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鮮自助餐廳門口。
就在應禪溪用力挽著李珞手臂,走進餐廳大門的時候,她已經忍不住悄咪咪的低聲問道:“我聽姜萊說,她男朋友是你室友啊?”
“嗯。”李珞輕輕點頭,看她有點慌張和擔憂的樣子,便低頭在她耳邊輕聲說道,“放心已經跟他聊過了,他不會亂說的。”
“哦……”應禪溪聽到李珞說的話,總算是長舒一口氣,但心里還是有一點尷尬和害羞。
一想到他們之間的事情,被李珞的室友給知道了,應禪溪就有點不知道該如何面對李珞的那個室友。
好在溫澤軒比較懂事兒,跟著走進大門之后,全程都沒跟應禪溪再打招呼,只是時不時的和姜萊閑聊兩句,把今晚飯桌上的戲份交給她們幾個女孩子。
隨著服務員引導六人進入餐廳,在一張六人桌落座后,李珞便招呼著眾人一起去取餐。
這邊的海鮮自助餐廳,內部空間非常大,前前后后總共四個回廊,繞一圈都得幾分鐘。
李珞預定的位置正好在餐廳中間,不管去哪個方向拿吃的都很方便。
應禪溪也是微微松了一口氣,心想當初李珞選擇來自助餐廳請客的選擇還是很正確的。
起碼覺得尷尬的話,至少不用一直在餐桌上坐著。
應禪溪乖乖跟在李珞身邊,就見他拿了不少生蠔,于是有些好奇的問道:“我記得你以前不怎么愛吃這個的呀,怎么拿這么多?”
聽到應禪溪的疑惑,李珞頓時咳嗽一聲掩飾尷尬,隨后一本正經的解釋道:“長大了口味也會跟著變化的嘛,我最近就挺愛吃這個的。”
這不多吃一點補補身子,以后可怎么應付你們三姐妹?
李珞心里嘀咕著,倒是沒好意思當著應禪溪的面說這話。
如果是徐有漁在場的話,這話大概都不用李珞來說。
但應禪溪雖然也被徐有漁的《文藝年代》熏陶過,可惜不像顏竹笙那樣勤奮好學,所以這方面的知識和敏感度都還比較匱乏,沒有那么敏銳的嗅覺。
兩個人走走逛逛,端著盤子拿了不少東西。
等回到座位上后,盤子里已經盛滿了各類海鮮。
除了李珞拿的生蠔,還有龍蝦,三文魚等等。
隨后李珞又拿著自助餐的牌子,找服務員要了一份帝王蟹。
這玩意兒得單點,一桌僅限一份,不是隨便就能拿的。
很快,林知夏和喬新燕也回到了座位上。
又過了一會兒,姜萊和溫澤軒也回來了。
六個人圍坐一團,一邊品嘗美味,一邊閑聊起來。
為了讓溫澤軒這廝少說話,李珞直接看向林知夏,找她搭話閑聊。
“林知夏是哪里人?聽口音像是瓊州那邊的?”
林知夏露出驚訝的表情,隨后輕輕點頭:“嗯,你這也能聽出來?”
“之前去瓊州市那邊旅游過。”李珞呵呵笑道,“在那邊參加平臺年會。”
當初徐有漁還瞞著其他人,偷偷跟著李珞去的。
結果實際上早就暴露了。
應禪溪看他倆聊到了瓊州市,便也分享了一些之前跟李珞去那邊旅游的事情。
桌上的氛圍很快就熱鬧起來。
溫澤軒全程默不作聲,就認真的品嘗海鮮,時不時的給姜萊剝個蝦什么的。
結果在看到對面應禪溪聊著天還不忘認真仔細的給李珞剝蝦殼,頓時就有點繃不住。
珞哥是真該死啊!
這么漂亮的姑娘,竟然還能讓人家發自內心的愿意主動給他剝蝦啊?
溫澤軒連連搖頭,感覺光是坐在這里都有點受不了了。
有一說一,他原本以為,徐有漁的顏值和身材已經非常犯規了,錢江大學里估計很難有完全比得上的女生。
但沒想到這還真有。
雖說身材數值方面可能要略遜一籌,但應禪溪嬌小可愛的體態也是別有一番風味。
而且應禪溪的顏值也跟徐有漁不相上下,相比徐有漁那種有點魅惑的面相,應禪溪更多的是清純跟可愛。
尤其是她在認真剝蝦時微微嘟起的小嘴,搭配她臉蛋上略微有一點的嬰兒肥,看上去就更是可愛。
一想到李珞這家伙坐擁兩大美女,腳踏兩條船,溫澤軒就感覺有點牙疼。
怎么好女孩全都被這家伙給占了呢?
