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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迪亞克姆:恐懼?我沒有那玩意,看看你們的?


更新時間:2025年05月15日  作者:驛路羈旅  分類: 游戲 | 游戲異界 | 驛路羈旅 | 艾澤拉斯圣光黎明 
迪亞克姆就像是在看電影。

就像是一個自己包場的大電影院里只有自己一名觀眾,而眼前黑白色的屏幕上播放的是他作為主角的小電影。

你還別說,這感覺挺羞恥的。

尤其是在第三人稱視角下,清晰的看到自己在阿古斯決戰、德拉諾大戰和艾澤拉斯戰爭中說出的那些羞恥的臺詞時,迪克都尷尬的腳趾扣地了。

如果這是在現實中,就以巨人的腳勁,分分鐘給你扣一座精雕版暴風城出來。

不過這只是個幻象。

煞魔們繼承了亞煞極的強勢力量,通過干擾情緒引發失控最終操縱心靈定然也是虛空原力的大奧義之一,亞煞極靠這個能成為最強古神,說明這東西的能級不會低于血肉詛咒。

但問題在于,煞魔只是煞魔而已。

它們雖然擁有和亞煞極一模一樣的外形,揮灑力量時也充滿了威能和滅世般的氣勢,但它們的力量和七首巨獸相比簡直就是螢火與皓月。

不值一提。

迪亞克姆有情緒嗎?

他當然有。

在目睹老吼那樣的懺悔犧牲時,他也會被觸動;和奈麗親密相處時,他也會因壓力的釋放而感覺到快樂與輕松。

目睹命運因自己的介入而改道時,那種爆棚的成就感自不必多說。

甚至在每一次光影轉換時,迪亞克姆都會有種奇妙的“牛頭人”感知,他總覺得自己像是個無可救藥的渣男,在端莊的圣光和妖媚的虛空之間反復橫跳。

唉,如自己這樣的家伙,以后大概會被“柴刀好船”吧?

不是圣光和虛空動手,就是奈麗和雙子動手,或許在久遠的未來,奈麗會抱著自己的“神圣之顱”,踏上前往星海的納魯飛船呢。

嘶,仔細想想還有點可怕。

然而,兩名煞魔竭盡全力的鼓噪力量,攪亂迪亞克姆的精神,卻也只能讓他的心智產生如上這些細微的波瀾。

就像是無波的古井被蕭瑟秋風吹過,泛起漣漪和即將過去的晚秋告別。

還踏馬整的挺詩意

問題在于,你現在是在接受兩位煞魔的心靈拷問啊,這么淡定是不是有些過于看不起我們煞魔了?

“就這?”

被“困”在煞魔幻象中的迪亞克姆撇了撇嘴,他伸出手朝著兩頭無功而返的煞魔比劃了一個“細狗”的手勢,挑釁說:

“你們行不行啊?就這還好意思說是亞煞極的殘骸?克蘇恩的懼亡幻象都比你們有勁。”

正義譴責釋放成功。

疑之煞和懼之煞被激怒了!

于是它們再次加大了力量,還就不信了,你個外星人真的對于自己的過去沒有一絲懷疑,對于自己的未來也沒有一絲恐懼嗎?

還克蘇恩?

克蘇恩那個只會用眼睛嚇唬人的傻逼配和亞煞極相比?

它配個毛!

力大磚飛的克蘇恩給“技術流”亞煞極舔腳趾頭都不配!今天就讓你看看什么叫“疑慮入骨,恐懼噬心”。

兩者的協力讓青龍雕像周遭那些彌漫的煞能被盡數回收。

疑之煞需要每一分力量的加持來尋找迪亞克姆的心靈弱點,而遠在恐懼廢土的螳螂妖圣殿之下的主宰密室里,被供奉的懼之煞本體也開始瘋狂躁動。

它的煞能不斷被遠程抽取,施加在迪亞克姆的心靈上。

這一幕讓和懼之煞一起被供奉在密室中的狂之煞、怒之煞、恨之煞紛紛轉過了“眼睛”,它們疑惑的看著力量抽取的懼之煞。

煞能交錯的風吹起,似乎是在詢問:

“哥們你干啥呢?這怎么把自己老本都押上了?梭哈起來這么上頭的嗎?”

