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山青道人手里突然出現的武器，林立純良無辜的眨眨眼。
系統系統，問一下，靈魂之壁能擋住由肉體衍生至靈魂的傷害嗎？
自己好像要遠航了。
不過也沒事，聽說人在跳樓的時候會回憶起自己的一生，自己就算真被打到失憶了，大不了去跳個樓就能解決問題。
“啊？沒，哈哈，一不小心弄錯形狀了。”
見林立注意到了，山青道人擺了擺手，狼牙棒又變成了一根老頭樂，他拿著撓了撓自己的后背，笑道。
林立：“”
老登，你最好是弄錯了。
不過既然都戳破了，林立索性打開天窗說亮話，直接拿出自己的手機遞給山青道人，直白開口：
“不過，爺爺……你想看就看唄，您也別問不凡了，不凡就算能違法也沒法幫您找到，因為您手機里壓根就沒下。
我沒想到您還真好奇這個。
但沒事，我手機里有，現在就能看，喏，能讓我選擇占用內存也要存著的，都是我個人認為的精品，您應該可以滿意。”
確實也是無所謂的事情。
看片怎么了，正經人誰不看片啊，不看片的那是正經人嗎？
看片是上賤的行為。
而且，山青道人在林立眼里一直算是一個老頑童形象，所以……甚至形象都沒毀。
龜仙人喜歡看這個怎么了。
只要不是賺錢給老婆讓她和男cos、男健身教練爽玩的龜仙人，林立都能接受。
“唉。”
山青道人聞言嘆了一口氣，有些難為情的苦笑：
“倒也不是真的想看，老夫好歹修行一生，若是沉迷這些皮相之欲，斷不可能走到如今這一步，躋身渡劫。”
“我和我的道侶，一生也都更加癡迷于求道。”
“只是爺爺確實對這種事情好奇。
好奇的方向和你想象的不一樣——雙修功法、奇淫技巧我自有所聞，但修仙界多用玉簡記錄，且皆是些水墨繪經脈運轉的枯燥圖文。
對于現世這種活春宮的形式和內容，老夫很好奇……能否和那些紀錄片一樣纖毫畢現。
加上你之前展示個開頭就又跳過，著實讓人心癢……唉，我的臉終究是因此付出了代價。”
“爺爺，我知道的，您不必解釋，沒關系的。”林立聞言笑道。
他聽得出來，山青道人不是在嘴硬。
林立也能理解。
就像林立不希望熟人看見自己用牛子抽人的畫面，但又確實想體驗牛子抽人的快樂。
在林立的再三邀請下，山青道人終于接過手機，看到了他心心念念的皇冠賭場后面的內容。
看得他眉頭一挑一挑又一挑。
“演繹的倒是不錯……”快進加拉進度條的看了一會兒，老人的確是純鑒賞的角度，點點頭，給出了中肯的評價：
“若是能在修仙界流傳，或將被合歡妖人奉為至寶，以其為基礎，將最后的遮掩去除，研發邪術攝取人心。”
最后的遮掩指的是馬賽克。
畢竟島國本土片國家要求必須是騎兵，經驗豐富的機長會發現島國步兵片基本開頭都有FBIwarning，那就是天才發行商跑去國外注冊公司，進行拍攝和制作然后再“出口轉內銷”的標志之一。
“感謝，林立，這樣就夠了。”
沒看多久，山青道人就把手機還給了林立，長舒一口氣道。
心里的好奇終于落地。
“爺爺，我下次來，要給你帶些和這種相關的資料或者物品么，”林立眨眨眼詢問，“您不用跟我客氣的。”
“這個真不用！”山青道人連連擺手。
要是哪天那倆好友醒了，看見自己旁邊那些個玩意兒。
等他們搞清楚用途后，那自己這輩子算是白活了。
“也是，話說爺爺，你是不是可以自己捏啊。”林立點點頭，但好奇的詢問：“修仙到什么層次，才能像您這樣用靈氣任意凝成實體？”
“想單以純粹靈氣凝成‘有血有肉’的‘實體’，至少元嬰大成吧。”
山青道人言語同時揮手，隨著揮手的動作，靈氣形成一個女人出現在林立面前。
“沃日！Rion老師！”林立花了兩秒才認出了她的身份——抱歉，長官，現在您穿著衣服，實在有點沒認出來。
老師，回來繼續拍吧，業界需要你！
“捏造是可以捏造，但終究只是個表象罷了，并非一個獨立的個體，所有的一切來自我的幻想，所有的舉動也是我在控制，既然是幻想，又何必多此一舉。”
山青道人笑了笑，隨后神情揶揄：
