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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9章 身合萬物,大勢之道


更新時間:2025年03月31日  作者:鳳嘲凰  分類: 仙俠 | 神話修真 | 鳳嘲凰 | 仙不是這么修的 


向遠:(ω`)

造人的法子沒研究出來,但不知怎么地,近來身形越發消瘦,仿佛被女妖精吸干了元氣。

“師父領進門,修行靠個人,慕青……不對,又說錯了,小青實在太不像話了。”

向遠雙手插兜,例行公事每早沿著許府門前的大街晃悠一圈,每天都是神滿滿,堅持晨練跑步,引來街坊鄰居指指點點。

“快看,許半城又出門了。”

“真慘,你看他,走兩步就喘個不停,這是早喪之相啊!”

“人家樂意,你管得著嗎!”

“就是,你笑半城死得早,殊不知,人家快活著呢!”

眾人議論紛紛,都是些羨慕嫉妒恨的話,向遠聽在耳中,下意識挺直腰板,頗有幾分錦衣日行的得意。

多說點,喜歡聽!

“阿彌陀佛!”

不是這個,太素了。

白墻小道,青柳依依,向遠行走河道旁,聽得熟悉的佛號聲,面無表情轉過身,見法海手持錫杖,披著一襲僧衣,當即眼皮一跳。

你怎么來了,不說好再拖一個月嗎?

這都拖幾個月了,瞅瞅你這張臉,貧僧再不來,你就被妖女榨干了。

媽耶,這可不興亂說,府上沒有妖女,只有觀音大士!

兩人眼神交流,向遠一句話就把自己的分身嗆住了。

法海很認真在修習佛法,降妖伏魔、添磚加瓦不敢有絲毫懈怠,越是學習,越是謙虛,故而數他入戲最深,對觀音大士這尊佛門大佬非常尊重。

聽得本體所言,一時有些難以接受,氣得臉紅脖子粗,憤憤道:“施主,貧僧好言相勸,你屢次不聽,今日前來,是為了告訴施主,你與金山法寺有緣,可在貧僧座下聽經念佛。”

再通融一下吧,最后一個月了,這次是認真的。

沒得通融!

法海通融了很多次,早已忍無可忍,一個金光大手印壓下,裹住向遠,駕金光而起去往金山寺。

向遠心頭嘆息,頗為不舍,但也沒有反抗,從了自己的另一道心思。

美色只會影響拔刀的速度,差不多就得了,別太過分。

金山寺。

向遠在禪房中享用齋飯,邊吃邊翻書,左右兩側,分別為六字箴言和道德經,境界蹭蹭見漲,感覺返回乾淵界便可閉關,沖擊通幽期宗師之境。

六字箴言的修煉全部源于沉穩的心思,分身法海也貢獻了一部分。

道德經的修行狀況不甚明朗,學問太多,道道太深,說是直指大道,實則涵蓋眾多,向遠距離‘返璞歸真’差了十萬八千里,從枝節學起,只覺這本道德經的進度條長得驚人。

有生之年系列!

隔壁屋,法海叫來一眾寺內僧人,指著身前神色萎靡的‘許仙’說道:“此人就是許仙,衣水城許半城,家資萬貫,自幼聰慧,少時便是遠近聞名的天才。娶妻無賢,和兩位貌美如仙的蛇妖成親,終日沉迷美色,淪落如今境地。”

一番擲地有聲,把和尚們聽慕了。

有錢有閑,還有倆妖精婆娘,大丈夫當世如此!xN

“爾等切記引以為戒……”

法海連連搖頭,感嘆眾僧與佛無緣,不再強求多言,取了邊上剃刀,親自給‘許仙’剃度。

金山寺外,一白一青兩道身影踏波而來,引動妖氣,臨空顯化兩道翻江倒海的蛇蟒虛影。

法海光天化日之下擄人,恰好被周邊幾個圍觀群眾看到,一傳十,十傳百,很快就傳到了許府。

白月居士和季慕青聽聞皆是一愣,說好的再拖一個月,怎么突然變卦了?

是白素貞和小青不香了,還是這碗三分真七分假的蓋飯吃膩了?

