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澤拉斯圣光黎明78.以世界之名!尊貴的大帝,艾澤拉斯的孩子們來敲你家玻璃了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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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以世界之名!尊貴的大帝,艾澤拉斯的孩子們來敲你家玻璃了


更新時間:2025年07月28日  作者:驛路羈旅  分類: 游戲 | 游戲異界 | 驛路羈旅 | 艾澤拉斯圣光黎明 
當艾薩拉騎乘著一頭鍛石師友情提供的威風石裔魔抵達納斯利亞堡的主戰場時,“起義軍”們剛剛正好撕裂了大帝麾下忠臣們的外圍防線。

就在納斯利亞堡靠近皇家花園的區域中,大片大片的溫西爾精銳們正在撤退,他們使用猩紅之門撤離戰場時的光芒連成一體,幾乎將這整個花園區都映照的血紅一片。

不過艾薩拉是個懂得軍事的領袖。

她一眼就看出這并非起義軍攻破了防線,這只是被圍困的宮廷精銳們主動選擇了撤退。

他們要撤入更堅固的納斯利亞堡中,在那里固守并等待雷文德斯各地的“勤王軍”到來,這是個很正確的決策。

尤其是在目前整個雷文德斯的大部分石裔都選擇服從鍛石師命令的情況下,大帝麾下雖然也有納斯雷茲姆死心塌地的效忠,但只要對物質星海的戰爭稍有些了解就知道,恐懼魔王這玩意打不了硬仗。

它們的一身天賦全點在偽裝和陰謀上了,正面戰斗的能力差得要死。

在物質星海還能背靠燃燒軍團,召喚地獄火作為戰略武器轟擊戰場,人送雅號“自走式地獄火發射器”。但現在來到了暗影國度,可就沒有燃燒軍團的無敵后勤為它們提供隨時可用的“地獄火”構造體了。

當戰略僵持或者占優的時候,恐懼魔王能靠著偷襲拿到一點斬獲,眼下這種絕對的逆風局,就算納斯雷茲姆對大帝一腔熱血,也不可能真急頭白臉的跑來正面戰場當炮灰。

尤其是鍛石師給石裔們下了死命令。

大帝那邊的溫西爾可以放過,但敢違背放逐令跑回暗影國度的納斯雷茲姆見一個殺一個!

這就導致一部分在花園區協防的恐懼魔王壓根就沒能跑出去,戰斗一開始就遭到了石裔們近乎不計傷亡的突襲,幾分鐘內就被五倍數量以上的兇殘石裔給團滅了。

石裔這種生命很奇特。

它們來自巖石自然不存在痛覺,物理攻擊對它們效果很差,而且由鍛石師塑造的巖石之軀非常包容,一個石裔能獲得什么力量全靠被灌注的心能類型,而且鍛石師麾下的石裔已經形成了一套明確又完整的社會體系和戰爭分工。

它們之中有體格健壯的手持戰斧用于沖鋒陷陣,也有形態纖細長著翅膀的用于偵查,更有被雕刻成獸形的石裔魔和加爾貢。

前者是體型巨大的戰術兵器,專門負責沖鋒陷陣,后者是嗅覺敏銳的追獵者,一旦被盯上就很難逃離。

因為在上次圣光入侵中,石裔幾乎為納斯雷茲姆的愚行頂了鍋,差點導致滅族,就讓石裔對恐懼魔王恨之入骨,都不需要鍛石師親手改造,這些石裔們在之后的一系列“進化”中就有了對納斯雷茲姆的“特攻”。

石裔們也無法用肉眼分辨恐懼魔王的偽裝,但它們確實可以感應到一片區域中有沒有納斯雷茲姆。

那種是一種近乎“天敵”般的感應。

一旦確認有恐懼魔王隱藏,剩下要分辨的辦法就多得是了。

這種情況下,納斯雷茲姆們哪里還敢四處游蕩,在巴納扎爾的指揮下,這些家伙們都已聚集在了納斯利亞堡中準備和溫西爾一起頑抗敵人。

“您的石裔忠誠又悍勇,真是讓人羨慕的軍隊。”

艾薩拉落入戰場之后,看到了鍛石師正站在一頭被她親手殺死的巨大泥仆巨人旁眺望大帝緊閉的要塞宮殿,女王上前向鍛石師問候,又旁敲側擊的說:

“我很好奇,石裔們在物質世界也能自由活動嗎?”