“林立，若是你想對這個軀體行那種事，呵呵，你可以試試，只要你能接受軀體里的內核是我，你觸碰撫摸產生的感受，也來自于我……的想象。”
“……完全沒有想法。”
沃日，萎了。
要是王澤在這里就好了，這對他而言倒算是雙喜臨門。
“好了，林立，我們還是聊聊正事吧，比如怎么這一次這么早就回來了，是不是遇到什么問題了？”
山青道人沒打算繼續在這個話題上繼續聊，上前接過林立給自己帶的食物，詢問。
如果不是林立這次回來的太早了，他也不至于被發現。
下次要是做什么不適合給林立看見的事情，老人決定換一座山頭。
奇怪，這次帶來的外賣里，怎么這么多這種名為‘金針菇’的食物。
“是這樣的爺爺，我的神通給了我一個任務，讓我悟五行之奧，以五行之力淬煉自身，您能幫幫我嗎？
我現在用「蘊雷子」進行淬煉，已經在木行上有所收獲，但在其他四行，我并沒有頭緒。”
林立聞言點頭，將自己這次來的核心目的告訴老人。
“雷法和風法的確算是木屬的變種，「蘊雷子」能算木行淬煉倒是合理。”山青道人聞言點點頭，“沒問題。”
“這些術法我均有涉獵，雖然都不精通，現在也缺少輔物，但是淬煉你這個凝氣境的修士，還是綽綽有余。”
山青道人點點頭，天地靈氣開始向其匯聚，原本純白的靈氣在進入老人身體再出來后，卻已經出現了不同的顏色。
林立震驚——山青道人掉色了！！
什么劣質產品，有生產許可證嗎。
“林立，這是口訣和要點。”山青道人筆走龍蛇，隨后紙頁飛向林立，“等會兒配合這個，淬煉效果會更好。”
“記下了，爺爺。”林立看了一會兒后記住，抬頭。
“好，那就開始吧，你要先從哪一行開始？”山青道人詢問。
“都行，金木水火土，那就金吧。”
“好，收斂心神，開始掐訣。”
山青道人點點頭，手指向林立一點，身邊金色的靈氣瞬間涌向了林立。
林立只覺萬千金針猛然刺入周身毛孔，金屬的鋒銳氣息在經脈中肆意游走，皮膚寸寸緊繃，五臟六腑震顫出嗡響。
草你馬，好痛，俺不中嘞，俺不中嘞！！
額滴親娘嘞！
原來那些玄幻男主一天天受的都是這種苦嗎，沃日，不敢想里‘有毅力’、‘劇痛’、‘常人無法忍受之苦’這些輕描淡寫的字詞，背后藏著多少血淚。
作者幾個字是寫的輕松，主角可真是遭了老罪啊。
林立心里瘋狂狗叫，但仍舊咬緊牙關運轉法訣，任由這暴烈靈氣在軀體內奔騰——他不過靠這種方式舒緩疼痛。
這玄幻男主，他們當得，我林立也當得！
林立看向系統。
山青道人此時點點頭：“林立，我會緩慢加強力道，堅持不住了你就——”
林立：“堅持不住了啊啊啊啊！爺爺！俺真滴不中嘞！”
山青道人：“(；☉_☉)？”
你還真說啊？
自己生前過往教過的幾個弟子，一般不都是寧愿淬煉到暈厥也不肯放棄的嗎？
這孩子的心性和意志力……
“爺爺，不知道為什么，我的神通沒有認可這種淬煉。”林立抬頭接著喊道。
——林立不是純粹的堅持不住，可當余光掃向系統，發現任務里「金」的進度條穩定為零后，這心氣瞬間泄了。
“嗯？”見是這個結果，山青道人將金屬靈氣全部收了回來，疑惑出聲：
“沒有效果么？”
“嗯，神通并不認可。”
“這樣啊，那我試著換一種方式試試？”
“好的爺爺。”
“不行。”
“不行。”
“還是不行。”
雖然男人不該說不行，女人不該說不要，但很多時候事與愿違。
“古怪，這是為何？林立，我已經將我現在能想到的所有淬煉方式都試了一次，你的神通這么挑剔么？
還是說你給我表述的內容有些許錯誤？你能問問你的神通嗎？”
山青道人一臉疑惑的詢問。
兩個人剛剛換了好幾種姿勢體位，也用了不同屬性的靈氣把林立灌成泡芙，但是卻都沒有效果。
“我神通是傻逼，問它沒用。”
林立搖搖頭辱罵系統，隨后想到了一種可能性：“稍等，爺爺，我測試一下。”
具現出「蘊雷子」，測試。
林立嘆了一口氣：“爺爺，我可能知道問題在哪里了。”
“應該是神通要求我必須在我的現界去完成這個任務。”
剛剛使用「蘊雷子」進行淬煉，明明和不久前在上課時一模一樣的流程，但是「木」進度條也完全沒有動靜。
二者唯一的區別，只有世界。
什么世界激活的任務就只能在什么世界完成么？
