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你是使用這個手表‘星聚’的功能來捕捉光芒的嗎?”
在祁明詳述完后,飛鳥恍然大悟。
“也可以當場掃描,迪迦就是這么來的。”說到這里,祁明好奇地看了一眼飛鳥。
這個飛鳥在戰勝了斯菲亞黑洞后,又在宇宙中戰斗了很久,甚至在怪獸墓場打過貝利亞。
他戴拿的集成度還是60嗎?
“那我就明白了。”伽古拉也點了點頭。
祁明不是迪迦,也不是戴拿,不屬于奧特戰士,也不屬于怪獸。
他就是他自己。
這時,祁明問飛鳥,作為在各個次元穿梭的宇宙街溜子,有沒有辦法送自己返回原宇宙?
“如果可以,我還是想先把The·One解決掉,這樣我就可以更沒有后顧之憂地改造這個世界了。”祁明道。
飛鳥信:“改造世界……好糟糕的說法,至少我是沒有辦法在沒有原坐標的情況下回去的。”
祁明:“那武藏也沒有辦法嗎,他曾經變成過雷杰多,視野應該更廣闊吧。”
飛鳥信:“武藏……哦對,既然這個宇宙的形勢那么復雜,斯菲亞都死灰復燃了,那就把他叫過來幫忙好了。”
說完,他在祁明疑惑的目光中站了起來,大腦發光,似乎是要和什么東西建立連接。
咦,他還沒叫武藏過來嗎?
算了,畢竟是混合宇宙,有點偏差也正常。
他趁著這個時間詢問了森羅隊長和立花天照女王的事情,聽到她的表現和自己原劇中一模一樣后,暗暗搖頭。
還是那個天照女王,進一步成神,退一步成人,但她選擇卡在中間成為了“神人”。
如果她未來安裝腦機接口,那腦機掃描到她的思維方式后,很有可能直接把她的腦子當病毒殺了。
這時,飛鳥的大腦越來越亮了,他說道:“什么,你也在這個宇宙嗎,太好了,那你趕緊去伽農星,控制好局勢。”
他睜開眼睛,告訴眾人,自己過去的戰友,高斯奧特曼的人間體春野武藏也已經來到了這個宇宙,目前正趕向伽農星。
祁明:“……”
原生之初的春野武藏……
讓他去控制局勢?
好不安。
在祁明看來,《原生之初》的飛鳥其實問題并不是太大,也就戰力忽高忽低,外加雙標。
武藏才是最畜的那個。
慈愛的勇者成了腦殘的圣母,人死了一大片還在那“要尊重天照女王的意志”“不能干涉星球的內部紛爭”就是不變身。
祁明道:“你就沒考慮再找點人來嗎,比如賽羅奧特曼,你們到時候直接合成賽迦奧特曼不就無敵了?”
到時候順便讓賽羅看看發癲的阿加慕斯,給他一點小小的震撼。
飛鳥信一副才剛反應過來的樣子:“哦對,再找個人,有道理!”
祁明:“……”
他的大腦發亮了一陣后皺著眉搖頭:“不行,沒聯系上,賽羅不像武藏整天呆在朱蘭星,他大概在其他地方為了和平而戰吧。”
下一刻,御言的聲音傳來:“聯系上了,聯系上伽農那邊了,天照女王陛下出現了!”
哦吼,要面對天照女王了嗎?
祁明深吸一口氣,跟著眾人前往了駕駛艙。
天照女王的面孔出現在了視頻通話的屏幕上。
御言此時已經說明了“森羅隊長叛變”的真相,告訴了天照女王那不過是將軍為了排除異己的伎倆。
這讓天照女王臉上露出笑意:“果然,我就知道,森羅是不會害我的,抱歉,我不該懷疑你的。”
森羅隊長趕過來后的第一時間道:“這無關緊要,女王陛下,你要小心,朝影博士很可能有問題!”
天照女王:“哎?朝影博士有問題,怎么可能?”
后面的祁明:“……”
說好的“抱歉,不該懷疑你的”呢,怎么就又懷疑上了。
森羅隊長連忙將不尋常的線索羅列了出來——朝影博士給斯扎克飛船維護了之后,瞬移功能無法使用了。
御言補充:“而且來自地球的奧特戰士說了,朝影博士原名叫阿加慕斯,他才是想要侵略地球的壞人,之前的話是騙我們的。”
天照女王聽到這話后,大腦當時就宕機了。
過了一會后,她問:“來自地球的奧特戰士?”
立花:“沒錯隊長,是一個叫祁明的人類,他是個大好人,一路上幫了我們很多,如果沒有他,我們是救不出隊長的。”
飛鳥信舉手:“別忘了我,我也是來自地球的奧特戰士。”
御言也在一旁補充細節,說祁明雖然表現地說一不二,但實際上是一個很細心溫柔的人,照顧了她們很多。
天照女王沉默了很久,似在進行思維風暴。
如果是正常人,這會應該會想:這人是光之戰士,還幫了我親密的部下,他說的話可信度很高,那么即便我不完全相信,也得警惕一下朝影博士。
但屏幕另一頭是天照女王。
她的思維是:原來奧特戰士侵略過朝影博士的家鄉,看來奧特戰士也不可信,但他這次畢竟幫了御言和立花,我得承這個情幫他們調理一下。
無論怎么樣,戰爭都是不好的,仇恨不該再繼續了,再打下去會有無辜的犧牲者。
于是,天照女王深吸一口氣:
“我明白了,我愿意為你們架起和平的橋梁,讓朝影博士原諒你們地球的侵略行為。”
“大家放下仇恨,一起坐下來談談好嗎?”