“可以,只要心能核心不受損,它們就能一直行動下去,當初我設計石裔時就考慮到它們在物質星海中的行動模式。”

鍛石師也是在自己的世界當過領袖的人,她不喜歡政治不代表她不擅長,怎么可能聽不出艾薩拉的話外音。

這位強悍的光頭女士眼神古怪的打量了一下艾薩拉手中那把破破爛爛的“柴刀”,她說:

“在過去的漫長歲月里,我的孩子們并沒有得到機會可以前往物質世界宣揚自己的威名,它們是很奇特的生物,必須嚴格遵守天命的約束。”

“但天命在現有秩序下的塌陷只是個時間問題,那是肉眼可見的趨勢。”

艾薩拉笑了笑,不再掩飾,以女王的姿態對鍛石師說:

“開個價吧,我之后要重建帝國,但我的那些臣民已經分裂太久,我需要一支足夠忠誠的禁衛軍。艾澤拉斯的女王從死亡遠征中返回時,面臨一個遭受著惡魔入侵的世界,偉大的君主也理應為自己的臣民帶去勝利的光芒閃耀。

一支戰無不勝的大軍顯然很符合被困于絕望中的臣民們的渴望。”

“我免費給你,但你需要自己去拿。”

鍛石師左右看了看,低聲說:

“石裔們對于‘忠誠’看的很重,待德納修斯落敗之后,服從于祂的石裔們不可能活下去,那些愚忠的孩子的熱血灑錯了方向,然而作為母親,我深知是我將它們塑造為忠誠的模樣。

它們只是自己選擇了要效忠的對象。

忠臣本身沒有錯,它們唯一的錯誤是眼光太差。

你比德納修斯好太多了,因此,大帝麾下的那支頑石軍團,只要你有本事帶走,它們就歸你了.但就和納斯雷茲姆一樣,它們不被允許再踏入暗影國度的疆土!”

鍛石師將一根自己雕刻的石裔魔權杖遞給了艾薩拉,說:

“這頭我剛剛雕刻完成的死神石裔魔也送給你,就當是我為孩子們交的‘租金’,它們以后得自己學著在異界活下去。”

“真是完美的收藏,我的皇家寶庫正需要這樣威猛又忠誠的巨獸守衛。”

艾薩拉欣然接受。

隨后掃視戰場,說:

“區區城堡怎能阻擋正義之士們的腳步?隨我來,傲慢又癲狂的大帝肯定在自己的宮殿中聯絡祂的邪惡兄弟,就如一萬年前陷入絕境的我。

我理應從自己最慘烈的失敗中得到教訓,并向當初擊敗了我的抗魔聯軍學習經驗。

這種事不能拖。”

“嘶”

這一番讓鍛石師用一種微妙的眼神看著艾薩拉,片刻之后,她小聲嘀咕說:

“聽起來您也是個有故事的人啊,就和曾經眾叛親離的我一樣,我殺光了入侵世界的惡魔,屠滅了為非作歹的古神,我毀滅了舊時代又差點毀了新世界。

我祈求我的愛人殺死我,不要讓自己摧毀我僅剩下的東西。

但我比你幸福,孤獨的女王。

我最終死在了愛人的懷里,僅僅是這一點就讓我可以心平氣和的迎接死后的人生。”

“孤獨?”