煞魔顯然是有自己思維的。

它們吞吃凡人的情緒而生,吞吃越多就越是強大,兩頭煞魔這會也不是在死頂,它們已經看到了迪亞克姆的靈魂之厚重,若能分而食之,它們就會一躍褪去軟弱的姿態,恢復七首巨獸毒殺世界的幾分榮光。

于是更多的“心靈拷問”接踵而至。

迪亞克姆人生在這一瞬似乎被分為了很多個節點,他感覺到自己的意志都被以奇妙的方式切分開,讓自己同時回到了過去的某個時刻。

他站在奧秘學宮的黑夜里,思考著該如何干掉阿克蒙德;他屹立于薩奇爾的魔威之前,咆哮著想要凈化那魔頭。

他矗立在克羅庫恩的群山中,準備接下沉重的世界契約;他匍匐于安托蘭平原的廢土上,咬著牙與惡魔廝殺對抗。

甚至是直面黑暗泰坦之時.

在瑪凱雷的最后戰場上,身體殘缺的迪亞克姆看著遠方那群魔之主的偉岸身姿,周圍的一切似都被凍結。

疑之煞在低語。

它很懷疑迪亞克姆在這時是否依然堅定,難道就沒有那么一絲一毫的可能選擇投降薩格拉斯,走上統率群魔的光輝人生?

懼之煞在咆哮。

它根本不相信會有人在直面黑暗泰坦時心中不會出現恐懼,而恐懼就是它的武器,但凡迪亞克姆心中出現一絲的怯懦,它就可以以此為刃,裁剪它堅不可摧的心智。

在這萬物死寂的戰場上方,警戒者以第三方視角看著“過去的自己”。

他看到了記憶中的黑暗泰坦,那久遠的過去從未有如今日一般鮮活,他似乎真的回到了那一天,讓自己重溫狼狽的逃離故鄉的窘迫。

自己很憤怒,自己很痛苦,自己很自責,如果他再努力一點,是否能改變過去的悲劇?

諸般情緒在心中回蕩,讓迪亞克姆心情復雜,然而這影響不了這個正在進行的“儀式”。

煞魔拷問的不是現在的他,而是過去的他。

現在的警戒者強大無比,無法被攻破心靈,但過去的他足夠弱小,沒準能找到破局之策。

其難纏就在于此,它們可不會傻乎乎的緣木求魚,即便是幼兒時的恐懼一樣可以被利用,而幼兒時的迪亞克姆又該怎么抵擋煞魔的侵襲?

有記憶就可以被滲透!有情緒就可以被撥動!

生命的過去決定了他們的現在和未來,又有誰能確保自己一生行走心如明鏡?只要在關鍵的幾個節點擊潰意志,再強悍的巨人也會轟然倒塌。

于是煞魔們在盯著迪亞克姆,警戒者也盯著過去的自己。

雙方都在期待那時的迪克面對心靈的襲擊會做出什么樣的選擇?

戰場上被炸碎了軀體的迪克似乎有些茫然,那時還很“青澀”的他盯著周圍的“時停”,似乎不理解自己遭遇了什么,盯著身后的疑之煞和懼之煞,他歪了歪腦袋。

滿是血污的臉上隨后露出一個怪異的笑容。

他知道敵人在哪,他知道敵人是誰。

隨后在兩頭煞魔“驚恐”的注視中,殘缺的戰士彎腰從地上抓起一把納魯碎片,一瘸一拐的朝著它們走了過來。

疑慮?

沒有!

自己從未后悔過在阿古斯的群魔到來時拿起武器,帶領人民反抗。

恐懼?

沒有!

自己并不畏懼薩格拉斯。

黑暗泰坦無法被擊敗,但祂不是無敵的,迪亞克姆知道該如何對付薩格拉斯,他會謹慎但那并非嚇到不可行動的恐懼。

“噗”

光刃入體,將懼之煞的紫紅色軀殼撕裂開,讓黑白的光在其中爆發,刨開它的軀體挖出那黑心嘗嘗咸淡。

亞煞極的恐懼之爪發出尖叫,疑之煞見勢不妙就要抽身而退,卻被染血的迪亞克姆嚎叫著撲上來,又一刀刺入了其黑白色的扭曲肢體中。

心靈幻象是很神奇的東西,如果煞魔可以在其中擺弄力量,那就意味著被控者一樣可以。

只要找到訣竅!

兩頭煞魔被兩萬年前的迪亞克姆打的狼狽敗退,在這記憶中的戰場上,曾經的迪亞克姆丟下光刃抬起頭,與現在的他對視著。

“你可曾放棄?”

