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一卷
“我…我……”
司馬封結結巴巴地我了半天,雙目死死瞪著衛淵,最后無奈地低下頭,走向拍賣席。
各大門閥雍州代表人,連連舉手,最后司馬封無奈以一千萬兩的價格,買下這塊本該就屬于司馬家,而且還價值六百萬兩的耕地。
“下面是馮家祖宅!”
衛淵朗聲道:“馮家祖宅始建于春秋時期,經歷數百年多次擴建和增修,形成了現在的規模,整個院落呈雙“喜”字形,分為十二個大院,內套四十個小院,共有六百六十六間房屋。”
“戰亂時期,這里多次被當作有防御性的城堡建筑群,四周筑有高達二十米,大門為城門式洞式……占地一百畝,起拍價六百萬兩!”
隨著世家門閥代表開始競拍,司馬封咬牙切齒地瞪著衛淵,如果眼神可以殺人,衛淵此時已經成了肉糜臊子……
最后司馬封一千三百萬兩的價格拍來馮家祖宅。
當衛淵讓人清點銀票時,親自把朝廷新辦理的房契、地契交給司馬封。
“司馬世叔,真是多謝你的銀子了,下面還有染坊、酒莊這些,我就直接打包一起賣了,你看怎么樣?”
司馬封氣得渾身顫抖,點了點頭,用鼻音擠出一個‘嗯’字。
“雍州最大的綢緞莊,馮氏綢緞,壟斷雍州百分之九十三的布匹生意,日進斗金這種話我就不說了,各位都會算賬,值得一提的是,染坊在雍州境內有五百家染坊,預計工人五萬人。”
“酒莊預計工人一萬,賭場當鋪,兩家大型鏢局,三家空了的錢莊……預計可以容納十五萬青壯年,雖是工人,但穿上甲胄拿起兵器就是戰士,各位心里都很清楚,哈哈,全部打包出售三千萬兩白銀,每次競拍不得少于一百萬兩銀子,競拍開始!”
“三千一百萬兩!”
“三千五百萬兩!”
“三千七百萬兩!”
“三千九百萬兩!”
“四千萬兩……”
隨著競拍開始,各大門閥世家爭先恐后地舉手,很快價格突破了五千萬兩白銀。
司馬封狠狠一拍桌子:“你們這群人是真想與我司馬家不死不休嗎?”
然而這群門閥世家誰都沒有鳥他,繼續舉手競拍……
眼看著價格就要突破六千萬兩白銀,司馬封再也坐不住了,拍案而起。
“六千萬兩白銀,各位別再加了,給我司馬家一個面子,否則就算你們大軍進來,我司馬家也會與你們死戰到底,不惜兩敗俱傷。”
司馬封這句話果然管用,所有門閥世家都不加價了。
上百名賬房一起點著銀票,衛淵恭敬的雙手奉上房契,地契。
“感謝司馬世叔的仗義疏財,我這五十萬新兵蛋子,人吃馬喂還要軍餉,每天都是一筆巨大開銷,如今司馬世叔的八千三百萬兩銀子,可給賢侄我緩解不少壓力啊。”
“哼!”
司馬封冷哼一聲,抱著裝有無數房契、地契的大箱子就要離開,但卻被衛淵攔住。
“等下司馬世叔,你給了侄兒這么多銀子,我衛某人必須投桃報李,得送你點啥。”
說著衛淵把一張清單交給司馬封;“這些都是各大門閥世家在你雍州安插的釘子。”
司馬封點點頭,拿起清單隨即感覺有點不對勁,就在這時,那群門閥世家的代理人,紛紛起身朝向衛淵拱手道:“參見世子,我等任務結束,可否歸隊?”
“當然可以,歸隊吧。”
衛淵笑著擺擺手,所有人表情嘲諷,眼神就像看傻逼一樣看著司馬封……
司馬封一把抓住衛淵:“你耍我!”
“別這么說,剛剛我給你介紹的那位,他真姓花,只不過不是江南花家的人罷了……司馬世叔啊,你也不好好想想,那群門閥世家好不容易安插進來的釘子,怎么可能會被我輕易三言兩語,冒著被揭穿的風險來競拍?”
“衛淵!”
司馬封徹底暴怒,揮手一掌朝向衛淵擊去。
衛淵不躲不閃,在其身后的羅天寶猛地一拳砸了上去。
咔嚓~
拳拳相對,司馬封手臂骨骼出現一聲脆響,隨即斷裂,緊接著手臂處的斷骨,被羅天寶巨力刺破皮肉,從皮膚外表支了出來。
斷骨上掛著碎肉,司馬封整條手臂嚴重扭曲變形,估計哪怕是請來慕千秋來為其接骨,估計今后這條手臂也拿不起來東西了,對于武者來說徹底廢了。
“啊!”
司馬封口中發出撕心裂肺的喊叫,門外司馬家兵馬就要沖進來,但卻被數百名衛奇技攔住。
“退后,否則格殺勿論!”
有司馬兵將還不相信,畢竟自己這邊可是有三萬人,而對方只有幾百。
將士們剛剛往前邁一步,這幾百人忽然爆發出強大到極致的武道高手氣勢。
“再一再二不再三,第二次警告,如不退后,殺無赦!”
