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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不到半個小時，陳四成就直接下了一個結論。
這部電影比《手機》好看，甚至要好看得多。
而且不知道為什么，他感覺自己內心的路線仿佛更加清晰了一些，未來應該怎么走的方向明了不少。
雖然站在專業電影人的角度上，《手機》各方面都很不錯，哪怕深度上也有一點點，但……其實有一點點不好看的。
當然只有一點點，有點介于好看和不好看之間。
但是，《瘋狂的石頭》完全就是精彩紛呈了。
而且劇本難度比《手機》高出不是一點半點了，而是難出了很多很多。
而且不論別的，就單單表演。
或許，石頭這部電影里面確實沒有大牌演員，這些人的演技或許沒有葛由老師好，也沒有張國力老師好。
但是，扛不住這個劇本牛逼啊，對白牛逼啊。
所以，整個戲和演員之間的化學反應就超爆了。
如此一來，演員的演員的表現力就變得超級強了，就給人一種感覺。
《瘋狂的石頭》里面哪怕演員的演技，也超級好，也不亞于手機里面的那些大牌明星。尤其是黃勃，因為這個角色太出彩了，所以使得演技得到了120的發揮，讓人一眼就能記住。
牛逼，太牛逼了！
這種戲，太捧人了。
而且里面不僅僅是黃勃，還有王訊，連晉，甚至是女主江漓兒，還有道哥，都非常出彩。
印象太深了。
哪怕謝小萌這個角色，也讓人印象無比深刻。
厲害啊！
大部分的時候，都是需要人捧戲，出現戲捧人這種情況，真的是很難的。
這個劇本，這個對白，真的是太厲害了。
聽說是二狗教主和寧皓導演用幾天幾夜的時間，一句一句打磨出來的。
看到一半的時候，陳四成也用非常專業的角度擔憂這部電影的收尾。
這種網狀敘事，太講究化學反應了，收尾太難了。
不像是《手機》線性敘事，可以用一個稍稍深刻的，悲劇的，意猶未盡的結尾。
《瘋狂的石頭》這種網狀敘事，每一條線都需要給交代，甚至都需要匯聚在一起，形成結果式大高潮。
所以……
當黑皮從下水道鉆出來和國際大盜麥克面面相覷的時候。
他拍案叫絕。
牛逼！
道哥的結尾，被一個泡妞的小混混開車門給撞死了。
這個線的收尾還不錯，應該是75分的水準，談不上特別好。
緊接著是國際大盜麥克的結尾！
他和雇主房地產老板互殺，然后打電話，自己接自己聽之后。
靠……這個結尾，收得牛逼。
男主角包哥的結尾。
也就是還好，中規中矩。
但是，所有專業做電影的人都能理解，這已經是能做到范圍內最好的了。
所以，當最后黑皮搶劫面包，被面包店老板騎著摩托車追打的時候。
作為專業電影人的陳四成，對這個結尾非常理解，但……不算很驚艷。
但……全場的觀眾不覺得。
大家只覺得驚艷，只覺得好看。
完全意猶未盡。
好驚喜啊！
來看的時候，根本不敢抱太大希望的，結果竟然這么精彩？
電影放完了，中戲的幾個小伙伴，迫不及待開始討論起來。
“這電影，好看，牛逼！”
“一部電影能有兩三個畫面，兩三句臺詞讓人記憶猶新就已經很難得了，而在這個電影里面，完全數都數不清。”
“黑皮這個演員，應該要火了，太有辨識度了。”
“菁菁這個女演員是誰啊？真他么絕了，直接把老子看得超級硬，天生尤物……”
“這部電影比《手機》好看……”
這幾個人都算是半個專業的電影人，這種人最幸福。既有專業的眼光，又沒有失去觀眾的身份。
