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抱歉,今天和我母親發生了非常大的矛盾,我都哭了,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她和我父親的矛盾遷怒給了我,然后各種事情,吵了起來,我今天心里非常亂,這一章勉強碼了出來,都大下午了,今明兩天請假一下,給大家道個歉,明天我帶我父母去心理咨詢師一趟,再次給大家道一個歉,因為我的家事而耽擱了寫書,對不起大家。)
“……所以說,三個天象級都去迷霧海域了?”
當徐詩蘭帶著數百名救贖之地的守夜人和工程技術人員抵達時,時間已經是五天之后了,比她預估的三天超過了許多。不過帶來人員有四五百人不說,還帶了大量水泥等資材,而且這四五百人里,有一百多名守夜人,其中居然還有他熟悉的人。
“楚瑜言,還有……皓珹,好久不見了啊。”吳蚍蜉略帶著一些尷尬的道。
楚瑜言依然是一副風度翩翩的瀟灑模樣,楚家的基因好,個個都是俊男,而且都是偏向瀟灑和仙味的那種,面對吳蚍蜉的問好,他優雅一笑點頭。
至于皓珹,則是嬌羞的沖吳蚍蜉一笑,然后低頭……
“不是,你害羞個泡泡茶壺啊!”
吳蚍蜉忍不住吐槽著。
皓珹打扮中性,留著齊肩的發型,臉型秀美,眼睛很大,瞳孔仿佛一汪泉水……但這他媽是男的好吧!?
吳蚍蜉心里吐槽了又吐槽,但還是強忍著講吐槽說出來的欲望,轉頭對徐詩蘭道:“那三個天象走了還不好嗎?這三個實力都很強,除了我以外,別的守夜人都不是他們的對手,這一下子全走了,對我們做生意不是更好了嗎?”
徐詩蘭搖頭道:“三個天象級看似實力最強,威脅最大,但是因為有你,他們反倒不成威脅,而是維持這個世界秩序的根基,有他們在,各個地區都是安穩,而他們一走了,雖然你還在,但是那些更底層的宵小反倒會多想,陰謀家們反倒可能出頭鬧事,這個世界的局勢要亂起來了。”
這時楚瑜言笑著說道:“還好,目前的情況其實也不適合我們的人員大量外出,少量的守夜人探索世界,那就是他們自己的行為,這既不推崇,也不否定,而且他們都有對夢世界探索經驗,所以也不是什么大事,而且還可以打上屬于狗蛋號的旗號,這樣即便真有宵小或者野心家,陰謀家們想要鬧事,也必然會有些顧慮。”
然后,吳蚍蜉,徐詩蘭,亞瑪黛三人彼此對望,都是一臉的茫然表情。
楚瑜言愣住了,他問道:“我……說錯什么了嗎?”
吳蚍蜉遲疑了一下道:“旗號……對吧?”
楚瑜言認真點頭,然后恍然道:“不是,你們都沒有制定旗號什么的嗎?”
說這話時,楚瑜言一臉不可思議的看向了徐詩蘭。
旁人也就罷了,徐詩蘭不可能不懂這些的啊,作為徐家的前代家主,她可是老于政事的啊!?
徐詩蘭滿臉羞紅,她呢喃著道:“我估計被某個笨蛋給傳染了,抱歉,這確實是我做得不對不好……”
吳蚍蜉一時間有些不明所以,他問道:“這有什么大不了嗎?無非就是沒有旗號的問題罷了,我們現在做一面旗幟不就行了嗎?”
楚瑜言正色道:“不,這不是單單一個旗號,而是一個印璽的問題!”
吳蚍蜉還是不懂,徐詩蘭就在旁解釋道:“用另一句話來解釋,就是所謂的公信力的問題,如果你是一個個人,游蕩于此世,那代表著你這個人的一切印象都源自你的實力,你的行為,人們見到你就知道該如何與你相處,見到你就知道你是否有信用,是否可以相信于你。”
“但是對于一個組織怎么辦?這就是旗幟的問題,我們既然要在此建立組織來進行大規模商業運作,甚至包括了未來對此世的改造,那就必須要有一面旗幟,一個印璽,是為公信力,是為屬于我們這個組織的正統性,表明我們不是土匪,我們也不是來劫掠一回就跑,而是真切的要在此世留下我們的名與信。”
徐詩蘭帶著愧疚的道:“這些事情我都懂,也應該懂,但是我不知道是怠慢了還是怎么的,這些日子居然完全沒想起來。”
吳蚍蜉這才有些恍然大悟。
說白了,如果蓋亞來的守夜人想要在這個世界行事,那就必須聽從他小隊的安排,不可能如別的夢世界那樣打一槍就跑,拿到好處就撤,那就必須打上他所立領地庇護所的旗號,以統一的姿態對外行事,而若是被襲擊了,自然也由他承擔下來并且報復回去,這其實就是個人與組織之間最大的區別,構架,公信,制度的問題。
楚瑜言溫和的道:“那么由我來解決旗幟與制度構架的問題,現在有一個問題就是,我們這個組織的主要路線是什么?大體方針是什么?”
