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揚:
“大……大哥,這是什么情況,這地方確定是混沌宇宙嗎?”
“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清!”
“好熱啊,感覺身軀都要被煉化了。”
“這到底怎么回事?”
這些墜入大荒鼎中的暗燭成員一個個叫喚起來,臉上寫滿了經怒、惶恐不安。
完全處于陌生的區域,無論是誰心頭都打鼓發怵啊!
關鍵那一波波撲面而來的熱浪要將人吞沒、融化……這種地方,怎么久留?
難道混沌宇宙的環境從一開始就是這般惡劣?
“不行,我快堅持不住了,我要回去!”
有暗燭成員咬牙切齒,回身就想朝著來時路走去,卻被其他人一把拉住。
“咱們好不容易才來到這里,怎能輕言放棄?”
“要是這么一走了之,大人會怎么看待我們?”
其他暗燭成員眼神堅定,“再堅持堅持,說不定這是混沌宇宙對我們的考驗呢,一旦跨過考驗,就能成功走到彼岸了。”
“可是我……我他媽快被熱死了啊!”
那暗燭成員怪叫,“別站著說話不腰疼了,你看,我手臂都在融化……不行,我要出去,我手臂沒了!”
他一把推開其他人,沖向外面。
他一頭撞在來時的空間裂縫處,待到他瞳孔收縮,凝神前望時,發現那是一處漆黑的爐壁。
“什么情況,這是哪兒?”
那暗燭成員心底咯噔一聲,終于意識到不對勁了。
他猛然將凝聚的靈氣化作拳印,狠狠砸在了那爐壁之上。
咣當!
一聲巨響,那爐壁紋絲不動,反倒是他凝聚的拳印被瞬間融化,高溫順勢波及到了他的拳頭上。
嗤啦!
火光蔓延,他拳頭在高溫灼燒下頃刻間被吞沒了。
“啊!”
那暗燭成員發出慘叫,臉上寫滿了驚恐,“這不對勁,這地方不對勁,我要出去,我要回去!”
“別……別亂動,萬一引得大人們不喜!”
“對,再忍忍,再忍忍!”
其他暗燭成員也熱到滿頭大汗,渾身多處傳來劇痛,深深刺入五臟六腑中。
他們對組織是有著絕對感情的,一切聽從命令,不敢反叛,不敢輕舉妄動……哪怕被活活熱死,也不敢輕易離開。
“我……我沒法忍了,我要死了!”
那暗燭成員一頭栽倒在地,渾身正在迅速融化著,最終一頭栽倒在地,快速液化了。
其他暗燭成員紛紛釋放出靈氣來抵抗這股熱浪。
可惜,在層出不窮的熱浪下,他們一個都沒逃掉,全都死在了大荒鼎之中!
哪怕被煉化到死,他們都沒敢暴起反抗。
吱呀。
大荒鼎的蓋子打開,神光宗老祖那張臉湊過來看了看。
下一刻,他咧嘴笑了起來,“好好好,全都煉化完了,一個不剩!”
神光宗老祖手指一勾,將地上一眾納戒卷起,攥入手中,屁顛屁顛跑去找林長歌了。
“主子,第三波暗燭成員全部被煉化,納戒都在這里!”
神光宗老祖恭敬地將納戒奉上。
林長歌拿過、點頭,“既然確定了陣法的位置,直接出手將其摧毀吧,也算是斷去他們念想。”
神光宗老祖一喜,“主子已經猜到他們的目的了?”
“不敢說一定,但大概率能猜到些東西……”
林長歌道,“他們成批成批將天驕送過來,無非是想找一方空間發展,讓這群天驕能夠迅速成材,回去反哺暗燭。”
“他們本以為這個傳送通道打通后能夠直連混沌宇宙……到了也沒錯,只可惜是在太虛遺址之上!”
林長歌冷笑一聲,“真龍域,是我的,太虛遺址也是我的,誰妄圖染指我的地盤,都得……死!”
隨著一聲巨響,神光宗老祖徹底斷掉了暗燭通來這邊的傳送陣,甚至還順手抹掉了坐標痕跡。
如此這般,任由暗燭那邊陣法師如何發力,恐怕都難以重新續起坐標……想再來,就從頭研究去吧!
等于說,他們籌備多年的計劃,被神光宗老祖給徹底毀掉了。
“主子,已經把這些搞定了。”
神光宗老祖湊過來拱手。
“好,這里麻煩解決后,就該回去了,把情況告知北鳶……”
林長歌摸了摸下巴,“太虛遺址只有很小一部分在無盡星域中,另外的其他部分全在混沌宇宙,我們也算是幸運,在這獨有的一小部分區域建起了真龍域!”
未來,屬于真龍域的空間非常廣闊,想象力更是豐富!
有朝一日,能利用好這古橋的話,將存在一種可能——弟子可以通過古橋直接進入混沌宇宙修煉,真龍域所存在的意義將被無限放大!
“不過,現在還存在一個問題……那古橋可以進入,但我卻沒有找到出去的通道!”
林長歌摸了摸下巴,按照原本的辦法,他需要先進入大荒殿內,再通過大荒殿傳送回無盡星域。
“主子,給小的一些時間!”
神光宗老祖自告奮勇走出來,“這古橋可以傳送進來,可以接入其他位面的坐標,就一定能出去!”
他直接一頭鉆回了古橋之內。
三日后,神光宗老祖一臉激動,進入內,“主子,傳送陣找到了,因為時間原因傳送陣出現了一些小小的偏差,導致能進來,但出不去,小的已經全部修好了。”
“胡說,雞哥出力最多!”
旁邊,阿獄直接翻了個白眼。
明顯是看到神光宗老祖最近作用越來越大,開始有危機感了。
林長歌道,“帶我去看看!”
在神光宗老祖與阿獄的帶領下,林長歌來到古橋之上。
在古橋末端有著一處傳送陣,之前被黑霧遮蓋,如今顯露出來了。
阿獄道,“踏入陣法內,就可以傳送了,剛才雞哥與老光頭都試過。”
林長歌踏入后,成功傳送到了真龍域內,一點不適感都沒有,與進入時一模一樣。
“域主!”
“域主!”
一眾真龍域的修士圍上來,眼神激動。
林長歌道,“通知北城主過來。”
一盞茶的功夫后,北鳶來到。
她很興奮,問道,“出來了?”
“你隨我來,我細細與你說。”
林長歌將北鳶拉到一邊,開始為她解釋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