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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綁架案之憋屈綁匪


更新時間:2025年02月17日  作者:凌晨吃早茶  分類: 都市 | 都市生活 | 凌晨吃早茶 | 什么金盆洗手 | 我又不是龍頭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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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啊那謙少打算怎么辦?”李伯翰點燃一支香煙,甕聲問道。

黃鳴謙咬咬牙:“讓胡博超消失,我作為唯一競選人,自然獲勝咯。”

“讓胡生消失啊.”李伯翰彈彈煙灰,心中早有預料,可做掉一個前市政局官員,多少還是要有點勇氣的。

黃鳴謙又飲光一杯酒,醉意沖上頭,講話更無顧忌。

“伯翰,替我搞定他,我當選區議員,有生意都照顧你。”

“要是新記再開香堂,一定撐你上位!”

李伯翰招手叫酒保倒一杯威士忌來,吸一口煙,緩緩說道:“承蒙謙少看得起,交給我來辦!”

“肯定保證謙少獲選。”

黃鳴謙醉醺醺地舉起酒杯,樂不可支:“多謝!”

“提前恭喜謙少,當選觀塘區議員。”李伯翰右手食指帶著枚銀制的圖章戒指,端起酒杯,跟黃鳴謙碰杯。

黃鳴謙拿上西裝外套,擺正領帶,在司機陪同中離開酒吧,朝地上唾了一口:“干他老母,找字頭玩黑的,當我叫不來人啊?”

港島為一個區議員位置打生打死的事,歷史上發生真不少。

愈是基層的選舉,暴力參與越多。

高層怕傷筋動骨,影響風評,底層就是鐘意玩刺激的!

拳手阿楓右手纏著白色綁帶,上前兩步,提醒道:“伯翰哥,神仙棠可是老忠的雙花紅棍,不好惹的呀。”

“我知道,要是好惹,還需要叫我們?”李伯翰面色思索,臉上帶著微笑,同純粹的打仔不一樣,作為藍田擂臺的經營者。

他一直在跟鬼仔添學經商,明白干大事要靠腦子。

阿楓歪了下頭,摸過桌面的杯子,自飲一口,微笑道:“那打算怎么做?”

“挑幾個兄弟出來,明天把胡博超的家人綁到濠江,逼他退選!”李伯翰沉吟道:“只要事情干的夠隱蔽,神仙棠知道是我們做的,都拿我們沒辦法。”

阿楓眼前一亮:“大佬,你可真有一套。”

“添哥說過的要記得,凡事啊,動動腦子,總有辦法。”李伯翰用手指著自己腦袋。

新記是大字頭,只要不給人捉到手尾,老忠總不敢打上門。忠義堂的雙花紅棍巴閉,新記的雙花紅棍能輸?

鬼仔添身為十杰中的翹楚,是屯門霸王“斧頭俊”的義弟,灣仔之虎陳耀興的義兄。三個結拜兄弟都是雙花紅棍!

在新記內都屬于左右大局的力量,在江湖上更是呼風喚雨,勢大力強。

要知道,五虎十杰是江湖名頭,一看勢力地位,二看風頭出位。如陳耀興近年來大出風頭,行事囂張,便占了一個灣仔之虎的位置。

斧頭俊稱霸屯門,但由于屯門偏僻,名頭都還沒排上五虎。得要等到明年調到尖東做扎職人,才打出一個尖東虎中虎,五虎第一將的名頭。

鬼仔添能與二人結拜,勢力自不會差,現任世界泰拳協會理事長,明面上的社會賢達,實際上的毒品莊家。

李伯翰有鬼仔添做靠山,一點都不驚老忠。

不過,要他一個四九仔跟雙花開片,多少有些勉為其難,可偷雞的膽子要還是有的。出來混,機會擺在面前,要豁得出去,方有可能出頭。

新記堂口林立,大佬眾多,沒有硬實力,大靠山,做一點小生意的四九仔,到年限清一色扎草鞋給個名頭。

李伯翰不甘心啊,打生打死,打出狗腦都要打!

