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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林長歌深刻體會到了什么叫社死。
他干咳一聲,不著聲色的遠離了葉傾寒一些。
韓甫知道發生了什么,他揮手將葉傾寒觸碰睥睨玉佩的手推開。
葉傾寒心中的豪情壯志在這一刻驟然消散,他撓了撓頭,“我剛才是不是吹牛逼了?”
韓甫指了指那睥睨玉佩,對林長歌笑著解釋了一番。
“那這是寶物,能堅定信念,破除心障……”
林長歌眼前一亮,“等回去后,你讓他一邊手持這玉佩,一邊修煉虛空大手印,說不定能有奇效。”
“是,看來我是應該仔細研究一下!”
葉傾寒倒是心臟強大,完全不怕四周投來的目光。
不得不說,這睥睨玉佩跟他自身強大的心境,倒是屬于相得益彰。
“走吧,該回去了。”
蘭姨走出來,操縱云霄仙舟,只聽一聲破空之音傳來,四方畫面變得扭曲不定,異常模糊。
云霄仙舟撞破虛空,一口氣鉆了進去。
隨著云霄仙舟離開,雷電大網從四方開始消散……天王脈在此地留下了一部分古圣級強者,負責處理后續事宜。
要翻來翻去,把這目本星尋個一遍,將所有還存活的東魚族全部斬殺。
既然是滅族,那就要滅得干凈。
有一個東魚族后裔逃出去,都不叫滅族!
轟隆隆!
伴隨一聲巨響,這云霄仙舟重新出現在了玉龍城上空。
城內,無數修士抬起臉來,那一幕讓眾人近乎窒息,心臟好似被巨手攥住,久久不能自拔。
遮天蔽日!
所有光芒都在這一刻被擋住!
確實很震撼!
“嘶,這就是云霄仙舟嗎?”
“我從未見過有這般恐怖的仙舟!”
“天王脈底蘊,恐怖如斯!”
無數修士為此感到震撼。
在這一個月內,外面的比賽也已經結束了。
一共八十個學院,在外面爭奪排名。
隨著云霄仙舟出現,代表著第二階段的比賽也已結束,徹底告一段落……很快,全部排名就要出現了。
場館席位中,坐著一位身披盔甲的女子,她容貌絕美,渾身散發著銳氣的煞氣,甚至披風上沾滿了鮮血,英氣磅礴。
正是天北古國的公主,北斗行省實質掌權者,北鳶。
她這次正好從戰場上下來,聽說這次百院聯動即將要出結果,就馬不停蹄地趕了過來,盔甲衣袍尚未解下。
不少人都被她的容貌所驚艷,可因為周身那股冷艷殺氣,沒人敢走到近前搭訕,只敢遠遠看上一眼。
“公主,云霄仙舟一出,代表結局已定。”
手持金刀的金九九跟隨左右,她抬頭看了一眼,道,“馬上就要公布排名了,你……緊張嗎?”
“我有何好緊張的。”
北鳶臉色始終平靜,“這次之所以前來,也跟其他事情無關,純粹是想要看一看當年我北斗國留下的唯一學院,能拿下什么名次。”
“公主預期是多少?”
見北鳶嘴硬,了解她的金九九也不反駁,只是輕笑。
“前五就好。”
北鳶隨口應付了一句,實則雙眸始終沒有離開云霄仙舟。
她在等,等結果的出現。
若說緊張嗎,肯定緊張,但她不會承認。
云霄仙舟降落在場館之外,眾人紛紛走出來。
在其中,柳長老臉色明顯非常難看,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需要人的攙扶才能走動,明顯受打擊很嚴重。
行動失敗不算什么,弄丟青仙笛,才是大錯!
雖然這一切跟他無關,是神銅院的責任,可是難免殿主不會因此遷怒到自己身上。
柳長老腦瓜子嗡嗡的,許久都無法冷靜。
蘭姨道,“柳長老,慢走!”
先滅東魚族,后又釣上來了天殿神銅院的一批強者,最后還繳獲了他們的青仙笛……如此三重奏,當真是賺麻了。
天殿只能硬著頭皮,吃下這悶虧。
柳長老氣得要吐血,拱了拱手,也不說話,轉頭離開。
從他的樣子上就能看出,心頭有著諸多屈辱。
蘭姨轉頭對白先生道,“你來處理接下來的事情,我先走一步,回去看一看傾月的傷勢如何了。”
“好。”
白先生拱手,“恭送蘭大人。”
眾人重新回到擂臺場館內,白先生低聲傳音,讓排名前三的種子選手留下。
東蒼學院、青鸞學院、傳玄學院……一共十五人走上擂臺。
無數觀眾一臉發懵,這是怎么回事?
還沒等大家猜測,白先生抬手一指天上,光幕形成,把前二十排名公布了出來。
全場一陣死寂。
什么情況,青鸞學院的第一被奪走了?
拿下第一的是……上屆排名墊底的東蒼學院?
大家雖說清楚林長歌實力可怕,也沒想到他沖這么猛。
當年他立志要在百院聯動中拿下第一,無數人視為笑柄,如今還真讓他做到了!
連天王脈麾下的青鸞學院,都被他超越了。
簡直是奇跡!
北鳶美眸狠狠一顫,這一幕給了她極強的震撼。
第一名,真讓林長歌這家伙做到了。
東蒼學院并非北斗行省的唯一學院,畢竟還有投靠過來的青蛟學院……但從心理上來說,她只在乎東蒼學院的排名。
第一……第一!
從未設想過的結局!
身為北斗行省的掌權者,北鳶與有榮焉。
這功績拿回到天北古國中,怕是能讓一眾反對她的大臣閉嘴!
“公主,你看,范溫!”
金九九眼尖,看到范溫冷著臉離開。
北鳶眸光一冷,這些年他跟金獅古國交戰,其中對決過范溫麾下的好幾支軍隊,雙方互有勝負,已然是結下了死仇。
如今見面,她毫不猶豫地開口冷笑,“五位種子選手盡死,從第八掉到二十,平西王,你這副院長做得不錯啊!”
范溫本就處于暴怒邊緣,聽到譏諷,他豁然掃視而來。
眸中火焰,如火山噴發!
北鳶毫不懼他!
“以為靠上天北古國就能在我面前叫囂了。”
范溫臉色陰沉,從牙縫中擠出了這番話,“時間還長,有你哭的時候!”
說完,范溫快速離開。
這時,林長歌從臺上走了下來。
他有些意外,沒想到北鳶會趕來這里觀看。
“當日,你送我的黑龜道圖,在戰場上損壞了。”
“今日特為你送來一株寶藥,不要多想,只是賠償而已。”
北鳶一甩披風走上前,煞氣四溢,英姿颯爽,她明眸閃爍,抬手將一株寶藥遞了過去,“我找人鑒定過,價值差不多等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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