“可惜啊，票房肯定是干不過《手機》的。”
“我剛才買票的時候看到了，排片還不到《手機》的一半，上座率也一般。”
“二狗教主真是牛逼了，一出手就這么屌。”
“要不然，我們去投靠教主吧，他那邊草根都可以直接出頭，不需要排資論輩。”
而在程清松看起來，這部電影很好看，但……他覺得不如《手機》。
因為他看了很多好萊塢的電影，自覺閱片無數，對于純喜劇本身就比較苛刻。
尤其對于亞當.桑德勒，本.斯特勒這兩個演員的喜劇片，本來就不是非常感冒，稱之為犯賤系主任，電影里面充滿了大量的屎尿屁。
《瘋狂的石頭》當然不算屎尿屁，但他覺得這是對蓋里奇的模仿，在他看來這個劇本結構雖然很好看，但格調不是很高級啊。昆汀的那種調調，才比較高級。
所以寫影評，他對《瘋狂的石頭》這部電影不會給予非常高的評價。
但是……如果真的讓他選擇看一部電影，而且只能在《手機》和《瘋狂的石頭》里面挑選的話，他會選《瘋狂的石頭》。
他心中暗暗給打了一個分數。
《手機》7.5分，《瘋狂的石頭》7分。
影評人，要求自然會比較高一些。
他這個人也最講究一部電影的完成度。
在這方面，他覺得兩部電影都很不錯，只不過他更加想要看到一部電影里面對人性有所體現，或者情緒上能夠更加高明深邃一些。
而對于普通人來說，完全不理會這些的。
就覺得，賊好看。
賊有意思。
至少負責公司團建的張曉楠徹底安心了。
因為效果超級好，整個過程中，公司的所有人完全笑個不停。
甚至之前抱怨過的那個副總，也笑得忘乎所以。
“這電影好看啊……”
“真沒想到，里面沒有一個名演員，也能這么好看。”
“那個騷女人是誰啊？太性感了……”
一群人走出來之后，發現時間不算太晚，于是幾個人約著，要不要再看一場啊？
尤其是公司的副總，心心念念要看《手機》呢。
只不過，再看就要自己掏錢了。
于是，少數十來人沒有離開電影院，而是直接買了手機的票。
這個時候張曉楠就非常會做人了，直接買了兩張票，然后交給許副總。
許副總：“不用，不用，我自己來，自己來，你看你這是干什么？”
接著，十幾個人又進入另一個影廳看《手機》。
人數還不少，偶爾有會有笑聲，但是反應遠不如《瘋狂的石頭》。
一百多分鐘后。
電影看完了！
如果是只看《手機》的話，那幾個人會覺得還不錯啊。
但是，看完《瘋狂的石頭》再看《手機》，就總覺得差那么點意思了。
有點乏味，有點無聊啊。
12月19日！
各個門戶網站的娛樂頻道，還有各個娛樂報紙上，關于兩部電影的影評就出來了。
畢竟，有流量啊！
“《瘋狂的石頭》很不錯，閃電娛樂交上了一個很不錯的答卷。”
“二狗教主的功力不減，但是差《手機》依舊有一個段位。”
“瘋狂的石頭，優良有余，優秀不足！”
“雖然剛剛開始，但勝負已分。《瘋狂的石頭》不足于撼動《手機》。”
這幾乎是幾個門戶網站的總體基調。
首先，比較肯定了《瘋狂的石頭》電影質量，但是依舊不如《手機》。
“筆者在看《瘋狂的石頭》時候，真覺得很不錯，但是離開影院之后，再回憶的時候，覺得有點鬧騰。相反《手機》讓人意猶未盡，讓我忍不住要思考。”
“而且就筆者所在的影院，《手機》的排片率是《瘋狂的石頭》兩倍，但是上座率，依舊超過《瘋狂的石頭》，我所在的那個場次，《瘋狂的石頭》大概只有十幾個人左右。”
“所以我先做出判斷，《手機》票房大概在七千萬左右，《瘋狂的石頭》兩千萬左右。”