蛋撻仔跟大佬掃樓拉票一整天,早已累到兩腿發軟。

晚上,跟胡博超在花園街一間飯店里吃完晚飯,安排兩個小姐把他送到皇冠酒店,當天的工作便算忙完。

坐著大佬的勞斯萊斯,蛋撻準備回九龍的場子里守一下臺。

雖然,馬欄很多熟客都交給小弟來管,但是有臺賬要對,生意要跟進,扎職人做甩手掌柜,很容易被小弟A錢。

“真的有點佩服胡議員,四十幾歲了,還是精力充沛。”蛋撻靠著車座沙發,手上還拿著一瓶汽水。

尹照棠躺在后座上閉目養神,借著路上的時間小憩。

蛋撻叼著吸管,目光掃到窗外有一個熟人,驚詫的叫道:“大佬,左手在泡妞!”

“喔?”尹照棠睜開雙眼,正好見到路邊的左手西裝筆挺,手上拎著兩個名牌紙袋,正在給一個青春洋溢的靚女做跟班。

“嘿嘿,大佬,我覺得那個靚女可能是個差人,回去叫幾個兄弟查一查。”蛋撻滿臉壞笑,一點不像是在干正事。

尹照棠用手肘頂了他一下,出聲道:“別多管閑事,讓左手好好玩。”

牛強開著車道:“蛋撻哥,警隊有這么靚的女警,早都自己玩啦,點會送給伱一個爛仔騎?”

蛋撻想想看,還真是有道理,不忿道:“美人計都不會用,阿sir們的書都白讀了。”

胡博超在皇冠酒店開開心心玩了一個晚上。

第二日,中午,睡醒時不僅兩腿發軟,兩手都酸,左擁右抱一個晚上,把手掌放到鼻前間都還留有余香。

看場馬仔見他出來,連忙招呼道:“胡生睡醒啦,昨晚的服務還滿意嗎?”

“真是不錯,多謝啦,尹生安排的有心了。”胡博超昨晚那套西裝已經干洗熨燙過,衣冠楚楚顯得精神挺拔,一點都沒有外出過夜的糜爛氣息。

馬仔用火機幫胡生點著煙,點頭哈腰,出聲說道:“胡生開心就好,賬單蛋撻哥結過了,下次再帶朋友來。”

“一定,一定!”

胡博超吸著煙,心想把酒店隔幾間出來做私密會所,正好用來在區議會經營朋黨。

郭政民都瀟灑了一晚,開車送老板回到深水埗,青山道的家宅。一座三層高的老式唐樓,門前圍了一個小院,鐵門都已經生銹。

唐樓的面積,可以看出胡家祖上富裕,墻院上掛滿的爬墻虎,把墻皮吃裂一層又一層,已經露出里頭的石磚。

胡博超回到家里,發現老婆孩子不在家,喊了兩聲,也不在意,自得其樂地開始澆花。大兒子已經上中學,小兒子剛六歲。

老婆不是帶他們去培訓班,便是一個人去美容院。

直到一天一夜過去。

阿楓在出租房里終于忍不住,打電話給大佬罵道:“伯翰哥,干他娘,姓胡的到現在都沒打電話過來!”

“你有把電話號碼留好?”李伯翰皺起眉問道。

阿楓氣憤道:“我都把字條都貼在冰箱上了!他眼睛瞎的啊?”

李伯翰陷入沉默,出聲道:“也許,他都沒開冰箱,打個電話過去通知他,明天早上開始投票,晚上必須搞定!”

“知道了。”阿楓掛斷電話,一臉的瞥過狗籠中三支肉參,拿起IC電話卡,下樓到公共電話亭打電話。

往胡博超家中打了十幾個電話,遲遲都沒有人接。

阿楓氣得砸了電話亭一拳,回到房間里找來胡博超辦公室的電話,打了兩通終于有人接起。

“你媽的,姓胡的,你老婆孩子被我綁了!”

罵完之后,阿楓爽了不少。綁票,他不是頭一回干,如此憋屈的綁匪,他卻是頭一回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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