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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3章 黑手


更新時間:2025年05月13日  作者:凌晨吃早茶  分類: 都市 | 都市生活 | 凌晨吃早茶 | 什么金盆洗手 | 我又不是龍頭大佬 
碟仙的士高包廂里,花旺舉起啤酒瓶,猛灌一口,重重放下酒瓶,用白衫衣袖擦著嘴,粗聲道:“不用抽簽,我來做吧,會長。”

潮勇義幫商會做事,誰當上會長,誰就系老板。和歷屆會長不同,今屆的尹先生,社團出身,不缺人手。

花旺連討價還價的資格都,老板開口吩咐,一定的去做。尹照棠坐在沙發旁,舉著半杯威士忌,眼神驚詫:“你來做?”

陳家要花天價找總督買特赦令,逼得他只能狠下心,立刻派人做事。明面的借口,已經跟余少澤達成一致。

雖然,不能完全合法,但有警方補充證據,配合輿論支持,表面功夫肯定能到位。

“特赦”是凌駕于法律的特權,完全合法,刺殺是同法律的對抗,絕不屈服!

代價便是做事的人,必須交出來,堵住民眾的嘴。身為忠義堂的大龍頭,阿棠肯定護犢子,叫新收的潮勇義幫忙做事,一可立道防火墻,事泄有人擋槍,二可省得老忠交人,忠心耿耿,敢把命交給社團的兄弟,每一個都是財富,三,驗一驗潮勇義的本事咯。

在當上潮商會長的當天,他便花兩百七十萬港幣,把碟仙的士高連人帶店,整間買下來,轉手到勇義公司名下。

花旺拿到好處,有臟活累活,當然得第一個上。

壯完膽后,他嘆氣道:“去荔枝角做掉陳友慶,事情太大,潮勇義只有我擔得住。”

尹照棠想到潮勇義百來號人的體量,攬住花旺的肩頭,出聲道:“有什么要求,你盡管提,能做到的,一定安排。”

花旺心里早開好條件,出聲道:“尹生,我想安排一條生計給兄弟們。潮勇義要有自己的生意,堂口,再把招牌立在街上。”

“兄弟們過夠了給商會老板們趴車,開門,賠笑臉的日子。”

尹兆棠一時沉默,很理解花旺的想法,可買一間酒吧給字頭開工,跟給字頭謀一條活路,簡直是兩個難度。

當然,活路有大有小,有操作空間,倒也沒否決,寬慰著道:“出來掙錢,大家都是賠笑臉的啦。能幫商會做事,在中環一間自己的酒吧,已經是很多小字頭,想都不敢想的生活。”

“至于生計財路,你有想法就直接開口好了。”

花旺點頭:“笑夠了,都笑到不知幾時真,幾時假。我想要字頭威,想要字頭響!我的仔在美孚石油公司做經理,已經打通關系,能運公司的紅油出來賣。”

紅油根據港英當局《限定用途免稅》政策,投入有色染劑,作為標識的免稅柴油。本是用來支持航運,漁業,工業發展,但因免額差額,有利可圖,一直是走私油品的重災區。

于美孚、殼牌、加德士等能源巨頭而言,柴油賣誰都是賣。中間的稅收差額,是在偷港府的錢,又不是在偷他們的錢。

只要有關系,在港島石油公司特別好買到紅油。注冊幾間空殼公司,或虛報漁船用油,手續上就可過關。

買家也非常好找,只要送進粵省,立刻會被加油站,工廠瓜分一空。改開后,粵省作為經濟強省,柴油供需矛盾突出,82年起,便取消柴油補貼政策。

農業,漁業,工業都要柴油,最后甚至進口高價柴油。物美價廉的港島紅油,每年幾萬萬望省內運都不夠用。

難點在于搭建偷運渠道,海關緝私隊,重點工作內容,便是抓捕“油老鼠”。走私紅油可是揩港英的錢,補內地的帳。

尹照棠看向花旺的眼神,有了變化,感興趣地問道:“你搞定紅油,我搞定警隊和渠道?”

花旺面色尷尬,輕輕點頭:“是。”

“那我是要當大股東的。”尹照棠笑容滿面,沒再說什么難聽的話。

本來走私紅油生意,最容易的就是買紅油,搞定警隊則需要人脈,搞定渠道則需要鈔票。

最容易被查獲的渠道,也是最廉價的渠道,便是用卡車載著油桶從羅湖口岸過關。

一輛卡車就得三十幾萬港幣,潮勇義沒貴人扶持,給商會趴一百年的車,都攢不出一支車隊。

花旺有自知之明,出聲道:“尹生肯定是大老板,我嘚只是掙一口飯食,出人出力,能有三分,兩分就足夠了!”

尹照棠蹺起二郎腿,吩咐道:“你把事辦好,改天把你的仔帶來,好好聊一聊。”

花旺朝門口招了招手,一直守在包廂門邊,遞酒送煙的年輕馬仔,竟走上前來,雙手捧著酒杯,鞠躬問好:“尹生,我是阿旺的仔,阿彬。”

尹照棠打量著后生仔,右掌用力掐著花旺脖子,往前一推,出聲罵道:“操你媽的,兩天時間,搞定姓陳的!”

花旺在桌邊躬身垂首,咧嘴笑道:“放心吧,尹生,一定叫陳友慶活不過明晚!”

阿彬穿著西裝,戴著眼鏡,像是個斯文人,看著老豆低三下四,為人賣命,眼里閃著淚光。

尹照棠終于知道為什么花旺要自己去做事,因為,他把潮勇義視作代代相傳的家業,為社團做事會惜命,為家人做事,可以不要命。

第二天早晨,阿彬親自開車送著老豆來到中環警署門口,手上提著衣袋衣服,陪老豆走進警署自首。

直到老豆被差人帶進審訊室,阿彬通紅的眼睛,才留下一滴淚水,但馬上被抬手拭去,看著墻上的警徽,下定決心:“我一定要把社團做大!”

花旺則被警署重點關照,非常迅速的批捕,送往荔枝角監獄關押。在更衣室里,獄警拿出一枚刀片,遞給面前干瘦的中年人,囑咐道:“做好自己該做的事。”

花旺把刀片塞到舌底藏好,立正敬禮:“yes,sir!”

剛剛會見完律師的陳友慶回到牢房,見到花旺雙手枕頭,靠著墻,眼神玩味的盯著他,頓時渾身發毛,出聲驚叫:“阿sir,我是獨立監視,里頭點解有人?”

“食人魚”手持警棍,拍打著手臂,獰笑道:“羈押所床位不夠,擠一擠啦,陳生。”

陳友慶精明無比,可不是傻仔,立刻抓著鐵桿,死不進門,出聲叫道:“我有特赦令,我有特赦令!”

食人魚一棍砸在他的后腦上,滿臉鄙夷:“特赦令,哼,短命鬼一個,還特赦呢,總督簽字再說啦。”

陳家秘書跟總督已達成協議,但特赦需要時機,例如選一個女皇生日,光復日。哪有當天交錢,當天簽字的,那豈不是擺明貪污嗎?

陳友慶被砸痛后,雙手抱頭,松開鐵桿。兩名獄警立刻扯著他丟進監室,把牢門鎖好。花旺從床上緩緩站起身,伸出舌頭,吐出刀片,勒住他的脖子,把刀片一寸寸,割開他的血管。

“陳生,想過,會死在我手上吧?”

陳友慶蹬著腿,衣襟被鮮血沾濕,嗚咽著道:“狗,狗,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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