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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元析立刻將這件事情告知了黑炎學院,學院內部在經過一系列的討論后,決定先將他們撤回來,后續再想辦法。
于是,張元析揮了揮手,帶著眾多學生趕回學院。
其中有人不甘心,“張大人,這件事絕不能就這么算了。”
“放心,學院內部自有定論。”
張元析冷笑,“他們一共只有五位學生,其中管景行雖然動不了,但另外四人可都沒什么背景,隨時可殺,我們明面上撤走,但私底下還是會有人隨時監視他們,探知他們的消息。”
說到后面,張元析神色愈發猙獰,“只要讓我們抓到機會,就直接派人圍殺,讓他們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張大人這話很對,他們一共就只有五人,只要殺一個,就等于元氣大傷……若殺上兩個,他們將全盤皆輸!”
旁邊有學生附和著,眼神中逐漸浮現出兇狠的光芒。
“不著急,從長計議。”
張元析冷冷道,“無論如何,北斗國都只能有兩大學院,他東蒼學院無非是消失前的最后掙扎,且讓他們隨意折騰,看能狂到幾時。”
安穩下來后,林長歌每一日都在修煉。
凌驍前去閉關了,楊奇則會根據他們五人的特點進行特訓,與此同時再讓他們五人相互交手、內戰。
再一次又一次的鍛煉中,倒是令他們進展飛快。
眨眼一年,林長歌成功踏足道基境三重,而另外三人依然踏足四重,管景行則還是五重。
境界上的晉升,讓林長歌道基更加穩固,他每一次內視,都能看到道基上那三條大道之紋,積攢著濃郁的力量。
這一日,凌驍出關,成功晉升古王。
楊奇帶著幾名學生在外面等候,看到凌驍的那一刻,他眼眶竟是有些濕潤。
凌驍顯得年輕了不少,意氣風發,臉上的皺紋收斂,像是從一位老者變成了風華正茂的年輕人。
尤其在他周身,更是涌動著極其強悍的氣息,擠壓著這片天地間的能量,一陣陣發出轟鳴。
古王境,令他重返年輕,精神旺盛。
“凌驍,恭喜啊。”
楊奇咧嘴一笑,千言萬語都在這一刻化作恭喜二字。
凌驍忍不住感嘆,“曾經錯失那么多次機會,我還以為,這輩子都沒有辦法晉升了,院長,接下來該你了。”
“這些修煉資源拿好,記得按時發放給他們。”
楊奇深吸一口氣,主動走出了閉關室內。
“院長,早日沖入古王境!”
林長歌開口送上鼓勵,“你積攢這么多年,肯定可以踏足此境,一步登天的!”
“借你吉言。”
楊奇笑了笑,揮手別過幾人。
隨著閉關室的大門關上,所有氣息都被鎖死在了里面。
“先前,院長是如何訓練你們的?”
凌驍開口詢問,在得到回復后,他若有所思,“那么接下來,我依然會按照院長的方式對你們進行訓練,時間有限,強度必須提升上來。”
眾人眼眸中閃過戰意,“是!”
阿獄嘴里正噙著草葉,躺在遠處大石頭上看戲,他不需要苦修,一樣可以展露出夸張的戰力。
如今,他也已經達到了道基境三重。
但凌驍卻沒準備放過阿獄,只見他眼神掃過,望著遠處悠哉悠哉的阿獄,道,“你也來!”
“我?”
阿獄一下吐掉草葉,抗議道,“我不需要苦修也能晉升,這是天賦……”
凌驍掌心氣息催動,瞬間把阿獄的身形隔空抓來,完全不給他任何反駁的機會,“多一個也是練,走了!”
就這般,阿獄悲催地加入了特訓大軍中。
特訓持續了七個月,每個人的狀態都被提升到了極點,渾身燃燒著沸騰戰意,斗志旺盛。
“另外兩大學院,他們這一輩的最強新晉弟子,約莫是道基境四重、五重左右,比你們高不了多少。”
傍晚,凌驍特意燒了一桌子菜,把眾人聚在一起。
“稟副院長,我即將要突破至道基境六重了。”
管景行露出一抹開心的笑意,主動告知著對方自身境界。
一年多的特訓,讓他境界來到了突破的邊緣。
“很好,不僅是管景行,你們其他人也都進步很快。”
凌驍眼中閃過欣慰,“照這個速度下去,這次百院聯動,我們真有可能沖一沖名次!”
雖說大家默認去爭第一,但凌驍還是沒太敢把這些放心上,要爭第一所面對的對手,跟天恒學院、黑炎學院這種截然不同。
別的先不說,哪怕是天恒學院近些年來發展勢頭迅猛,在百院聯動中也僅僅只能排到二十一!
黑炎學院底子薄弱,四十九名左右。
一個前五十,一個穩居二十名,都屬于強敵。
先在北斗國內部稱雄,再去談其他吧!
“吃吧,吃完這頓飯,大家好好睡一覺,明日我們休息一天。”
凌驍抬頭望著星辰,圓月高掛,使得他眸中閃過一抹復雜的情緒,不知是想起了什么。
“南湖山,還有三天,就要重開了。”
凌驍自言自語般道了一句,接著重新低下了頭,默默吃飯去了。
氣氛一時間有些凝重。
這頓飯后,大家四處離開。
林長歌主動叫住了謝文運,“副院長嘴里的南湖山,是什么意思,最近這段時日,我看他經常魂不守舍,不斷提起這里。”
謝文運神色復雜,“上一次,我們東蒼學院一大批天驕外出歷練,去的就是這南湖山,而在那里,我們遭到了另外兩大學院的聯手針對,所有天驕折戟沉沙,連同副院長的兒子……也死在了那里!”
林長歌臉色猛地一凝,雙拳微微攥緊。
光是這簡單的幾句話,就壓迫得人喘不過氣,可想而知這些年凌驍要承受多大的壓力。
“之所以一直念叨著那里,是因為,自從那一批師兄死后,這么多年間,我們始終未曾帶回他們的尸骨,就連學院里立的也僅僅只是衣冠冢。”
“副院長對此,一直深深自責,他想要將那群人的尸骨帶回來埋葬,入土為安。”
謝文運低聲道,“為人父者,連兒子的尸骨都無法帶回,心中自然滿是悔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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