三萬大軍嚇得連忙把賣出去的腳收回來……
這等氣勢太恐怖,對方明明只有幾百人,但卻給他們一種隨時可以將自己三萬兵馬斬殺的錯覺。
與此同時,拍賣行中的司馬封,捂著扭曲變形的胳膊,睚眥欲裂的瞪著羅天寶。
“好強大的怪力,你定然不是無名之輩,你是何人!”
“俺叫天寶,你好不禁打,我才用了八成力氣就這樣了,如果是我姐姐,你這條胳膊就徹底碎了,所以你這小身板,下次看到我姐姐一定要躲著走哦!”
羅天寶好心好意的提醒,聽在司馬封耳中格外的刺耳。
“天寶是吧?我記住你了!”
司馬封掙扎地站起身,瞪了一眼衛淵:“衛淵,你等著!”
“等你媽了個巴子,天寶,把他丟出去!”
“哦!”
羅天寶剛往前走兩步,司馬封嚇得連滾帶爬朝向拍賣行外,逃一般地跑去……
糜天禾從屏風后走出來:“主公,現在就應該做假賬,到時候最多分汪滕一成。”
“分什么一成?馮家銀子都被司馬家帶走了,這些銀子是我自己賺來的,和汪滕有啥關系?一成也不給!”
“啊?”
糜天禾震驚地看著衛淵:“都管我叫毒士,但主公你比我還恨啊……”
司馬封走后,一群擅長輕功暗殺的衛奇技,在衛天、衛云的帶領下,滿身是血,殺氣騰騰返回。
“都做掉了?”
衛天點點頭:“那群門閥世家留在雍州的釘子,已經都被我們殺了,同時按照衛淵老弟的吩咐,還特別故意放走幾個人,現在他們都認為動手的人是司馬家……”
“很好,允許你回去找韓束打一場!”
衛天、衛云滿臉興奮地開心道:“謝衛淵老弟!”
同時,衛淵摸了摸銀票,分出二十個隊伍,一共百人的衛奇技,加上一萬名屬于他自己的私兵,壓著馮家旁系外戚,以及八千三百萬兩銀票,連夜前往北冥關。
目前對衛淵來說,抄家的收益已經達到了預期,其他多賺來的銀子,就當白撿……
糜天禾連忙對衛淵道:“主公,不可啊,司馬家肯定會派人截殺搶回銀子!”
衛淵微微一笑:“我當然知道,所以本世子和司馬家玩一手,明修棧道,暗度陳倉!”
與此同時,衛淵第一時間帶領御林軍、衛奇技、衛淵軍起程趕往司馬家。
司馬家祖宅。
手臂纏繞著紗布的司馬封端坐主位,下方都是一群司馬家的高層與謀士。
“大少爺,這口氣咱們不能就這樣咽了,剛剛接到消息,衛淵把銀子都運走了,我覺得咱們可以半路截殺。”
首席謀士搖頭道:“不可莽撞,別忘了咱們在皇宮,兩萬人被對方八百人殺怕了,如今我們不知道衛淵派了多少衛奇技過去,同時還有一萬名精兵,而且真的打起來,那群馮家旁系保不齊也會動手,所以我們派多少人去截?”
“衛淵人還在雍州,他也需要那恐怖的衛奇技保護,我估計不會派出太多吧……”
“就算派出去一半,四百名衛奇技,加上一萬精兵,我們派多少人去截殺?一萬兩萬人去就是給對方送菜的,想要截下糧食,必須得四萬人甚至五萬人才可以!”
“我覺得……”
一群人吵吵鬧鬧時,司馬封冷著臉,用那條好手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不要吵了,八千三百萬兩銀子,絕對不能讓衛淵送去北冥關!”
司馬封當即下令道;“派出五萬兵馬才能穩妥?那咱們就派五萬人去截下銀子……”
沒等司馬封話落,老管家跑進來:“大少爺,老爺在京城的飛鴿傳書。”
司馬封看了一眼字條后,臉色瞬間大變,指著在場眾人道:“是誰!誰讓你們動手殺光那群門閥世家安插的暗線?”
“我們可以找機會動手,把他們趕出去,如今你們直接派人暗殺,現在全部門閥世家都找上我父親司馬相,說自家人合理合法在雍州做生意,我們司馬家為何要濫殺無辜!”
一群司馬家的高層面面相覷:“不是我動的手,是你嗎?”
“也不是我啊……”
最后所有人看向司馬封;“不是我們動的手!”
“不是你們?那還能有誰,名單只有我們司馬家和衛……”
司馬封氣地咬碎銀牙:“肯定是衛淵,這狗東西在故意給我們添亂,無法分心去截殺他押送銀票的隊伍!”
“大少爺,那咱們現在怎么辦?”
“先…先搶銀子……不,必須先處理好這件事,這次叛亂我們司馬家已成其他家族的眼中釘肉中刺,如果再以這件事借題發揮,恐怕我們司馬家就成了眾矢之的了!”
司馬家首席謀士站起身:“大少爺,要不然這樣可否?咱們先派三萬兵馬攔截押運銀票的隊伍,先試試,如果能夠搶回銀子最好,不能搶回就讓他們以騷擾為主,拖延押運隊伍的速度……”
沒等謀士說完,一名司馬家探子跑進來。
“稟報大少爺,衛淵帶著大軍,在趕來我司馬家的路上,而且專挑荒無人煙的小路,看樣子是秘密行軍!”
“大軍?多少兵馬?”
“八九萬人吧!”
“什么?八九萬的大軍?他衛淵哪來的這么多兵馬?”
“我…我也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