兩女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不舍,各自心虛移開目光,暗道不知羞恥。既然向遠作出決定,這出戲是時候該收尾了,繼續沉迷其中,恐怕真就走不出來了。

兩女說斷就斷,當即散開妖氣,當著許府下人的面,駕馭黑云扶搖而起,一路招搖過市,直奔金山寺而去。

動靜很大,唯恐有人看漏了。

以八卦傳播的驚人效率,白青兩道身影還未趕至金山寺,許半城娶了倆妖怪的消息便不脛而走,登頂衣水城熱搜榜,并輻射周邊,愈演愈烈。

不出意外的話,明天一早,整個寶華界都會知曉此事。

言歸正傳,金山寺外大浪滔滔。

白青兩道身影以妖氣施法,引動陰云暴雨,使得江湖大河躁動,水勢高漲,沖擊堤岸,幾乎要漫過河道將衣水城的良田和街道淹了。

之所以是幾乎,是因為觀音大士和真武大帝兩道神力加持,上了個雙保險,也就看著動靜大,根本淹不起來。

且說水波翻滾,浩蕩無邊,前后相疊,聲勢便如千軍萬馬疾馳而來,轟隆隆壓向金山寺,浪頭之高,只需輕輕一壓便可將金山寺夷為平地,化作河底水晶宮。

“法海,將我官人交出來!”

兩色蛇影盤踞天幕,妖氣攪蕩狂風暴雨,滅世天災積蓄成形,嚇得寺內僧人齊齊跪在佛前。

或是求佛祖,或是拜觀音,臨時抱佛腳,祈求佛祖顯靈,收了兩條膽大包天的蛇妖。

驚鴻一瞥,好漂亮的女妖精,許半城就該出家為僧!

顯然,和尚們并不清楚,佛祖得了天帝外包的劇本,忙著沖業績,帶領靈山上下做大做強,無法前來,也不會前來。

佛腳抱了個寂寞。

觀音大士倒是有一個,已經來了,正擱浪頭上站著,討要自家官人呢!

“阿彌陀佛———”

一聲佛號自金山寺內響起,聲如雷震,音波氣浪滌蕩,排開漫天雨云,驅逐滔天大浪,將其分流送去沿河支脈,以善水之心,潤如細無聲。

天幕一分為二,金山寺上空大日高懸,以此為分界線,對面的天幕黑云滾滾,妖氣延綿,驚雷如蛇而舞。

金光縱地,法海單手握著錫杖,凌空虛度,腳踏金蓮升空。

和尚面皮沒變,內在已經成了向遠,神力分身被其收回,領了便當殺青。

沒你什么事了,接下來的戲我來演。

“妖女不知死活,貧僧念爾等身具功德之氣,修行不易,才沒有將爾等打出原形,卻不想,一時心善險些換來水漫金山,當真佛法不可輕傳,慈悲不可輕賜。”向遠朗聲而道。

昨晚還左擁右抱,賢妻寶貝,今天就翻臉不認人,一口一個妖女,向導算是把角色扮演玩明白了。

白月居士和季慕青演技堪憂,臺詞功底也非常一般,向遠之前熬夜講戲的時候說過,演技不行特效來湊,把動靜整大點,觀眾們見了特效,會下意識忽視演技方面的瑕疵。

非要演,也不要為難自己,把眼睛瞪大一些,悲歡喜怒皆在無言之中。

兩女主打一個聽勸,這不,當場瞪大眼睛,一左一右持劍,再起漫天洪水,把請演員的資金全砸在了特效上。

“今日便要爾等原形畢露!”

向遠眉心一動,金光蓮臺顯化,有大佛虛影盤坐,背后金輪綻開無量佛光,一道道金光充斥天地,陣陣檀香沁人心脾。

諸多佛門異象在金山寺上空輪番顯化,使得一眾僧人面露虔誠,對我佛更加崇敬。

考慮到他們都沒慧根,如果是妖氣占據上風,又該是另一副姿態了。

當場還俗都有可能。

白素貞和小青的特效比不過法海,縱有通天修為,此時也翻不起什么大浪,但不知為何,季慕青偷偷兌了點神力,將被金光壓下的大浪硬生生拔高了許多,一臉要搶回官人的誓不罷休。

白月居士暗自搖頭,跟著兌了點神力。

好家伙,我以為我就已經很離譜了,沒想到你倆比我還夸張。

向遠臉色一黑,惠岸尊者的神力比不過真武大帝,兌點無傷大雅,觀音大士的神通遠在真武大帝之上,偷偷兌一點,立馬讓向遠察覺到了壓力。

傳音詢問,得了個法海和白素貞不該交流的回復。

向遠撇撇嘴,沒有動用真武大帝的法寶,一指點出,將鎮水鐵劍化作金光,融入手中錫杖。

論鎮水,可鎮壓天下河川的鎮水鐵劍是專業的。

神劍有靈,見主人大有來頭,為真武大帝、九天蕩魔祖師,嗷嗷叫著大表忠誠,誓死要為大帝盡忠,施展鎮水之力,壓下近乎高過云頭的大浪,引導無邊水勢散去,沿河而下,疏散四地。

兩女掙扎了一下,確認向遠鐵了心要落幕,各自心頭嘆息,帶著些許不舍被金色蓮臺收走。

演戲演全套,向遠抬手一招,扣著巴掌大小的蓮臺,見內部白青兩條小蛇動彈不得,將蓮臺拋至半空,化作一座金色寶塔,立于金山寺不遠處河岸邊。

“我佛慈悲,爾等畢竟有些功德之氣,貧僧愿給你們一個悔過的機會,于此地修行佛法,功德圓滿便可離去……”