艾薩拉嗤笑一聲,擺手說:

“孤獨只是君王的伴侶而已,我有太多美好之物可以和自己分享,能把自己的統治走到那樣悲劇的一步,看來在統治的藝術上,咱們倆真是半斤八兩呢。”

她居然還拿自己與鍛石師過去很相似的失敗開了個玩笑,這讓一向嚴肅的鍛石師都笑出聲來。

這位女士的孤僻并非偽裝。

但實際上,那只是大多數人都無法理解她的孤僻,很顯然,艾薩拉可以理解她。

兩人的人生經歷確實很相似。

或許還算不上朋友,但最少能說上幾句了,因此,鍛石師問道:

“你打算怎么攻破納斯利亞堡?用你那枚浮島一樣的罪碑轟擊它嗎?”

“不!”

艾薩拉搖頭說:

“這座宮殿可是我以后在暗影國度的行宮,我喜歡它,我已經預定了它,以此作為在沉寂萬年之后的重新崛起時,自己送給自己的第一份禮物。

我這樣的窮光蛋女王,怎么會毀掉自己的珍貴收藏呢?

所以,我會說,我們就這么踏進去!”

女王駕馭著奧術的能量浮空而起,無形的階梯托舉著她靠近那被巨大的罪孽法術的結界庇護的納斯利亞堡前。

在這遍布著溫西爾、納斯雷茲姆、石裔和泥仆尸體,曾美麗而如今凄涼的花園中,在石裔們的注視下,艾薩拉以一種審視的目光打量著眼前這個結界。

她可以讓自己懸浮于雷文德斯天穹之中的巨大浮島罪碑砸下來,眼前這結界絕對無法抵擋那樣的隕星打擊,但那太沒有技術含量了。

自己又不是野蠻的戰士或者賣臉吃飯的術士。

自己是個奧術師!

總得做點符合奧術師身份的事。

更何況,自己在暗影國度的旅居也不算浪費時間,雖然還沒拜訪其他國度,但溫西爾的罪孽法術序列卻已經被自己研究透徹了。

這是死亡的力量又如何?

觀察、總結、解析、掌握、使用。

奧術師們有太多方法可以探究眼見的一切真理并將其納為己用,更何況,艾薩拉這位奧術大師手中如今已經有了更方便的“工具”。

“德納修斯的宮殿防護序列最少有三千年都沒有更新過了,哪怕只是站在這我都能嗅到那可悲的腐朽,溫西爾有智慧,但他們花了太多時間在背刺彼此上了。

沉浸在低級趣味中讓這個國度浪費并褻瀆了他們的智慧,奧術對此很不滿意.”

艾薩拉揮起剛剛被饋贈的死神石裔魔權杖,將其作為魔杖使用,以自己的奧術能量在身前勾勒出十幾枚相當奇特的“符文”。

那些符文出現的瞬間就仿佛擁有生命一樣開始跳動起來,像極了一個十幾位的“密碼鎖”在艾薩拉的操縱下飛快的旋轉著比對某個“密碼”。

坐在王座廳中,手持王之哀傷,通過一面魔鏡觀察叛徒們行動的德納修斯大帝原本還面色隨和,讓那“赦罪者欺詐表情包”固定在臉上,一臉的風輕云淡,似乎眼前這一切對祂而言根本不算什么。

但在看到艾薩拉勾勒出的符文開始排列時,大帝霍然起身。

祂身旁的薩奇爾分明從大帝那充斥著欺詐的臉上看到了一絲緊張、疑惑以及.畏懼?

“初誕者符文?!”

德納修斯罕見的有些破防的低聲說:

“那根本就不是她這樣低級生命,應該掌握的知識!”

薩奇爾的眼睛立刻瞇了起來。

在它尚未抵達暗影國度時,它就聽說過初誕者符文的只言片語。

之所以對迪亞克姆說它以后的人生會自囚于這死亡的世界中,除了找個地方了卻殘生之外,還因為初誕者符文這種只存在于概念中的知識,足夠薩奇爾這樣的研究者研究到自己擁抱永寂為止。