可老登快樂任務是在修仙界觸發的，但自己在現實的時候，不妨礙它的進度條向前進。
因為老登一直在修仙界？
林立無法篤定，但又找不出其他合適的說法。
只能說，一切解釋權歸系統所有，草飼雜魚系統的馬！
“只能在你的世界完成？”山青道人聞言再度皺眉：
“神通有所限制也是正常，既然如此，我將屬性轉化的法門交予你，你自行在現世煉化，然后再淬煉自身？
這樣雖然效率會差很多，但對于你那個神通之功效，多花點時間倒也是值得。”
“好，”林立點點頭，“謝謝爺爺。”
“小事，無足掛齒。”
將記有法門的紙收回「乾坤戒」里，雖然這一次來的主要目的已經失敗了，但時間不能浪費。
不可能就這樣回去，所以林立和老人回到自己的正軌——林立修煉自己的，老人玩自己的。
任務四已完成
您已獲得獎勵：體質改善：道心穩固；隨機系統向道具*1；系統貨幣*100。
正在吸收靈氣修煉的林立，被系統的消息打斷。
和上次預估的差不多。
在距離返回現實不久的時候，任務四便完成了。
您已獲得「半價商品購買機會」*1
又是一個半價券。
不錯，運氣好價值小幾百系統貨幣，等哪天刷到一個有用的高價商品時可以使用。
快樂已尋，有趣已得，老人的沉悶因為你的到來而消散，對你已經視如己出，陪伴是最長情的告白，再接再厲！
任務觸發！
任務四：繼續多陪陪老人，讓老人感受到溫暖。
任務獎勵：體質改善：火焰抗性提升50；隨機系統向道具*1；系統貨幣*100。
而新的任務也在這個時候彈了出來。
這次不再是有趣和快樂，目的變成了溫暖。
指標同樣是一管進度條。
“溫暖？”
林立皺眉，皺眉的不是任務，而是——
“為什么溫暖的任務他媽獎勵的是火焰抗性？你這他媽是哪門子的溫暖？”林立忍不住的吐槽。
想了想，林立暫時停下了手里的事，來到了山青道人旁邊。
“啪嗒。”
聽見聲音，原本沉浸游戲的山青道人扭頭，看見林立正在用噴火器燒自己的手腕——放在修仙界的野外求生套裝里配備的。
山青道人：“？”
林立：“？”
——任務進度條真的開始動了。
還真是這么簡單粗暴的溫暖啊？
“林立，你這是……”山青道人的身軀自然不會畏懼這種火焰，因此他甚至懶得動一下，只是疑惑的詢問。
“沒什么，爺爺。”林立擺擺手，嘆了口氣。
系統我真得控制你了。
山青道人要真是個普通老頭不得給自己溫暖死啊。
誒，這b任務老是提到遺產，不會任務的最終目的就是燒死老登吧。
感受溫暖小小的骨灰盒也很棒喔拿到遺產。
——林立正在以最大的惡意揣測系統。
不過無所謂了，既然這樣能漲進度，那這個任務也挺好完成的，一直自己按著噴火器不現實，下次來的時候帶點方便的‘溫暖’就好。
“山青爺爺，我又得走了，下次來真的要挺久，您可以放心做您想做的事情。”因此將點火器放回包旁邊，林立告別離開。
“好。”
“真不用給您帶個飛機杯或者娃娃嗎？”林立不忘初心。
“不用！！”
白光閃過，林立回到臥室。
具現出「蘊雷子」，吸收，果然，任務進度條又重新開始前進。
只能在現實才能完成這個任務。
于是林立拿出山青道人給自己的法門，立刻開始修行。
時間流逝。
“還是不行？”林立皺眉。
好不容易凝聚出其余四行靈氣，并且積攢到一定程度，能達到所謂的淬煉效果用在自己身上時，林立便開始淬煉。
但直到這點靈氣全部被身體吸收，進度條依舊沒有變化，停留在原地。
“尋以五行之力……”
林立繼續看著任務的描述：
“難道還必須是從外界尋找的，自己身體在現實二次改造產生的五行元素不行？還是說山青道人給我的功法，就是不符合系統的要求？不論在不在修仙界都是這樣？”
“那現實里怎么找到五行之力，還要要淬煉自己？”
“總不能我去看豬豬俠，感受一下五靈王的五行之力吧？”
林立停止了自言自語，等等，這個抽象的系統，說不定還真行。
于是林立眼前一亮，走向臥室。
看完了一集。
沒用，系統還不夠抽象。
并且一窩火的林立，朝電腦屏幕豎起中指。
迷糊老師我問你個事兒。
越看越氣，為什么要把五靈之力分給其他幾個廢物！五靈王認可的只有豬豬俠！
