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青璃郡主盯著對手的時候,這位來自云霄宗的對手,不屑一顧地看了眼青璃郡主,冷冷搖了搖頭。
“云明宗的廢物,我勸你們還是主動下去吧,免得我這里動了手,傷了你們,那貴宗長老臉上可就不好看了。”
這位云霄宗的弟子壓根就沒把青璃郡主放在眼里,直接嘲諷著。
聞言,青璃郡主冷哼一聲。
“你還是顧好你自己吧,別被我擊敗之后自己臉上掛不住。”
聽到青璃郡主這么說,這人冷哼一聲,微微攥緊了拳頭。
“好得很,既然你們云明宗的人膽子都這么大,那我也想看看你們究竟有幾斤幾兩。”
說話間,他腳尖一點,飛快地朝著青璃郡主沖了過來。
青璃郡主立即攥緊拳頭,做好應敵準備。
可就在這人剛沖出去的時候,秦玄在臺下輕輕地抬起了手。
他的動作很是輕微,其他人并沒有注意到。
可是僅僅這輕微的動作,頃刻間,一股磅礴的精神力瞬間壓向此人。
“嗡!”
這人只覺得頭腦一陣發顫,隨后他整個人的意識便陷入了渾渾噩噩之中。
在絕對的精神力量壓制之下,這人連反抗都沒做到,就被秦玄動用精神力直接壓倒在地。
看到這個云霄宗弟子行動似乎有些遲緩,青璃郡主眼前一亮,她立即沖上前去,狠狠一腳踹出,將這人給踢出了演武場的區域。
等到這人落地之后,壓制他的那股力量這才消失,他這才清醒過來,急忙看向四周,可到了此時,他才愕然發現自己已經輸了,而且輸得非常徹底。
“不對,這不可能,肯定有詐。”
這人憤怒地大吼著,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敗在了青璃郡主手中。
他無法接受這個事實,可現實就是他已經掉到了演武場之外。
見狀,一旁的云霄宗長老臉色一片陰沉。
“真是不中用的飯桶,竟然被人一腳給踢了出來,你也不嫌丟人。”
冷冷說完之后,這個弟子惶恐不安,還想說什么,卻無可奈何。
“真是丟人現眼的玩意,宗門的臉算是讓他給丟盡了。”
其他人也在私底下議論紛紛,顯然對這人極為不屑。
見狀,這人頓時臉色一片煞白,他想說些什么,卻什么都做不到。
“我不服,我要再打一場。”
他大吼大叫著。
“一定是這個妖女用了什么妖法將我給暫時迷惑住了,不然我不可能這么容易就敗的。”
“師尊,請再給我一次機會吧。”這個弟子又爬向云霄宗的長老到了此時,他還想苦苦掙扎。
聞言,云霄宗的長老終于忍不住了,他一腳將此人踢開,隨后搖了搖頭。
“你還嫌咱們宗門丟人丟得不夠嗎?”
“來人,把他拉下去。”
云霄宗的長老一聲令下,幾個弟子立即上前抓住此人,將他丟入云滄河中。
“我們云霄宗沒有這種丟人現眼的玩意。”
云霄宗長老說完后,冷冷背手看著。
“在場的其他云霄宗弟子,都給我聽著。”
“輸也輸得光彩一些,要是再這么丟人現眼,那都去云滄河里面給我喂魚吧。”
聽到這里,秦玄也覺得一陣毛骨悚然。
在場的云霄宗弟子嚇得瑟瑟發抖,卻什么都不敢說,只能唯唯諾諾地答應。
青璃郡主雖然贏了這一場,可看到對方竟然如此草菅人命,她也無比憤怒。
偏偏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頹然走了回來。
“郡主不必自責,此事和你沒有關系,咱們要做的只是一直贏下去。”
生怕青璃郡主因此擔心,秦玄便在一旁安慰著。
青璃郡主聞言點點頭,又笑著朝秦玄加油,給秦玄加油鼓勁。
秦玄輕輕點了點頭。場上的比試繼續進行。
沒過多久,就到了秦玄該登臺的時候,他朝青璃郡主點了點頭,隨即直接走進了前方的演武場。
場中,而此時另一邊的云霄宗弟子也走了進去。
看著秦玄,這個云霄宗弟子稍微松了口氣。
自從長老將弟子丟進云滄河之后,他就在評估對手的實力。
在云霄宗、云明宗和云蒼宗的這二十人里,秦玄應該是最弱的那一個。
這讓他稍微放心不少,對付這種對手,擊敗他不在話下。
想到這里,他朝著秦玄撲了過來。
秦玄見狀,微微揚起眉頭,嘴角泛起一絲笑意。
“你真的覺得能擊敗我嗎?”秦玄輕輕地開口。
這人還不知道接下來將面對什么,正準備冷嘲熱諷一番,秦玄給云霄宗爭點面子。
可沒想到他話還沒說出來,秦玄就揚起厚厚的一摞符箓。
幾十近百張符箓立即飛出,將此人團團包圍。
在這人驚駭欲絕的目光中,所有的符箓齊齊炸裂。
“該死。”
到了此刻,云霄宗的長老終于才反應了過來。
他飛快地沖了過去,一把將這個弟子從火海中給撈了出來。
看著下方炸裂的眾多符箓,云霄宗這個長老氣得渾身發抖。
他死死盯著云明宗的長老。
“你們云明宗整天就玩這種手段,既然是比武,不堂堂正正比試,只知道靠符箓嗎?”
雖然云明宗長老對秦玄用這么多符箓對付敵人很是不屑。
可他也知道,這時候事關宗門的面子,哪怕他心里不爽,也得硬著頭皮說下去。
見狀,他雙手背在身后,看向云霄宗的長老。
“你這是什么話?”
“咱們之前不是都說好了嗎?”
“按照比試的規矩,只要能贏就行,你管他用的是什么手段。”
說著,他指了指秦玄。
“我的這個弟子最擅長的就是符箓之道。”
“對付敵人,用符箓就夠了。”
“既然能擊敗對手,那說明他是符合要求的。”
“你又有什么資格來指責我宗弟子做得不合適?”
“再說,他一個弟子的所作所為,怎么就牽扯到云明宗了?”
說完之后,云明宗的長老雙手朝身后一背,不屑地瞥了這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