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秦家家主臉色一陣變換。
秦子羽那一脈和他確實并不屬于同一脈,殺了秦子羽那一脈對他的影響也不大。
隨即,他轉過頭看了眼秦子羽那一脈的長老。
此刻,秦子羽那一脈的長老正臉色大變,驚駭莫名地看著秦家家主。
看到秦家家主看過來,他急忙開口。
“家主千萬不能答應啊,這小子是在挑撥離間,想要分化咱們!”
“家主你要是答應了,那只會讓大家寒心啊!”
可是,看了這人一眼之后,秦家家主冷漠地轉過身,朝著秦玄點了點頭。
“好,這個條件我答應你。”
他是秦家家主,犧牲其中一脈、保下京城秦家整個家族,對他來說是劃得來的。
至于秦子羽一脈說會因此寒心……
秦家家主微微嘆息一聲,現在秦家都要保不住了,哪還顧得上寒心不寒心的。
因此沒有猶豫什么,他就直接點頭同意了秦玄的意思。
看到秦家家主竟然答應了這個要求,另一邊屬于秦子羽一脈的長老們臉色大變,直拍案而起。
“家主,你這是什么混賬話?這個鼠輩明明是在挑撥咱們,想要讓咱們京城秦家內部分化瓦解,你怎么能答應這個鼠輩的話?”
這長老的話還沒說完,秦家家主眼神中透出一絲殺意,他朝身后使了個眼色。
很快其他幾脈的長老立即沖了過去,便朝秦子羽這一脈的長老直接動手。
“你們幾個,現在馬上把秦子羽一脈的所有人全都殺掉,一個不留。”
秦家家主是個能屈能伸的人,一旦確定要除掉秦子羽一脈來保住京城秦家。
他可以毫不猶豫地執行。
他之前為了讓秦氏一族崛起,愿意把大量資源投給秦子羽。
而現在,秦子羽既然出了問題,他自然會在第一時間選擇犧牲秦子羽一脈來保住自身。
聽到秦家家主如此翻臉,秦子宇一脈知道已經沒有任何挽回的余地。
他們不停大吼著,一邊咒罵著秦家家主,一邊拼命地想要反抗。
可是此刻已經不只是一兩個人對他們動手,而是整個秦家其他幾脈的長老全都朝他們圍攻。
這一脈除了秦子羽之外,實力最強的不過上清境。
現在秦家的其他長老全都沖過來對他們動手,秦子羽這一脈雖然想反抗,可是很快就被斬殺殆盡。
盡管想過秦家家主行事果決,可秦玄也沒想到這秦家家主竟然果決到了這種程度。
看來也不能留他了。
如果這位秦家家主瞻前顧后,優柔寡斷,秦玄或許可以留他一命。
可這秦家家主做事實在太果斷了,一點后路都不給自己留。
看到人已經全部被除去,秦玄滿意地點了點頭。
“少族長,這樣你還滿意嗎?”
秦家家主走上前來對秦玄恭敬行禮。
看著一臉諂媚的秦家家主,秦玄微微點了點頭。
秦家家主比他想的要識趣很多,秦玄對對方的表現很滿意。
“很好,這件事很不錯。不過除了這件事,我還有另外一個要求。”
秦玄說著,隨即戲謔地盯著秦家家主。
秦家家主心中一陣忐忑,臉色變得越來越白。
看著秦玄的眼神,他大概猜到了秦玄的想法。
“少族長,你的要求是什么?只要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圍之內,我一定盡可能實現。”
咽了口口水,秦家家主忐忑地朝秦玄說著,他的手已經不受控制地開始顫抖起來。
“很簡單,那就是你秦家家主這一脈也必須給我去死。”
秦玄嘴角上揚,露出了一絲咄咄逼人的笑容。
他輕輕抬起手指向秦家家主,一副穩操勝券的樣子。
聽著這話,秦家家主難以置信地揚起頭來。
他還想說什么,秦玄立即揚起手制止了他的話,他冷酷地盯著秦家家主。
“你也不用多廢話。作為主家家主,你縱容秦子羽傷了我父親,又傷了這么多分家之人。”
“你覺得我可以饒恕你嗎?”
說到這里,秦玄連連搖頭,他目光冰冷的死死盯著秦家家主,不給他任何開口的機會。
“你們這一脈必須鏟除,殺了你這一脈的所有人,我才能睡個踏實覺。”
秦玄說得很明白。
那就是秦子羽和秦家家主這兩脈不徹底除掉的話,他絕不會放心。
沒辦法,這兩脈的勢力實在太強大,有他們在,京城秦家遲早都是個大患。
如果除掉這兩脈,可以極大削弱京城秦家勢力。
更何況,京城秦家內部并不是鐵板一塊。
一個龐大的家族內部不可能完全只有一種聲音。
在漫長的時間里中,會隨著血緣的親密程度分出不同派系。
就像現在的京城秦家,秦子羽和秦家家主這兩脈掌控著最大的力量。
但除此之外,同樣有不少不得志的其他小支脈。
這些勢力其實早就在蠢蠢欲動,想要搶奪他們的位置。
現在秦玄出現在這里,等于給了他們機會。
只要秦玄將秦家家主和秦子羽這兩脈的勢力除掉,空出來的權力很快就會被其他秦家支脈掌控。
通過挑動京城秦家內部的騷動,他就可以以勢壓人,借此控制京城秦家。
畢竟同屬秦氏一族,他不可能以此滅掉整個京城秦家。
思來想去,也只有除掉家主和秦子羽這兩脈,來達到敲山震虎的作用。
說完之后,秦玄冷冰冰地盯著秦家家主,逼他做最后的抉擇。
看到秦玄毫不妥協,秦家家主雙手不停顫抖著,他咬緊牙關看向秦玄。
“難道真的沒有任何商量余地了嗎?”
見狀,秦玄只是冷漠地搖了搖頭。
“當然沒有任何余地,你若是同意,我可以給京城秦家一條生路。”
“可你要是不同意,那京城秦家哪怕全族被滅,我也愿意執行。”
說完之后,秦玄揚起頭來。
“不要以為我不敢,我可是有這個實力的。”
聽著這話,京城秦家家主臉色變得奇差無比。
與此同時,家主那一脈的人已經紛紛跳了出來,顯然是想要魚死網破。
不過他們想要魚死網破,可其他人并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