“二狗教主的這個作品，很不錯，但遠談不上傳奇，戰勝《手機》的可能性，更是幾乎沒有！”
程清松的影評，新浪娛樂主編的影評，都差不多是這個觀點，對雙方的票房做出了大概的判斷。
當然了，雖然有被公關的成分，但他們心中也幾乎是這樣認為的。
19日中午時分。
林逍接到了博納于總的電話。
“林總，準確的票房數據還沒有出來，但是昨天我們的票房，應該是《手機》的七成左右。”
“雖然這是《手機》第三天票房，而我們是第一天，但我覺得已經非常好了。”
“畢竟全國范圍來說，我們的排片大概只有《手機》的六成左右。”
“在上海，之江，江蘇這三個地方，我們的票房甚至反超了《手機》，甚至在川蜀那邊，我們票房和《手機》打平了。”
“我非常樂觀的估計，我們最終票房會在3500萬左右。”
這個數字，大概和幾個院線經理判斷相同了。
而且在博納看來，在院線經理看來，這個數字已經很好了，已經是今年國內票房的前五了，保四沖三了。
這對于一部沒有明星的小制作來說，已經是巨大勝利。
但對于林逍而言，這個數字是遠遠不夠的。
在整個娛樂圈的精英階層看來，應該都是這個結果。
不管是報紙上，還是門戶網站上，也都是這種判斷，就連影評人對電影質量的判斷也是如此。
而就這個結果，華藝高層是不滿意的。
《手機》劇組也是不滿意的。
“第一天票房，竟然有我們的七成？”
“這就是沒壓住啊。”
“它的最終票房，大概會是多少？”
西影華藝發行經理道：“應該是在3500萬左右。”
小王總：“這個數字，就是沒壓住啊。這個票房，加上其他版權收入，利潤很不錯了，就讓他嘗到甜頭了，會在這個市場繼續折騰的。”
“再聯系各個院線的人，想辦法在排片上，再壓一壓，我們在一些資源上，可以讓一讓！”
一個投資700萬的小制作，竟然拿到3500萬票房。
而《天地英雄》近一個億的投資，總票房還不到五千萬。
這讓人怎么看？
江南衛視的周臺長和張雁，有些猶豫。
要不要打電話給林逍。
首先，這個票房很不錯了，算是比較成功了，作為親密的合作伙伴，應該打電話慶祝。
但是之前林逍的目標，周臺長和張雁也隱約聽說過，是7000萬。
猶豫再三后！
周臺長還是打了電話。
“林總，恭喜啊！”
“《瘋狂的石頭》電影票房開門紅，我帶著全家人都去看了，完全笑得前仰后合，非常好看啊。”
“我明星覺得比《手機》好看呀！”
“這個電影市場，還是稍稍有點不一樣的。現在的觀眾還不成熟，還盯著大演員，大明星去的，我覺得現在這個成績，已經非常不錯了。”
廖風和吳靈兮也第一時間去看了電影，而且是在京城看的。
“你怎么看？”
廖風：“我覺得深度不如《手機》。”
吳靈兮：“那票房呢？”
廖風：“應該不會差，但是比不上《手機》。幾個門戶網站的專業影評人，還有院線的人都判斷，《瘋狂的石頭》最終票房應該是《手機》一半左右。就這個數字，已經能夠讓閃電娛樂大賺了。”
吳靈兮：“但林逍預定的目標是7000萬。”
廖風：“不可能，專業影評人，還有院線的人，都覺得不可能。”
吳靈兮：“我說我個人的觀點，我覺得《瘋狂的石頭》更好看。而且主流影評人的觀點是一回事，普通觀眾的觀點，又是一回事。”
“這就如同WEB1.0和web2.0的業態一樣。”
“主流影評人，院線經理，就是典型的WEB1.0，擁有主流精英的視角。但是普通觀眾，擁有另外一個視角。”
吳靈兮打開電腦，直接打開了雅虎娛樂，新浪娛樂，搜狐娛樂。
里面的觀點，幾乎都是一致的。
瘋狂的石頭不錯，但是不如手機。