凱:“???”
伽古拉:“???”
飛鳥信:“???”
祁明則氣笑了。
你明白了個寄吧!
而天照女王在這死寂的氛圍中繼續輸出:
“仇恨只會孕育新的仇恨,如果連我們都不肯先伸出和解的手,和平要如何降臨呢?”
“只要解開誤會,一定會帶來新的時代。”
讓阿加慕斯原諒地球人?
祁明扶著額頭:“怪不得你會和阿加慕斯攪到一塊,看來老天爺的垃圾分類還是很到位的。”
立花頓時就急了:“喂,祁明,怎么能用這種傷人的話說女王?”
祁明一副悲傷的模樣:“是她先用弱智的言論傷害我的,我有潔癖,但她剛好是垃圾。”
天照女王在聽到這話后,同樣也是身軀一顫,眼睛此刻盈滿了難以置信的震驚,仿佛被迎面潑了一盆冰水。
作為伽農星名義上的最高統治者,身負戰神血脈的人。
她不想去戰斗的情況下,來迎將軍也得哄著她,敵對的才氣博士也是彬彬有禮。
祁明的語言仿佛利劍般刺痛了她的內心,讓她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祁明繼續道:“好,朝影博士是不是壞人先放在一旁不談,為了不造成宇宙級的災難,你千萬不要變成戰神,明白嗎?”
“如果你不信我,可以問你們的部下,森羅隊長聽到了才氣博士的親口承認。”
“這場陰謀就是針對你的,你一旦變身就是他計謀得逞的時候。”
面對凱和伽古拉的時候,祁明可以明明白白地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講清楚——因為戰神和庫因接觸可能讓傀儡毒擴散全宇宙,讓所有生靈變成腦殘,所以戰神不能去。
但面對天照女王,祁明卻不說原因,只是告訴她事情很嚴重,絕對不能去。
為什么呢?因為祁明知道“壞人絞盡腦汁不如蠢人靈機一動”的道理。
壞人再聰明,也無法打破邏輯鏈的束縛。
壞人作惡需要動機為“因”,需要設定目的為“果”,從因果兩方面都有阻止他的機會。
但蠢人不一樣,你完全無法知道蠢人會怎么樣發散思維,祁明見過實例。
祁明的媽媽陳陽是醫務系統的領導,祁明有一天去醫院找她的時候,親眼見到了一個慘狀的發生。
有一種手術要求病人不能吃任何東西,但病人的家屬覺得“不能吃那喝東西行了吧”,于是讓病人喝了點湯,最終導致食物倒流淹到了氣管。
所以祁明太明白該怎么對付這種蠢人了,你必須直接告訴他不行就是不行。
一旦告訴她為什么,她會以為自己能克服這個問題,越無知越喜歡倔。
你跟她說庫因想毒你,天照女王就會想“那我小心點別被毒到就可以”了。
這個《原生之初》里還有斯菲亞和阿加慕斯,局勢越發地復雜,大腦單線程的天照女王要是參戰,和送人頭沒什么兩樣。
但天照女王似乎完全無法理解祁明的苦口婆心。
此時的森羅隊長在祁明說完后,也真切真摯地補充著說自己聽到了才氣博士的陰謀,讓她千萬不要變身。
“為什么,我被剝奪了去戰斗的資格嗎?”天照女王問。
森羅隊長:“?”
御言:“?”
立花:“?”
之前在那鬧騰說不想去戰斗,說那會剝奪了意志的人不是您嗎?
怎么現在不讓你戰斗,您反而還不樂意了?
祁明意識到了什么,這種“開頭用一個理由犯病,后面用相反的理由繼續犯病”的操作,他好像見過。
山中隊員,我需要你,快來和天照女王對線!
凱道:“如果出現想要破壞伽農星和平的敵人,我和伽古拉,還有兩位前輩會去阻止他們的!”
天照女王正色道:“我也不希望看到你們去戰斗,一旦戰端開啟,事情就無法挽回了,我不希望犧牲者出現,而且我想明白了……”
什么叫一旦打起來就無法挽回了,你自己不想打還要拉著其他人一起投降?
祁明忍不住了:“你別想,千萬不要把精力放在思考上面!”
“你那完全沒有被文化污染過的賽揚大腦,就是超頻超到水冷漏液了你也想不明白!”
“拜托你有點自知之明吧,什么時候才能意識到你就是個臭傻逼?”
“我們已經不指望你能有正面作用了,但你至少別拖后腿明白嗎?”
“聽著,我把話說在前頭,如果到時候你敢礙事,我就把你連著敵人一塊火化了,聽明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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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樣,我模擬的怎么樣,天照女王的形象是不是栩栩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