過去的他問了句。

現在的他搖了搖頭,認真的說:

“我還在前進。”

“祝你一路順風。”

迪亞克姆那滿是血污的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如此說著化作崩塌的沙土代表著這個記憶節點的消散。

然后是下一個。

凝固的記憶回廊中,警戒者看著身穿指引之光戰鎧,手持灰燼使者斬殺了懼之煞的自己,在懸槌堡的黑暗之中,他揮劍劈入疑之煞的腦袋里。

在疑慮的悲鳴中,他大聲問道:

“你可曾遲疑?”

“我還在前進!”

“請更堅定一些。”

然后是第三個。

卡拉贊破碎的觀星臺上,邪能與虛空雙方的大軍對壘的背景中,遠古狂怒下如瘋獸一樣的他將懼之煞的黑心丟入嘴里,大口咀嚼,讓黑白色的液體自嘴角流淌。

在角落瑟瑟發抖的疑之煞被手撕吞噬的驚恐蜷縮中,如怪獸一樣的他嗚咽著說:

“你可曾后悔?”

“我還在前進。”

“那就繼續吧。”

回憶長廊的第四間“展覽室”里,在克蘇恩的黑暗圣地中,兩頭如雞崽子一樣的煞魔被諸界吞噬者雙手抓著腦袋,摁進古神黑血里淹死。

在那驚悚的殺人現場,虛空形態的他腦袋轉了180°回頭,用沙斯拉爾語陰祟無比的問道:

“你可曾絕望?”

“我還在前進,在光中,也在影中。”

“那么祝福你。”

迪亞克姆繼續邁步向前。

第五間回憶長廊不出意外的是海加爾山的決戰之地,但這一次不見了懼之煞和疑之煞。

兩頭煞魔甚至根本沒來這里,只有一臉失望的迪亞克姆站在世界樹毀滅的光中。

那個時候的他對現在的自己說:

“兩個慫貨害怕了,它們知道自己贏不了,它們跑了。”

“它們跑不了。”

警戒者聳了聳肩,說:

“但我也開始反思了,你說,咱們就真的沒有恐懼、疑慮、絕望、憤怒、狂妄、憎恨與驕傲的時候嗎?”

“當然有了,咱們也是人,怎么可能沒有這些負面情緒?”

世界樹下的迪亞克姆攤開雙手,如牧師布道一樣吟誦道:

“只是那些情緒不足以讓我們止步不前,當目標足夠明確的時候,途中的一切險阻皆為試煉。

那些殺不死我們的會讓我們更強大,那些阻止不了我們的也只會讓我們更堅定。

我們沒有忘記要去哪里”

“我們也沒有忘記來自何處。”

警戒者點了點頭,對自己告別說:

“我要去收拾那兩個小癟三了,你在這里繼續吧,記得一會塞納留斯有二階段呢。”

“你傻了吧?這又不是時空穿越!這只是你的記憶而已,在這里過去已定,嘁,亞煞極的吞世之力如今也只剩下了這么點可悲的把戲。

去吧。

把它們抓起來,把它們七個全抓起來!

以后有大用呢。”

“嗯。”

他眨了眨眼睛,讓自己伸出手抓住這片煞魔空間的邊緣,隨手一撕,在熵能塌陷的爆裂中就將煞魔的把戲撕扯開。

當警戒者在青龍雕像之下睜開眼睛時,兩團黑白相間的煞能煙霧正在四處亂竄,惡劣的暮光神錘無人握持卻兇狠上前敲打,每一次錘擊都會貪婪的吃掉煞魔的能量。

兩頭兇狠的怪物在暮光神錘面前毫無自保之力。

在看到迪亞克姆肩膀上的虛空之眼旋轉著鎖定它們時,懼之煞和疑之煞頓時發出尖嘯和嗚咽,它們轉身就跑卻被諸界吞噬者丟出的熵能鎖鏈拉扯了回來。

“這個現在不能吃,會鬧肚子的,我們要把它們當‘魚餌’,去釣到一條真正的大魚,到那時我允許你大快朵頤。

忍耐!”

