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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天定盟友·這片群星中只能有一個諸界吞噬者


更新時間:2025年05月13日  作者:驛路羈旅  分類: 游戲 | 游戲異界 | 驛路羈旅 | 艾澤拉斯圣光黎明 


光不能脫離影而獨立存在。

這是鑄光者教團所有教義延伸的基礎,亦是“光暗相生”道途的絕對核心。

因此在奧爾多神殿專門劃給鑄光者們的大廳中,當迪亞克姆親自帶領著光影牧師們于此祈禱時,這神殿的光芒與周遭的陰影便形成了與眾不同的交融。

因為派系儀軌目前還沒有完全成型,因此迪亞克姆帶領牧師們的祈禱并未采用過于“驚世駭俗”的經卷,就用艾瑞達人祖傳的經文原地開禱。

但信仰這種事,在一個真實存在超自然力量的世界里是因信稱義的,尤其是圣光這種唯心主義力量。

你覺得你可以融入光影,那你就真的可以。

就如迪亞克姆手持經文行走在信眾之中,他的光芒璀璨,但背后的陰影也在拉長。

他念一句,光影信徒們就跟著誦念一聲,在這極具信仰氣息的大廳之中,每一名牧師的額頭與肩膀皆有光芒閃耀,但他們也有自己的陰影在光下徘徊。

他們在光中奉獻,亦在陰影中守望。

最前排的是艾瑞達斯這位光影牧師,他也誦念著經文,手中的祈福法杖包裹著圣光,卻又會在陰影流淌中悄然轉化做咒逐的陰森寒意。

這并不能阻止這些光影者們對于圣光的熱忱,反而還因為要經歷陰影的洗煉,讓他們的心智普遍要比純凈光誓的牧師們更加熱忱且執拗一些。

在大廳之外,奧爾多的牧師們聚在那里。

他們帶著一絲敵意,觀察著這些在他們看來很“異端”的祈禱,還嘰嘰喳喳的討論著兩者的區別,但沒人上前與光影者們辨經。

一方面,普通牧師的讀經水平確實不足以辯論這么復雜的教義。

另一方面,因為有警戒者這個“大賢至圣先師”以身作則,導致光影者牧師們往往武德爆棚,說的急了他們真的敢抄起法杖敲你狗頭。

大家都是圣光的牧師,辨經的時候弄得頭破血流也不美觀更不體面,久而久之,就沒人跑來挑釁了,要知道,奧爾多祭司們的首領伊沙娜大主教就和迪亞克姆圣人辯過經。

結果呢?

她道心崩潰了兩次

真的不好說伊沙娜大主教現在還是不是走在“純凈光誓”道途上了,說不定連他們的領袖都已經暗中“投敵”了。

但迪克這會看似帶著信徒們在讀經,實際上他已經“神游天外”了。

就在那光芒閃耀之下的陰影里,虛空的門扉已經悄然打開,只是不被其他牧師感知,艾瑞達斯感知到了那道門正在逐漸開啟。

于是在某個時刻,他主動起身,代替了警戒者繼續誦讀經文。

要不怎么說艾瑞達斯在鑄光者教團里躥升很快呢。

瞧瞧人家這敏銳,都不需要迪亞克姆開口提醒,就知道自己該做什么。

光影在律動,源于光耀圣靈的信仰召喚讓大廳中的牧師們都沉浸在他所分享的光影之道的感悟中,讓迪亞克姆也得以悄然退入陰影。

就像是天地倒轉。

在邁入陰影的那一刻,他如落入水中。

水流撫面之中讓迪亞克姆睜開眼睛時,便進入了虛空的裂隙之中,他還在物質世界,但正處于一道無光之海和現實宇宙的夾縫之中。

入目之地皆是淡紫色流光環繞的星辰,他腳下是一片碎裂的世界,像是某個已死的世界被拖入無光之海后,殘留在夾縫中的大陸版塊。

寸草不生的大地充盈著黑暗熵能的脈絡,如魔網節點一樣將這破碎的大地連接在一起。

這樣的裂隙在物質宇宙有很多,那些虛空生物往往會借助這些裂隙在星海中快速活動,這是它們獨有的“星海傳送門”。

最經典的例子就是虛靈們。

星界財團的商人來往于各個世界之中,除了開它們的星艦之外,更多時候都是走這樣的裂隙轉移,那些該死的繃帶奸商還會用這種方式“裝神弄鬼”。

因為是虛空生物的緣故,那些傳說中的“虛靈大盜”們甚至可以主動打開虛空裂隙,讓它們的團伙能更輕易的潛入一些常規方式到達不了的地方。

迪亞克姆沒見過虛靈,最少這一輩子沒見過。

但此時在他眼前,這道虛空裂隙的盡頭,在那破碎大陸版塊交錯形成的“懸崖”邊,一個打扮奇特的虛靈正背負著雙手,在那里等待他。

雙界行者!

