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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長歌眼眸瞇起，他知道齊文羽，從瑤瑤公主那里聽說過。
五大元帥之一，統管這片區域的所有暗淵族，算得上是位高權重，許多暗淵族都臣服于他，在他麾下戰斗。
如果不是九霄上界共同聯手封鎖太虛遺址的境界，恐怕以齊文羽的性子，早就出來大開殺戒了。
他可是號稱“人屠”的存在。
一時間，所有前來的暗淵族都毛骨悚然，迅速散開，想要尋找還有沒有其他漏網之魚。
“不必找了，只他一個。”
林長歌聲音冷淡，眸中更是透出一抹冰寒，“這就是你們的誠意嗎？”
老者瞬間暴怒，“你覺得這是我們的設計？開什么玩笑，一旦事情暴露，不僅我們得死，連家族都要覆滅！”
其他暗淵族也是滿臉緊張，生怕還有其他人跟蹤過來。
“齊文羽的人一路跟蹤前來，你們就沒有分毫察覺？”
林長歌并沒有輕易選擇相信，眼眸瞇起，死死盯著為首幾人，想要從他們表情的變化中找出端倪。
然而，幾人的神情沒有異樣，只有對事情暴露的擔心。
這時，內的瑤瑤公主也開口，“主人，他們都是當年效忠奴家父親的老人，哪怕這么多年過去，也值得信任。”
有了瑤瑤公主這句話，林長歌心中微定。
但他還是想多找一找對方的麻煩。
無他，既然是談合作，就肯定要為自己這邊爭取到足夠多的利益。
“我們怎知！”
那老者咬牙，“此人是齊文羽的心腹之一，擅長隱匿，速度極快，又精通與虛空交互的神通，很難察覺！”
有人怒喝，“再說，我們怎么會拿自己的身家性命開玩笑？”
“所以，你們都是貪生怕死之輩了？”
林長歌玩味一笑，“這等程度，我如何放心讓你們面見司慕瑤？”
“怕個屁！”
老者暴跳如雷，“我們不是怕死，是怕死的沒有價值！早在長風烈推翻司家統治的那一刻，我們就做好了豁出性命的準備，若不是瑤瑤公主囑咐我們好好隱藏身份，我們早和他們拼了！”
其他暗淵族強者也都重重點頭，眸中盡是火氣。
“就你們這些人，根本不可能動搖暗淵族的統治，連水花.都濺不起來一點，如果只有這點程度的話，那我很失望。”
林長歌心中差不多了然這批人的性格，故意用言語激他們。
“呵呵，我們自然不可能只有這點程度，只是在未曾見到瑤瑤公主前，我們不會說更多了。”
“不管你是不是誠心前來，不管你接下來是否會對我們大開殺戒，我們都認，只為確定一件事……小公主她是不是還活著！”
老者望向林長歌的眼神中充滿忌憚，剛才他那一手，直接秒殺了藏在暗處的暗淵族強者。
如果他大開殺戒的話，在場這么多人，無一人能逃過死亡的命運。
早就聽聞域主林長歌實力強大，今日一見……比傳說中還要更恐怖！
“還可以吧，你們還是比我想象中要更有韌性些。”
林長歌呵呵一笑，“出來吧。”
瑤瑤公主出現在場內，她一襲白裙，顯得非常柔弱，但眉宇間卻透出鋒利，周身氣息涌動，彰顯著她不俗的境界。
“小……小公主！”
“真是小公主！”
一眾暗淵族強者看到瑤瑤公主后，各個激動到失聲。
二話不說，呼啦啦跪了一地。
瑤瑤公主輕聲道，“諸位有心了，相隔那么多年居然還能堅持初心，我司家以有你們為榮。”
尤其是為首老者，更是眼淚橫流。
瑤瑤公主深有感觸，這老者是從小看著她長大的，也是父親身邊的眾多忠臣之一。
沒想到，司家都倒了這么多年，還值得他們全心全意追隨。
“那時空間通道打開，我逃到天元神洲，本想在那里重頭發展，尋找機會反攻太虛遺址，沒想到長風烈為了斬草除根，直接打開虛空通道追殺了過來。”
瑤瑤公主嘆了口氣，“在那一戰中我被打碎魂魄，不知被誰納入了封印中，這才得以保全性命，接下來一直無意識游蕩幾千年，才被主人救醒！”
“主人？”
那老者臉色驟變，望向林長歌的眼神中滿是怒火，“小公主，誰敢做你主人？誰能做你主人？老夫和他拼了！”
說著他怒吼著沖上來，卻被林長歌輕描淡寫一刀架在脖子處。
“再敢動一下，我要你命。”
林長歌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若不是看在你忠心耿耿的份上，從你有殺心的那一刻起，就已經身首異處了。”
老者被這股刀意壓制，渾身動彈不得，他眸中滿是驚駭，這也是他第一次真切察覺到雙方之間的差距。
但他仍不甘心，怒吼著要朝前沖，鋒利刀氣已是將他脖子劃破，殷紅的鮮血流出。
“秋伯，住手。”
瑤瑤公主聲音平靜，“如果不是主人，我早已化作殘魂消失，哪怕是如今，我也需要隨時需要主人的精血才能續命。”
林長歌道，“我可以解除和她之間的契約，將來一旦沒我精血續命，她必死無疑，你信不信？”
被稱作秋伯的老者瞳孔劇烈收縮了幾下，他再沖動，也不敢拿小公主的性命開玩笑。
“如果不是我，她還真沒有今日，又怎么可能一路晉升呢？”
林長歌淡淡道，“她如今，就快要晉升古尊境了。”
“七重無上圣……”
秋伯收手，深深看了一眼瑤瑤公主，這才退后幾步，“小公主，是我們太沖動了。”
對方是瑤瑤公主的救命恩人，確實輪不到他們說三道四。
“你們也看到了，主人如今經營著真龍域，未來只會越來越強盛，他會助我推翻長風烈的統治。”
瑤瑤公主道，“而我們同樣要展現出自身價值，一起聯手，才有未來。”
“唉，小公主有所不知，如今這五大元帥只有一個還算念及舊情……如果放眼整個暗淵族，我們所能調動的勢力不足兩成！”
秋伯嘆息，“我們自然是不怕死的，拋頭顱灑熱血只需一句話……可是我們好不容易才見到小公主，實在不想看到小公主去送死！哪怕先帝在，也肯定不愿看到這一幕發生……”
“事實上，我從未指望過你們當主力來對抗長風烈。”
這時，林長歌開口打斷了他，“這些，都是我真龍域的責任，你們初期只需要為我們提供點情報，暗中發展自身勢力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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