不管是電影質量，又或者是電影票房，應該都是差不多的結果。
吳靈兮道：“廖風，你得出《瘋狂的石頭》不如《手機》這個結論，也是來自于主流媒體的觀點是嗎？”
廖風想了一會兒，點頭道：“對。”
吳靈兮：“大部分人，對于一部作品，自己的觀點其實是不堅定的。很容易受到主流觀點的影響。”
“但是我給你看另外一個地方！”
吳靈兮打開的甚至不是臉書，而是靈兮島的社區。
“你看看，這是普通觀眾的觀點！”
廖風一看。
在這個社區論壇里面，完全是一邊倒的。
“瘋狂的石頭，太好看了，太好笑了！”
“《手機》還不錯吧，有一點點無聊。如果今年賀歲檔只有一部電影《手機》，那我會覺得你很不錯。但是有了《瘋狂的石頭》，那非常抱歉，你只能是及格了。”
“手機很不錯，但距離瘋狂的石頭太遠。”
“《手機》6.5分，《瘋狂的石頭》9分！”
“《瘋狂的石頭》是今年最好看的電影，最大的驚喜。”
“說真的，二狗教主今年的作品，不管是刀郎的專輯，還是鳳凰傳奇的專輯，我覺得還不錯，但有些欣賞不來。而這個《瘋狂的石頭》是真的牛逼！”
“《瘋狂的石頭》甩《手機》三條街，沒看的都給我去看！”
打開好幾頁，幾乎全部是一邊倒的評論。
偶爾有些帖子說瘋狂的石頭太鬧了，手機更有深度。但是下面回帖，幾乎清一色的罵。
你裝什么逼啊？
深度，狗屁深度啊，看個電影還給你看出優越感來了。
你要說《陽光燦爛的日子》有些深度我也認了，《霸王別姬》、《鬼子來了》有深度也就算了，《手機》你給我說有深度，你只怕是要笑死我啊？
看到這些帖子，廖風真的有些錯愕。
不知道的還以為進入臉書的社區了呢，就好像完全被控評，被刷了一樣。
足足好一會兒，廖風道：“是二狗教主的粉絲在制造輿論嗎？”
“是，也不是！”吳靈兮道：“這里面肯定有二狗教主的粉絲在發力，但是沒有人反抗。這是我們的網站，是我們掌握的輿論平臺，卻依舊無人反抗。所以就可以判斷出，這是大部分人的內心真實體現。”
“web2.0的典型特征，就是用戶自主產生內容，它是革命性的，它是一定會取代web1.0了。”
“所以某種程度上，這才是真正的輿論。”
廖風微微皺眉道：“你覺得，這一場票房大戰，林逍會贏？”
吳靈兮：“對！”
“web2.0就是普通人向主流精英爭奪話語權的過程。”
“林逍是我們的敵人，但是我們卻要很客觀地看待這個問題。”
吳靈兮仿佛不愿意放過每一個機會，她再一次敲開了張朝洋的辦公室。
“吳小姐，我還在考慮……”張朝洋無奈道。
吳靈兮道：“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給您展示。”
接下來，他將厚厚的一疊報紙放在桌面上。
并且打開了所有的主流媒體網站，打開了《瘋狂的石頭》和《手機》的頁面。
張朝洋稍稍看了一下。
幾乎各個主流媒體，聲音都是一致的。
這一場賀歲大戰，《手機》會贏得毫無懸念，最終《瘋狂的石頭》票房不及《手機》的一半。
各個主流精英，闡述了各種各樣的理由。
非常權威，非常有說服力。
這種聲音，這種觀點是壓倒性的。
接著，吳靈兮給張朝洋展示了靈兮島的社區，還有臉書的社群。
那里，完全是截然不同的聲音，也同樣是壓倒性的。
都在說《瘋狂的石頭》更好看。
“這是普通民眾觀點和精英觀點的一次碰撞！”
“這是典型的web2.0和web1.0。”
“張總您覺得，哪一方會獲勝？”