而且光是從一些互動和細節上,溫澤軒這個身經百戰的浪子就能明顯感覺得出來。
李珞和應禪溪之間的感情,一看就不是那種塑料戀愛。
要說什么是塑料戀愛的話……他現在跟姜萊就差不多是這個程度。
彼此之間其實沒有太多的真感情,大多都是被生理激素刺激的,再加上外貌協會的基因在作祟,于是短暫性的結合在一起。
而應禪溪和李珞,兩人相處在一起的那種感覺,就完全不一樣了。
溫澤軒發現,李珞好像還真不是玩玩而已……
有些小細節,這倆人完全就是下意識的舉動,一點刻意的感覺都沒有。
比如應禪溪嘴角沾了汁水,李珞隨手就拿了張紙巾,很不紳士的直接給她抹了一把。
要是那種剛談戀愛的小年輕湊在一起,那怎么著也得體現出一點卿卿我我的膩歪狀態出來。
哪有李珞這么隨便的。
而應禪溪也是差不多的狀態,她壓根就沒拿飲料,隨后就拿起李珞的杯子喝兩口,仿佛那就是自己的杯子似的。
類似這樣的細節還有很多。
溫澤軒被李珞下了禁口令,倒是有更多的時間觀察這些。
在發現了這些細節之后,溫澤軒的腦子里突然蹦出來一個有點荒謬,但又感覺有點靠譜的猜測。
該不會……
徐有漁學姐才是后來的那個吧?
溫澤軒腦海里盤旋著這個大膽的猜測,但是又不好意思直接問李珞來證實,心里猜的心癢癢。
以前他也不是什么特別八卦的人,但李珞這事兒實在是太讓人抓耳撓腮了。
而就在溫澤軒思考著這些的時候,姜萊也是好奇的朝李珞問道:“之前溪溪跟我說,你推薦我去注冊一個抖音賬號玩玩,可能會比做微商要有用?”
“哦,這個啊。”李珞被她一提醒,倒是想起來了之前跟應禪溪隨口閑聊到的事情。
因為看到姜萊在朋友圈里發的賣東西的文案,所以聯想到了后世非常火熱的直播帶貨模式。
“我也就那么一說,感覺抖音這個軟件挺有潛力的。”李珞笑著說道,“要是這個時期入場,應該可以吃到不少平臺發展的紅利。”
“是嘛?”姜萊對此半信半疑。
大家同為大學生,李珞怎么就敢斷言一款軟件的未來趨勢?
但一聯想到對方的身份,姜萊又有點相信了。
雖說李珞只是寫網文的,平時還會寫寫歌,拍拍電視劇,跟那些互聯網大廠的發展沒有太大關系。
但要說李珞認識的人脈,那肯定就多了去了。
這種人的眼界,肯定是比自己高得多的。
姜萊想到這里,也是默默記下抖音這個名字,打算回去就搜搜看。
對此,李珞也沒有再多說什么。
畢竟姜萊跟他之間也沒有多親密的關系,隨口提一嘴已經很不錯了。
至于信不信,跟李珞的關系不大。
說實話。
要不是當初重生的時候還是2014年,李珞說不定都不會選擇走網文這條路。
要是重生回到2017年這個時間段,直接下場做抖音賬號,以他上輩子做短劇時積攢下來的眼界和內容,賺錢速度估計比寫網文快多了。
不過如今李珞已經依靠網文完成了資本的原始積累,已經不太需要這方面的助力。
抖音這塊兒的運營,只能說可有可無吧。
之后有空了可以整一下,給顏竹笙弄個賬號運營看看,也算是回歸上輩子的老本行了。
如今正值抖音的高速發展期。
入局時間剛剛好。
這個時期能夠吃到抖音流量的,基本都能在這兩年賺個盆滿缽滿。
而且這會兒競爭烈度相對后世還比較低,普通人的出頭概率非常大。
要是能把賬號做起來,順便再把同名賬號聯通到B站、小紅書之類的平臺,想想還是挺不錯的。
想到這里,李珞也是在記憶宮殿里記上一筆,隨后扭頭湊到應禪溪耳邊,悄聲說了兩句。
身為未來的李氏集團總裁,應禪溪連連點頭,認真的把李珞說的話都放在心上,打算以后上了相關課程后,找老師們請教一番。