徐詩蘭沒說話,只是看向了吳蚍蜉,吳蚍蜉沉默了一下道:“主要目的還是做生意,積分這東西再多都不嫌多,還有惡魔果實也很珍貴,可以大幅度提高人類的底蘊……但是這個世界的人也大多是人,平等互利如何?我們帶來更高層的文明和物資,交換這個世界的特產和他們的人力,幫助他們提高文明,提高生產力?”
楚瑜言笑得更是溫和了,他面帶贊賞的道:“很好的主張,那就這么辦好了,既然如此,我們也可以招收這個世界的員工,成立這個世界的商隊與政治構架,這些我來做,然后徐小姐,由你來指揮跟隨而來的守夜人如何?”
徐詩蘭自然是點頭應是:“可以,我來指揮和分配守夜人,有吳蚍蜉在,他們會很老實。”
就這樣,楚瑜言和徐詩蘭三言兩語就分配好了各自的工作,而吳蚍蜉對此不但不用任何操勞,他甚至都有些沒搞懂。
不過這沒關系,有外置大腦的感覺就是爽快,而有兩個外置大腦時,他覺得自己簡直太幸運了,若是有三個外置大腦,其中一個還是超級外置大腦,那就……
“知,迷,爸知道你們來了,來吧,坦率的談一談,爸始終等著你們。”
在救贖之地援軍到來而的第二天,數十個留音貝就懸掛在港口和島嶼上的每一處人群聚集點,然后每隔十分鐘就這么播放一次,不知道的人自然是滿臉茫然,完全不知道為什么有人在這里尋找自己兒子或者女兒,但是知道的人卻是嘴角和身體都在不停抽抽。
楚瑜言不得不拋下事務找到了吳蚍蜉,就看到吳蚍蜉正在鍛煉超凡之力,還不等他開口,吳蚍蜉就率先開口道:“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嗎?”
楚瑜言定了定心神道:“您真的確認知和迷是您兒子嗎?”
吳蚍蜉停下了運使霸氣,他非常肯定的對楚瑜言道:“沒錯,我確認知和迷都是我兒子,雖然不是親生的,但是這一點毫無疑問。”
楚瑜言非常想要吐槽,吳蚍蜉可是一直沉睡到了四戰后才被喚醒了一小段時間,而后一直要到夢世界出現才開始活躍,而知和迷……那是在四戰前就是恐怖組織頭領的人物,這兩個都是人革聯的首腦,其成為首腦的時間甚至比梁敏還要長,長得多,有傳聞這兩人都是人革聯成立早期的骨干核心,是在終產者誕生后就活著的人,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但是不管如何,都不可能,也不應該是吳蚍蜉的兒子啊?
“您……”
楚瑜言斟酌了許久詞匯,這才小心翼翼的道:“我并不是很清楚您和梁敏先生,楚明浩之間的圖謀和打算,畢竟涉及到了整個人類的未來走向,沒錯,游離在外的四大人革聯首腦確實是非常大的威脅,特別是夢世界出現后,超凡之力凌駕在了科技與集眾之力上,他們四個可能都會化為非常可怕的存在,但是……”
“這樣直白的激怒他們,特別是知,他或許會在這個世界上搞出什么大事件來啊!”
吳蚍蜉卻是自信的搖頭道:“不會的,迷我還沒怎么接觸,只殺過他一次,但是知是個好孩子,我知道他是一個很好的孩子,只要我告訴了他我是他爸,他就不會如何,一定會改邪歸正!”
楚瑜言滿腹的槽真是吐都吐不完……
另一邊,在港口上的救贖之地外來技術人員之中,有兩個看起來并不起眼的青年正在測量港口土地,隨著港口區域的留音貝再次發出“我是你爸”的聲音后,其中一個青年身體微微顫抖了起來。
“別別別,多有趣啊。”
其中一個滿臉溫和的青年做出了深呼吸動作,露出燦爛無比的笑容來。
另一個青年滿臉陰霾,表情陰森得甚至可以瞪死人,他冷冷的道:“說啊,你說出個所以然來啊,今天要么你說出個所以然來阻止我,要么我來給你整個大活如何?”
溫和青年依然做出深呼吸的陶醉模樣,他道:“你聞不到嗎?這深深的戰亂,戰爭,末世的味道……”
陰霾青年愣了一下,他沉默半晌后點頭道:“是,我隱約有這么一個感覺,這個世界正在經歷著某種走向終末的感覺,亦如當初我們所經歷的那樣。”
溫和青年樂呵呵道:“既然如此,你急什么呢?他是超腦,而且連根源都擊殺了回來,你的圖謀已經失敗了一次,不是嗎?這種情況下還敢不停播放這些東西,那就要么是有依仗,要么……總之,你冒然沖出去,結果可能不會太好哦,這個時候聽我的,既然這個世界要終末了,我們就給他搞一個大的如何?”
陰霾青年不說話,微微低頭下去,滿臉的猙獰與瘋狂,但是抬頭時,表情卻恢復了正常。
溫和青年看到這一幕,心中微嘆,表情依然燦爛。
然后他若有若無的看向了港口之上。
父親……嗎?
若是真的,迷也好解決,甚至可以就此解決掉迷的隱患,但若是假的……
他就真的來一個大玩笑好了,一個足以讓吳蚍蜉痛徹心扉的大玩笑!!苦讀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