張朝洋明白吳靈兮話里的意思了。
“我覺得《手機》會贏，《瘋狂的石頭》會輸！”張總給出了斬釘截鐵的回答。
一方面是他相信權威的力量。
其次，他現在也代表著權威，搜狐是最大的門戶，是最大的web1.0。
盡管他的公司早就進行了web2.0探索，甚至還成立了這個部門，甚至到了一兩年后，這個部門的負責人也曾為了副總裁。
但是，他內心深處，還是堅定認為搜狐如日中天。
還是堅定認為，精英群體現在依舊牢牢把握話語權。
至于靈兮島社區，臉書社群，現在還是絕對的非主流角落。
現在的互聯網，還是門戶網站的天下。
吳靈兮道：“我覺得web2.0才是未來，如同滾滾潮流，順昌逆亡！”
“接下來發生的一切，或許很快就能證明我這個觀點。”
早期的電影市場，觀眾口碑的決定力是很弱的。
因為，觀眾的口碑形成不了話語權，形成不了輿論。
而越到后面，就完全不一樣了。觀眾的口碑，直接決定生死。
甚至，觀眾的口碑會創造前所未有的奇跡，《哪吒2》最終票房會到什么高度？
哪怕放在十幾天前，誰敢想這個數字？
歷史上2006年，《瘋狂的石頭》是一部典型靠口碑翻盤的電影，靠著自來水互相推薦，才從一個小制作拿到了兩千多萬的票房。
而且，靠的也算是網絡的力量。但那個時候口口相傳的力量真的很弱，靠的是QQ群。
而且沒有人主動掀起口碑輿論，完全是自發地在QQ群里面說上一兩句。
但現在不一樣了。
林逍掌握著表面上第二，實際上第一的網頁社交群體，幾乎輻射了全國所有的高校群體。
電影上映后的第三天。
臉書內部，就暗中制造輿論風暴。
這算是對臉書輿論能力的一次測試。
其實，微博也有過類似的輿論測試。而且更加無厘頭，當時很多名人什么也不說，就只是發了一條微博，說某某日某時間點，有一個大事件會發生。
就這么一個噱頭，引發了無數人的關注。最終那個時間點到來，什么都沒有發生。
但是謠言卻滿天飛，最離譜，傳得最廣的一個謠言就是張國容先生沒有去世，而是在五臺山出家了。
臉書制造的這個輿論，甚至一點都不高級，反而非常簡單。
就是給一張圖，或者一句對白，證明你看過《瘋狂的石頭》。
大概就相當于哪吒2里面，還吃，收你們來了！
又或者是迷你版石磯娘娘發嗔逃走的那一段。
當然，不僅僅是這個。
還有很多個輿論點。
總之，就是在大學生群體里面，制造出一股時尚風潮。
而恰恰《瘋狂的石頭》里面，這樣的對白，這樣段落超級多。
“你特么泡妞還真下血本啊。”
“要浪漫，先浪費啊。”
“我們是沒有結婚，但我們有真感情啊。”
“你不但侮辱我的人格，你還侮辱我的智商。”
“喂，喂，道哥，我要幾天沒吃飯了，我艸你媽個……”
這是一個天生具有傳播力的作品，尤其和大學生群體，年輕的白領群體，非常有化學反應的。
只不過當時在2006年的時候，片方沒有這個能力把它形成輿論風潮，只能靠著觀眾的自我發酵，最終成為了國內影史上完全繞不過去的作品。
一直到了20年后，這個片子的搞笑對白和經典畫面，依舊耳熟能詳，上億人背得滾瓜爛熟，無數次在自媒體短視頻中重現。
但現在林逍有能力，提前把它轉化成為輿論風潮。
雖然比后世短視頻的威力弱很多，但對于他想要的結果，完全夠用了。
在有意無意的引導之下。
《瘋狂的石頭》口碑，還有經典對白，在各個社群里面發酵。
在各個班級群，同學群里面發酵。
口碑開始爆發。
許多原本不看電影的大學生，也被影響到，走進了電影院之內。
至于那些本來要約會泡妞，更是成為了第一選擇。
