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世界母親的一聲叮囑,救了老戴林的一條狗命加更1/5
55.世界母親的一聲叮囑,救了老戴林的一條狗命加更1/5
(為“深海中的海綿寶寶”兄弟加更1/5)
天空之墻上的戰爭還在繼續。
盡管奧拉基爾的隕落震撼了整個元素疆域,讓那些風元素們驚恐的撤退逃亡,但忠于奧拉基爾的四風之主依然很死硬的對抗著來自火源之界的入侵。
它們不繼續打也沒辦法了。
眼前氣勢洶洶的火元素們根本沒有給它們投降的機會,人家就是奔著斬草除根來的,如果這也是世界母親的命令,那就證明石鱗之龍伊律迪孔之前對于至尊星魂此時心態的拿捏非常精準。
經歷了太多苦難的艾澤拉斯星魂固然還很仁慈,對于自己那些孩子們看護有加,但她心里同樣有冰冷的怒火在燃燒,她對一切叛徒都不再手下留情!
今日天空之墻要迎來的絕對不只是奧拉基爾的隕落,還有對于舊勢力的完全清算!
奧拉基爾麾下的“元素忠臣”們必然要盡數隕落于此,將混亂的架構徹底粉碎,以此讓世界母親指定的風神能更輕松的掌管空氣元素的疆域。
至于三位化身巨龍執行者.
指望打過殘酷的鱗裔之戰的它們與元素失敗者們共情那是想多了,化身巨龍們有感情,但并不多。
而且那些寶貴的情感更多的是對自己的族人和朋友,元素生物和它們八竿子打不著,哪來那么多同情心給這些家伙?
更何況這一次師出有名啊!
奧拉基爾在最后時刻使用的虛空力量足以證明這家伙已經站在了世界母親的對立面,那就別怪清算來的又快又狠了。
被卷入風神遺留的風暴精華中的萊薩杰斯還在被灌注風暴與雷霆的權能,世界之力閃耀著包裹噬雷之龍,讓她盡可能的吸收奧拉基爾的精華,以此來實現對整個星體各處的狂風雷霆的掌管與控制。
那還插在奧拉基爾的風暴精華上的逐風者圣劍也在汲取著創世之風的力量。
逐風者桑德蘭需要一次“新生”。
在那狂風呼嘯,雷霆涌動的風暴里,屬于逐風者威嚴龐大的軀體也被迅速重塑,在“父親”的力量流淌里,風元素王子不但真正復活,而且要比曾經在元素戰爭中的失敗形態更加強悍。
但它卻并未趁機對沉睡于這創世之風中的萊薩杰斯進行偷襲,以此奪回風神的尊位。
相反,它離開了那風暴,并手持逐風者圣劍護衛著正處于“晉升”之中的噬雷之龍,它沒有表現出風元素一以貫之的“混亂自由”,逐風者桑德蘭選擇了履行約定。
一切試圖靠近創世之風的元素都會被桑德蘭手持利劍斬落,風王子這一刻沉默又悲傷,但它砍下去的劍刃卻異常堅定。
這似乎代表著桑德蘭也在這一刻選擇了自己的陣營。
它不再如父親那樣選擇擁抱混亂的天性。
它選擇回歸并擁抱世界母親對于艾澤拉斯星體的掌控,它選擇成為“世界之子”,這一幕毫無疑問讓看著天空之墻的至尊星魂很滿意。
這奧拉基爾自己拉胯,但卻生出了一個相當不錯的兒子。
如此識大體的元素,必須好好嘉獎!
至尊星魂如此想著,將桑德蘭的名字默默記住,就像是“簡在帝心”一般。
化身巨龍們雖然和元素融合成為了奇妙的形態,但它們并非真正的元素那樣擁有無盡的壽命,四頭化身巨龍可以活很久,但它們終究會老去。
而就以艾澤拉斯這個過于“有活力”而且總被六原力覬覦的世界態勢來看,四位執掌殺伐的化身巨龍想要壽終正寢也很難。
在它們離去之后,四大元素界域終究還是要交到元素生物手中,所以菲萊克和萊薩杰斯目前的統治其實只是“過渡政府”。
雖然它們的統治最少也會持續數千年乃至數萬年,但說實話,這點時間不管是對于至尊星魂,還是對于上位元素來說都不算漫長。
眼下,火源之界和天空之墻皆已回歸星魂懷抱,剩下的深巖之洲早早的就表達了忠誠,左右橫跳的深淵之喉也在趕在“最終死線”到來前,向世界母親投誠。
獵潮者親自趕往心之密室的行為代表著世界元素的偉力終于回歸了艾澤拉斯之手,這些創世之力的延伸可以被再次調動,就意味著世界母親終于有了可以直接介入星體演變的手段。
以后誰敢再惹世界母親不開心,那就等著元素鐵拳砸腦袋上吧!