“那以后你們幾個開了抖音賬號,我就研究研究。”應禪溪小聲說道,“看看平時發布一些什么內容會比較好。”
“有空的話公眾號也能弄幾個。”李珞說道,“蚊子再小也是肉。”
況且公眾號要是也能做起來,收益也不算低的。
想要把重燃文化打造成一家正兒八經的公司,那這些業務肯定就不能完全圍繞著李珞本人來展開。
總要有點額外的工作,交給其他員工來完成。
兩個人交頭接耳的聊了不少,應禪溪越聊越來勁,仿佛自己已經當上重燃文化的CEO了。
一頓飯吃了兩個多小時,六個人吃吃停停聊會兒天,感覺消化一點了就繼續吃。
直到肚子飽飽,再也吃不下,總算是結束了今天的自助晚餐。
李珞和應禪溪開車送幾人回到寢室,隨后兩人便又開著車回到了碧海瀾庭。
跟著李珞一路回到1502,打開門后,應禪溪發現家里并沒有見到顏竹笙和徐有漁的身影,臉上頓時露出驚喜開心的笑容來。
“她倆不在啊。”李珞摟著應禪溪的細腰走進主臥,隨后笑著說道,“那要不要一起洗澡啊?我的小女仆?”
“才、才不要。”應禪溪臉頰一紅,下意識拒絕,轉身就逃了出去。
李珞對此已經習以為常,只是看著應禪溪逃走的嬌小背影笑了一下,隨后便脫了衣服走進浴室,打算在碼字之前先洗個澡。
結果他剛沖了個澡,正準備抹沐浴露呢,就聽見浴室門口傳來了一陣輕微的敲門聲。
“嗯?怎么了?”李珞發出疑惑的聲音來,“你有事兒啊?”
“嗯啊……”應禪溪的聲音如同蚊子一般,李珞差點都沒聽清,“你、你開一下門。”
“來了。”李珞不明所以,一臉好奇的走到門邊,打開一道門縫,朝外面看去。
結果下一秒,他就瞅見應禪溪換上了一身黑白相間的可愛女仆裝,雙腳踩著一雙過膝白襪,雙手糾纏在胸前,兩只腳丫的腳趾也緊張的蜷縮著。
然后。
應禪溪便臉頰漲紅,低著腦袋,小聲說道:
“主人……小女仆想給你洗個澡……可、可以嗎?”
這一瞬間,李珞只感覺整個人都有些熱血上頭,都忘記了自己是怎么開的門,又是怎么把應禪溪拽進浴室里來的。
只是當他懷里抱著被熱水完全浸濕的小女仆,被她溫柔的用手包裹,直至在淋浴間里完全釋放出來,李珞才猛地回神,表情有些怔怔,意識到剛才都發生了些什么。
“你今天怎么回事?”
李珞清醒過來,進入絕對冷靜的狀態后,便忍不住將她輕輕擁入懷中,在她耳邊低聲問道。
“沒、沒怎么呀。”應禪溪滿臉羞紅,感覺自己手上黏黏糊糊的,有點好奇的抬起來,在鼻子前嗅了一下。
隨后眉頭微微蹙起,小聲嘀咕道,“味道好怪。”
“咳……趕緊洗掉,別粘在手上了。”李珞看到這一幕,趕緊拉著應禪溪的小手清洗干凈。
隨后他便一點一點剝開了小女仆的外殼,一如今晚應禪溪在自助餐廳里幫他剝去蝦殼一樣,認真又仔細。
“那現在就輪到我幫小女仆清洗身體了。”
“不要……那里……”應禪溪滿臉通紅的靠在李珞懷里,嘴上說著不要,卻一點抗拒的動作和意思都沒有。
直到二十多分鐘以后,應禪溪兩腿有些發軟的跟著李珞,從浴室里走出來。
匆匆換上睡衣后,便一臉羞赧的撲進了被窩,都不敢見人了。
“舒服嗎?”李珞坐到書桌前,發現應禪溪偷偷從被子底下露出一雙眼睛偷看自己,便笑著問道。
一聽這個問題,應禪溪連忙又把被子蓋住自己的腦袋,像一只受了驚的小鹿,驚慌失措的逃竄,不敢回答。
這模樣真是可愛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