眼前的艾薩拉正在為它展示初誕者符文的妙用,這讓薩奇爾目不轉睛的盯著那魔鏡。

在幾秒之后,艾薩拉身前的符文排列成了“兩長一短”三道句式組合,就如一個肉眼可見的法力模型被艾薩拉撐起。

在她撥動頭發,輕輕吹散那些字符的同時,怪風驟起于納斯利亞堡周遭,

德納修斯大帝在自己的宮殿之外撐起的護盾并未垮塌,但溫西爾施法者們卻驚恐的發現他們失去了對護盾的控制。

那厚重的罪孽心能化作的堅固壁壘以一種消散流淌的方式被艾薩拉呼喚著脫離,化作三道血色的巨蛇環繞著女王恭順的匯聚、壓縮、融合。

當艾薩拉再次抬頭時,風輕云淡的她揮起石裔魔權杖,環繞著她的“血色巨蛇”就如三道神靈之拳正中眼前的血色城堡。

第一擊轟碎了城門,第二擊順著法術序列倒卷回去,讓城堡中的施法者們齊齊吐血倒地,第三擊如洪水蔓延,不可阻擋。

一個照面就沖散了宮殿后防守的頑石軍團,為鍛石師的石裔大軍們清理出道路。

艾薩拉顯然是故意的。

鍛石師承諾過,只要女王有本事拿走,大帝麾下的頑石軍團都歸她,顯然,為了重塑帝國,曾奢靡的艾薩拉如今已經學會了“節儉”。

唔,這可真是一件讓人聞之傷心,見而落淚的事。

但鍛石師可來不及和女王共情,在納斯利亞堡大門洞開的瞬間,她最勇武的孩子德萊文將軍一聲令下,早就心懷怒火的石裔們咆哮著殺向那它們曾守衛的宮殿。

石裔和納斯雷茲姆是世仇,大帝用欺騙的方式羞辱了這種仇恨,就別怪石裔們做出自己的選擇了。

這甚至談不上背叛。

雷文德斯的存在就是為了保衛天命的存續,但德納修斯大帝已站在了天命的對立面你只是個“管理員”而已,哥們,真把自己當暗影國度CEO了?

死亡的國度自有意志,這片世界自會發聲,既然還執迷不悟,那就只能請陛下赴死了。

“呵,瞧啊,這就是我的忠臣.”

德納修斯大帝拄著王之哀傷,搖頭自嘲了一聲,在石裔們被鍛石師帶領著沖入納斯利亞堡的同時,大帝也將自己的大軍派遣出去。

當然,祂這種咖位肯定不至于去虐那些小兵尋找存在感。

祂也已認出了艾薩拉手中那把坑坑洼洼的“柴刀”,在這一刻,德納修斯大帝突然有種奇怪的感覺自己好像落入了一個“套”里!

作為寰宇一流的陰謀家,祂太熟悉這種被算計的感覺了,然而此時已經來不及細想了,就算祂想要避戰,已經飛入了宮殿高層之中的艾薩拉可沒打算放過祂。

“上一次,你把我丟下了噬淵,竊賊!”

艾薩拉咆哮道:

“但被你偷走的那些世界生命依然在悲鳴,我背負著故鄉的憎恨與怒火而來,死亡的賊寇,出來!面對我。”

“嗡”

血紅色的心能爆發成一條“血河”,在德納修斯大帝于血光中現身之時,讓那象征眾生罪孽的長河橫貫天際。

在這末日一般的血色背景之下,大帝手握自己更強大的魔劍,面無表情的盯著艾薩拉。

祂說:

“我曾以為您是一位有趣的靈魂,但到頭來,還是擺脫不了那些惱人的情緒,您需要一場罪孽的洗滌我很榮幸可以親手為您洗去污穢。

來吧。

挑戰你的君主,手下敗將!”

按照戰斗禮節互扔狠話的下一瞬,破破爛爛的“柴刀”與優雅完美的王之哀傷撞在了一起,在那凄慘悲鳴如妖風陣陣的呼嘯中,兩把魔劍先一步開始了“斗毆”。

蕾茉妮婭什么都不想了。

魔劍娘放空了自己。

她的過去被德納修斯親手否決了,她的未來也已黯淡無光,所以就抓緊現在吧。

她只想飽飲鮮血。

德納修斯大帝這種負心漢的血一定能美味到可以讓自己心滿意足的擁抱支離破碎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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