制藥廠,鐵蘭縣已經投產的制藥工廠,還有鐵蘭縣的幾個工業園區,都是我們南玉市的經濟支柱。”
林瑯玕閉上眼,沒有說話。
這時候,林嬌又一根針插了下去。
林瑯玕不由驚呼一聲:“痛……很痛……”
林嬌一驚,看著薛見霜,說:“霜兒,我這一針沒有出錯吧。”
薛見霜仔細瞧著林嬌插下去的這一針,她輕輕拔掉,對林瑯玕說:“林爺爺,你忍一忍,我試一試。”
隨后,她又插了這一針。
林瑯玕皺起眉來,說:“還是痛……”
林嬌便問:“霜兒,這是怎么回事啊?”
薛見霜說:“林爺爺的背部應該是留有頑疾,我這針灸治不好,得我師父來,當然,不用我師父也行。”
林嬌一頓,問:“啊,你都不行嗎,除了你師父,還有誰啊。”
薛見霜笑了笑:“自然是左開宇啊。”
“他的針灸與我們不同,我們是多根銀針互相配合針灸,左開宇是三根金針。”
“所以,得找左開宇。”
林嬌便說:“爸,去南玉市吧,左開宇就在南玉市,順便讓他給你針灸一下,你這背部太硬了,連霜兒的針灸都不行。”
林瑯玕說:“有這么嚴重?”
薛見霜點點頭:“當然,之前有一個也是這種病癥,不聽我師父的勸說,覺得無所謂,最后你猜怎么著,走在大街上倒地猝死了,你說嚇人不嚇人。”
林瑯玕挑起眉來,深吸一口氣:“真這么嚴重嗎?”
薛見霜點頭:“真這么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