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包圍中稍微分出一個口子,周圍的天火立即跟著躁動,想要沖出來。
不過秦玄可不會給天火任何逃出來的機會。
秦玄立即反手用更多的太荒氣息和玄冰寒氣壓了過去。
天火雖然強橫,可面對萬年玄冰和太皇氣息的雙重壓制,一時間也被壓在了原地,動彈不得,重新堵了回去。
緊接著,他又用太荒氣息繼續分割這些天火。面對如此龐大的天火,他沒有嘗試從中間一分為二,而是只想辦法把這團天火切下一點點。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秦玄終于從天火上切下來一小塊。
隨后他又用重重的太荒氣息和寒氣將這一點點天火給團團圍住。
緊接著,他又用萬年玄冰和太荒氣息將這一小塊天火包圍起來,繼續分割。
他一次性不可能處理太多天火,只能用這樣的辦法將天火分割成一點點,等到最后變成只有一絲天火的時候,他這才停了下來。
分割天火的過程中,這些天火不停地在他身體里面各種躁動。
雖然有太荒氣息和萬年玄冰制約,可那股痛苦還是不斷傳來,刺激得秦玄身體一陣痙攣。
好在最后他終于成功地將天火分割完畢。
做完這一切之后,秦玄深吸一口氣,他的火種之前已經煉化過一絲天火,因此對這一小絲天火,火種已經有了克制能力。
“同樣是天火,我就不信收服不了你。”
秦玄立即攥緊拳頭,控制著體內的火種,朝著那一絲天火瘋狂地壓了過去。
火種已經吞噬過一絲天火,因此面對這紫色的火焰,藍色的火種直接將它團團圍住,瘋狂吞噬。
不過,饒是如此,整個吞噬的過程還是無比艱辛,天火畢竟是天火,要想煉化難度不小。
兩邊互相“廝殺”之下,秦玄費了很大的功夫,才終于將天火給壓制,進而徹底吞噬。
呼,半晌之后,秦玄吐出一口濁氣。
為了煉化這一小絲天火,他費盡了心思。
哪怕只是一點點的天火,他的威能也不容小覷,好幾次差點掙脫束縛。
好在關鍵時刻,秦玄硬生生壓制住了,沒讓它們在體內橫沖直撞。
饒是如此,秦玄也是一身冷汗。他的傷勢似乎又重了幾分。
畢竟整個過程,他渾身的經脈和骨肉刺痛無比,這還是他體魄強化之后的。
如果是之前,面對這些天火他肯定束手無策。
將這一小絲天火煉化后,他如法炮制,繼續分割其他天火,想要將這些火焰徹底分割完畢。
不過一夜時光過去,秦玄也只是煉化了一小絲。
還沒將第二次天火分割出來時,外面天色已大亮,他只能無奈睜開眼。
“真是可惜,天這么快就亮了。”
秦玄搖了搖頭,一夜功夫,他勉強煉化一絲天火,卻已累得精疲力盡。
“沒辦法,天火實在太強,實在是不好對付這東西。”半晌后,韓燁朝秦玄說道。
秦玄也只能就此作罷。
只能說這完整的天火實在是太強大,要不是秦玄之前用火種已經煉化過一絲天火,難度只會更加大。
天色大亮之后,青璃郡主便帶著小翠來找秦玄,叮囑了一番秦玄后,青璃郡主便帶著小翠離開這里。
所謂叮囑,無非就是告訴秦玄盡量讓他不要離開這小院,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秦玄也清楚這一點,好在他現在在這里,重點還是養傷,倒也無所謂。
畢竟之前青檀已經懷疑他的身份,要是再讓他拋頭露面,就很容易暴露了。
他也正好利用這難得的機會,好好地嘗試著煉化那些天火。
接下來的幾天里,他就這樣嘗試著不斷將天火抽離。
而青璃和小翠也生怕秦玄孤單,每次青璃回來,就會給他講今天的一些趣事,秦玄倒也聽得津津有味。
就這樣,小半個月過去了,倒也平安無事,并沒有發生什么意外,秦玄也松了口氣。
他越發確認自己跟著來這里是件好事。
無他,這云明宗上的靈氣比周圍要充裕得多。
顯然,這宗門應該有一個不小的聚靈法陣,將周圍的靈氣全都匯聚在這里。
有了這些充足的靈氣支撐,秦玄煉化天火也多了幾分助力。
畢竟靈氣越是充沛,就越方便他調動,進而煉化天火。
就這樣,秦玄一邊煉化著天火,一邊待在這里。
這天,正當青璃和小翠兩人離開后,秦玄正煉化天火時,突然間,小院院門被人推開。
正埋頭苦苦煉化天火的秦玄立即驚醒。
“什么人闖進來了?”
此時正是煉化天火的關鍵,秦玄不好行動,他只能暫時將自己的氣息隱藏起來,盡量不引人注目。
很快,他就用精神力感應到有人正在接近這邊。
他盡可能地隱藏自己的氣息,希望外面的人不要發現他的行蹤。
可是這人很顯然對這小院里的情況了如指掌,沒有在其他地方停留,而是直奔秦玄的房間。
片刻之后,這人走到他的房門口,隨即推開房門走了進來。
而此時秦玄盤膝坐在床鋪上,正處于煉化天火的關鍵。暫時無法行動。
不過好在他的精神力足夠強大,暫時還不著急。
“該死。”
秦玄心里咒罵著,他勉強看向前方。
只見房門口,之前那個名叫青檀的女子,正站在那里,似笑非笑地盯著他。
她的眼神中透出一陣狡黠的光芒。
又是這個女人,秦玄只覺得一陣頭皮發麻。
說實話,他都沒有想到,這女人還真是陰魂不散,竟然跟到了這里。
可現在他動彈不得,只能無奈地看著對方,青檀眼看秦玄正盤膝坐在床上,立即捂著嘴笑了起來。
“閣下究竟是什么人?為什么要混進我們云明宗?”
只見房門口,之前那個名叫青檀的女子,正站在那里,似笑非笑地盯著他。她的眼神中透出一陣狡黠的光芒。
秦玄也知道自己現在的動作看起來很是古怪,畢竟哪個普通女子會像她這樣,盤膝在這里打坐一般。
可事到如今,他當然不會承認,只能勉強朝對方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