當然,至尊星魂畢竟是天才兒童,她深知此時的元素疆域因為被封印太久,導致它們和物質世界的聯系已經很薄弱了。
元素君主們需要花點時間重新介入世界演變。
這個過程的外在表現就是整個世界的元素力量將在一段時間內飆升,就像是一場“能量潮汐”在世界范圍內吹起。
更多的施法者會因此出現,這期間誕生的新生兒也會擁有種種神奇的能力,薩滿教派會復興,甚至奧術師們能夠使用的力量都會提升。
總結一下就是“世界等級上限”會迎來提升,自此之后,凡人成為傳奇者將不會那么困難,更多的傳奇者將擁有成為半神的可能。
但這不是結束。
當萬物統一場的所有節點都被關閉,至尊星魂真正自由后,當她的創世之力得以自由的奔行于星體各處時,世界等級上限將再次提升一波。
那時候,艾澤拉斯星體中甚至可能會有新的次級神誕生。
而且這同樣不夸張。
就艾澤拉斯這個“星海之心”的夸張定位,這樣的世界里如果沒有幾個次級神坐鎮真的有點掉份兒了。
當然,世界母親提供給眾生的僅僅是一種“可能性”,依然需要求知者竭盡全力的去爭取。
除了艾薩拉這種正兒八經的“世界之女”可以被星魂母親親手握著湯勺,往嘴里狠懟美味的飯之外,其他人是不可能躺著做白日夢就晉升次級神的。
總不能自己每次考不出好成績都怪學校吧?
不過,世界母親很快就發現噬雷之龍的力量繼承似乎出了點問題,在萊薩杰斯繼承風神權能的過程中,整個世界范圍內開始快速出現不受控的龍卷風暴。
甚至在卡茲莫丹這種雪山地形中都吹起了恐怖的冰風暴,而一場規模驚人的颶風正在成型且目標直指黑海岸。
矮人們躲在鐵爐堡的大鍛爐旁,卻依然被凍的瑟瑟發抖,他們的城市正在肉眼可見的凍結,而精靈們則站在碼頭上,驚恐的看著一向平靜的迷霧之海吹起十幾米高的巨浪。
這是風暴失控了?
“萊薩杰斯!”
世界母親的喊聲在昏昏沉沉的噬雷之龍的精神上響起,她命令道:
“立刻收起你的力量,不要塑造出災難!”
“不是我”
新任風神艱難的回答道:
“風暴海那里的風暴.不受控制,我想要收回權能,讓它平息.那里有某種東西!”
“先別管那里了,把其他區域的風暴驅散掉。”
世界母親的提醒猶如一記耳光抽打在萊薩杰斯臉上,讓噬雷之龍在這一刻清醒過來,趕緊收起失控的元素風暴權能,于是片刻之后,鐵爐堡的溫暖重新回歸,而那即將吞沒黑海岸的滔天巨浪也失去了動力。
剩下的水花以一種“坍塌”的形態砸下來,化作漫天暴雨吹過整個黑海岸,把那些絕望到已經開始寫遺書的精靈們澆了個透心涼。
但好在活下來了。
這就足夠他們向月神感恩了。
“你必須盡快駕馭這種力量。”
世界母親以嚴肅的口吻對獲取了風暴權能,以嵐龍的形態環繞在風神王座中的萊薩杰斯說:
“我不允許這個世界中存在失控的風暴,這狂怒之風是為保護世界而生,絕非要給眾生帶去毀滅。若你無法做到,那.”
“遵命。”
萊薩杰斯恭順的回應道:
“以您的名義,整個世界都將在接下來的時代中風調雨順,奧拉基爾留下了的風暴精華還有一些,正好可以用于為您塑造更多的‘世界之手’。
我會立刻開始為您塑造化身巨龍。
如您所見,天空之墻剛剛經歷了一場混亂,這里會被暫時封閉直至不息之風軍團重新整編完成。我向您保證,偉大的世界母親,當可恨的外敵踏上您的世界時,所有的風暴都將怒吼。”
“詛咒這該死的風暴!”
在風暴海的邊緣,老戴林凄慘的抓著一塊破碎的船板飄蕩在依然涌動海浪的海面上,和落湯雞一樣的他周圍遍布著船只的碎片,就連桅桿都被扯得粉碎。
周卓那個倒霉鬼正趴在桅桿上打撈他墜海的書卷。
不遠處也有一些水手在自救,將那些落水者撈上他們所在的舢板。
儼然一副遭受海難的凄慘模樣。
也就是跟隨戴琳出海的都是庫爾提拉斯的退役老兵,個頂個的海上豪杰,才能在那場驟然出現的恐怖風暴中存活到最后。
當然,他們能活下來不是因為游泳技術多么高超,就剛才那種恐怖的毫無征兆的海浪打擊下,會不會游泳的區別已經不大了。
即便是一群娜迦在這樣海浪里也會被無情絞死。
但戴琳如此憤怒肯定是有原因的,作為搏擊風浪的好男兒,他并不會隨意詛咒大海,而且這些年遭遇的翻船事件也不是一次兩次,戴琳早就習慣了。
他之所以會破口大罵,純粹是因為剛才的風暴“不講武德”。
這支探險隊出發時就知道阿拉希帝國的疆域藏于風暴海中,那里常年有奇怪的風暴形成古怪的氣候環境。
因此戴琳根本就沒打算讓自己的探險艦隊過于靠近風暴海,他們真的就只是在附近轉幾圈,觀察一下那里的環境,做好記錄,找幾個臨近的島嶼布置一下施法者們的信標就可以返航了。
但戴琳明明在距離那片風暴還很遠的安全海域中,卻在幾分鐘之內就被卷入了一場毫無理由的狂風駭浪中。
前一秒還晴空萬里,下一秒就風高浪急,讓戴琳和他的水手們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就被卷了進去。
這顯然是某種超自然力量在發威,而他戴琳就是那個倒霉蛋。
“所以,我們到底是惹了誰?”