最神秘最獨特最怪異的虛靈長老。

迪亞克姆都兩輩子了,甚至也無法確定“雙界行者”到底是一個榮譽稱號,還是某個“群體”的名字?

畢竟,虛靈早就在它們的故鄉“卡雷什”被諸界吞噬者迪門修斯拖入無光之海時,已完全被虛空之流沖刷掉了血肉。

這些家伙是能量體組成的特殊生命,它們用特制的繃帶約束著自己的能量艱難維持著曾經的人形態,讓其他種族很難具體分辨它們的身份。

雙界行者又尤其不同。

它的全身都覆蓋著繃帶,還在“木乃伊”裝的繃帶之外覆蓋著很有信仰風格的長袍。

白色與紫色交錯形成了獨特的裝飾美學,其腰部和肩膀獨特的鎧甲也是其他虛靈所沒有的,最重要的是,這家伙的腦袋上戴著一頂“虛空之冠”。

暮光形態的虛空能量在其中化作紫色的寶石,映襯的這家伙比迪亞克姆更像是“虛空之子”。

“止步!”

在迪克輕盈的踩踏著懸浮的巖石靠近時,雙界行者用虛靈們那獨特的“電音”說:

“雖然有些冒昧,但我不習慣和一名諸界吞噬者幼體靠的這么近,為了我的安全著想,也為了您的安全。如果您知道,您的‘同胞’對我們的故鄉和文明做了什么.”

“卡雷什的悲劇在虛空之子的口中一代又一代的傳承著,那是實體宇宙發生過的最大規模的虛空入侵事件。”

迪亞克姆站在一塊不規則的石頭上懸停在這虛空裂隙之中,在那紫色閃電于星辰中竄動的背景里,對眼前的雙界行者說:

“是的,我知道,我能理解虛靈對于諸界吞噬者的無盡憎恨,這也是我邀請您前來這里的原因。”

“是啊,這也是我說服自己和另一名諸界吞噬者合作的原因。”

雙界行者轉過身,它“看”著迪亞克姆,上下打量著他,說:

“多么完美的力量容器,難怪圣光與虛空都渴望得到您,您完成了三次吞噬,讓自己踏上了‘饕餮者’的道路,卻又克制著吞噬之心,沒有沉浸在力量的提升里。

您不會成為第二個迪門修斯。

但這對您而言不是什么好事,物質宇宙乃至無光之海只會有一名諸界吞噬者,這意味著,您和它遲早會直面彼此。

那是一場沒有勝負,只有生死的戰爭。”

迪克點了點頭。

他沒有回答,等待著雙界行者說出它的想法,后者來都來了,也沒打算藏著掖著,它說:

“我會和您合作,我會幫助您在復仇軍、維序派和星界財團中尋找合作者,我們將一起布下一個陷阱追獵迪門修斯。

而您就是誘餌

故鄉的仇恨必須得到伸張,那是所有虛靈共同的心愿,但我要提醒您的是,某些虛靈在仇恨中走的太久,它們已沉浸在了虛空帶來的許諾中。

您還是一位‘虛空先驅’,這更好了!

您是否知道,您在艾澤拉斯的‘同行’已經暗中聯絡了我們之中最危險的個體,另一名虛空先驅正在招兵買馬,躍躍欲試的打算在艾澤拉斯上演一出‘虛空入侵’的悲劇。

但那位女士渴望的不僅僅是將卡雷什的遭遇在艾澤拉斯上演。

她渴望的更多。

甚至直接關系到虛空與圣光兩道原力的未來,是的,您獨特的力量體系決定了您無法置身事外。”

“能說更多嗎?”

