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他體內剛才搜魂中得到的消息,此人乃是魂族留在這片世界的棋子,平時專門負責給魂族搜集各種資源。”
不過雖然此人沒有提到神族,但在他的記憶中,他的上線似乎跟他提到過,將來會有某種強大的存在降臨這片世界。
想到這里,秦玄若有所思,看來那強大的存在應該就是神族了。
對于神族降臨,這魂老并不清楚,很顯然他也算不得魂族的核心長老,知道的情況也是一鱗半爪。
不過僅僅是這一點點的信息,已經讓秦玄心生警惕了。
魂族搜集這么多資源,很顯然是為了迎接神族降臨。
從魂老的記憶中秦玄可以得知,為了準備這強大的存在降臨,他們已經耗費了不少歲月。
只是關于神族降臨這件事,這魂老知道的很少。
神族將會如何降臨以他的級別,了解的并不多。
這魂族的實力已經不小了,能夠讓魂族準備這么長時間精心迎接的神族,實力只會更加強大。
這讓秦玄不由得擔心起來,這樣強大的一個種族,為什么突然要降臨到這個世界?
想到這里,秦玄突然想起之前的發現。
從古至今,太古、遠古、中古、近古......已經經歷了很多世代。
幾乎所有的世代都存在一個很明顯的斷代。
這每一個時間段中間都有一段消失的歷史。
就像是被某些強大的存在一爪撕斷了一般,怎么看都很是古怪。
想到這里,他不由得皺了皺眉頭,臉色陰沉起來。
“難道是這些神族做的?是他們讓曾經存在的歷史就此消失?”
不過思索了半晌之后,秦玄微微搖了搖頭。
他掌握的信息實在是太少了,還不清楚。
“具體情況我還不太清楚,得掌握更多的信息才行。”
秦玄目光閃動著,對于這個魂族和神族,他掌握的實在是太少了,只能盡可能拼湊出一些信息。
半晌之后,秦玄搖了搖頭。
“前輩,你了解過關于魂族的事情嗎?”
聽著秦玄的話,韓燁沉吟片刻之后,也無奈地搖了搖頭。
“我雖然查閱過不少典籍,可是對于這個魂族竟然一無所知。”
“不論是我們天雷宗,還是我之前游歷天下時查過的典籍里面,全都沒有關于魂族的介紹,這可真是奇怪。”
“像這樣強大的勢力,理論上來說應該留下不少記載才對,畢竟能在此界培養勢力,已經稱得上一等一的強大了,怎么會沒有任何記載留下?除非……”
“除非什么?前輩。”
秦玄急忙詢問。
半晌之后,韓燁有些凝重地說著:“除非這個勢力強大到把自己曾經存在過的痕跡全部抹除,只留在暗處。”
此言一出,秦玄整個人呆立在當場,只覺得渾身有些發抖。
“將自己存在的過去全都抹除,這怎么可能做到?”
“在天下,無論是多強大的勢力,它也不可能把自己存在的痕跡徹底抹去,總會有人在典籍中留下記載。”
“有人會將歷史記錄在紙上,有人會刻寫在石頭上。”
無論是哪一種,總會留下蛛絲馬跡。
可是魂族和神族竟然把自己存在過的記載全都抹去,以至于現在無人一無所知,這就讓秦玄越發警惕。
這些魂族究竟想干什么,又曾經做過什么?
過去的歲月,秦玄不得而知。
可是從魂族越來越活躍來看,這魂族在接下來的歲月里,一定別有所圖。
未來的某一天,可能會變成他和魂族之間的爭斗。
沉吟片刻之后,秦玄吐出一口濁氣。
他的心中憋了一口氣。
雖然很想將這件事查清楚,可他現在的信息實在是不夠,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以后得小心點了,隨著你實力不斷提升,你跟魂族之間打交道的可能會越來越多。”
“這伙人神不知鬼不覺的,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會出來。”
聽著韓燁的話,秦玄臉色有些難看。
不過半晌之后,他無奈地點了點頭。
韓燁說得確實有道理,隨著他的實力不停提升,以后遇到魂族的可能會越來越多。
到時候,麻煩只會越來越多。
秦子羽只是個開始。
“根據蝎長老所說,魂族是為了尋找能夠容納神族的容器才四處搜尋,以后難免會盯上你,你可以一定要小心一些。”
韓燁有些擔憂地說著。
想了想,秦玄微微搖了搖頭,無奈地嘆息一聲。
“那也沒有辦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魂族在暗,我在明,有些事情不是我想防就能防住的。”
想到這里,秦玄攥緊了拳頭。
他最大的倚仗還是自己的實力。
只有盡快提升實力,等實力強到魂族也不敢對他出手,他才能真正放心。
不過片刻之后,韓燁也松了口氣。
“秦玄,你也不用太擔心,現在還沒到那一步。”
“更何況今天不是你們秦家大比的日子嗎?你既然打贏了秦子羽,這場比試就已經贏了。”
“秦子羽是秦家的第一戰力,你擊敗了他,現在京城秦家其他人的生死就全由你一言而決了。”
既然秦子羽和魂老已經被滅,那意味著這次的比賽他獲得勝利。
想到這里,秦玄有些興奮地攥緊了拳頭。
他想起父親當年所遭受的屈辱。
父親當年被秦子羽一掌毀了丹田,而現在就在今天,他終于斬殺秦子羽,為父親報仇雪恨。
只是父親離開家已經很多年了,就連他也不知道下落。
如果父親現在還在的話,一定會很開心吧?
秦玄仰起頭,吐出一口氣,嘴角泛起一絲喜色。
秦玄走過去,一劍將秦子羽的頭顱斬下。
接下來他便提著秦子羽的人頭朝秦家族比的會場趕去。
此刻秦家族會的現場已經亂作了一團。
打到一半的時候,秦子羽先是逃跑,接下來秦玄又追上去。
京城秦家的人想要出手幫助秦子羽,可是看到秦玄實力太強,又停下來不敢追上去。
等到秦子羽和秦玄先后離開,京城秦家眾人已經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