話音落下,法海的身影消失不見。

天神界,紫竹林。

向遠站在蓮花池前,看著面無表情離去的白月居士和季慕青,聳聳肩,抓起一把魚食投入池中,嘴里嘀咕著太難伺候了。

說不行的是你們,非要的還是你們,翻臉比翻書還快。

兩女心思如何,向遠一時猜不透,但他的狼子野心太明顯了,見金魚靈感又在裝死,取出美人畫卷,去了聞思殿,將其掛在偏殿的白墻上。

這間屋子,是白月居士教導季慕青修行的靜室,兩女只要一抬頭,就能看到墻上官人的筆墨大作,緊接著便能憶起姐妹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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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遠沒有留在紫竹林吃閉門羹,一手放置play讓進肚條自己動,身形一晃,駕祥云去往南贍部洲的玄武童初府。

半路上,想到五指山下的猴子,抬手掐算一番。

時間沒有快進,天帝張羅完西游記的劇組,突然又不急了。

“幾個意思,等這波業績沖完了才開始加速?”

向遠不是很懂,只知道天帝能閃婚娶了王母,不計后果捏出了太上老君,絕非耐心之輩,不可能真等上五百年才開始西游。

按照靜云師父的說法,天帝在求真,白蛇傳只是求真的一部分,漫天神佛都在接戲,所有的一切都以求真為目的。

天神界的天庭可以求真,其他上界的天庭自然也可以,或許時間長河的規則沒有早買早享受那么簡單,但留給天帝的時間的確不多了,不想被其他天庭收購,必須盡快在求真中取得重大突破。

乾淵界。

南疆,小洞天。

向遠沒有打攪禪兒修煉,一人獨坐亭下,盤膝悟道蒲團,對照觀身寶玉,手中翻閱道德經,周身氣息愈發淡漠縹緲,幾乎和自然融為一體。

“咦,劍法自然,道法自然,此間道理互通,可為一個借鑒……”

向遠喃喃出聲,口中吐出黑白二氣,演化一黑一白兩道持劍虛影,于亭外半空比劍,相互喂招拆招,在觀身寶玉的修正下,劍勢愈發包容萬物,劍法愈發登峰造極。

向遠的劍法以劍心齋為基礎,化入自身,尋得適合自己的劍道。

說是如此,但先是道劍之境,再是天隕一劍,都是抄來的劍道,因為站在巨人肩上,才顯得威力無窮,實際上,他本人對劍依舊停留在一知半解的狀態。

今朝以道德經中道理論證劍道,撇開道劍之境對自己的影響,漸漸感受到了另一種劍法自然。

大勢之劍!

“劍心齋的格局小了……”

向遠眸中陰陽兩色游動,話到一半頓了頓:“不,劍心齋的劍法沒問題,是我見過的世界太寬廣,以道看技,才有了不過如此的錯覺。”

他觀望兩個持劍比斗的黑白虛影,心念一動,兩道身影猛然提速,只是一個眨眼,黑白兩色匯聚,化作游魚追逐循環。

“逆萬相為無相,集萬相于一身……”

向遠喃喃自語,眸中黑白兩色跟著加速游動:“我得無相真意,身合萬物,應走大勢之道!”

向遠心神一顫,前方空間豁然開朗,玄之又玄的感覺襲來,四肢百骸傳達饑餓的進食欲望。

他運轉無相印法,煉化體內近乎無窮無盡的藥力,內壯元神,外壯神力,性命雙修,周身氣勢越發符合道法自然。

饑餓感更加強烈!

向遠心頭所感,并指一劍點出,小洞天入口開啟,得以感應外界天地法理。

一經接觸,便有千絲萬縷的細線糾纏而來,填補空缺,壯大自身,匯入三百六十顆星辰環繞的小世界。

大周天星辰,小周天陰陽,五行相生循環……

小世界得天地法理充實,盛極而衰,破滅凋零,復而以混沌雞子之姿重生,破而后立,重組大小周天、陰陽五行。

小破小立,大破大立,不破不立!

一次次破敗重組,都讓向遠收獲頗多,直到所有的感悟消化完畢,重組的小世界才運行周天,以星辰熠熠生輝、陰陽交匯、五行合一的完美姿態共存。

向遠口中吐出一道濁氣,雙眸睜開,起身活動手腳,周身骨骼噼啪炸響。

他抬手一握,瘋批美人劍在手,天隕一劍劃開,劍沒虛空,將小洞天一分為二,空間沿著裂縫片片破碎,直到整個小洞天一片灰蒙。

向遠回憶世界破滅再生的感悟,抬手又是一劍,如門縫劍尊一般,重塑小洞天,使其恢復原貌。

這一次,重立的小洞天內不見破敗魔氣,山清水秀,風景比之前更為秀麗。

“不差!”