迪亞克姆對此很感興趣,但雙界行者搖了搖頭,說:

“這是兩件事,所以,還是等到我們之間有了足以互相信任的根基之后,再來討論這些更復雜而且更可怕的事吧,我們先來處理掉諸界吞噬者迪門修斯。

恕我直言,您目前的力量和它相比就如螢火之光與天際的冷月。

您才吞噬了三次,而迪門修斯已經吞吃無窮無盡的世界”

“饕餮者的力量成長是有上限的,我是一名諸界吞噬者,所以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這個秘密,迪門修斯此時不會因為吞噬更多世界就得到爆發式的力量。”

迪亞克姆搖頭說:

“如果它真的因吃的更多就更強,那么它早就被虛空原力驅使著去挑戰薩格拉斯了,它只是無光之海中的次級神,甚至都不是最強大的虛空次級神。

別被諸界吞噬者嚇到了,虛靈。

它不如你們想象的那么無可匹敵,當然,你說的也對,現在的我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挑戰它。

因此我們需要一個合適的時機,這件事由我主導,你來負責招兵買馬。

我會給你們復仇的機會。”

“好!智者當有信心,而愚者當忠誠相隨。”

雙界行者做了個躬身禮節。

它說:

“契約已定,我等期待您的召喚,請說吧,我等能為您做些什么?”

“這把武器。”

迪亞克姆取出了暮光神錘,將其拋給了雙界行者。

后者卻不用雙手去接觸這貪婪的武器,而是匯聚虛空之手將它托舉在身前。

它仔細查看著暮光神錘那不成型體的黑紅色晶體與其中鑲嵌的上古之神大眼珠子,片刻之后,它說:

“需要一尊虛空熔爐才能讓它重塑形體,我有一尊屬于自己的虛空熔爐,但離這里很遠,如果您能等待一段時間,那么我會將重塑的暮光神錘送回來。

但.”

雙界行者發出了輕盈的笑聲,說:

“我也有可能‘卷款逃跑’,閣下,這把武器被您養的太好了,在我那些貪婪又瘋狂的同胞們看來,它的好胃口可以成為扼制諸界吞噬者的利器。

這么多年,它們一直在星海中收集著類似的東西。

您就這么放心讓我帶走它嗎?”

“我沒什么不放心的。”

迪克聳了聳肩,語氣隨意的說:

“物質宇宙現在就只有兩頭諸界吞噬者,你們已經和迪門修斯結了怨,如果你們還打算招惹第二頭諸界吞噬者,那我也只能滿足你們的作死渴望。

再說了,暮光神錘是忠誠的武器,它只會服從于那些可以滿足它渴望的主人。

如果你們打算試試,我真的很愿意給你們一個機會。

當遠方的虛空之風中傳來虛靈瀕死的哀嚎時,我也很樂意前去給你們收尸,當然,除了重鑄暮光神錘外,我還需要您以‘榮譽成員’的身份,加入我的逐影者教派。”

警戒者將一枚獨特的徽記丟給了雙界行者,說:

“雖然我的弟子薩洛拉絲主導著教派的發展,但她本身對于虛空偉力的研究并不如您這么深刻,在整個無光之海于物質世界塑造的智者中,您也是相當出類拔萃的那個。

當然,作為教授學識的津貼,逐影者擁有的力量您都可以調動。”

他做了個“請”的動作。

雙界行者猶豫了一下,將自己的心智滲入手中那古怪的蟲型暗影徽章中,在意識連接的那一刻,雙界行者眼前的世界驟變。

它看到了那屹立在無光之海峭壁之上的逐影蟲巢。

它看到了無數的蟲子在主宰的命令下于這邊緣之地四處出擊。

它看到了那些不可一世的虛空生物在蟲群的圍攻狩獵下凄慘的逃亡卻又被冷酷的殺死,那些血肉被啃下送回蟲巢孕育出更多戰士。

它甚至進入了蟲巢內部,在主宰的“邀請”下游覽著逐影者們的圣地。

最終它抵達了一處巨大的孵化室。

那如山一樣的蟲卵血色的外殼下,一個龐然大物正在怡然自得的享受著無數蟲子為它帶回的營養物質。

雙界行者感慨著伸出手,觸摸在那王獸之卵的外殼上,下一瞬,一道狂暴、沉重、無堅不摧的意志盯上了它。

“你瞅啥?”

對方蠻橫的砸過來一道心靈之拳化作呵斥,將雙界行者的意識砸出了蟲巢之外,當它清醒時便忍不住看向迪亞克姆,問道:

“那是什么?”