豬豬俠好不容易練出五個王者號，結果給那四個豬比玩成青銅，迷糊老師你個盜號狗！
我看你真是老糊涂了！一把年紀全活豬身上去了！！
拍了拍陳雨盈的木魚腦袋消消氣后，林立還是得尋思怎么完成任務。
“現實肯定是不存在修仙界概念的五行之力的，那先找到所謂的五行，考慮從它們的身上延伸。”
“金木水火土，木倒是不用管，還剩下金水火土。”
林立打開柜子，取出了那塊巨大的黃金，隨后抱著它就開始深蹲。
這塊正常人抱不起來的黃金林立現在已經可以輕松拿住，但是不開啟蓄力的情況下，標準動作深蹲做久了，還是會累。
漲了。
當林立感到疲憊時，「金」有了動靜，極其微小，但確實有進度。
從無到有，從零到一，疲憊一掃而空，林立有些興奮。
這個方向正確。
收好黃金，林立返回浴室。
林立的家是老房子，所以浴室的淋浴間并非那種玻璃門隔出來的一塊單獨空間，而是直接貼墻放的整體式淋浴房。
需要跨一步才能進去，底部算是一個迷你浴缸。
熱水器還沒按，但是沒關系，林立脫下衣服直接走進去。
十一月中旬，冷水瞬間襲滿全身的感覺讓林立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看著「水」那很小很小但確實向前進的進度，林立朝空氣揮拳，調整噴頭的旋鈕，讓水流變的更加急促。
速度沒什么變化。
林立的興奮也很快冷靜了下來。
按這速度，估計要連續沖個十幾個月的冷水才能完成進度。
剛剛的黃金深蹲也是一樣，怕是得連著蹲抱個幾個月才行。
這種速度太慢了。
當淋浴房底部水蓄滿，林立坐了下來，將頭埋進水里，憋氣。
速度微微提升。
“那游泳？”
看見這個結果，林立立刻聯想到，猜測不如實驗，收拾一番，帶著自己的裝備下樓。
這破小區樓下自然沒有游泳池，林立去的南桑體育中心的游泳館。
說實話，很多小區說是配套游泳池，但大部分時間，泳池都是沒水的。
這點真的需要跟國外看齊，林立聽說泰坦尼克號船上的泳池至今都還裝滿了水，這才是工匠精神。
游泳館變態好多啊。
剛進更衣室，林立就看見有人當著自己的面脫衣服，仿佛已經不知天地為何物了。
因為和余教練約好了還要刷練車時長，林立只是簡單的全程未歇息的在五十米泳池游了數個來回。
游泳這玩意兒還是挺累人的。
但好消息是「水」的進度有了長進，自己越努力，動作越標準越竭盡全力，進度便會更快一點。
意味著自己這個方向應該是沒錯。
雖然依舊不算快，但也不慢，多來游幾次，「水」應該就沒問題了，更惡劣的環境或許速度回更快。
走出游泳館，林立正準備打車離開，余光注意到旁邊的工地——體育中心這里正在施工。
搬金屬于「金」的試煉，搬磚這行為也算是「土」的淬煉吧？
的確是。
抖去身上的些許灰塵，林立回到路口等車。
剛剛和工人借了個帽子，混了個‘工作’試驗了一下，驗證了這個結論。
但林立暫且還沒理通任務邏輯——同樣的疲憊，可「土」進度是「金」的進度的好幾倍。
現在完全沒有進度的，只剩下「火」了。
說實話。
溪靈人還是挺沒素質的。
林立剛剛打電話給殯儀館，用語很禮貌，非常禮貌喔，問了問他們接不接燒活人的單子，結果被罵是大傻逼。
“哥們。”殯儀館還是太下頭了，但好在林立又找到附近的火元素，于是走向旁邊一哥們。
“誒，怎么了？”男人聞言扭頭。
“你煙快抽完了嗎？”林立詢問。
“啊？”男人聞言先環顧兩圈，雖然沒找到這里是不是無煙區，但還是向林立道歉道：“你不能吸二手煙是嗎，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沃日，溪靈人還是太有素質了。
但林立擺擺手：“沒，我不是問這個，我只是有個忙想你幫一下。”
“什么忙？你說，我現在有空。”男人笑容陽光。
“你要是快抽完了，能用煙頭燙我屁股嗎？”林立真誠詢問。
男人：“(；゜○゜)！？”
沃日，溪靈人還是太變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