向遠立于亭下,看著自己創造的一方世界,成就感滿滿,直欲找來禪兒吹噓一番。

可惜吹不得。

禪兒和蕭令月較勁,兩女勢要壓彼此一籌,先一步邁入通幽期宗師之境,此時打擾對方,耽誤修行反倒其次,影響端水的平衡才叫麻煩。

向遠捏了捏拳頭,力氣大漲,感覺再次對戰尸魅,定能在數值上壓過對方一籌。

提及尸魅,向遠不禁想到神神秘秘的道主,糾結片刻,收起滿地法寶,挪移空間直奔黃泉道總部。

患得患失太難受了,今天找道主把話問個清楚,惦記西楚龍脈的幕后黑手,究竟是不是她老人家。

黃泉道現在是左冷邪當家做主,或者說,一直都是左冷邪當家做主,再有六大使者輔助,門內風氣一改從前,一眾內門弟子的精神面貌都正派了許多。

理應如此,不正派的,或者說作惡多端的,都被左冷邪和六大使者除掉了。

向遠對黃泉道的洗心革面樂見其成,世間少一個邪魔歪道是好事,但也僅限于此,讓他出人出力是沒可能了,愿對左冷邪提供除幫助以外的一切幫助。

再說了,向左使也不是一點力沒出,約束自身,鎮壓圣女,黃泉道能蒸蒸日上,功德簿上有他一半功勞。

后山禁地,向遠踏入死氣沉沉的碑林,盡頭處躬身行禮:“黃泉左使向問天求見道主。”

沒有回應,道主一言不發,就像僵前輩一般。

向遠也不氣餒,再次開口道:“稟道主,向問天前些時間在神都京師……”

他講明彼岸門的布置,以及道主同款的棺材和尸魅:“彼岸門抄襲道主身姿,其心可誅,向問天只等道主一聲令下,便令左冷邪踏平彼岸門。”

依舊是無人應答,仿佛道主的棺材板已經死在了神都京師。

向遠不明所以,感覺氣氛怪怪的。

很熟悉的氣氛,像極了天神界的昆侖山,靜云師父對他各種嫌棄,有事沒事都不要討嫌,看著就晦氣。

難不成彼岸門真是道主的布置,他失手壞了道主的計劃,才惹來道主不喜?

向遠等了片刻,確認道主不想見自己,這才不情不愿離去。

“回回都這樣,一問一個不吱聲,這些謎語人實在太討厭了。”

向遠嘀嘀咕咕走在山路上,迎面撞見一群黑衣人,瞄了一眼,見是左冷邪,當即亮出鼻孔懟了過去。

“看什么看,好狗不擋路,好驢不亂叫,惹了本左使的晦氣,當你的面抓幾個內門女弟子逍遙快活。”向遠單手叉腰,鼻孔噴出兩團熱氣,一黑一白,游走陰陽。

左冷邪嘴角直抽抽,他努力想和向問天和平共處,可對方一開口,他就忍不住要降妖伏魔。

還是那句話,真看不出這貨是個好人。

“說話呀,攔住本左使所謂何事?”

“有……”

“嘿,你說話了,不是好驢!”

左冷邪額頭青筋凸起,深吸兩口氣,暗道氣大傷身,千萬別和邪魔歪道置氣,氣死了,黃泉道落入向問天手中,要不了三五天,又會變成八大邪魔的畫風。

“向左使,紫陽道長前來找你,等候有段時間了。”左冷邪冷臉開口。

紫陽道長帶著升級之后的驚嵐刀而來,找不到向遠,便找左冷邪,按后者的意思,整個黃泉道只有圣女能找到成天不沾家的黃泉左使,便去了圣女大殿求見。

圣女閉關。

無奈,紫陽道長便去地龍堡等著了。

“你不早說……”

向遠急著去取驚嵐刀,越過左冷邪便要離去。

“等一下。”

左冷邪眉頭微皺,提醒道:“紫陽道長身邊有幾張陌生面孔,我詢問何人,他笑了笑沒說話。”

陌生面孔?

向遠眉頭一皺,當下有所猜測,應是紫陽返回青云門,漫山遍野哄傳祖師爺降臨人間的小道消息,大小牛鼻子們組團而來,都想跪在祖師爺面前聽候差遣。

豈有此理,說好了不許亂傳,怎么凈往外瞎說大實話?

向遠搖頭嘆氣,待會兒一群徒子徒孫跪下,他是直接接受好呢,還是推讓三次,再勉為其難接受好呢?

唉,怪愁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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