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兵器分發完畢,秦玄便看向秦淵。
“爺爺,這段日子里,其他家族沒有針對咱們秦家吧。”
聽了這話,秦淵點了點頭。
“說起來,還真是多虧了皇室那邊,太上皇陛下叫了好些人給咱們秦家撐腰,其他家族倒是沒敢難為咱們。”
“再加上有煉丹師公會的丹藥,咱們秦家這大半年可以說是蒸蒸日上,日子越來越好,賺的靈石比之前多了不知道多少。”
聽到這里,秦玄也是松了口氣。
不過秦玄心里大概有數,現在秦家雖然掙了不少靈石,但和他掌握的相比還是差了不少。
不過既然家底子已經起來了,秦家的族中弟子很快也能成長起來。
不過很快秦淵又皺了皺眉頭。
“說起來也不是說沒有鬧事的京城秦家就經常搗亂。”
說到這里,秦淵臉上的表情稍微陰沉下來。
“京城秦家這大半年的時間里,時不時在暗中搞小動作。”
“我們好幾次都想找皇室陛下那邊討個公道,可是他們做的實在太隱蔽。”
“我們也沒有太多的證據,陛下那邊也不好過于偏袒我們。”
“畢竟火鳳城秦家與京城秦家都是大乾的家族。”
“如果皇室明著袒護火鳳城秦家,到時候根本無法服眾。”
這一點秦玄倒是可以理解。
不過秦玄可不會縱容京城秦家放肆下去。
秦玄冷笑一聲,攥緊了拳頭。
“無妨,這件事就交給我來辦吧。”
說著,秦玄看向爺爺。
“爺爺你放心,這次我來不僅是給你們報個平安、送這些東西,另外也是為了對付這京城秦家。”
說到這里,秦玄的臉上帶上一絲殺意。
火風城秦家與京城秦家之間的恩怨必須做個了解。
這么多年來,火鳳城秦家有好幾代家主都想帶領家族重新回到京城。
現在雖然火鳳城秦家已經回到了京城。
但實力還不足以和京城秦家相抗衡。
更何況從明面上來說,現在秦家主家還是京城秦家。
這次秦玄既然帶了這么多資源和人手,當然要利用起來,徹徹底底將京城秦家壓過去。
聽到秦玄想要對京城秦家下手,秦淵急忙看向秦玄詢問他。
“玄兒,你是準備對京城秦家下手了?”
聽著這話,秦玄點了點頭。
“沒錯,接下來我會想辦法讓京城秦家召開秦氏家族族會。”
“一旦開了族會,我會當著所有秦氏一族的人的面挑戰京城秦家,將他們擊敗,到時候咱們一定要重新奪回主家之位。”
按照正常的時間來算,距離秦家族會召開還有一年的時間。
可秦玄既然帶了這么多人來,他可不會再等一年。
他就要抓住這個機會,逼迫京城秦家立即召開族會。
到時候他會在族會上擊敗京城秦家的人。
讓火鳳城秦家重新回到京城。
聽著秦玄的話,秦淵一陣遲疑。
“玄兒,你現在的修為只有上清境,怕是對付不了那些人。”
“是啊,少族長,這種事急不得,咱們慢慢從長計議,到時候一定能擊敗京城秦家,奪回主家之位。”
聽著秦淵的話,旁邊的三長老也急忙開口,臉上閃過一陣凝重。
秦玄看向兩人,他臉上露出一絲笑意。
“放心,我對自己的實力很有自信,就算現在京城秦家實力最強的人出手,我也能壓制對方。”
“更何況我沒記錯的話,秦家族會只是讓年輕一輩出手,秦家的族長和長老是不該出手的。”
“當然就算他秦家族長出手,我也不怕,區區太清境五重,我彈指可滅!”
聽著這話,秦家三長老和秦淵同時搖頭,有些凝重地看向秦玄。
“如果只是普通的按照規矩確實如此。”
“可是之前秦家的秦子羽不知道怎么了,外出一趟之后突然實力大增,直接突破到了太清境,而且一口氣沖擊到了太清境九重。”
“按照這個趨勢,他將來甚至有機會沖擊到天元境,這人可不好對付啊。”
“我怕到時候秦佳會讓秦子羽出手,事情就麻煩了。”
聽到這里,秦玄臉色微微一變。
“秦子羽竟然直接沖擊到了太清境九重?這實力的提升未免也太可怕了。”
想到這里,秦玄神情也變得凝重起來。
在爭奪真龍精血的時候,當時的秦子羽和他爭過真龍精血,結果被他擊敗。
關鍵時刻,秦玄眼看就要殺掉對方,結果真龍秘境里的那個神秘人突然沖進秦子羽的識海,帶著秦子羽離開。
如此看來,秦子羽之所以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突破修為,和那神秘人倒是有很大的關聯。
看來這個秦子羽確實沒那么好對付。不過半晌之后,
他臉上露出一絲笑容,朝幾位長老搖搖頭。
“幾位長老還是放寬心來,雖然我剛進入上清境,可就算他是太清境九重,我也不擔心。”
“幾位長老或許不知道就在剛才不久,他實力相當于天元鏡的清河蛟王就被我給解決了。”
秦玄現在的實力已經足夠強大,因此參加秦家族會他也不怕。
更何況他現在已經擁有了如此龐大的勢力,就算和京城秦家硬碰硬,也可以輕而易舉地壓制對方。
所以這次族會他一點都不擔心。
說著,秦玄看向秦家長老,朝他們拱了拱手。
“諸位長老放心,我既然來了,那當年的恩怨就該好好算一算了。”
“不論京城秦家想搞什么小動作,我都不會讓他們得逞。”
聽著秦玄的話,火鳳城秦家眾人彼此對視一眼之后,隨即點了點頭。
“少宗主不是那種喜歡胡編亂造的人,既然少宗主說有把握,那就真的有把握。”
看到秦玄如此肯定,秦家的長老們紛紛點頭。
他們現在對秦玄已經近乎于無條件的信任。
畢竟這么多年來,整個火鳳城秦家還從來沒有出過一個像秦玄這樣厲害的人物。
是秦玄靠著自身一步步把整個秦氏家族帶得越來越強大。
這讓他們既欣慰,又佩服。
因此當秦玄說自己有絕對的把握時,他們對秦玄已是徹頭徹尾的信服,毫無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