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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林長歌從并肩王府邸離開時,管景行立馬追上來詢問結果,此刻的他一臉關切,生怕這次不成功。
如今真龍域正在高速發展中,他們沒有太多時間在天元神洲逗留,除非等到亂星海開啟,才是新一場盛會。
“放心,有我出馬,還不是手到擒來?”
林長歌哈哈一笑,頗為得意。
阿獄撇嘴,“你得意什么,還不是靠人家傾月的名聲,這才起到一錘定音的效果。”
“那又如何,傾月是我老婆,她的功勞就是我的功勞。”
林長歌眨了眨眼睛,“你想用這樣的話來打擊我,不夠。”
阿獄垂頭喪氣,跑到一邊不說話了。
林長歌這家伙怎么這么氣人啊,老婆既好看、天賦又絕佳,關鍵身份擺出來直接能夠嚇退一眾巨頭。
天王脈的傳人,這幾個字一出,誰與爭鋒?
“接下來還需要我們嗎?”
唐秋澤溫和一笑,“如果不需要,我就回家一趟,還有很多事情沒處理呢。”
林長歌鄭重對幾人拱手,“多謝唐大哥,多謝諸位這次仗義相助,我林長歌知恩圖報,將來遇到什么麻煩,盡管向我開口。”
無論唐秋澤、李隼、江川,還是沈流月,其實都等于是將背后勢力跟真龍域綁定到了一起,起初或許沒那么深入,但越往后關系只會越好。
他們同樣等于是一場賭注!
自己仇家一大堆,縱然有著傲人天賦,能不能最終兌現都還不好說,即便如此,他們也這般篤定地選擇相信。
林長歌心中還是很感動的。
就這般,眾人各自拱手告別,趕回家族。
天北古國皇城內,只剩下林長歌與管景行二人了。
“景行,你怎么不回去?”
林長歌好奇,摸了摸鼻子。
“還回去呢,我剛一到家,就被我爹給趕出來了,他說大好時光不要浪費在家里……”
管景行嘆了口氣。
林長歌問,“那管叔想讓你做什么?”
管景行一臉幽幽,“讓我跟著你,死心塌地跟著你,我毫不懷疑,如果我是女人,我爹一定下死命令讓我嫁給你。”
林長歌連忙擺手,“那可無福消受。”
兩人去到了北鳶的府邸落腳,這是北首崇當初賞賜給她的宅院,但她很少回皇城,所以大部分時間宅院都處于荒廢狀態。
北首禮那邊已經知會過了,接下來只需要等消息就好。
該吃吃,該喝喝,享受這來之不易的空閑。
林長歌表明身份后,北鳶府邸內的下人連忙將他迎進來,“殿下交代過了,讓兩位公子暫時先安歇,她隔日就到。”
“也是該回來了。”
林長歌臉上浮起微笑,“將天元神洲的事情解決后,就可以一心一意幫我管理月城了。”
“林哥,我忽然發現你跟那些剝削長工的地主一樣。”
管景行沉默一會,忽然一本正經開口。
林長歌反駁,“這怎么能叫剝削呢,這是幫她實現人生價值,你也是,在萬福樓你爹信不過你,不讓你獨當一面,但在月城你可以盡情發揮自身天賦,在那里經營萬福樓分部……這難道不是好事嗎?”
管景行仔細思考一會,覺得這話確實很有道理,他重重點頭,“林哥,我以后一定會更加努力,早日要我爹認識到我的才華。”
另一邊。
北辰府邸。
聽著手下匯報這段時日真龍域內發生的事情,北辰眼皮止不住地跳,有些心慌。
“不知不覺間,他竟然組織起了這么龐大一支隊伍。”
北辰深吸一口氣,“提前三個月進入,天時地利人和都被他占據了,后續無論是誰,都很難再建立起界域,同他競爭。”
天殿失敗了,青鸞學院也失敗了。
還有誰能,還有誰敢?
林長歌絕對不如表面這般人畜無害,他一旦下手,那都是死手!
“太虛遺址內,真龍域一家獨大,最起碼天元神洲這邊沒人能跟他爭了,只能合作。”
“里面修煉資源無數,大片肥沃土地等待探索……這么好的桃源寶地,莫非就要拱手讓給他一人嗎?”
北辰臉色陰沉,他緩緩將拳頭攥緊,對此有些惱怒。
關鍵,這局面是他無法扭轉的。
別說他了,在限制古王境修為的前提下,天殿、天王脈一樣做不到。
天殿那么多頂級苗子,等于是把家底都掏出來了,本想鳩占鵲巢,卻沒想到被林長歌率隊一窩端了。
“不行,我要加快速度,早一日讓父皇承認我。”
北辰心中不安愈發嚴重,他一把將伏案上的卷宗推開,鋪開一張紙,開始撰寫命令。
他需要傳信各處,動作越快越好,一定要早日把自己送上繼承人之位。
“我為這個位置付出了太多,不管誰跟我爭,我都要與他爭奪到底,我要做天北古國下一任國君!”
北辰一改往日儒雅,神情在此刻顯得非常激動,甚至連眼眸都有些赤紅,如同發狂的野獸。
就在他命令撰寫完成,準備交于下人時,外面傳來一個通報聲,“啟稟殿下,并肩王來了。”
“四叔?”
北辰豁然站起身來,臉上不安之色一掃而空,接著露出燦爛笑容,“好好好,我親自去迎接四叔。”
他快步走出大殿,以彰顯對北首禮的尊重。
自從北首禮突破至古尊后,他就不再是從前線退下來的閑散王爺了,而是重新有戰力在身的頂級存在。
七重無上圣,天北古國有不少。
但古尊,確實不多。
北辰之所以這般自信,至少六成原因來自北首禮。
北首禮一席長袍,氣度不凡,只是心情似乎不太好,臉色始終陰沉。
北辰心底咯噔一聲,但還是低聲問道,“四叔,怎么了,怎么會突然不打一聲招呼就趕來我府邸,莫非事情有什么變故?”
他將態度放得很低。
這可是自己背后的靠山,也是自己能不能成為繼承人的關鍵因素!
“小辰,四叔勸你一句。”
北首禮停下腳步,將右手搭在北辰肩上,雙目同他注視,臉上閃過一系列遺憾與掙扎,許久后,他才嘆息一聲,“莫要與北鳶爭了,你……爭不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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