當戴琳被老水手們七手八腳的拖上舢板時,上將還在痛罵著那該死的風暴,其他庫爾提拉斯人也是面面相覷,就連船上的海潮賢者托馬斯·澤林都懵了。
這不對啊!
就算是超自然力量的瞬時爆發,身為海賢的他理應也能感知到能量變化。
而且相比突然出現的風暴,這場致命風暴的突然消失才更讓托馬斯·澤林大師感覺到不可思議。
遮天蔽日,電閃雷鳴的海浪一瞬間就風平浪靜了
就好像興風作浪的惡神,被狠狠抽了一耳光一樣乖巧下來。
喂,這根本不符合物理學規律啊!
“前面有座島,我們得去那里休整。”
戴琳的副官,忠誠的塞勒斯船長把靴子脫下來舀船里進的水,又對上將說:
“咱們的船沉了,但探險隊的其他兩艘船不見了蹤影,他們應該是被海浪送到了其他地方,如果他們還在這附近,一定會前往那座島上和我們匯合。”
“嗯,那就過去吧。”
戴琳一臉陰沉的擺手說了句。
他身旁周卓這會趴在船邊吐著海水,這倒霉的熊貓人游學者感覺自己真的快死了。
他可沒見過那么恐怖的風暴,不過吐著吐著就習慣了,片刻之后,周卓對戴琳小聲說:
“剛才沉船的時候,我好像看到了天空有什么東西落下去了.我不敢肯定我是不是看錯了,但好像是某種飛艇。還不是一艘,是好幾艘!
很大很大的飛艇,比地精們的飛艇更大。”
“你確定?”
戴琳狐疑的看著周卓,說:
“難道不是你瀕死時的幻象嗎?
這附近可沒什么陸地,飛艇的續航能力也沒有你想的那么強,這里不是熱門航線,所以真有一支編隊的話,也只能是從風暴海的大陸里飛出來的。
但說實話,我不相信現在的飛艇技術能厲害到穿越那種級別的大風暴。”
“所以我說自己不能肯定啊。”
周卓兩爪子一攤,說:
“我只是履行領航員的職責,把我發現的東西都匯報給船長,具體該怎么做還是要看您的決定。”
“那就先上島!”
戴琳大聲說:
“都把武器準備好,如果老周說的是真的,真有飛艇在風暴中迫降,那他們也只能去前方那座島,那是這海面上唯一一個可以提供停泊地的地方了。”
在他的命令下,幾艘舢板擠滿的水手們紛紛抓起了腰間的戰刀和防水的火槍,沒有武器的就握緊了自己的船槳。
戴琳則抓起一根漂浮在海上的木頭,用自己的水手刀削了削,弄出一根木頭戰矛拄在手里。
看著眼前的島嶼越來越近,上將心里的憤怒逐漸被一股期待和躍躍欲試所取代,哪怕剛剛遭遇了船毀人亡的悲劇,但他發現自己對于今日的災難居然沒有太多的怨言。
哪怕嘴上罵的兇,但如果讓他選擇回去養老和繼續這樣在海上飄著,戴琳絕對會選擇后者。
他真的深愛著這片無垠的大海。
他喜歡在這海面上遭遇到的一切已知和未知之事,就如眼下,哪怕還沒靠近海岸,但上將動了動鼻子,他確認周卓剛才看的都是真的。
這島嶼上真的有一支未知的飛艇艦隊迫降了下去。
他們來自那風暴海中的“迷霧帝國”里,那個洛薩在喝多了之后對自己說的傳言,來自兩千多年前阿拉索帝國的另一支傳承。
所以,那些“阿拉希人”身上又有什么樣的故事呢?他們在這些年里到底經歷了什么?他們的帝國又是什么樣的形態?
唔,太多未解之謎了。
戴琳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顫抖。
可能是落水之后的寒冷,但更可能是對未知的期待與渴望。
他想要這么飄一輩子,任由海浪把自己送到隨便哪個地方,在那里見識無數的人和事,直到自己再也飄不動的時候.再讓海浪送自己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