“它叫‘阿迦瑪甘’,別在意這個名字,它已經從過去的痛苦中得到了新生,只是一個名字而已。”

迪亞克姆風輕云淡的擺了擺手,但在雙界行者眼中這是不折不扣的凡爾賽。

虛靈吐槽道:

“那頭生物可以輕松的摧毀您所在的世界,它可比大惡魔危險多了,但,誰會不喜歡在這樣強大無垠的體系中占據一個榮耀的名額呢?”

雙界行者笑了笑,將那蟲型的陰影徽記別在了自己的長袍胸口。

在它帶著暮光神錘劃開一道熵能翻滾的裂隙準備離開時,它回頭對迪亞克姆說:

“我送您一些情報吧,關于您在艾澤拉斯的那位正憋著勁想要證明自己的‘同行’。”

警戒者伸出手,說:

“我洗耳恭聽。”

“薩拉塔斯女士招募一批在虛靈中都堪稱品行惡劣的家伙,但并非戰士或者影衛那種追逐虛空的貪婪瘋子。她招募了一群虛靈大盜!”

雙界行者說了句,迪亞克姆詫異的挑了挑眉頭,說:

“拉法姆那種?”

“喲,您還知道‘拉法姆’,看來您對虛靈社會的理解遠超我的想象,是我冒昧了。”

雙界行者發出呵呵的笑聲,解釋道:

“‘虛靈大盜拉法姆’只是虛靈中最出名的怪盜,并非唯一的盜賊團領袖,就我所知,目前響應薩拉塔斯女士召喚的‘大盜賊’有節點女親王凱威扎和她的團伙,相位竊賊阿茲爾和他的影盜者們,以及那些不那么著名但手段同樣高超的家伙。

您知道,盜賊這一行里名聲最盛的,往往不是最厲害的。

當然,喜歡湊熱鬧的拉法姆估計也混在其中。

我尚不知道那位‘先驅’召集這么多虛靈大盜賊想要干什么,但我可以猜測,她的目標一定相當驚人。”

“我知道了,感謝您的分享。”

迪亞克姆點了點頭。

關于薩拉塔斯召喚虛靈過來要偷什么東西,迪克心里門清,但他知道在巨龍群島的迷霧還未開啟的時候,薩拉塔斯本事再大也得乖乖躲起來。

不過當雙界行者真的要走的時候,迪亞克姆卻一個閃爍來到了它身旁。

這個動作讓雙界行者立刻做出反應,一道熵能與暮光交錯而生的黯光袖劍彈了出來,抵在了迪亞克姆脖子上。

不過警戒者并不帶惡意,他無視了那危險的武器,耳語道:

“我要向您詢問一個私人問題.在虛靈的記載中,群星中的‘太陽’到底指向那一道力量的象征?

或者我問的再清晰一些。

太陽神‘安瑟’是否真實存在?”

“禁忌!”

雙界行者幾乎是從全身上下的每一處繃帶破碎中擠出了這個回答。

它尖嘯道:

“你不該詢問這些!

如果你沒有得到允許,我們甚至無法對你說出哪怕一絲一毫的關鍵。但但你確實找到了正確的道路。

迪亞克姆·扎斯汀斯,止步吧。

現在的你還沒有資格參與到無光之海的‘偉大計劃’中,你之前只是在黑暗的沙灘上采擷一些漂亮的貝殼,但你想在詢問的奧秘,是那無光的深海中即將上潛的黑暗巨物。”

“感謝你的回答,我懂了。”

迪亞克姆放開了身體都在顫抖的雙界行者。

對方什么都沒說,但又什么都說了。

警戒者目送著雙界行者狼狽的拖著暮光神錘消失在裂隙中,就像是逃跑一樣,在這死寂下來的裂隙里,迪亞克姆摩挲著下巴。

他確認了一件事。

“太陽神安瑟”是真實存在的,圣光原力或許真的誕生過屬于自己的“真神”,但這事果然被虛空橫插了一腳。

無光之海想要重演的,或許是奧術與邪能之間的“舊事”。

雙界行者的提醒是對的。

現在的他還沒資格加入這場圣光與虛空交錯的“偉大計劃”里,最少也得到次級神的水準,才有資格在這事里分一杯羹原力沖突的晦暗真相,似乎終于對他拉開了一絲調皮的裙角。

迪亞克姆離開了這片虛空裂隙,回到卡拉波神殿的他仰起頭,看向夜空的那一輪孤輝照耀的銀月。

若上一個群星的時代里日月交映,那么,艾露恩女士,那么在如今這個烈陽緘默的年代中,象征“萬月之輝”的您,又在其中扮演著什么樣的角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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