迪克拍了拍暮光神錘。

后者嗷嗷嘯叫異常渴望,但還是忠誠的安靜下來。

陰冷的黑暗熵能化作鬼爪一樣的黑色囚籠,將虛弱的煞魔困在其中,任由它們掙扎卻無法擺脫另一股虛空的鉗制。

警戒者伸手放在嘴里,吹了個響亮的呼哨,似乎是在召喚自己忠誠的獵犬。

片刻之后,一頭健壯如小牛犢子一樣的精英跳蟲叼著一樣東西蹦蹦跳跳的沖過來,繞著鑄光者尊主轉了兩圈,隨后將嘴里的黑暗帝國之刃交到了迪克手里。

這黑暗邪物的刀柄上還有螳螂妖的綠色鮮血。

唔,這血液還帶著新鮮的生命力,看來傳說中的“無傷者”也被破防了。

“回去吧。”

迪克拍了拍跳蟲猙獰的腦袋,叮囑道:

“螳螂妖的英杰們可是上好的基因素體,它們中的每一個都有獨特的本領,讓主宰一定不能囫圇吞咽,要細嚼慢咽才能品出味道。建立一個分基地,孕育一支特殊的部隊。

過段時間會用到的。”

“嗷嗷”

跳蟲叫了幾聲,轉身沖進了暮光神錘撕開的無光之海裂隙里。

在它沖入蟲巢的那一刻,依稀還能看到一頭螳螂妖英杰正絕望的在無窮無盡的蟲海中艱難拼殺。

好消息是,無傷者不會死。

壞消息是,在它被細嚼慢咽吃掉最后一縷基因,承受無窮無盡的痛苦后,主宰才會允許它加入蟲群。

這是對“瀆神之蟲”的懲罰。

“你們兩個還要繼續嗎?”

迪亞克姆將失而復得的黑暗帝國之刃舉起,對熵能囚籠中的兩頭煞魔說:

“乖乖回來,還是我‘幫’你們?”

陰冷的囚籠隨后散開一縷裂痕,在警戒者的注視中,兩頭煞魔化作黑白交錯的煙霧環繞著黑暗帝國之刃,隨后如水銀瀉地一樣涌入其中。

這把匕首據說是用亞煞極的爪子做的,煞魔回歸其中便被“鎖死”,那危險的心靈權能再無一絲一毫的泄露。

“我幫你解決了一個麻煩,所以,一會見面的時候記得請我吃飯,陽春面、小籠包、地三鮮、竹筒飯什么的都行,我已經太久太久沒吃過好東西了。”

警戒者散去虛空形態,讓光芒重回軀體。

在金色小天使的環繞中,他伸手拍了拍身旁的青玉雕塑,咧嘴開了個玩笑。

熊貓人的玉匠們用登峰造極的手藝雕刻成了這環繞著柱子的東方青龍,但很少有人知道,這雕像不只是奇觀而已,它還涉及到玉瓏天尊的“輪回轉世”。

那是個很復雜的概念。

簡單點說,潘達利亞的四位至尊天神不去翡翠夢境,因此智慧天尊的輪回需要在物質世界進行。

迪亞克姆環繞四周戰場,又伸手指了指,很快就有大量工蜂從無光之海的裂隙中沖出來,將戰場上的尸體拖回了蟲巢。

雖然以逐影蟲群目前的規模,這么點生物質可有可無,但不能浪費嘛。

當這片區域重新變的干凈起來后,迪亞克姆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后召喚出自己的神話坐騎·月神寶劍馴鹿騎上去向青龍寺的方向前進。

這尊馴鹿的外形非常夸張。

幾乎和瑪洛恩就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神圣戰駒的特性還為它覆蓋了堅固的盔甲,那如很多把寶劍一樣的大角看起來極有威嚴,被這頭馴鹿在高速下撞擊的酸爽幾乎無需多言。

最重要的是外形足夠俊美優雅,行走時還有一縷月光照耀,連騎在上面的迪亞克姆都被賦予了一絲“神性”。

沿途的熊貓人們好奇的打量著這個奇怪的異鄉人,還有熱情的熊貓人請迪亞克姆喝茶。

他們知道神龍雕像那邊的戰斗,也知道是一群厲害的外鄉人幫助了青龍寺的武僧們,因此在迪亞克姆抵達青龍寺入口的時候,他身上已掛滿了熱情的熊貓人饋贈的東西。

熱騰騰的包子、美味的八寶飯、甘甜的果酒還有香脆的蜜餞與風味熏肉等等。

就連神性無比的大角鹿身上都掛滿了這樸實的饋贈,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艾瑞達人行商小販溜溜達達來到了潘達利亞呢。

當迪亞克姆跳下馴鹿時,青龍寺的三名長老已在前方等待。

“恭迎您,遠方的客人。”

游學者石步上前行禮,穿著文士長衫的他做了個“請”的姿勢,說:

“玉瓏天尊正在等待您,還有一桌給英雄準備的,熱氣騰騰的好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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