這會有一個臨界點。
在這個臨界點之前，臉書官方，閃電娛樂官方需要暗中用力，推波助瀾。
而等到這個風潮起來了之后。
就什么都不需要了。
輿論和口碑，自我發酵，自我滾成球體，洶涌向前。
而這最直接的體現，就是票房！
最先發現的，還是各個影院的經理。
按照他們的判斷，《瘋狂的石頭》第一天票房，只有《手機》第三天的七成。
那以后，只會越來越弱。
最終，能拿到《手機》的一半票房都不錯了。
然而……
上映第二天，《瘋狂的石頭》微微上漲。
當然，《手機》也是微微上漲，因為是周五了。
周六，周日！
兩部電影的票房，也依舊是上漲的，因為周末了。
首周末的票房，是最最重要的。
而后，華藝就公布了喜報。
《手機》首周票房達到2680萬！
這是一個比歷史上高得多的數字，因為熱度比歷史上高不少，而且這次首周整整上映了六天時間，歷史上只有四天。
這個首周票房，毫無疑問是今年的第一！
緊接著，閃電娛樂也發布了公告。
《瘋狂的石頭》首周票房1160萬。
因為，它的首周只有四天不到。
這個數字一出來，幾乎所有人都覺得，勝負已分，乾坤已定。
權威的數據猜測是對的，瘋狂的石頭最終票房大約在三千多萬，是手機的一半。
然而……
很多影院的經理，卻是春江水暖鴨先知。
因為他們驚訝地發現，周日的票房《瘋狂的石頭》和《手機》快要打平了。
《手機》是周六最高，周日下跌了20左右，周日票房大約是535萬左右。
而《瘋狂的石頭》，周日反而比周六漲了20，也是460萬左右。
這……這就很有意思了。
接下來，就看關鍵的下周一了。
因為，首周末后的第一個工作日票房，決定了這部片子的曲線。
一般來說，下周一對比這周日，下跌50都是很好的水準了，60都是不錯的。
當然，這些影院經理只知道自家的數據，無法知道全國的數據。
但是等到周一數據統計的時候，很多影院經理發現。
《手機》的下跌幅度是正常的，周一比上周日下跌了60左右。
而《瘋狂的石頭》就很嚇人了，僅僅只下跌了30。
到了周二對比周一，更是只下跌了5。
而到了周三，竟然開始上漲了。
接下來，周四，周五，周六，周日……
票房曲線，一路上揚！
所有的影院經理都有些驚呆了，從業這些年，沒有見過這樣的曲線啊。
這是什么妖電影。
北美院線那邊，當年的《泰坦尼克號》就是這樣的妖曲線，開局沒爆，但是一直逆跌，或者微跌，直接上演了票房奇跡。
雖然第二周的全國票房數據還沒有出來。
普通人或許不太關心，甚至連影評人，很多專業電影人都不關心。
因為都覺得勝負已定了。
但，華藝，閃電娛樂，還有各個院線經理卻對第二周的數據翹首以待。
尤其是各個院線的經理，因為他們隱隱感覺到，可能會見證一個小小的奇跡。
這個時候沒有在線數據，只能靠各個院線匯總。而往往最早出數據的，就是四川太平洋院線。
這一次依舊如此，太平洋那位女經理按捺不住內心的激動，幾乎提前了好幾個小時，給出了第二周的預估票房。
《瘋狂的石頭》第二周票房，2980萬！
這位女經理的數據一發布，立刻引起了軒然大波。
瘋了吧！
第一周才1160萬，第二周竟然有近三千萬？
開什么天大的玩笑啊！
啥電影，次周票房是首周的三倍？
這真是要瘋啊！
注：終于寫完了，我去吃飯了哈！諸位美帥恩公，您如果有月票的話，記得賞賜給糕點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